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你只能是我的
白芷瑤自作主張出了院,沒有告訴任何人,手機也被自己調成了靜音,絲毫不知道外面的人,找她已經快找瘋了。
她回家,稍作收拾以後就爬上、床睡覺了。
睡夢中,她忽然覺得自己被什麽東西壓住了,鬼壓床一般,完全喘不過氣來,動彈不得。
她掙紮,幾乎用盡了全身力氣,才驀地将眼睛睜開。
下一瞬,一張熟悉的俊臉映入眼簾。
她愣了一秒,蹙眉,滿臉不爽:“陸霆川,你做什麽?起開!”
說着,她伸手去推,奈何對方巋然不動,身上的重量反而又重了一分。
“你到底想做什麽?!”
“出院不知道說一聲?”男人也是一臉不悅,好似她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那般。
白芷瑤秀眉一擰:“我都說了,這段時間,我們互相給對方一點時間。再認真想想,我們究竟是否真的适合在一起。”
“呵,你想都沒別想,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
男人霸道不講道理的宣言,讓白芷瑤心頭一暖,面色卻是一臉嫌棄。
“你以為你是誰?要跟誰,是我自己說了算。”
“啪——”
話音一落,她的屁股,就被眼前人毫不留情打了一巴掌。
“你不跟我,想跟誰?柴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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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瑤腦子有點懵,柴懿究竟是刺激到了陸霆川的哪根神經了,為什麽每次都要帶他!?
“陸霆川,沒吃藥,就去吃。不要對着我發瘋。”
陸霆川頭一低,更貼近她的臉:“白芷瑤,最近吃的不錯,把你膽都吃肥了?”
白芷瑤愣了一下,臉色變了變:“陸霆川,你最近的嘴皮子練的也不錯。起開,你重死了!”
她又伸手推了推,對方卻是一點沒動。
忽地,她猛然感覺到男人身體不一樣的變化,心口一縮,她僵住,“我告訴你,我現在的身體,承受不起你任何的動作,你不要沖動。”
陸霆川深深吸了一口氣,臉色變了三變,眸光暗沉:“你等着,總有我會連本帶利的給你讨回來。”
白芷瑤就見他起身,步履略顯匆忙的跑向衛生間。
她愣了一下,實在沒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
等陸霆川出來,她已經累的睡着了。
男人站在床邊,定定的看了她許久,最後無奈的長嘆一聲,輕手輕腳的上、床,将人抱入懷中,一桶閉眼睡下了。
翌日。
白芷瑤是被餓醒的,她翻了個身,摸到床的另一側,還有一點餘溫。
她有點懵的看了看四周,迷迷糊糊喊了一聲:“陸霆川。”
“嗯,我在。”
男人從洗漱間應聲,音落,人也走了出來。
“醒了?想吃什麽,我一會讓阿姨做。”
白芷瑤搖頭,又翻了個深,迷迷瞪瞪的嘟囔:“餓,困。我還想睡。”
陸霆川走過來,将人抱了坐了起來:“吃了再睡。”
白芷瑤在他身上賴了半天,哼哼唧唧了半天,就是不願起來。
陸霆川的呼吸漸漸變得沉重起來。
“你要是不起來,我不介意趁此機會,來一次。”
白芷瑤愣了一秒,倏地清醒,“唰”的一下竄得老遠。
陸霆川心底哭笑不得,伸手想呀戳一下她。
白芷吓的又是向後一退。
陸霆川無奈的搖搖頭:“起床洗漱,下樓吃了東西再睡。”
白芷瑤有點不告訴的嘟嘟嘴,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只是身子,又朝被窩裏縮了一下。
“你要是不起來,我們就繼續一下剛才的活動?”
話音還未落,人已經刺溜一下爬了起來。
“我去洗漱,一會見。”
她一邊說,一邊小跑的沖向洗漱間。
陸霆川被她的速度驚到,無奈的搖搖頭,轉身下樓了。
因為昨夜和早上的打岔,兩人之間的氣氛好了不少。
早餐後,陸霆川去公司。
白芷瑤又開始了她無所事事的老年休養生活了。
下午,她正在看沒有一點營養的韓劇時,手機忽然響了。
她拿起手機一看,眉心不由一蹙。
“林月然?她找我做什麽?”
疑惑的嘟囔一聲,腦中轉瞬想到了昨天的事情。
她接起電話,沒有開口。
對方也沉默。
良久,她才聽到對方說:“八點,老地方見。我給你一個交代。”
白芷瑤眉心一蹙:“你要給我什麽交代?”
“陳昊手上的東西,全在我這,你不想拿回,你給你爸買的那套房子了嗎?”
房子,白父生前的房子。
這是白芷瑤最後的軟肋。
“好。”
她沒有一絲猶豫應下。
晚上,陸霆川正好有應酬沒有回來。
時間一到,白芷瑤收拾好就匆匆出門,也沒同陸霆川說。
當她站在“夜色”門口時,心中感慨萬分。
這裏,以前是她同林月然的老據點,兩人每次的生日、所有的節日幾乎都是在這裏渡過的。
也是那次,莫念苼過生日的地方。
她雙眼定定地看着又換過一次的招牌樣式,心底不由浮上一抹淡淡的憂傷。
“原來,這世界上,沒有什麽是一層不變的。”
白芷瑤進去時,林月然還未到。
她到對方訂的包廂後,只點了一杯溫開水,之後百無聊賴的開始打量周圍的裝潢。
須臾,她莫名的覺得腦子昏昏沉沉的,眼前的一切漸漸變得模糊。
她心頭一跳,猛地起身,就要朝外跑。
可那時,一切都已經晚了。
在她的手,快要碰到包廂門把手時,她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知覺。
……
“呵——”
白芷瑤驚醒,猛然起身,眼前發黑。
她擡手捂眼,甩了甩頭。
稍稍清醒之後,她才有精力睜開眼,看看周圍的環境。
人依舊在包廂中。
她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服,似乎沒有被人動過。
怪異的感覺慢慢覆滿整顆心髒。
她緩緩起身,打量着周圍一切,幾乎沒做多少思考,不再停留,快步離開。
白芷瑤心神未定的回到家中,陸霆川發現時間已經過了三個小時。
她斷片的三個小時中,可以發生任何事情。
她的心,惶恐不安,不祥的感覺,像是螞蟻那般,一點一點啃噬她的心髒,疼的幾乎喘不過氣來。
她越想越不對勁,還是決定打電話将事情告訴陸霆川。
號碼還未撥出,門鈴就率先響了。
她心頭一驚,猶豫了一下,才慢慢挪去門口,從貓眼中,她看到是陸霆川和他的助理。
她急忙一把将門打開。
“這是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