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ACT 9
晚飯過後,秦森和吳悠在客廳裏陪吳老吃水果看電視。
“小秦,你明天要上班嗎?”
“明天不用的。”
“那今晚要不要留下來?”
秦森也是沒想到吳老會讓自己留宿,而且他自己也沒這麽想過,“不回去的話,我怕爸媽會擔心。”
“你上次不也沒……”吳悠沒把‘回家’二字說出口就被秦森在桌子底下踩了一腳。
秦森用眼神警告他閉嘴。
“那待會兒讓吳悠送你回去吧。”
吳悠剛想說讓司機開車載他就好了,但是突然又想到了什麽,吳悠笑道:“行,剛好我要出去買點東西,我先去拿車,你一會在門口等我。”
這次,吳悠沒有在車內放歌,車子沿着之前那條梧桐道往大門的方向開出去,行駛到一半的時候卻停了下來。
秦森看見吳悠把引擎熄滅了,一時沒弄明白是怎麽回事,自己的座椅就已經被吳悠放成平躺着的了。
“你試過在車上做沒有?”吳悠笑谑問道,他已經從自己的座位上起來,把身體壓在了秦森上方。
“想不到你有這種嗜好。”
“比正兒八經在床上做有感覺多了,不是?”
“是挺有感覺。”秦森笑着調侃他,“就好像被拉客的猥瑣老司機開到偏僻鄉間小道強`奸一樣。”
吳悠不再跟他耍嘴皮子,直接動手把秦森的外套脫下往後座一丢,然後粗蠻地扯開他的襯衫紐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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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森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他也不反抗,畢竟之前已經跟這個人上過床了,一次兩次根本沒什麽區別,況且他還收了人家的錢。
被愛人辜負以後,秦森已經不那麽在乎操守這種東西了。
秦森突然想到一個點子,他湊到吳悠耳邊悄聲問道:“想要玩強`奸戲碼麽?我陪你玩兒。”
“閉嘴,看老子今晚不操哭你。”
“啊……”秦森忍不住叫了出聲,他忸怩側過身子想要回避,吳悠馬上将他扳正,讓他正對着自己。
吳悠用蠻力将秦森兩條光潔的大腿分開,将角度打到最大,一股羞恥的感覺頓時迸發而出,秦森使勁地搖頭。
“不要……不要這樣……”
秦森死死地護着下面,不肯就範,“出去,把你的手拿出去!混蛋……”
這小子倒是挺入戲的,吳悠笑笑,他帶着作弄的意味将嘴唇湊到秦森的唇瓣上親了下去,這讓秦森有點意料之外,他可以接受和不喜歡的男人上床,但是他卻不能接受和不喜歡的男人接吻。
“不許親我。”秦森警告他。
吳悠完全把秦森的警告當做是他演戲的一部分,越是這種愠怒卻不起作用的警告越是讓吳悠增添使壞心理。這一次,吳悠索性把舌頭也伸了過去。
秦森的口腔被迫接受着舌頭的侵犯,對方的無視讓秦森急了,無奈之下,秦森牙齒上下一合,把吳悠的舌頭咬出了血,吳悠這才放開他。
吳悠将嘴裏的血吞咽到肚子裏,“怎麽?鬧脾氣了?”
“我說了不許親我,其他事情你愛怎樣怎樣。”
“居然還有底線吶。”吳悠嘴角露出顯而易見的譏诮,“還學別人搞那套無聊的純情底線理論,你跟前任已經散了,這吻留着也沒用。”
“跟前任沒有關系。”
“你以為你的吻有多值錢?”吳悠嘲笑。
“不值錢,但我就是不想讓你親我。”
如果秦森把“你”字換成是“別人”的話,或許還不至于讓吳悠惱火,聽到他這麽開口,吳悠的眼睛往下一沉。
“不讓對吧,我偏要。”
吳悠這次完全是用強硬的手段讓秦森屈服,他用力摁住秦森的兩只手腕,再次湊到他的嘴唇上蠻狠地胡亂親吻,确實跟強`奸的流氓沒啥區別,親過他的嘴唇,吳悠又在他的脖頸上啃咬,在他的皮膚上吃力地吮`吸,不一會兒便弄出了一塊面積不小的緋紅色痕跡。
“不準在我身上留吻痕!”
“要求哪兒那麽多!”
秦森的急怒只讓吳悠更加放肆,他完全不顧秦森的意願,繼續在秦森脖子的其他地方留下細細密密的吻痕。
沒有任何愛意可言,純粹是為了戲弄他。
吳悠直接就進去了。
“啊……你混蛋……唔……”
“你看,就算你穿着內褲還不止照樣被老子侵犯。”吳悠帶着笑腔。
“停……快停下來……不要了,我不想再做了……”秦森想要轉過來,卻被吳悠制止。
“我跟你那個前任相比,誰的更大一些?”吳悠促狹的笑道。
秦森緊閉雙唇不回答。
吳悠于是操`他操得更狠勁,肆無忌憚地在秦森體內橫沖直撞,一遍一遍貫穿他的身體,最後射了出來。
“你個混蛋,你……你居然沒有戴套!”秦森咬牙切齒地怒視他。
射完以後,吳悠便馬上将褲子提上坐回座位上。
“這是強`奸,不需要戴套。”他冷冷地說。
秦森的腦子裏突然閃出一條彈幕——拔屌無情,他覺得這四個字非常适合作為這厮的TAG。但其實也不全對,因為他們兩人連一星半點的感情都沒有,只存在拔屌,并不存在無情。
車內的兩人重新坐好,吳悠發動引擎繼續上路,兩人一直保持沉默,誰也不願先開口打破這種死寂氛圍。剛才的哪一出戲碼中,他們都心自肚明自己到底有幾分真,卻不清楚對方究竟有幾分假。
秦森回到家中就馬上跑進浴室裏洗澡,雖然剛才在車上只來了一發,但由于吳悠的動作太過粗蠻,導致秦森下面又紅又腫疼痛不已。
秦森把手伸進去後面的穴中,将之前吳悠殘留在他體內的那些玩意兒一一清理出來,一掏就是滿手黏糊糊的濁白液體。
“靠,這個混蛋家夥……”秦森低聲罵道,最好別讓他知道那貨有什麽傳染疾病,否則他饒不了他。
浴室外面有人敲門,“哥,你怎麽進去那麽久?洗好了沒有?” 秦淮問道。
“馬上就好!”秦森拿起蓬頭對着下面最後沖洗了一次,然後擦幹淨身子把衣服穿上。
秦森回到卧室躺在床上,隔了一陣子,秦淮敲門進來,他走到秦森床邊坐下。
“你不是要去洗澡嗎?怎麽跑過來了?”秦森坐了起來。
“我早就洗過了。”
秦淮神情古怪地看了看他哥,秦森便知道他有話想跟自己說。
“你這是怎麽了?”
“哥,爸媽讓你去相親的事情,其實你不用聽他們的。“
原來弟弟擔心他這個,秦森笑笑,“沒事兒,是我自己答應去的,我要是願意,他們拿刀架我脖子上我也不去。”
“你跟以前那個真的不會複合了嗎?”
秦森笑得有點無奈,“估計是不可能了,他用情不專,觸犯了我的底線,這是死罪來的。”
“你失戀的時候有沒有找朋友傾訴過?”
“找朋友有什麽用,自己內心的難受人家又幫不了你。”秦森苦澀地說,其實并不是他不想找個人來傾訴,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沒有可以傾訴的對象。秦森讀大學的時候就和程磊往來的比較多,當然也有那麽幾個關系不錯的好友,但一畢業大家都各奔東西了。進入社會以後,程磊和工作幾乎把秦森的生活都填滿了,除了有時候同事聚餐以外,秦森一年和朋友出去玩的次數真的十個手指頭數的過來。
“哥,你要是覺得難受憋屈,你可以跟我說,咱兩是兄弟。”
秦森拍了拍弟弟後腦勺,“你啊,給我把大學念好來吧。”
弟弟離開`房間以後,秦森拿出手機打開相冊,這裏面還存了很多他跟程磊的照片,秦森手指點了幾下,将那些照片全部删掉。可是過了一分鐘以後,他又重新将删除的照片從回收站全部還原,到頭來他還是沒舍得将過去的回憶全部清零。
秦森把手機的照片導入電腦裏,這個被取名叫“我們”的文件夾中,放的全是秦森和程磊七年來的各種照片和視頻,如今兩人分手了,秦森将文件夾重新命名為“過去”。
即使分手,卻仍對往日的美好回憶割舍不下,還真的如那個姓吳的所說,他人如其名,情深不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