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嗷嗚一聲撲上去]
“季…風,”當身上的死人被掀開後,安龍婧雙眼迷茫地看到眼前的人。其實,看的并不真切,不過還是喃喃地叫出這個名字。
這白東字。季風全身肅殺雙目冷厲地走過來,手裏拿着一把黑色的手槍。将白曉東的屍體掀開後,看到安龍婧滿臉潮紅衣服淩亂的樣子,心裏又是一陣排山倒海的難受。讓他不禁對已經死去的白曉東又重重地踢了幾腳,卻依舊不能解除心中的憤恨。
安龍婧被他冷厲地雙目盯着,只覺得身上更加燥熱。身體像着了火一樣難受,剛剛有了一點點的清明又迷糊起來,燥熱難耐地拉扯自己的衣服。一大片一大片的雪白肌膚很快露出來,雪白肌膚上布滿了一層暧昧地粉紅。
很快,季風的衣服全都脫掉了。等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褪下來後,安龍婧看着…那駭人的物件…整個臉都白了。
“那個…老堂主,堂主不見了。”姚湛江硬着頭皮,趕緊承認錯誤。
心裏面又高興又着急,高興的是總算是找到了。着急的是,貌似這邊的守衛還不少。他們在堂主走的時候就已經調了一部分人手保護堂主離開了,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對付得了這幫人。
低下頭含住她的嘴唇,輕柔地吸允,卻因為太過于激動。而急不可耐地探入其中,勾着她的舌頭跟他一起共舞。
可是她威嚴的話并沒有讓季風停止行動,因為藥物的作用,讓她那幾句話非但沒有了往日的威嚴。反倒是生出幾似旖旎,讓季風越發的繃緊身體,眼神兇狠如狼似虎地朝她緊盯着,一步步地挪過來。
“什麽?楚楚不見了?”厲君賢本來還一副淡定從容的模樣,這一下徹底變了臉,赤紅白臉地問。
“季風,你敢…你給我下去,誰準你上來的?”安龍婧驚慌失措地喊道,看着季風單膝爬上床。那物件似乎還沒有怎麽樣呢,已經以那麽駭人的樣子呈現在她眼前,吓得她心髒都要停止跳動了。
兩個人都喘息地休息了片刻,安龍婧已經虛弱地閉上眼睛。而季風休息片刻後拉回一點精神,便又連忙起身将自己的衣服穿好,安龍婧的衣服已經不能穿了,就拿了床單往她身上一裹。
厲君賢眉頭皺的很緊,若是了解他的人便可以從他緊握的拳頭上看得出來,現在他很生氣。不過他也知道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讓姚湛江和邵天壁繼續留在這裏找人。
他猜的不錯,徐離果然是頂不了太久。以林大寬、張紀旺為首鬧得最厲害,氣的徐離都想拔槍幹死兩個老東西。幸好,在危急時刻厲君賢來了。
當聽到還沒找到的消息,徐離的臉色更加難看幾分。
很快,裏面的人也發現有人要闖進來了。也都架好了機關槍,準備跟外面的人幹一架。
幸好他們老堂主的這一位長得纖細漂亮,除了那玩意跟他們一樣,也完全看不出男人的樣子。否則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估計他們更要難以承受了。
季風沒想到白曉東下的藥效居然這麽強烈,兩個人都是第一次,從未有過的歡愉雖然讓他激動不已。可是同樣的,從未體驗過的歡樂也讓他的身體有一瞬間的虛脫。
還好,他們這樣一家一家的找倒是也不是全無收獲。居然在找到第五家的時候,發現被囚禁在這裏的老堂主和他們厲堂的另一個主人—老堂主的小情人,曾經的鋼琴小王子。
厲君賢被救出來後,倒是也沒多說什麽。只是看了眼姚湛江,說了一句:“來的還不算晚。”
當最後一股熱情噴灑出來後,便無力地躺在她身上。不過又怕把她壓壞了,連忙又将自己的身體移到一邊。
她已經徹底睡着了,也可以說是昏迷過去了。被季風這樣抱着都沒有一點感覺,若不是邵天壁和姚湛江觀察入微,能看到她起伏的鼻息,還以為她已經出了意外。
邵天壁和姚湛江正商量該怎麽進攻時,突然裏面的門開了,接着一聲聲音傳出來:“別開槍,都是自己人。我們是也是來救安堂主的,已經救出來了。”
邵天壁和姚湛江不禁相視看了一眼,顯然是被這幾句話給驚訝到了。對方不是白曉東的人,居然也是來救堂主的。
姚湛江是激動不已,徐離派來的人已經過來了。而他們也都知道徐離現在的處境,正和那群老家夥們周旋呢。如果他們再找不到老堂主或者堂主的話,他不知道徐離還能堅持多久。
“我才不要…,”安龍婧急道,可惜,一句話還沒說完呢。季風就如狼似虎地嗷嗚一聲撲上來,将她重重地壓在身下。
她的主動讓季風也同樣的熱血沸騰,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一個地方,讓他迫切地想要将她占領。
這些人也許還不是很懼怕安龍婧,但是對厲君賢,他們卻是打心眼裏懼怕的。這個曾經少年得志,親手将厲堂發揚光大,不知道手裏頭攥着多少人命的男人,天生就有一種讓人畏懼的氣場。不過他們怎麽知道堂主在這裏,他們又是哪一夥的?姚湛江和邵天壁都不禁好奇起來。
他一來,這些人立馬都消停了。剛才還是一只只憤怒地野獸,這一會全都變成家貓。
徐離看到老堂主回來,也是不由得松了口氣。不過看到老堂主只帶着他的小情人,根本沒有堂主的影子。又不由得着急起來,連忙偷偷地問跟着老堂主一起回來的人,堂主好到沒?
應該是她的人找來了,現在他還不想跟她的人為敵。所以,不得不先出去制止這場戰鬥。
他以為之前白曉東是完全騙他們,老堂主根本不在這裏呢。沒想到那厮倒是也有一句實話,老堂主真的就在這個地方。
炙熱地東西燙的她禁不住抽搐一下,連續幾次的歡愛,已經讓她原本因藥物而激動的身體透支到了虛弱。
姚湛江先往裏面放了一聲冷槍,結果,換來裏面人噼裏啪啦一陣掃射。姚湛江和邵天壁等人趕緊退到一邊找好埋伏,兩個人眉頭皺的很深。
這邊姚湛江和邵天壁還在努力地尋找,當找到一棟別墅時,發現這裏居然有守衛。姚湛江和邵天壁立刻警覺起來,以為是白曉東的人呢。
“堂主,我不能見死不救放任你不管。如果你不馬上解毒的話,你會死的。”
姚湛江不敢有任何隐瞞,将堂主失蹤的事跟老堂主說一遍了。
姚湛江還好,想着只要堂主活着就行。而邵天壁一張臉難看到了極點,拳頭一直緊緊地握着,他害怕,他是真的害怕堂主會出什麽意外。
不用她說,他也知道她這是怎麽了。
因為白曉東說這邊沒守衛,所以他們槍支也只是帶的短槍,機關槍是沒有帶的。沒想到裏面的人火力這麽強大,通過這幾聲就可以分析的出來,他們根本就不是裏面人的對手。
不過對付得了也要上,對付不了克服困難也要上。姚湛江跟邵天壁使了個眼色,兩個人一左一右地就朝裏面進攻了。
就連一向在厲君賢和下屬說話時從不吭聲的小王子林顏童,這時候也急的不得了的問:“楚楚呢,楚楚到哪裏去了?”
一時,藥物的作用也控制不住她了。她腦子裏只有一個念頭,如果…如果他真的對自己做什麽。那麽…那麽大…她還不要死了。
厲君賢終于安撫好自己的小情人,這才松了口氣,連忙讓姚湛江将安龍婧失蹤的事情說一遍,厲君賢到底是厲君賢,經歷過那麽多大風大浪,這時候也冷靜的很。
槍聲在外面響起,裏面的季風也聽到了。原本即将噴發的欲、望因為這幾聲槍聲,而快速地動了幾下,便噴發在她的最深處。
不過想起傳說中的,女人的第一次都會很痛很痛。他心疼她,怕自己的魯莽又将她弄痛了。所以,全身的力氣又都用來隐忍。
而他自己則是要回厲堂,一是徐離頂不了多久的。二來他需要那五個分堂的人,一起去白虎堂算賬。
很快,他們的好奇就有了答案。季風抱着安龍婧出來了,大紅的床單将她包裹的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顆腦袋來,長長的秀發飄在外面,剛剛經歷過情事的她此刻潮紅着一張小臉,說不出來的妩媚動人。
#已屏蔽#外面邵天壁和姚湛江簡直急的汗水直流,這裏的別墅太多了。一家一家的找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連着找了三家都沒有,如果真的出事,他們兩個的直覺告訴他們,等他們找到了,也許早就出事了。
不過說是害怕,其實更多的是緊張。她隐約知道,季風這是要對她做什麽。
“你…你幹什麽?”安龍婧極力地和藥物對抗,雖然下意識地手已經不受大腦地控制了。可是大腦還是保留一絲清明的,眼睜睜地看着季風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脫掉,很快露出強壯健碩的胸膛。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渾身都繃緊起來,害怕的不得了。
喉嚨微微滾動,原本冷厲地雙目此刻變得炙熱起來。盯着床上的小女人看了良久,這個人,就是他從小渴望的那個人。為了她連仇恨都能放下的人,現在就在他眼前,做着最撩人妩媚地動作。
姚湛江直接讓人把關着老堂主的籠子給爆破開了一個洞,雖然是籠子,不過倒是也大。裏面什麽都有,看老堂主和他那位的情景,兩人過的還算不錯。
“滾…滾開,滾開。”安龍婧嘴裏慌亂地說着,可是身體卻早已背叛了她。讓她情不自禁地勾住這具強壯的身體,不住地磨蹭,希望能将體內地燥熱給磨出來。
“老堂主贖罪,我們來晚了。”姚湛江連忙慚愧地說。
笑話,老堂主說不晚那是對他們的誇獎,自己可不能洋洋得意。而且他們還把堂主丢了,只是多大的過錯呀,所以,趕緊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裏面的人也不是一群傻瓜,他們家老大讓他們守在門口好好守着。所以,他們也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守。
林顏童自小有自閉症,除了鋼琴彈得好,天生就是鋼琴天才外。平日裏連跟人說話都不說的,性格內向的很。性子又柔弱,所以,厲君賢安慰幾句,他倒是也不出聲了。不過眼神依舊透着急切,依舊很着急的樣子。
“寶貝兒,別急別急,咱們家楚楚不會有事的。讓我先問問他們情況就知道了,你別着急。”厲天宇一看林顏童着急了,也顧不得詢問下屬,便急忙安慰起他來。
站在身邊的下屬都默默地垂下頭,他們從沒有歧視過老堂主的性向。不過…當着面親熱,也夠他們臉紅心跳的。
姚湛江和邵天壁心裏都咯噔一聲,看到他們堂主被這樣抱出來。尤其是那臉上的紅暈,閱女無數的姚湛江不用問也猜到什麽。
兩個人都很憤怒,邵天壁的臉更是猶如死灰一般,猛地舉起自己手裏的槍對準季風,冷冷地命令:“把堂主放下。”
作者的話: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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