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聲樂課啊,以後的聲樂課咱們可怎麽辦!”
聞言,衆人擡頭,惆悵的瞅了蔣科一眼,随後深深為自己的耳朵默哀。
加油吧,一定逃離F班!
他們再也不要跟蔣科一起上聲樂課了!!
那簡直就是精神和□□的雙重折磨!!!
“……”
“行啦,別哀嚎啦,飯點到了,咱們先去吃飯吧!”
見衆人一臉生不如死,武風華一個個把他們拉起來,喊人去吃飯。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今天有大廚的主打菜哦,據說是好評無限的那種,你們還不起來?”
美食總能治愈人心,現在他們被打擊狠了,更需要被治愈!
于是一個個迅速的從地上爬起來,餓狼一樣飛奔出練習室。
從來只有晚下課的F班今天離開的特別早,這不同尋常的一幕甚至讓隔壁D班的人側目不已。
才剛享受完魔音穿耳,所有人都需要緩緩,包括向虞這個F班公認的拼命十三郎。
見向虞跟上來,雖然大家都理解,但依然還是忍不住調侃他道:“看來咱們的科科威力确實有點可怕,弄得連虞美人都不願意留在練習室了。”
揉了揉太陽穴,聽到“科科”兩個字,向虞消瘦蒼白的臉上條件反射的出現一抹無言狀的恐懼,渾身不由打了個激靈。
“求別說,咱們安靜的去吃飯吧!”向虞舉手作投降狀,整個人臉都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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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科的歌聲難聽是一回事,但洗腦又是另一回事!
難聽的話忍忍也就過去了,但是被走調的歌曲洗腦了怎麽辦?
自從聽完科科的歌,他感覺到他現在已經找不準主題曲的調。
想到這,向虞忍不住後怕的往後看一眼,結果卻發現始作俑者沒事人一樣樂呵呵的跟在他們身後,頓時腦袋忍不住抽抽的。
他都不知道該感嘆蔣科心态好,還是該感嘆這群練習生不記仇,剛被蔣科折磨了幾個小時,結果剛逃離就跟他說的熱火朝天!
不僅把等會自己要吃什麽主食想要,甚至連飯後甜點都安排上了?
向虞:???
恍恍惚惚的看着他們經過自己,然後一臉幸福的吃飯、吃甜品,最後還約好一起練習聲樂。
向虞:目瞪口呆.jpg向虞:果然人活久了什麽都能看見。
……
吃完飯,F班的練習生迅速回到練習室等待那珂上課。
為了不浪費時間,等待期間,衆人一邊熱身一邊聊天,而聊天內容自然是——那珂導師。
“呼……呼……呼,幸好今天是,是那珂導師過,過來,如果是阿西娜導師的話……我會哭的。”
“對呀,對比起,比起阿西娜導師,那,那珂導師真的好溫柔。”
“呼……我倒不這樣覺得……呼……我還是比較希望阿西娜導師來,呼呼……都快小考了,我還指望阿西娜老師督促,督促我往死裏練,呼……”
“……”
不得不說“小考”對現在的練習生而言是恐怖的代名詞。
只要聽到這兩個字,不管多累都好,他們都必須站起來繼續奮鬥。
所以盡管很多人對阿西娜犯怵,但這種時候卻有更多的人希望這位以嚴厲着稱的導師來上課!
畢竟有阿西娜在,大家會更努力,阿西娜蔑視的眼神簡直是他們前進的動力。
然而可惜的是阿西娜要去一個節目當飛行嘉賓,所以這幾天不能參與節目錄制,所以那珂忙的團團轉,最後為了平衡不同班級的上課時間,所有人的舞蹈課統一縮減一個小時。
時間有限,所以那珂并沒有像平時一樣跟他們交流,來到F班教室後的她立馬進入狀态,上完課後又匆匆離開,剩下的時間讓練習生們自己安排。
本來主題曲考核時間就少到讓大家窒息,等見到完全不一樣的那珂後,衆人心中的那根弦更是緊繃。
能參與節目錄制的練習生根本不想第一個就被淘汰!
既然不想離開,那他們只能努力、努力、再努力。
一首全新的主題曲,所有人都陌生!
所以這是一個新的起點,這時候雖然基本功依然重要,但比基本功更重要的是個人努力!
畢竟這首歌不管是聲樂也好,舞蹈也罷,它們都不簡單,想要在一周內呈現完美的結果,除了努力別無他法。
時間越緊迫,衆人越不敢休息。
從前只有向虞和個別幾個練習生會在練習室熬夜,但到最後一天,幾乎所有F班的練習生都徹夜在練習室練習。
他們不想收拾包袱離開這裏,所以他們必須比別人更努力!
不然的話他們連登上舞臺的機會都沒有,而這又談何被人看見?
抱着雄心壯志,從十萬人裏脫穎而出,難道他們來參加節目就是為了一日游嗎?
不,并不是這樣的!
能從十萬人裏脫穎而出本身就代表了他們的優秀,雖然這份優秀在這裏受挫,但……還能找回來不是嗎?
看着鏡子裏精疲力盡的自己,大部分人在心底默默鼓氣。
但也有一部分人,越臨近主題曲考核的日子越破罐子破摔,還沒出結果就先放棄了自己。
看見以向虞為首的幾個練習生心無旁骛的跳舞,易生低下頭,躲開攝像頭的他發出了微弱的嗤笑聲。
熟門熟路的走到那個沒有攝像頭的樓梯口,易生坐下,點燃一根煙,神色陰郁的他猛地吸了一口。
半晌,門外傳來響動聲。
易生轉頭,見是他相熟的F班練習生後,他眼帶了然的笑了笑。
“怎麽?不練習了?”淡淡的嘲諷語氣讓人一聽就覺得不舒心。
但來的這個練習生不僅沒有生氣,反而一臉淡定的點了點頭,接着語氣帶點酸的吐槽。
“練習有什麽用,再怎麽練還不是趕不上A班那群人。”
聽到A班,為了避人特意下到轉彎處半層樓梯口的顧文宇忍不住眯了迷眼,在煙霧缭繞中往上面看了眼。
深吸一口,尼古丁的味道瞬間充斥整個口腔,顧文宇漫不經心的想,看來今天他能知道那幾個人整天跑哪兒去了。
果不其然,兩個F班的練習生說着說着整個人都猙獰起來,語氣裏的酸味彌漫不散。
“有時候真不公平,既然都是人,為什麽差距那麽大呢?”
“特別是向虞,除了一張臉他還有什麽?但就是因為那張臉,幾個A班的練習生被他勾|引的頻頻來F班教他。”
“嗤,還體能訓練呢!訓練什麽?床上的耐|操|力嗎?”
“賣屁股的來選什麽秀,找個金主包|養|要什麽有什麽。”
“……”
惡意的诋毀不斷從易生嘴裏說出,被嫉妒沖昏頭腦的易生赤紅的眼眸充滿了惡念。
然而——當他擡頭時一切戛然而止。
揚着似笑非笑的笑容,顧文宇左手插兜,右手拿煙從樓梯口走出來,看他的眼神就跟看垃圾一樣。
看到顧文宇,易生瞳孔微縮,手裏的煙被吓的松開,掉落。
“嗷……”易生慘烈嚎叫一聲,煙燙到他的腳。
“嗤,垃圾就是垃圾。”顧文宇語氣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