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感覺不錯(為打賞加更)]
安龍婧倒地時,季風不禁伸出自己的胳膊攬住她的腰,放緩了下垂的速度。所以,安龍婧倒在地上并不是那種砰地一聲,摔得腦門發疼的那種。
不過雖然沒有那種劇烈地撞擊,可是因為倒下去時,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季風的嘴唇,恰巧就貼到她的嘴唇上。
安龍婧不禁一瞬間瞪大眼睛,連身體倒在地上時的疼痛都忘記了。只是睜着大眼睛看着他,一動不動。
連忙跑過去将還躺在地上他的傻姑娘拉起來,憤憤地對季風吼道:“你這個色狼、流氓、狐貍精,王八蛋,你你你…老子斃了你。”
徐離嘴角抽了抽,難道是他眼花了?根本沒有接吻的那一幕?可是…可是,他在現場也明明有看到了,季風那小子親了,絕對親了的。
那一口快的連安龍婧都沒反應過來,徐離看到了卻已經晚了,氣的他差點沒吐血。
萬容卡擦一聲咬了口蘋果,拿着蘋果吃起來。一邊吃一邊哼哼地看着羅斌,明明就是喜歡朱麗姐卻又死不承認。活該現在心裏受煎熬,他一定比自己更好奇,朱麗姐跟老大在房間裏做什麽事。
風風火火地就朝訓練室跑去,接下來就有這一幕。
徐離氣死了,正當他要憤慨地譴責季風剛才的獸行時,安龍婧居然也眨了眨大眼睛,一臉懵懂無知地看着徐離問:“是呀,徐離怎麽了?怎麽突然生這麽大氣。”
剛好訓練室有監控攝像,他就一邊吃着脆脆角一邊看監控,看季風和小主子打得招數。
“占便宜?”安龍婧疑惑地重複了這個詞,擰着眉頭想了一會,突然想到這個詞的含義。輕笑一聲,一臉再自然不過地說:“他沒有占我便宜,要占,也是我占他的。徐離,你以為我不懂這些事呀,其實我早就懂的。伯父都跟我說了,我是厲堂堂主,以後找男人全憑着我的喜好找。想找什麽樣的就找什麽樣的,想找幾個就找幾個。男人可以有的一切我都可以有,男人可以怎麽玩弄女人,我就可以怎麽找男人。我只是對季風的嘴唇好奇,并沒有其他意思。現在我還不想這些事,等我有了這方面的需要,我會讓你安排男人過來伺候我的。”
不過,到底有些不甘心到嘴的美味就這麽沒了。所以,在起來的那一刻,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朝安龍婧嘴唇上親了一口,才迅速地站起來。
所以,伸出柔軟又紛嫩地小舌尖,輕輕地沿着柔軟的嘴唇舔了舔。
“主子,剛在的比試中,你和季風那小子是不是親嘴了?是不是?”徐離就像個要嫁女兒的爸爸,還是個女控。兇巴巴地看着安龍婧問,那雙眼睛還流露出,別騙我了,我都看到了的眼神。
安龍婧眨了眨眼睛,更加費解地看着徐離,好一會,才點點頭。非常淡定地說:“是呀,是親了。季風的嘴唇不錯,很軟,感覺很美妙。不知道他今天吃了什麽,嘴唇還有點甜。”
而嘴唇上傳來的柔軟觸感,更是令安龍婧一瞬間忘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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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您是閨女,閨女呀!這樣是被人占便宜,懂?”徐離欲哭無淚,他家的小閨女怎麽能說出這麽驚世駭俗的話。而且,還說的這麽理所當然呢。親了不說,居然還點評起男人的嘴唇。
“主子,你真的不知道?”徐離不相信,親都親上了,主子居然還不明白。
這一刻變成他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着她,腦子一片空白了。
“你有沒有發現今天老大回來很高興的樣子,”西郊別墅裏,萬容一臉好奇地對羅斌問。
徐離是真的氣,這種感覺是什麽?雖然他比安龍婧只大個十幾歲,可是這些年他把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她身上了。對他來說,安龍婧就是他的孩子,是他辛辛苦苦澆灌培養的花朵。
徐離憤怒地吼着,就去摸槍。不過,當一摸才發現,自己在家裏穿的便服,身上沒帶槍。
“什麽事讓老大這麽高興?撿到錢了?還是接到了大生意。”萬容體內地八卦之魂開始蠢蠢欲動,想要八卦八卦他們家老大。
“徐離,你這樣子很奇怪唉,有事就說嘛。你轉什麽圈,我都頭都要被你轉暈了。季風還真是厲害,今天跟他比,我累死了。”安龍婧依舊不明白徐離氣什麽,往地上一坐,一邊揉着自己酸痛地胳膊,一邊不滿地嘟囔說。
現在他精心呵護地這朵嬌花,居然要被一只不知名的蜜蜂來采。身為護花使者的他,怎麽能受得了。不發飙才怪,不暴走才怪,現在他都恨不得咬季風一口。
他怕自己走的慢了,被反應過來的徐離給一槍崩死在這裏。
“我知道,不過季風嘛…,”安龍婧想了想季風,突然古怪地笑起來,喃喃地說:“如果我有需要的話,倒是不介意第一個先找他。”
“主子,既然沒這方面的需要,以後就別做這些事了。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季風好歹也曾是咱們厲堂的人,你就別打他的主意了。”徐離抽了抽鼻子,十分無奈地說。
當是他就傻掉了,脆脆角啪嗒掉在地上,剛好被卧在他腳邊的豹子小雞一口吃掉。要是以前,他非從它嘴裏摳出來不可,可是這一次他也顧不上零食被搶了。
“住嘴,”突然一聲怒吼,訓練室的門被人砰地一聲從外面踢開,徐離張牙舞爪地就跑進來。
柔軟到不可思議,不止是柔軟,似乎比她觸摸過的任何東西都要美妙。那種相互貼在一起地感覺,仿佛就像兩塊磁鐵,天生就互相吸引。
季風又覺得腦子轟的一聲炸開了,渾身像過了電一般,一股電流在他身體裏上蹿下跳。最後彙集到一處地方,迅速地起了該有的反應,讓他一瞬間、硬、的發疼。
邵天壁本來是在門口守門的,裏面發生什麽事他是一點都不知道。看到徐離匆匆忙忙地走進去,又看到季風急急火火地跑出來。單純的邵天壁是一臉茫然,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又老老實實地站在門口繼續守門。
“行了,閉上你的嘴。”羅斌一聽朱麗的名字更加火大,直接從桌子上拿了一個蘋果塞進萬容的嘴裏,讓他閉嘴。
“人家就猜猜嘛,又沒怎麽樣。”萬容委屈地揉了揉腦袋,嘟囔着嘴說。說完,又瞥了羅斌一眼,哼哼一聲幸災樂禍地說:“你不讓我八卦老大,那我就八卦朱麗姐。你說朱麗姐緊跟着老大進屋,現在他們兩個在做什麽?”
徐離:“……,”需要,伺候?蒼天啊,大地啊,來道閃電劈死他吧!怎麽能有這麽不靠譜的伯父,怎麽能有這麽不靠譜的青春期教育。
他知道老堂主的那番話已經在堂主心裏根深蒂固了,想要一時改變她這個念頭,還真不容易。而且老堂主說的也沒錯,堂主本來就是做的男人該做的事,自然也要享受男人該享受的權利。只是他還不忍心啊,他呵護的這朵嬌花,要被別的男人染指了。
轟的一聲,季風覺得自己的腦袋都要爆炸了。
“看來師傅是有事要和堂主商量了,既然如此,那季風就不打擾了。這身衣服,我就先穿回去,挺好看的。”季風笑了笑,又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連忙進去更衣室,将自己的衣服拿出來。連換衣服的時間都沒有,就趕緊離開這裏。
結果還沒開始在心裏腦補呢,就被羅斌當頭一巴掌打醒。“臭小子,管好你自己的事吧!老大的事也是你可以随便猜的。”
本來他看到兩個人的近身搏鬥,還在想,季風這小子這些年進步不小嘛。不像整天只顧着做生意,沒有鍛煉的人。心裏有些疑惑,不過這疑惑還沒深入考慮呢,就突然看到季風和小主子那親密地接吻。
而徐離被季風溜了後也沒有去追趕,而是圍繞着安龍婧氣的七竅生煙,來回不停地轉悠。
所以,又情不自禁地做出此刻應該有的反映。緩緩地低下頭,朝那誘人的嫣紅吻去。
而安龍婧舔了那一下後卻并不過瘾,居然又繼續用舌尖輕輕地描繪了一下季風的唇形。不過下一步她就不知道該怎麽做了,只是覺得應該還有更深入的探索。但是,她因為缺乏這方面的經驗,也只能做到這裏。
這時候她的腦子有一瞬間地空白,空白到讓她不知道該想什麽或者該做什麽。身體随着本能做出選擇,她突然很想嘗一嘗,這貼上去很柔軟的嘴唇,是不是同樣的味道也十分美好。
“師傅,您這是怎麽了?生這麽大的氣。”季風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很快面對徐離淡笑着問。那輕松的模樣,好像剛才根本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一副事不關己地模樣。
“楚楚,”季風又情不自禁地叫了一聲,簡簡單單兩個字,從他嘴裏叫出來,充滿了旖旎。
他只是看着安龍婧清澈無比的眼睛,感受到她柔軟美好的唇形。以為她會反應過來給他一巴掌,甚至這一刻都在想。能夠感受到這種美好,即便是挨一巴掌也是值得。但是卻從沒想到,安龍婧居然把舌頭伸出來了,還舔了舔他的。
季風的嘴唇在離安龍婧的嘴唇還差一厘米的距離下停住,所有的心緒在徐離叫出的那一聲後都回來了。不禁微微蹙了蹙眉,不得不将身體起來。
“啊?”安龍婧驚訝地叫了一聲,卻也不知道自己叫什麽。只是因為他叫她的名字,讓她本能地做出反應。又因為他叫的這般好聽,而深邃地眼眸更加黝黑晶亮,看的她心跳越發加速,不自覺的,連之前警告他讓他叫她堂主這事都忘了。
“知道什麽?”安龍婧詫異地看着他,眼眸清澈地很,連半分僞裝都沒有。
“我…,”徐離指着自己的鼻子氣的說不出話來,他在幹什麽?他還能幹什麽,當然是維護他家小閨女的清白了。
等到舔夠了,這才将小舌縮回來,還将自己的頭微微偏了偏,讓自己的嘴唇也離開他的唇。然後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的唇,說了句:“感覺還不錯。”
羅斌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點點頭,也同樣認為說:“發現了,從進門就開始笑。雖然不是很明顯的笑,可是嘴角一直往上揚,顯然心情很好。”
她都不知道,本來他是想看看季風這小子這些年到底功夫怎麽樣。是不是真的像他說的,光顧着做生意,忘了自己曾經是保镖的事。
徐離:“……,”差點沒一口老血噴死在當場,他想撓牆撓牆。
她無法描述這種奇怪地感覺,人的嘴唇本來是很普通的人、體、器、官,看上去那麽普通不起眼。可是她不知道為什麽,貼在一起居然會有這麽奇怪地感覺。
徐離:“……。”
而她這副略有些呆萌地模樣,和平日裏嚴謹冷酷完全判若兩人。讓季風瞬間融化了心,心軟的一塌糊塗。而與此同時,另一個地方也就更加硬了。
等到轉了七八圈,安龍婧終于被他轉的受不了了,才忍不住吼道:“徐離,你到底在幹什麽?”
兩個人的嘴唇貼在一起,眼睛也是直直地看着對方的。季風的眼眸漆黑深邃,如同深不見底地海洋,瞬間能将人的靈魂吸進去。種去知聲。
季風的房間。
朱麗穿着一身大紅的紅色長裙身姿曼妙地靠在季風身邊,如同一尾蛇一般在他身邊來回扭動。先是聞了聞他的脖頸,而後又聞了聞他的手臂。連着聞了好幾圈,最後做了判定,嬌豔地小臉皺成一團,嘴巴微微嘟起,不滿說:“你身上有別的女人的味道,我聞出來了。”
季風一直站着沒動,在她抱怨時突然伸出手來扣住她的肩膀。直接将她從他身後扯過來,一手扣住她纖細的腰肢,一手扣住她細膩柔滑的手臂,臉色平靜眼眸深邃,聲音清冷地說:“這麽好用的鼻子,不應該做公關,應該去做警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