第15章
秦澤遠那天晚上果然回了老宅,徐夕景見了人就不敢像電話裏那樣嚣張,頗有些心虛的捏肩捶腿。秦澤遠把他按住拉到懷裏親了親,問他:“電話裏不是說都是我的錯嗎?怎麽這會兒這麽乖?”
徐夕景卻不想再被他繞進去,直截了當地問:“他們兩個究竟是怎麽回事啊?”
秦澤遠一時失笑:“我還沒發現你是這麽八卦的人?”看徐夕景要坐起來,又把人按在自己腿上躺好,說:“就是Karen去片場找你的那天遇見李曦彤了。”
徐夕景嘟囔:“他哪是去找我的,他明明是去找……”徐夕景不想提周帆的名字,也不想提起之後的事,頓了頓,硬生生轉移了話題:“那Karen真有本事,前後一個月的時間就能讓李曦彤替自己解約。”
秦澤遠低下頭看他:“你又羨慕了?”
徐夕景一陣猛搖頭:“沒有沒有,我才沒有。”
徐夕景的頭發因為搖頭變得亂蓬蓬的,像個炸毛的小蘑菇,秦澤遠把他拉起來,哄他說:“你也不要總惦記着別人,你乖乖聽話一點,星星月亮也給你摘下來。”
看到徐夕景乖巧地點點頭,秦澤遠心裏覺得前段時間的折騰也值了,眼下徐夕景實在是讓他十分滿意,他忍不住又親了親徐夕景:“以後都對你好。”
晚上徐夕景被他按在床上一遍一遍進出,秦澤遠十分鐘愛捆綁,徐夕景卻不敢讓他再綁,因為第二天有個拍攝活動。徐夕景求了秦澤遠很久,秦澤遠最終同意了徐夕景的請求,但要求他今晚不能在他射出來之前射。
徐夕景的雙手已經抱不住自己的膝彎,無力地癱在一邊,随着秦澤遠的動作起伏。秦澤遠便把他抱在懷裏,性器完全捅進了腸道,徐夕景難耐地嗚咽了一聲,雙腿像是抽筋了一樣開始顫抖。
秦澤遠讓徐夕景自己上上下下地動,雙手若即若離地撫過他胸前兩點,徐夕景扭着腰想躲避這樣的觸碰,反而讓胸前兩點徹底立了起來。
秦澤遠問他:“小景對別的女孩兒的事情還上心得很,在別的女孩兒面前也這麽浪嗎?”
徐夕景沒想到他還在介意電話裏的事情,難受的快要哭出來了,只好帶着哭腔回答他:“沒有,只……只在先生面前這樣。”
秦澤遠滿意地撤回了手,轉而捏着他的臀尖向兩邊分開,露出中間殷紅的後穴。後穴正含着他的性器吞吐,秦澤遠示意他先別動,徐夕景開始還不明所以,趴在秦澤遠肩上大口喘氣,卻感覺到秦澤遠的手指在他後穴周圍揉按。
徐夕景害怕極了,他掙紮起來:“先生,不行了……”
秦澤遠把他按在自己懷裏不讓他亂動,将食指和中指探進去轉了一圈,徐夕景連呼吸都不敢用力,直到秦澤遠把手指拿出來塞進他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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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夕景立刻含住手指賣力地吮吸起來,秦澤遠又大幅開始進出:“這麽緊,想你也不敢。”
秦澤遠不知進出了多久,才射在了徐夕景的小腹上,徐夕景已經忍得開始拼命顫抖,秦澤遠只替他撸動了幾下,他就射了。秦澤遠給他擦了擦,摟住他光裸的背,說:“好了,沒弄在裏面,給你擦幹淨了,睡覺吧。”
徐夕景放心的睡了過去。
組合第二天是給新歌拍宣傳照。徐夕景難得起晚了,匆匆忙忙趕到攝影棚,其他人的妝都快化完了,徐夕景趕緊跟大家道歉。
Karen要解約,宣傳片當然不會來拍,沒了Karen怼他,組合其他成員更不敢對他表示不滿,紛紛表示沒什麽沒什麽,來得及來得及。徐夕景雖然無可奈何,卻也不想再耽誤時間,坐下讓化妝師化妝了。
化妝的時候他聽另幾個成員讨論,這次請來的攝影師非常厲害,不到三十歲作品就在國際上拿了好幾個金獎。
徐夕景不禁暗自咂舌,這樣的攝影師拍一套圖價格驚人也就算了,主要是很難請到,總拿着大藝術家的勁兒,向來對他們這種偶像派不屑一顧。也不知道秦澤遠用什麽辦法把人請來的。
攝影師叫丁子,看起來遠遠不像還不到三十歲,他膚色有一點點風吹日曬過後的黑紅,下巴上蓄着一點點胡子,頭發剃得很短,身材挺拔,精瘦有力。常年透過鏡頭與人打交道,使他看起來閱歷豐富,神秘迷人。
他簡短地同大家打了招呼:“大家好,我是丁子,希望今天合作愉快。”
看得出來丁子十分不喜歡棚內拍攝,但以他駕馭相機的能力,依然拍出了一套非常驚豔的圖。
丁子雖然不滿意攝影棚,卻很滿意徐夕景。理由很簡單,徐夕景長得好看,骨相極佳,又天生适合面對鏡頭,擁有優越的鏡頭感,是他今天拍攝過程中拍出廢片最少的。
因此工作結束以後,丁子特意留下了徐夕景,他講話并不喜歡寒暄客套,直截了當地把名片遞給他:“我對你非常滿意,想邀請你做我的模特,再單獨拍一套圖,你如果有空,明天來我的工作室。”
他并沒問徐夕景是不是有時間,但徐夕景肯定是沒有時間也要抽出時間的,立刻點頭答應了。
徐夕景非常興奮,回家路上才慢慢冷靜下來,想起他答應丁子的邀約并沒有經過秦澤遠的同意,不知道秦澤遠會不會放他去。這個認知立刻讓他有些失落,那種被他拼命壓制在心底裏的反抗欲望又開始冒頭。
不過他及時剎車,又很快恢複了平時的樣子,徐夕景讓司機直接把車開到了集團大樓門口,然後給秦澤遠打電話。
徐夕景上一次來集團還是小學生,老師說他成績退步,秦澤遠就下班了盯着他寫作業,加班的時候把他放在辦公室裏。盯了兩個月,徐夕景成績就顯著提升。倒不是秦澤遠教導有方,實在是秦澤遠工作的時候收拾下屬也不避着他,兇的要命,無意之間殺雞儆猴了。
徐夕景站在集團門口,忍不住十分感慨。他還在門口發呆,秦澤遠就下來了。徐夕景沒想到秦澤遠親自下來接人,原本醞釀好的措辭只得推翻重來。
秦澤遠沖他招招手:“過來。”
徐夕景趕緊跟過去,他們乘的領導電梯,只有他們兩個人,徐夕景仰着腦袋跟秦澤遠彙報工作:“今天去拍了宣傳照,是那個特別厲害的攝影師丁子拍的。”
秦澤遠嗯了一聲,說:“他父親跟你叔叔阿姨是同學,他是我同學,賣了我一個人情。”
徐夕景失望的不得了:“啊?賣你人情啊?”
秦澤遠看他難掩失望之情,問他:“沒讓我出點血你就這麽失望?”
徐夕景識趣地岔開話題:“那他不是比你小幾歲,怎麽跟你是同學啊?”
電梯到了,秦澤遠領着他出來,上下看了他好幾眼,奇道:“我發現你現在怎麽這麽八卦呢?”
徐夕景就趁機把事兒跟秦澤遠說了:“他今天誇我呢!說我長得好看拍的也好看,還讓我給他做模特,明天再去拍一套。”
“被誇了兩句瞧你得意的。”秦澤遠說是這樣說,還是細細給徐夕景解釋“他小時候聰明的不得了,本來讀書就早,又連跳兩級,初中就出國了,我以前還以為憑他的勁頭,将來怎麽也得做個科學家呢,結果前幾年再回國搖身一變開始搞攝影了。”
秦澤遠把他帶到辦公室裏,問他要去裏面休息室還是就在外面小沙發上坐着。徐夕景怕進了休息室又要屁股開花,連忙說在外面就可以。又小心翼翼問秦澤遠:“那明天我能去嗎?”
“既然請你了你就去吧,在這兒等我一會兒,忙完了陪你玩。”徐夕景被他這種對待小孩子一樣的态度弄得不知道說什麽好,默默地坐在小茶幾跟前吃堅果。
秦澤遠一忙就忙到了快下班,徐夕景堅果殼都吃了一大堆,秦澤遠笑他沒出息,吃個堅果給吃飽了,晚上看着他吃大餐吧。
徐夕景自從十六歲以後再也沒跟秦澤遠出門過,秦澤遠開車帶他去吃飯的路上,他總覺得怪怪的,被這樣的氛圍弄得想起很多小時候的事情。
他們去的是一家私房菜館,正經的小鍋菜。山環水繞,炊煙袅袅,初冬的天氣河面結了一層薄薄的冰,秦澤遠告訴他待會兒點一條魚,這裏的魚是直接從河面鑿個洞撈上來的。
徐夕景沒見過,壓根兒沒心思點菜,就想跟着師傅看看怎麽撈魚,秦澤遠只好挑了幾個菜單上的熱門菜式然後陪着他去。
秦澤遠口中的從河裏撈一條魚,只不過是學了北方冬捕的模式罷了,并沒有真正冬捕的那種豐收的喜悅。徐夕景看了就有點失望,跟秦澤遠嘟囔:“和我在電視裏看的不一樣。”
秦澤遠回答他:“圖個新鮮而已,看看形式就行了,這邊兒這個天氣也捕不了。”
吃飯的時候徐夕景心不在焉地用筷子戳着那條魚,好好一條魚被他弄得慘不忍睹。秦澤遠用筷子敲了一下他的手:“好好吃飯,幹什麽呢?”
徐夕景慌忙回過神來,突發奇想地試探秦澤遠:“不想吃這個了,想吃冰淇淋。”他報了個店名,說是那裏非常出名,每天都有人排隊買。
秦澤遠斜了他一眼:“沒有老宋管着你,你晚上連甜食都敢吃了。”
話是這樣說,開車回去的路上秦澤遠還是特意繞到那家店門口,天色漸晚,店主已經準備打烊了,秦澤遠讓徐夕景在車裏好好待着,下去給他買了兩個。
徐夕景一手拿一個,美滋滋地一邊抿一口,還沒到家就把兩個都吃掉了,秦澤遠開着車扭頭看了他一眼,見他因為冰淇淋融化以後流到了手上而紮着兩只手,抽了張濕巾遞給他,同他開玩笑說:“你可真夠沒良心的,使喚起我來順手,到手了嘗都沒讓我嘗一口。”
徐夕景湊過去親了秦澤遠一下:“給先生嘗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