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求收藏啊
嘴。
林憬嫌棄的往後退了退,“你正經點,再說這種話我生氣了啊。”
她悻悻的坐回原位置,有些小失落的說:“好吧好吧,不說就是了。”
“你今天去哪了?”林憬下午四點多就趕回來了,那時候他去按對門的門鈴沒有人回應,他進去之後也沒找到安聆夏。
安聆夏給自己切了一塊蛋糕,一邊吃一邊回答,“我去我的店裏了。”
“你的店?你還開了一家店?”
“當然了,我開了一家甜品店,這蛋糕就是在店裏做的呀,不然你以為我是在哪做的?”
這下林憬驚了,“你自己開甜品店你不會做甜品?”
安聆夏不以為然,“那怎麽了,誰規定我必須會做甜品的?開西餐廳的老板也不一定會做西餐啊。”
她之前就認識一個西餐店的老板,他自己經營着幾家連鎖餐廳,但老板自己也不會做西餐。
林憬:“……好吧是我的錯,我不該這麽想。”他話鋒一轉下了逐客令, “時間不早了,我要休息了。”
她說的及其自然“我們一起休息呗!”
“回你自己那,慢走不送。”林憬指着門口,大有一副要是安聆夏賴在這就把她丢出去的樣子。
“真是小氣鬼。”安聆夏把蛋糕裝到盒子裏,拎着盒子站起來,自己推着輪椅回了她主的地方去。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沒話說
☆、她便宜爹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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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中午,店裏突然來了個不速之客。
中午休息的時候安聆夏跟小槐坐在吧臺聊天,正說到開心的地方就聽到店裏的風鈴響了,有人進來了,安聆夏頭也沒回的說了句,“休息時間不營業請您下午兩點以後再來。”
“長本事了是吧,敢趕我走?”
安聆夏回過頭,想看看是誰口氣這麽大,一轉頭就看了一個中年男人,男人一身黑色西裝,鋒利的眉毛緊蹙,深黑色的瞳孔瞪着她,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她現在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在看清男人長相的那一瞬間她脫口而出:“安禽獸?!”
安欽守暴怒,向前幾步就要沖過來抓她,安聆夏反應迅速拿起一邊放着的拐杖橫掃了過去,差一點就捅上安欽守的肚子。
安欽守後退兩步,“誰給你的膽子你竟然敢那拐杖打我?!不想知道你媽埋在哪了是吧。”
每次安聆夏不任由他們擺布的時候安欽守就會用這個來威脅她。
但她畢竟不是原主,她可不受控制,她只覺得這老頭惡心至極,“我呸,你還好意思提你大老婆?你對她女兒做的這些事你就不怕她從地裏爬出來把你拽到地底下嗎!”
“安聆夏你今天要不老老實實得回楚總那,那我明天就把你媽骨灰沖進馬桶讓那個女人跟那些肮髒的東西永遠的混在一起。”
坐在她旁邊的小槐整個人都懵逼了。
她搞不懂為什麽安聆夏要罵這個男人,也不懂為什麽這個男人對安聆夏語氣這麽不好,從兩人的對話中不難聽出這個男人好像是安聆夏的爸爸?
她怎麽會罵自己的爸爸?
她爸爸為什麽又要這樣對安聆夏和她已經去世的母親?
小槐不像孫改改那樣了解安聆夏的一切,她只認識安聆夏這個人,關于她家裏怎麽樣有沒有男朋友這些她都不清楚,安聆夏從不跟她們說,她們也不問。
所以第一次遇到這種場合她有點懵逼,聽得雲裏霧裏的。
安聆夏罵完之後也注意到身邊的小槐,她又對小槐說:“小槐你先去樓上。”
“夏夏姐你自己在這行嗎......”小槐有些為難,人家的家事她的确不該在一旁聽着,但她又好怕兩人打起來。
“別廢話快去不然扣半個月的工資。”
小槐猶豫了下最終還是選擇上樓,“夏夏姐有事喊我。”
待小槐走了之後她才從高腳椅上下來,拿着拐杖指着安欽守。“你要倒你就倒,不就是一盒灰嗎有什麽好珍惜的,能指望它把你大老婆複活不成?楚天辰那我是不會回去的。”
她繼續說:“我不但不回去我還要和他離婚,你們要是不同意離婚我就在外面找十個八個男人天天睡,給他送片青青草原,在找幾個健壯帥氣的男的去勾.引你小老婆,讓你也嘗嘗被綠的滋味。”
安欽守氣結,他指着她的手指都氣哆嗦了“你——你你你...我我我怎麽生出你這種不知廉.恥的女兒來,和你媽一樣down賤!”
安聆夏笑了,她譏諷道:“不知廉.恥?你可笑死我了,有其父必有其女,你的寶貝秋秋更不知廉.恥,她都要被她姐夫楚天辰fuck爛了還在外面裝的跟個純情小處.子似的。”
“我告訴你,從你二十四年前在bed上跟別的女人快樂的那一刻起你就注定了這輩子不會善始善終,這都是你的報應,活該你寶貝女兒被玩爛了扔到red火丁區,也活該你破産锒铛入獄。”
她說的這些都是原書的結局,原書中男主和女主徹底在一起之後就把安家搞破産了。
安欽守因為挪用公款入獄,他小老婆拿着家裏唯一的一點錢扔下兒子就跑去國外了,後來在國外出車禍死了,他兒子被送進了孤兒院。
安聆秋則是被楚天辰托人弄到了red火丁區,最後也是得了艾滋病不治而死。
一家人結局都很慘,但這也是他們應有的報應。
“你——”
“你什麽你,快滾!”
安欽守說不過他就想過來把她拽走,安聆夏擡手将拐杖揮過去真好打在他腰側,他被打的往後退了幾步,“你敢打我?”
“你特麽就會這一句話是不是,打的就是你,還不滾!”她拿着拐杖追着他打,最後把他逼出了店裏,她鎖上店門,走到吧臺拿手機報了警。
警察局離她這就隔着一條街,所以當安欽守還在外面罵罵咧咧不肯走的時候警察就來了,他再厲害也不敢當着警察的面造次,只好悻悻離開。
樓上的阿語和小槐聽到樓下沒有聲音了就從樓上探出頭來想看看情況,正好被安聆夏看見,她笑了聲道:“下來吧,人走了。”
“額......夏夏姐我們——我們......”小槐是沒話找話說,卻又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別我們你們的了,我知道你想問我和安禽獸的事。”安聆夏一眼就看穿了她真實想法,八卦乃人之本性,換做是她她也會好奇。
小槐被看穿有點不好意思的低頭笑了,“不...不是的。”
“就是,我們才沒有呢。”阿語附和。
安聆夏樂了,笑話,她還看不出這些小丫頭想的什麽?
于是她故意道,“既然你們不好奇那我就不說了。”
“唉別,夏夏姐你要是想說也行。”
安聆夏長話短說:“這件事說來可話長了,那我就長話短說,安欽守是我爸,他出軌娶了小老婆把她大老婆逼死了,他們一家人對我不好,所以我恨他們。”
阿語小槐:“......”這還真是簡潔明了。
“別同情我,我好的很。”安聆夏最怕別人對她露出同情的眼光,她認為那是對她的侮辱,她有胳膊有腿好的一批,同情個屁。
“所以以後他要是再來我們?”
“把他打出去,他要不走就報警!對他這種人就不要客氣,讓他進咱們店簡直就是髒了咱們店,以後在門上貼上畜生與安欽守不得入內。”
畜生自然指的是楚天辰,安欽守都來了楚天辰肯定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會找上門。
小槐:“額如果在門上貼這個的話真的不會影響生意嗎?而且也不雅觀……”
“影響個屁,反正本來客人也不多,不少那一兩個。”她深呼一口氣,又說:“現在立馬去找張大紙給我寫上。”
小槐和阿語對視一眼,後者對她點點頭,小槐這才去雜物間找紙。
“消消氣。”阿語走到吧臺裏,給安聆夏拿了瓶酸奶,幫她把吸管插進去才遞給她。
安聆夏坐回高腳椅上,拿起酸奶深深的吸了一口,濃濃的草莓味在嘴裏散開,甜甜的涼涼的,讓安聆夏暴躁的情緒緩和了幾分,她拿着酸奶來回擺弄翻看。
“別生氣了,想點開心的事,今天下班還跟我學做蛋糕嗎?”
安聆夏也不知道中了什麽邪,這些天下班都纏着她學做蛋糕,還給她加班費。
她何樂而不為呢?
一說這個安聆夏頓時來勁了,“學!當然學了!”
“好,那今天做什麽呢?”
“草莓慕斯!”
“行。”
——
晚上下班後,安聆夏拎着她剛剛做好的蛋糕,走到林憬房門那按了幾聲門鈴。
“叮鈴叮鈴~”
連着按了好幾聲也沒人回應,安聆夏在外面大喊,“林先生!林憬!”
還是一樣沒人回應。
她看了手機,現在都六點多了應該也下班了啊。
她把蛋糕放輪椅上,從兜裏掏出手機給林憬打了個電話。
第一遍直到自動挂斷都沒人接,安聆夏正想回撥第二遍時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未來老公。
她笑着接起電話:“喂林憬,你在哪呢?”
林憬那邊的聲音似乎有些嘈雜,“在服務區呢,我去d市出差了。”
“出差?你又去出差了!”
剛從e市回來沒多久他竟然又去出差了?!
照目前林憬三天兩頭一出差的速度發展下去,她哪輩子能把林憬拿下?
這可不行,她得去找林憬。
“一會兒你要去d市哪個酒店?”她要去買d市找林憬。
“你問這個幹嘛?”
“唉呀你別管了快告訴——不等下給我發到我微信上,就這樣啦拜拜!”她挂了電話,去出行軟件上找去d市的車。
d市離c市不算近,但坐高鐵也就不到一個小時。
她看了看目前去d市最早的票只有八半的一趟列車,想點擊購買的時候又突然想起來坐高鐵需要身份證,于是她放棄了支付。
她拎着小蛋糕杵着拐杖離開了公寓。
身份證在應該是在楚天辰家裏,她得去把身份證拿回來才行。
不單單是為了這次買票,日常生活裏用到身份證的時候多了去了。
要是她記得身份證號,但要死的是她也不記得身份證號,不對,她根本就不知道原主地身份證號。
憑着記憶安聆夏來到了楚天辰的住處——位于城北的一棟別墅。
安聆夏給司機大哥多付了點錢讓他在這等她回來,然後她下了車。
不要問為什麽她能進別墅區,因為她可以刷臉,保安也知道她是楚天辰的妻子就直接放她進來了。
安聆夏來到楚天辰的別墅前,看着充斥着土豪氣息的別墅她不禁深吸了口氣,“這也太壕了吧!”
和林憬家簡約舒适的裝修不一樣,楚天辰的別墅從外表就透露着滿滿的有錢人的腐朽氣息。
安聆夏在門前駐足了會兒才進去的。
從大門到房門都是指紋鎖,她很輕松的就進去了。
一進門客廳沒人,安聆夏把拐杖收縮好,憑着記憶快步走到了她的房間。
安聆夏打開房門走了進去,她明明沒來過這個房間卻又感到熟悉,她憑着直覺走到床頭櫃那拉開抽屜,果然身份證就在裏面,同時旁邊還放着一張銀行卡,她将卡和身份證都放到兜裏。
正欲轉身離開,卻突然聽到門被人推開的生音,“什麽人?!”
作者有話要說: 收藏啊你可漲漲吧,咋比時予樂那本還涼呢,那本好歹還有人評論呀【捂臉】
竟然被鎖了
☆、渣男林憬?
安聆夏聽到聲音猛地回過頭,楚天辰一臉冷漠的正站在門口。
草,忘鎖門了!
“你還知道回來啊,嗯?”楚天辰一步一步的逼近她。
安聆夏站起身,抄起床上的枕頭扔了過去,“用你管啊,死種.馬離我遠點!”
楚天辰怒目圓睜,“你說什麽?!”
安聆夏朝她做了個鬼臉,“我說你是死種.馬,略略略~”
“你再說一句試試??”
她笑了,沙幣的請求總是這麽不帶腦子,既然他都這樣要求了,那她就滿足他,“死種.馬,死種.馬,死種.馬,多送你兩遍不謝。”
楚天辰暴走,他額頭青筋凸起,臉都氣紅了,他快步走到安聆夏面前大手死死的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安聆夏看向他。
盡管安聆夏被掐的很疼但她仍然勉強的咧了咧嘴角,一字一頓的說,“只有軟弱無能的男人才會對女人動粗。”
楚天辰氣的甩開捏着她下巴的手,一步步的把她逼近牆角,他手按在牆上,把她圈進懷裏,“幾天不見你倒是敢頂嘴了是吧,說,你這些天是不是跟那個野男人在一起。”
楚天辰離她很近,近到她都能聞到他身上的香水味。
安聆夏作嘔,渣男就是渣男,就算身上噴着幾十萬的香水也遮不住那令人惡心的味道。
“我跟誰在一起跟你有半毛錢關系嗎?你憑什麽管我?”安聆夏毫不示弱,揚起頭瞪着他。
楚天辰勾唇一笑,露出了一個自以為邪魅的笑容,“呵,憑什麽?就憑我是你老公,你是我的人,我不管你誰管你。”
“你咋這麽不要臉呢。你跟安聆秋在bed上玩的happy的時候你咋不想想安聆夏是你老婆?現在倒是想起來了,已經晚了。”安聆夏已經死了。
楚天辰冷笑兩聲,“你說這些不就是想讓我目垂你嗎,好啊,我滿足你。”說着他就要去摸索她的衣擺。
她察覺到楚天辰的意圖,一把抓住了楚天辰那只欲行不.軌的手,“目垂你個大頭鬼,用你那根public toothpick還不如用finger來的happy,丫的渣男老娘不是你能肖想的!”
說完她左腿上屈,擡起退朝着他的crotch下狠狠的來了一擊。
“啊!”
楚天辰頓時疼得倒在了地上,五官都扭在了一起,腦子裏唯一一絲理智讓他好面子的沒有去捂。
安聆夏聞了聞自己身上的被沾染的香水味嫌惡的皺了皺眉,她從牆角那走出來,路過楚天辰身旁的時候又踢了一腳,然後迅速離開了。
楚天辰大概疼得站不起來了,直到她坐上車離開也沒看見楚天辰出來追她。
安聆夏坐着車揚長而去,直奔高鐵站。
——
坐了45分鐘的車,安聆夏終于到了d市,在手機上看到說d市可能會下雨,她又從超市買了把雨傘才打車去林憬所在的酒店。
還沒到酒店,安聆夏就意外的在路邊不遠處的一家便利店外看到了林憬身影。
她急忙道:“師傅停車我在這下!”
給司機付了錢之後她匆忙的下車朝便利店那走去。
她走了幾步正想喊林憬卻突然看見便利店裏走出一個女的來,林憬熱情的對那個女人笑着,那笑容她從來沒有在林憬臉上看到過,林憬也沒有對她這樣笑過。
她愣在了原地,明明是炎熱的夏季,她卻仿佛掉入冰窟窿般從腳底冷到了頭頂。
不知何時,天空下起來毛毛細雨,一滴一滴的打在她身上,不痛不癢。
安聆夏看着不遠處那個女人打開雨傘,兩人親密的躲在一把傘下面,那個女人甚至還挽着林憬的胳膊,兩人就這樣往前走着。
她看着自己手裏拎着的蛋糕盒子,此刻只覺得諷刺無比。
安聆夏想追上去質問卻又發現自己沒有追問的理由,她和林憬什麽關系?
朋友?
肇事者和受害者?
狗屁關系都沒有!
安聆夏氣的在原地跺腳,跺着跺着她腳就有點疼了。
她停下來,“死林憬臭林憬!你不是說你沒有女朋友嗎!渣男!”安聆夏氣的想直接轉身離開。
但轉念一想她要是就這麽灰溜溜的離開多沒面子,她要去當着那女人的面揭穿林憬這個渣男!
有女朋友還來欺騙她的感情。
想到這安聆夏頓時覺得自己成了正義的小天使,眼看兩人就要走遠了,她連忙在後面偷偷的跟了上去。
一路尾随他們來到了林憬住的酒店,安聆夏想趁機沖上去揭穿林憬,但奈何她的腳不允許,她只能慢悠悠的走。
還沒充到那就見酒店門口來了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那,那個女的和林憬擺了擺手就上車了。
林憬把她送走就像轉身回酒店,安聆夏見狀連忙喊住林憬:“林憬!”
林憬聽到有人喊他,左右看了看,發現安聆夏竟然在不遠處。
他有些驚訝,安聆夏是問他要了酒店的位置但他沒想到她真的會來。
他朝安聆夏走去,“你怎麽真來了?”
安聆夏杵着拐杖,跳着走了過去,她開口就罵:“林憬你個渣男,你有女朋友了還來欺騙我的感情,你和楚天辰又有什麽區別呢渣男!”
林憬被她罵的有些懵逼,安聆夏剛剛說他有女朋友了,她是不是誤會了什麽?
“什麽女朋友?”
安聆夏氣笑了,“你還裝!剛剛我都看到了,你和那個女的親密等我手挽着手不是女朋友是什麽?!啊,你說啊,是什麽。”
這會輪到林憬笑了,原來她早就在後面跟着他們了呀,“什麽跟什麽啊,那是我姐,我親堂姐。”
林憬來d市出差,正好他姐和姐夫在市游玩,他姐得知他來d市之後就鬧着要來找他,這才有了今天的這一幕。
“你…你姐?!”安聆夏一愣,“那他媽是你姐?!”
林憬點點頭,“不是所有男女在一起挽着手逛街就是情侶,以後別瞎想。”
安聆夏低下頭,又擡起頭看着林憬,勾勾手指示意他低頭,“林先生你過來我跟你說個事。”
林憬不疑有他,稍微彎了下腰想聽聽她能有什麽正經事。
“啵。”
安聆夏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的速度踮起腳準确的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親完又怕林憬打她,連忙後腿了幾步。
林憬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的嘴被一個溫熱的軟軟的東西碰了一下,他懵了,下意識的舔了舔唇瓣。
而後就反應過來他是被安聆夏親了,他有些生氣,“你…你你——你怎麽能……你忘了是怎麽答應我的嗎?”
明明答應過他不再輕薄。
“我早忘了,我喜歡你,就想親你怎麽了!”
林憬怒道:“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和你丈夫能接受各玩各的但我不能。”
“你為什麽就不肯給我一個機會,就因為的我結過婚嗎?!”她幽怨的看着林憬,“結婚又不是我願意的,我被迫成了有夫之婦我也不願意啊。”
她原先好好一黃花大姑娘一覺醒來突然成了有夫之婦她也很無奈很惱火啊。
林憬氣笑了,“我從來都沒有嫌棄過你的身份,我要是真心喜歡就算她結過婚有過孩子我都不介意,但并不代表我會在她沒離婚之前就跟她在一起你懂嗎?”
他又道:“沒結婚或者你離婚了,那麽一切都有可能,可現在你不就要想其他的了。”
要是安聆夏已經和楚天辰離婚了,那安聆夏一直追他他可能真的會喜歡上安聆夏。
但前提是安聆夏是單身的狀态下。
他不想做破壞人家感情的第三者。
安聆夏問:“我離婚了你就會喜歡我?”
“不會。”感情這種事說不準 。
“林憬。”她靠近林憬,手抓住林憬的衣領往下拽,迅速的又親了一口,親完她還痞痞的舔舔嘴唇,“反正你又不喜歡我,那我多親幾次!”
林憬措不及防的又被偷襲了一次,他伸手用力的抹了一下嘴唇,怒道:“道歉!”
林憬有些生氣,安聆夏跟他在一起的時候總像是個什麽也不懂的小孩子,事事都要他給她掰正。
“我不道!”反正你都不要我了,道不道歉沒區別。
“行,你就這樣吧。”林憬氣走了。
這一幕像極了當初在公寓的那一次,林憬被她氣走,而她自己卻倔強的在原地呆着不走。
安聆夏一如那日,對林憬喊道:“我是不會走的!你就等着我就呆在這被大雨沖死吧,那你就省心了!”
林憬依舊沒理會她 ,無情的走了。
天空中的毛毛細雨不知何時逐漸變成了傾盆大雨。
路面都積起了小水窪,豆大的雨點落在地上泛起水花,街上的行人四處逃竄避雨。
馬路上汽車鳴笛而過,一大片水花被激起又迅速落下,隐匿在本就下着大雨的空中。
安聆夏又不是傻子她自然不可能真的任雨水沖洗,待林憬進入酒店後她就飛快的拿出手提袋裏的雨傘打着走到了酒店大門前。
她蹲下身倚在牆上 ,看着外面的雨水一點一點沖洗着馬路。
涼風吹拂,她的心也冷靜了幾分。
她就不該挑戰林憬的底線,現在好了吧,被林憬抛棄了。
“唉……”她看了看手裏的蛋糕盒子,滿心歡喜的從c市帶到d市只為讓林憬嘗嘗,結果……
“如果林憬肯出來看我那我一定跟他道歉。”安聆夏這樣想着。
面子哪有林憬重要。
作者有話要說: 夏夏離婚後林憬才會跟他在一起,我會盡量快點寫到離婚的。
這麽多天了終于漲了倆收藏,老母親激動的心顫抖的手啊。
竟然又被鎖了?!小朋友我有很多問號???
public toothpick:公.用.牙.簽
crotch:□□
要是還被鎖我真的要哭了。
☆、心軟
林憬回到房間之後,坐在床上,聽着窗戶被雨水刷洗着的聲音還有外面不時傳來的一兩聲鳴笛聲。
他的腦海裏一直回蕩着安聆夏的唇落在他唇上那溫軟的觸感,他輕輕伸手碰了碰自己的唇,手指又仿佛觸電般的趕緊縮了回去。
不知怎的又突然想起來那日在城南公寓的安聆夏,她抱着身子縮在地上瑟瑟發抖的樣子浮現在眼前,林憬想着今日安聆夏應該不會像那天那樣傻吧,總不會一直在外面待着吧?
......
“萬一會呢?”他喃喃道。
話音剛落就聽見外面‘轟隆’一聲打雷了。
他看向窗外,有些猶豫不決。
最終林憬坐了半晌還是忍不住走到窗邊去看外面的情況,在外面雨下的很大,大到看不清楚外面的情況,窗戶看到的是後門的情形,而安聆夏在前門。
林憬嘆了口氣,從行李箱裏拿了件外套跟一把雨傘就出門了。
他上輩子大概是欠她的吧。
......
安聆夏在外面蹲的有點冷,她搓搓胳膊被冷風吹出來的雞皮疙瘩。
“我去好冷啊。”
蹲着蹲着感覺腳又麻了,她站了起來抖抖腿,順便往大廳瞅了一眼想看看林憬來沒來,她瞟一眼沒有,正想收回目光一個熟悉的身影便出現在了她的視線裏。
是林憬!
安聆夏開心地想迎上去又突然想起來她跟林憬說自己會一直外面淋雨,眼看林憬就要出來了,她手足無措的将蛋糕盒子放在地上,自己往雨裏跑。
沒跑幾步她的腿一軟她整個人直接摔在了地上,“哎呀。”
她坐起來,發現膝蓋都被蹭破皮了,正有鮮血滲出來,泥水黏在她的膝蓋的傷口上,被撒鹽一般的疼痛感從膝蓋處傳來。
她疼得眼淚都要飙出來了。
雨水把她打濕,頭發濕漉漉的貼着臉,此刻的她狼狽極了。
突然身邊的雨似乎停了。
“唉,把衣服披上吧,冷。”
原來是林憬打着傘過來了。
安聆夏擡頭望着他,咬咬牙,淚水奪眶而出,“林先生……”
“把衣服穿上吧,別坐在地上了。”他伸出手。
安聆夏醞釀情緒,悶悶的說:“林先生,我錯了,你不要不要我好不好。”連說兩個不要顯得比較軟。
林憬明知道她這副表情沒有多少真實情緒,卻又它媽該死的心軟了。
這該死的心軟。
“……你先起來吧。”
她抽泣幾聲,握住了林憬伸過來的手,順勢站了起來。
林憬一手打着傘一手将外套遞給她,“先穿上。”
安聆夏點點頭接過外套披在了身上,衣服上有林憬身後上那種淡淡的香味,把衣服披在身上就如同靠近林憬懷裏那般。
她吸了吸鼻子,“林先生我錯了,我不該強吻你,更不該跟你耍脾氣。”
“嗯。”林憬沒有多說。
“那我們?”
“你去開個間房吧。”
開房......
好暧昧的一詞,她都不好意思了,“雙人間嗎?”
林憬奇怪的瞥了她一眼,“你腦子裏又在瞎想什麽呢,你自己睡開單人間就行,快走。”他催促道。
“哦好吧。”安聆夏剛伸出腿想往前走就膝蓋一軟又摔倒了,“啊!”
“沒事吧”林憬蹲下身,“你膝蓋怎麽破了?”
林憬剛發現原來安聆夏的膝蓋不知道什麽時候破了,傷口處混合着泥水看起來髒髒的。
“就剛剛摔的。”林憬怕不是眼瞎,剛剛她那麽長一條腿擺在那他就沒看見她腿上的傷口。
“先站起來。”林憬又扶着她站了起來,“還能走路嗎?”
安聆夏問:“要是我說不能你會背我嗎?”
“不會。”
“那能走。”不會還問個屁啊。
林憬“……”
“能走就快點走吧。”
開好房間之後,林憬和安陵聆夏就各回各屋了。
本來安聆夏還打算說自己沒帶身份證開不了房,然後讓林憬收留她一晚,但轉念一想林憬有身份證,肯定就直接拿他自己的身份證給她開房了。
于是PlanA失敗 。
從浴室出來的安聆夏坐在床上想着怎麽正大光明的去林憬房間。
直接去參觀林憬肯定不讓,得找點正當理由才行。
“想什麽理由比較合理呢?”她站起來在房間來回踱步。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敲響了。
安聆夏看向房門,問了聲:“誰啊?”
或許是林憬?!
她穿着拖鞋噠噠噠的走向門口,“是林先生嗎?”
“知道你還問,把門打開。”
安聆夏欣喜的打開了房門,她沒想到林憬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門一開,林憬就順勢走了進來,安聆夏關上房門,問:“林先生你怎麽來了?”她的目光又落到林憬拎着的袋子上,“這是什麽?”
林憬把袋子放在桌子上打開,“碘伏,你腿不是摔破了嘛得上點藥。”他從裏面拿出來碘伏和棉棒。
藥是他剛剛去外面的藥店買的。
想着安聆夏自己肯定不會處理傷口,所以他就去外面的藥店幫她買了藥讓她自己上。
“過來,坐好。”
安聆夏聽話的乖乖坐在床上,把磕破的那條腿屈起放在床上,方便他上藥。
安聆夏覺得這傷摔得太值了,能換來林憬親自為她上藥。
上藥算不算肌膚之親?
算!
四舍五入那她就是和林憬上過床的人了!
她正做着美夢的卻突然聽見林憬說:“你自己來。”
安聆夏傻眼了,“???”怎麽回事為什麽讓她自己來,她可是傷者诶!
林憬看她這副錯愕的樣子笑了,“你不會以為我要給你上藥吧?”
安聆夏擡眸看向他,“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你想的真美,自己上藥,我過來就是給你送藥的。”
“可是我受傷了我自己上不了啊。”
“你是腿受傷又不是手。”林憬又把紗布和創可貼拿了出來,“上完要貼上創可貼或者纏上紗布,別讓傷口露在外面,我就先走了。”
安聆夏眼看他就要離開,忙抓住了他的衣角,“唉唉唉別走啊。”
林憬回頭瞅了她一眼,“松手。”
安聆夏秒慫,依言松開手,“我我我……再玩會嘛。”
林憬頭也沒回等我就走了,只丢下了句:“不了,還有工作。”
聽着關門聲安聆夏不滿的撇撇嘴,“切,早晚把你拿下。”
說完她又看向桌子上的那些藥,她拿起碘伏和棉簽,蘸了點藥水往自己膝蓋傷口處塗抹。
涼涼的藥水塗抹在傷口上火辣辣的疼,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嘶哈~好疼。”
慢吞吞的上好藥後安聆夏疲憊的躺到了床上。
她隐隐約約記得好像有什麽事還沒做,是什麽事呢?
想不起來她渾身難受,她坐起來一邊發呆一邊想。
突然她的視線撇到了桌子上的蛋糕盒子,“啊~對!蛋糕還沒吃!”她興奮的從床上下來,拎着蛋糕盒子去找林憬。
這下可有正當理由找他了哈哈哈~
蛋糕可是她大老遠從c市帶來的,這次截止目前她唯一一次做的有模有樣的蛋糕。
阿語都誇她了呢。
于是繼planA失敗後,她又開啓了planB。
她拎着蛋糕笑嘻嘻的敲了林憬的房門,“林先生開開門,我來給你送夜宵了。”
等待林憬開門的時候安聆夏就在想,什麽時候她才能把自己當成夜宵送給林憬呢?
想想就激動。
然而現實确實非常殘酷,林憬連讓她進門的機會都沒給,“我不餓,你自己留吃吧。”
安聆夏又拍了拍門,“林先生我特意從c市給你帶的蛋糕你就嘗一口吧,就一口。”
安聆夏說完趴在門上聽屋裏的動靜,腳步聲漸近,她還沒來的急往後退門就被打開了,她‘咚’地一聲被怼到了地上,“啊!”
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