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又被抓了 (2)
逸在房間裏炸毛,笑的越來越開心。
路過的陳青青看到笑的幾乎癫狂的流,內心閃過一絲疑惑:流今天是中了哪門子邪。
傍晚一個趕着牛車的老叟,車上放在稻草,稻草上躺着一個病殃殃的老婦,正在接受城門官兵的搜查。
“官爺,草民家老婆子病重,天以過了霜降,出城晚了天黑了會有狼,還望官爺通融通融。”老叟說罷塞過去一兩銀子。
“放行!老頭子趕緊滾!”
老叟趕着車駛出了城門。
“沒想到你演的挺像的嘛!風逸”流把拉着身上稻草的道。
“那是,我可是無所不能的”風逸繼續趕着牛車得意的說。
“是是是,你厲害!可是你為什麽不趁機逃走?”流看着老叟裝扮的風逸。
“逃走?為什麽要逃走?刺客樓都沒了,又沒了武功逃哪去?還不如跟着你蹭吃蹭喝,順便洗刷自己的罪名,多好”。
風逸看了一眼遠方的落日:“流,你說我們要是能一直想老叟老婆子一樣多好,每天迎着夕陽,趕着車,拉着自己娘子多好。”
流看着風逸似乎被落日映紅的老叟側臉,有那麽點失神,但是聽到她最後一句話後,一腳踹在風逸身上。
“你想得到美,師父若真是你殺的,我會立馬殺了你!”
官兵在京城的搜查已經擴展到了全國,流與風逸一直喬裝打扮着逃亡,只不過把換成了馬車,把老叟老婆子換成了商人帶着妻子。
“娘子,前面有條河,你夫君我給你抓魚,你來烤着吃。”流看着一路上入游玩似的風逸,又想起了她們的孩子,她們之間的仇恨,不免一陣苦笑,都是孽緣。
正在流出神之際,風逸抓着一條的魚尾,把魚摔到流身上,流“啊”的一聲,跳出了好遠,留下無辜的魚躺在地上幹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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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撿起地上的石塊,砸向風逸“風逸你看我不砸死你!”
風逸撿起魚,上竄下跳的躲着石塊:“娘子,為夫錯了,我們不打了,我們去烤魚好不好!”風逸一臉委屈。
流丢下手中石塊,風逸生火流烤魚,魚很香
“娘子,你烤的魚真好吃,沒想到少宮主還有這手藝,為夫可是好福氣啊”風逸說着啃下一大塊魚肉,也不擔心被卡到。
“少貧嘴,還不是你害的,若不是你,我怎會……”流說着頓了一下,突然推了一把風逸手中的魚,将魚肉一下子都塞進風逸嘴裏“吃魚都塞不住你得嘴。”
風逸噎的趕緊吐了出來,順了順胸口:“我怎麽害你了,烤魚明明不錯,就算不好,你也不用謀殺親夫吧”
流看了看風逸,不再回話,只是默默地烤着手裏的魚,不覺得天色将晚。
作者有話要說: 接下來就是小甜蜜了
☆、痛苦的風逸
一路緊急打馬,在天黑之前總算尋着了一家客棧,于是乎,兩個人又開始争論住一間房還是兩間房。
店小二摸摸腦袋,看着吵來吵去的二人:“夫妻不該是住一間房嗎”
風逸這時候來勁了,趕緊接下話,大聲說:“對啊,娘子,我們是夫妻,總不能因為我們白天吵架了,晚上就得分房吧”然後低頭悄悄對流說“我們可是夫妻,你見過哪個夫妻分房?暴露了怎麽辦,”說完還一臉挑釁的看着流。
流甩了她一眼:“小二,帶路”
“好嘞,客官這邊請”
風逸趕緊跑過去:“娘子,等等我~”
當風逸跑到門邊的時候,流“砰”一聲關上了門。險些碰到鼻子的風逸站在門前,拍着門,嚎叫着:“娘子,開門啊~娘子~”
拍門拍的聲嘶力竭的風逸,轉而看到提着熱水上來的小二。
“客官,你得熱水來了”
流開門的一瞬間,風逸擠了進去,剛準備嘚瑟一下,還沒來得及跳起來嘚瑟,就被流點了穴,然後用被子蓋住了腦袋,不一會兒便聽見美人沐浴的聲音,風逸心裏淚流滿面啊,沒了武功真不爽,美女再面前不僅吃不到,還看不到,而且還在折磨耳朵。
流沐浴完,着中衣給風逸解開了穴,風逸看着頭發還滴着水珠,皮膚泛着微紅的流,喉嚨不自然的滾動着。
流也不理風逸,徑直抱了一個備用被子,塞到風逸懷裏,然後躺在床上,指了指外廳的小塌,對風逸:“你睡這裏。”
風逸看看那麽大那麽柔軟的床,又看看又小又硬的小塌,一臉委屈的看着流。
“娘子,你看,床那麽大,可以睡下了我們倆個的”說罷便躺在流身邊。
流翻身而起,一個甩腿,一腳把風逸踹到了地上:“再爬上來,就掰斷你得腿”
風逸蹲在地上,看了看有重新躺好的流,揉着屁股慢慢的站了起來,一臉不幹的盯着床上的人,暗暗的想,一定要找個時間,把解藥騙過來,沒武功,真是受欺負的。
風逸正往小塌走着,突然聽到外面亂糟糟的,風逸一個閃身,跳到床上,接着房門就被一群官兵打開了,官兵看着一個男子正壓着一個面色潮紅衣衫半解的女子。
店小二趕緊出來陪笑:“官爺,這是一對夫妻,肯定不是逃犯。”
官兵看了看兩人,退了出去:“大家快去搜查”
看着官兵撤去,房門被店小二關好,流一臉憤恨的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風逸,這次倒是沒有踹下去,只是直接用被子把風逸卷成一個柱子,而且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了一捆繩子,把風逸捆的結結實實的,然後直接扔在小塌上,做罷,便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只留下不停地哀嚎的風逸。
風逸像個毛毛蟲一樣蠕動着,邊蠕動邊嚎叫:“娘子,給為夫解開吧,為夫錯了~”
聽着風逸的嚎叫,流起身往風逸身邊走,風逸看着走過來的流,心裏大喜,但是看到流扯了一塊手帕,心裏一陣迷惑:“娘子,扯手帕作何?”
“這不,看你叫的挺累的,所以……”流一把把手帕塞進風逸嘴巴裏“想讓你安靜會。”
然後流一臉開心的躺回床上,留下風逸瞪着淚汪汪的大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 整死她,整死她
☆、入谷
……一夜無夢……
清晨,店小二看着從樓梯上走下來的夫婦,婦人精神抖擻,而那個男人卻如同百般奇怪,嘴巴紅腫,眼圈烏黑,不僅走路撇着腿,一瘸一拐,而且還手扶着腰,店小二突的拍了一下腦袋,一臉賤笑,昨晚不是正好碰到人家親熱,也難怪,想罷便趕緊招呼上前:“客官,你又何吩咐。”
“準備飯食,然後将我們的馬車備好。”流看着店小二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再看看這般模樣的風逸,不禁的笑了出聲。
風逸一臉幽怨的看着流,剛醒說話,嘴巴就疼的直抽氣。
坐在馬車上的風逸是絲毫不敢放肆了,乖乖的蹲在一角,看着中間斜卧的流,心裏想着,何時才能重新揚眉吐氣,重振夫綱。
流似乎感受到了某人心理,一眼瞪過去,吓得風逸立馬低下頭,縮起來。
…………
“娘子,我們這是要去哪裏啊,還要走多久啊?”風逸跟在流身後一直嘟囔着。
從進了山就再也沒有馬車做了,雖說在山裏露宿,可以以沒有武功怕冷怕野獸為借口,光明正大的摟着自己娘子,可是沒武功,走路也真是難受,風逸已經累的想躺下了。
“別叫我娘子,這已經是山野了,不用再僞裝了”流一腳踹在風逸屁股上“你還記得你當初第一次侮辱我搶來的藥嗎?”
“記得記得,若是沒有那藥,我娘子就要飛走了”風逸穩了一下快要被踹飛的身體,揉揉屁股,小聲回道。
“我們此番便是要去制作此藥的醫仙那裏。”流繼續趕路
“哦。”風逸還在後面一臉的不情願:“我們找她作甚”
“山谷難尋,躲避朝廷。二是……”流看了看前面的山壁:“我們到了”
風逸聽到流說到了,便瞬間恢複,可是擡頭看到前面的山壁,頓時萎了:“你說的到了不會是在這山崖頂上吧?”
“不是”。
流上前扭了一下山壁上一塊石頭,山壁中間便裂開了一道口,待流與風逸走了進去,口子又合上了,通道差不多有一裏多長,出了通道,風逸便被眼前的景色迷住了,一望無際的桃樹,桃花開的嬌豔,這是個山谷,谷內有清流,還有好多不知名的植物。
“好山好水好桃花”風逸又看了一眼身邊的流“還有一個好姑娘。”
流白了一眼風逸,也不管風逸的感嘆,便往谷中走去。
“師妹,你終于回來了,還擔心你會出什麽意外”老遠流就看到陳青青牽着一個小女孩跑了過來。
“路上耽擱了些時間”流回道。
小女孩一把撲到了流懷裏,眨着漂亮的大眼睛:“娘親,你可回來了,我好想你啊”
流揉了揉女孩的小腦袋:“丞顏乖,娘親也想你。”
風逸看着流跟她女兒嬉鬧,默默地走到了一旁,四年前就知道她有孩子了,現在看到,心裏還是挺不舒服的。
“丞顏,別鬧你娘親了,我們快回去吧,讓你娘親歇歇腳。”陳青青道。
流牽着從身上下來的丞顏,正準備走,陳青青看了一旁凝神的風逸“師妹,她,你作何打算?畢竟師門被滅,她脫不了幹系”
流明白陳青青的顧慮,與有嫌疑滅了自己師門的人相處,是有危險的,殊不知何時再咬你一口。
“她現在武功已經被毒廢了,門派也散了,量她也做不出什麽”流回答道。
“那就好,醫仙去山上采藥去了,等回來讓醫仙給她診斷一下,武功是否還會恢複,我們不能冒險”
“嗯。”
☆、一大一小鬥法
自從到了谷中,風逸就不理流了,流與之說話,對方要不愛答不理,要不就嗆人,這讓流很不解。倒是和丞顏小家夥打成了一片。
流看着躺在草地上睡覺的風逸,丞顏坐在旁邊,一會兒用頭發掃掃她鼻子,一會兒在她身上放一個蟲子,風逸正在夢中過着武功恢複,欺負流的美夢,突然只覺得鼻子一陣瘙癢,接着身上開始癢,一下子便從美夢中醒了過來,看着作怪的丞顏,一把抓住丞顏的衣領。
“你這小兔崽子,怎麽這麽壞。”風逸想着有武功的美夢沒了,便一陣惱怒“趁你母親不在,我要好好收拾你,敢打擾我的美夢”
丞顏看到惱怒的風逸大笑着,一個飛身,便跳到了樹上“你來抓我啊”
“好啊你,看我不抓到你打你屁股。”說罷便開始繞着樹轉。
陳青青走了過來,看着流盯着風逸與丞顏嬉鬧“師妹,你真的不打算告訴她嗎?”
“告訴她又如何,這樣不是挺好”流冷冷的說,“況且,她又可能是我們的仇人”說罷捏緊了指頭。
“娘親娘親,凝師父回來了。”丞顏喊着跑了過來。
“在哪呢?”陳青青臉上洋溢着笑容,立馬問道。
“就在谷口……”丞顏話沒說完,陳青青便跑遠了。
“姨娘這速度也太快了吧”看到遠去的陳青青,丞顏目瞪口呆道。
“凝師父是誰?”這時風逸也竄了過來,一臉防備的問道。
“凝師父啊”丞顏看着跑過來的風逸“凝師父就是我師父啊,除了娘親與青青姨娘,對丞顏最好的人,而且長得特別漂亮,還是醫仙喲,是不是很厲害,比你這個什麽都不會的笨蛋好多了”丞顏一臉驕傲的說道。
風逸一巴掌拍在丞顏的小腦袋上:“臭小孩,怎麽說話呢。”
流看着這一大一小,笑着搖搖頭,便也去谷口走去。
醫仙回來後,便為風逸把了脈,十分肯定的說風逸武功算是廢了。此後陳青青和流便放心風逸在谷中任意走動了。
風逸的生活便單調多了,陳青青與流幾乎整天看不到人,丞顏那小丫頭學醫的時候,由小醫仙看着,以前風逸也有去搗亂。
可是小醫仙一把癢癢粉,讓風逸整整癢了三天,身上都快被自己抓掉一層皮了,只有丞顏練武的時候,她可以接着指教之命,去整小丞顏,惹的丞顏恨不得不是偷偷在她飯菜裏加鹽,就是在她飯菜裏偷偷加自己新制作出來的藥粉,說起來風逸就滿臉淚花。
更要命的是,有次流與陳青青回谷,大家特別開心一起吃飯,風逸趁着流在谷內,丞顏不敢放肆,就把丞顏辛辛苦苦抓的魚蝦全部給燒糊了,還告訴她自己想試試手,看能不能做出來美味給她娘親。丞顏當場就氣的丢了碗,眼睛淚汪汪的。
于是乎,風逸當晚就悲催了,風逸有個習慣,就是晚上經常死皮賴臉的的跑流房間裏騷擾,美其名曰與美女品茶,但是流往往是不理不睬的。
丞顏用醫仙剛釆到正在□□的騰蛇血制成了□□粉,下在流桌子上的茶裏,風逸又去蹭茶後,當時便藥性大發,往流身上撲。
結果被流直接拎了出去,扔到河裏,然後等差不多藥性過了才撈出來,撈出來以後又挂在樹上一整晚。
風逸被挂着,也哀嚎了整晚,嗓子都喊啞了。
丞顏看着被自己娘親整的凄慘的風逸,整整笑了一天,而風逸被感染風寒躺在床上兩三天才好。
流看着前來告狀的風逸,一旁委屈的自家女兒,兩個人對比腹黑,自家女兒略勝一籌,風逸凄慘的不成人樣,果然是誰的種有誰的樣子,心裏不禁的大笑,但是表面還是裝作冷冰冰的。
“丞顏,以後不要這樣整你風姨。”流又一臉你自作自受的表情看着風逸“你也別總逗小孩子。”
☆、報仇
“風逸,我查清了”流頓了一下“師門,是如今的狗皇帝楚正滅的!而且,丞顏和師父應該也是你救的吧”
“然後呢?”風逸一眼戲谑。
“我,誤會你了”流道
“那你是不是要以身相許,以示道歉?”風逸上前挑着流的下巴。
流又是一腳,踹飛了風逸。風逸揉揉胸口“娘子!為夫胸那麽軟,可經不起你三番五次的踹啊,都要被你踹平了”
流看着一臉浪蕩的風逸,狠狠地說“我要為師門報仇”
風逸一轉原先浪蕩模樣,看着流的眼睛,認真的說“能不能不報仇,你們,包括我,都可以在這裏過得很幸福。”
“不可能!”流聽到此話,便憤怒的喊着“你不知道!師父養我教我武功,如今被人害了,我豈能坐視不理!”
“真的不能放棄報仇嗎?你,我,你女兒,都可以很幸福的在這裏!”風逸按着流的肩膀,面帶祈求的看着流。
“他是皇帝!你萬一出了點事,你讓我,讓丞顏怎麽活!”
看着風逸那麽維護皇帝,流就萬分惱火,“風逸,你也太看重自己了吧,你算什麽東西,憑什麽讓我為你放棄報仇”
流甩開風逸的雙手,說罷便走出了房間。
離開了房間,流站在谷口山崖上,任風吹散自己的衣裝,吹散自己的眼淚,風逸的話讓流心也亂了好久,不知道自己心裏是怎麽想的,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聽到風逸讓自己放棄報仇會那麽生氣,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流淚,只是覺得自己似乎早已經忘記了風逸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在得知師門被滅與風逸無關以後,就真的讨厭不起來這個人了,現在已經習慣的風逸的死皮賴臉,如果真的有什麽意外,自己是不是真的舍不得她和丞顏,心裏好害怕,害怕自己貪戀這一時的溫暖,而忘記了師父十幾年的養育之恩。
風逸藏着流後面,看着時而愁容時而流淚的流,眉頭緊鎖,捏緊的拳頭松開又握緊。
這段時間丞顏也安靜多了,似乎是被醫仙拉出去采藥了,白天跑一天,晚上回來就睡,而流又開始不見了,風逸每天都躺在草地上看着天空,要不就去捉只魚吃烤魚
直到有一天,再次看到收拾行囊的流與陳青青,風逸跑進流的房間“你們這是?要行動了?”
“嗯,狗皇帝江南出巡,機不可失。”流依然收拾着東西。
“真的不能……不去嗎?”風逸一臉失望的看着流。
“抱歉,我不能!”流話還沒說完,風逸便撲過來一把抱住要流,嘴唇随即貼住了流的嘴唇,舌頭舔舐着流的牙齒,從外到裏,與尋到流的小舌,開始追尋嬉鬧。
流看着如此激動的風逸,完全忘了反應,也不想做出反應,風逸的手悄悄伸進了流的衣衫,找到那個柔軟不住的揉捏着,流漸漸閉上了眼睛,任由風逸作怪。
衣衫逐漸被褪下,露出了滑嫩的肌膚,風逸橫抱起流,放在床上,這次沒有逼迫,風逸做的小心翼翼,青青咬着流前面的蓓蕾,碾壓着,右手慢慢往下。
正在此時,流一個翻身,壓了回去:“以前你挺會折磨我的嘛。
流露清冷的臉上,露出難得的壞笑。
流用了老方法,直接把風逸的雙手用被單綁住,然後開始各種點火,還就是不進去,把風逸給急的,直想自己動。
“流,你太壞了,何時學的……不要這樣”風逸已經開始叫了“快受不了……快點……”
“不是自稱是我夫君嗎?來,讓我好好伺候伺候你。”
聽到流的話,風逸都快絕望了,看着風逸,流再也忍不住了,就不再折磨,進了去,就在迷離的時候,突然門外響起了丞顏的聲音“娘親,你怎麽了?”
“停下……丞顏來了。”風逸剛開始,流聽到丞顏來了,就有立馬停了下來,欲求不滿的風逸現在真是淚流滿面啊。
“沒事!娘親在忙,丞顏你先……去找你師父玩。”
“那好吧,我待過再過來。”丞顏聽着娘親奇怪的聲音,雖然還疑惑,但是還是離開了房門,去找小醫仙。
“凝師父,好奇怪啊”丞顏來到醫仙這裏,就止不住的把疑問抛出來,看到陳青青也在,而且臉紅紅的,心裏又是一陣疑惑。
“丞顏怎麽了?”小醫仙看着小丞顏滿臉疑惑的可愛樣子,也好奇了起來。
“就是我剛剛去找娘親,聽到娘親那裏傳來好奇怪的聲音,似乎很難受,我問她怎麽了,她還說沒事,而且不給我開門。”
醫仙本就知道丞顏的身世,又想到平時鬧騰的風逸也不見了,又是一陣臉紅“你娘親沒事,你今晚就跟師父睡吧。”
陳青青聽到醫仙的話,一陣惱怒,看着醫仙得意的表情,恨不得把小丞顏扔出去。
小丞顏又糾結了:“為何你們都臉紅,感染風寒了?”
這邊風逸也是暖玉溫鄉“娘子啊,舒服嗎?”
流被自家女兒聽了牆根,臉紅的如火燒了一般,狠狠瞪了風逸一眼,把風逸腰間的肉擰了一圈,風逸疼的嗷嗷叫。
被解開的風逸突然一個翻身,用自己的□□貼了上去,摩擦的刺激讓二人都叫了出來,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的貼着,摩擦着,流似乎一點都忍不住了,一下子噴了出來,風逸的欲望也洩了,雖然說曾多次做過此等親密之事,但從來都是一人被強迫,如此舒爽,還是第一次,此時疲憊的二人就這麽摟着,久久才平靜。
“你們……去報仇吧,如今我也是廢人一個,就留這裏照顧你女兒。”
“好!等我回來”
☆、行動
揚州很美,四季都美,不知道皇帝是不是故意如此,出巡搞得如此勞師動衆,揚州城所有臣民皆跪于城中官道兩側,山呼“萬歲”。皇帝龍辇上,二美伏于帝懷,緩緩前行,駛入江南行宮。
二樓客棧窗微啓,黑衣女子望着緩緩駛過的龍辇,恨恨的吐出“敗類!”
“山雨欲來風滿樓啊”一身明黃龍袍的帝王起身推開黏在身上的女子,立于房中。
“陛下又有何憂?”女子輕笑着站起來,重新伏于帝側,“整個江山都是吾皇的,號令天下,莫敢不從?”
“哈哈!號令天下!莫敢不從!”帝狂笑,抱起女子走到榻前,撕開女子胸前衣物“愛妃如此得朕之心,朕要好好獎勵才是”
茶肆小店,向來是江湖草莽的熱衷,因為這裏是獲得消息最快的。,兩個黑衣女子坐于桌前。
“小二,一壺清酒,四個小菜”其中一個黑衣女子,甩了一塊碎銀于小二。
“好嘞,客官稍候”
“聽說了沒,皇帝來我們這裏出巡,我們江南向來五谷豐登,好端端的為何要出巡?”一個樣貌粗狂的大漢說道。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聽說吾皇賜婚楚陽公主給丞相之子,結果當晚公主就被劫掠了,這次南下,恐怕是要找公主殿下”一個貌似行腳商人的回道。
“竟然有此等事?”旁邊的小二也來湊了熱鬧。
“可不是嘛,我也是從京城趕過來的,大婚當日就封城搜查,此事在京城可是人盡皆知,皇上此行怕是要親尋”行腳商人回道。
兩個黑衣女子也是不語,吃着小二剛上的飯菜,若有所思。
而此一身穿藏青直裾,手持長劍,一臉肅相的男子走了過來,向流她們二人瞟了一眼,不相言語,坐于窗前。
“流,此人有問題。”這兩個黑衣女子正是陳青青與流。
“嗯!”流不動聲色,繼續喝着小酒,陳青青見其也自顧自的飲酌起來。
“小二!結賬”說罷,男子便抛下幾個碎銀起身而去。
“師姐,跟上”見其離開,陳青青與流便偷偷跟了上去。一直追到了城郊一個木屋。
“兩位姑娘,是要追在下到何時?”男子突然逼近二人。
陳青青看了流一眼,便拔出腰中軟劍,刺了上去。
“姑娘,我們無冤無仇,又何必東西殺手?”男子躲開陳青青的劍,飛身立于樹叉。
“公子好身手。”流立于原地看着男子。
“姑娘謬贊,誰人不知當年聖仙宮少宮主武功之絕,你若出手,在下可還有命?”男子也帶了幾分戲谑。
“不知公子是何人?”流給陳青青示意,陳青青停手立于其旁。
“我是何人不重要,我們的目的是一樣”
流詫異的看着男子,此人難道知道我們要……
男子盯着流,輕輕吐出:“狗皇帝。”後而從樹杈飛身而下:“你可知狗皇帝為何南巡?”
“所謂何事?”
“□□墓可聽說過?”男子邊說邊向木屋走去,流跟着就要上去前。
“流,小心為妙”陳青青拉過流的衣袖。
“師姐無礙。”說罷進了木屋。
男子坐于桌旁悠閑的喝起了茶水:“據說□□墓裏有可颠覆王朝的秘密,22年前,那狗皇帝還是一個皇子的時候,先皇派他前來打探,皇族有個蟠玉,是墓門的鑰匙,狗皇帝帶着一衆侍衛拿着蟠玉進了墓室,但是最後只有他一個人出來,回京複命卻說墓室空的,什麽都沒有,侍衛死于墓室機關,而且蟠玉鑰匙也從此失蹤,先皇不信此等說辭,勃然大怒,狗皇帝也因此失寵,讓昏庸的哥哥得了空子”男子頓了一下“不過也有人說,狗皇帝探查□□墓時遇一女子,便把玉佩送于此女,作為定情信物”
“那你的意思是,狗皇帝想要重進□□墓?”流猜測到。
“是”男子看了看流。
“那又與我們何幹?”流平淡的說道。
“你不覺得進墓室是刺殺狗皇帝的絕好機會?”
“閣下雄心,到我們卻無此意。”流回頭叫上陳青青“師姐,我們走。”說罷提劍出了木屋
“少宮主再考慮考慮,武飛在此等候。”男子的聲音從木屋裏傳了出來。
流看了一眼,轉身飛走。
回到客棧,流越想越覺得有問題,此次行蹤是如何洩露的,那個武飛又是何人?他又是對自己的行蹤目的如此清楚,流擰着眉,此時陳青青推門而入。
“流,你說這個武飛又是何人,為何要刺殺皇帝?”陳青青看着流擰着眉,擔憂的問。
“我也不知道,暫時按兵不動吧,讓各堂部沒有命令,不可輕舉妄動。”流揉了揉腦袋。
“嗯,好。”
陳青青出去了以後,流便半倚床頭,掏出師父臨終前交給自己的玉佩,陷入了沉思。
師父,鑰匙會是它嗎?
窗外一個黑影盯着這扇久久熄燈的窗口,在燈滅的瞬間,飛身而去。
這段時日,揚州城一片安寧,行宮之內的皇帝,也似乎從未出過行宮,與各地官員行酒為樂。衆人未注意到的是,約有千人的小股軍隊往郊外山間走去。
☆、我的孩子?
軍隊行至一山壁前,便停了下來,為首的黑紅直裾男子,摸索着凹凸不平的山壁,突然一聲巨響,山壁徑直開了一扇巨門,接着軍隊全部進入門裏。
這個門不同于去醫仙那裏的路,那裏是一個門一個隧道,而這裏,則是進門便是一個大殿,十二跟黑金巨柱支撐着大殿,巨柱上雕刻着12條巨龍,大殿正中是一把龍椅,椅子上坐着一個皮膚幹枯,絲毫沒有色澤的龍袍男子,男子面前的龍案上,放着一個金盒子,盒子上赫然一個蟠玉形凸槽。
軍隊兩側站立,黑紅直裾男子,赫然就是皇帝楚正,皇帝跪于殿中,拜了三拜,起身走向龍椅。
兵卒中的兩個人,緊緊盯着皇帝的一舉一動,只見他在龍案上摸索着。而此,兵卒中出現了一聲聲慘叫。不知道從哪裏湧出來了一批侍衛,也不能說是侍衛,這些身着侍衛服的人形怪物,扔到兵卒就撕咬,随着兵卒的死亡,血腥味的濃重,十二根龍柱越來越亮。
龍椅前的皇帝,盯着如□□羅場的大殿,一言不發,直到大殿兵卒只剩十人,而人形怪物也被擊殺殆盡。
隐藏在兵卒中的流,陳青青,武飛等人,一把撕開了自己身上的兵卒服裝,露出了原本面貌,皇帝面無表情的看着露出本貌的衆人。
露出本貌的流與陳青青,看着肢體遍地的大殿,惡狠狠的叫罵着:“楚正,你這畜生,狗皇帝”
“拿來吧”皇帝楚正并未理會他們的叫罵,獰笑着對着流伸出了手。
“拿什麽,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流往後退了一步。
“拿出來,饒你不死”楚正從龍椅前下來。
“流!上!”說罷陳青青便向楚正攻了過去,流也抽出劍打了過去,武飛也開始加入戰團,
從來不知道身處朝中的皇帝武功會如此之高,三個人打一個,竟然還只是打了個平手。奈何怕走漏風聲,帶過來的人太少,況且也死在了剛剛的怪物之手,剩下的幾個兵卒已經是被剛剛的怪物吓得此時還蜷縮在一起。
三個人過了上千招,楚正由于體力不支,漸漸落了下風,一個不留神,就被流一掌拍到了胸口。
“都住手!”一聲大喝從一旁傳來。
流看着走出來的兩個人,愣了。風逸劍架在丞顏脖子上,小丞顏淚流滿面,看到流以後,大叫着:“娘親,救我!”
“流,放了我皇兄,交出蟠龍玉,我保證,大家都活着離開”風逸聲音之中帶着祈求,手緊了緊架在丞顏脖子上的劍。
流,陳青青都停下來看着風逸,武飛卻如同興奮的跑向風逸:“太好了,樓主,你來了,我還以為你被皇帝殺了”
風逸沒有理會旁邊的武飛,只是看着前面的流,咬着嘴唇:“交出蟠龍玉!”
流看着自己滿臉淚痕的女兒,被另一個母親以劍相持,紅了眼眶:“我們的行蹤,是你洩露的?”
“是!”風逸低下頭
“你是不是早就想好要背叛我們的?”流閉上眼睛,止了止
“不!不是的!不是的!”風逸也忍不住哭腔,“我勸過你的,我們可以一直隐居下去,誰也不知道,一直隐居。可是你為什麽非要報仇,他是我皇兄,不能殺了他,我唯一的親哥哥,你不能,不能”
“所以你就抓了我跟你的親生女兒,來要挾我?”流捂住胸口,眼睛赤紅。
“你,你說,說什麽?”風逸震驚的看着流,“丞顏,是我跟你的女兒?”丞顏也愣了。
“流!”陳青青伸了伸手,不忍的看着流。
風逸苦笑着:“怎麽可能,我們都是女的,怎麽會有孩子?”
“還記得你當年搶的藥,那是醫仙師祖煉的藥,醫仙為了抱那個地主的恩情,才給了他,那個藥,是可以讓女女生子的!”流看着那把架在丞顏脖子裏的劍,接着恨恨道“不過!從今以後,我們與你再無瓜葛,從此相遇是仇人,不死不休!”
“我的女兒,我的,也對!”風逸如同癡傻了般“我的孩子。”說着一把丢了手中的劍,癱坐在地上,淚流滿面。
☆、楚正的陰謀
丞顏看了看眼前的狀況,抹了抹眼淚,趕緊往流身邊跑去。
楚正看到面前突變的情況,來不及想,飛速抓住向前面跑的丞顏,揪着衣領,丞顏瞪着雙腳,大叫着:“壞人!快放開我”
“小外甥,別哭別哭,讓你娘親交出蟠龍玉,朕自會放了你”楚正抓着小丞顏說道。
癱坐在地上的風逸,看着皇兄抓着丞顏,也慌了,跪在楚正面前:“皇兄,放了她吧,皇兄”
流看着跪在楚正面前的那人,一腳将風逸踹倒在地:“不用你假惺惺的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