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不會真讓狗碰小受噠就是吓吓他
肖永墨養在主宅的人并不多,算上韓青才四個,肖潛和肖歸是家養的侍奴,都是十五六歲的少年。肖永墨平時并不常在他們身上發洩欲望,偶爾使用一般也都帶着些溫柔。還有一個杜沉成,墨大音樂系的學生,模樣俊美得眼角眉梢都帶着媚意,肖永墨也不将人捆着,只在周末時将人接過來疼愛一番,男孩的撒嬌任性也都願意寵着。
唯獨韓青,這個身體美好卻被他改造的畸形的青年,似乎總是能将他心底埋藏的惡劣全部激發出來。溫柔少之又少,羞辱玩弄卻都過分到極點。
半年不見他也不覺得有什麽,見到了,那些熟悉的惡劣便都悉數回籠。
肖永墨處理完這周的事項,關閉模拟儀,在沙發椅裏舒展了身體,掃了一眼跪在不遠處耐心地給提子去皮的韓青,敲敲桌子将人喚了過來。
他擡腳褪去了青年身上披着的薄紗,挑逗地撥弄兩下略微垂着的奶子,韓青配合地在他鞋面上輕蹭,将乳房擠壓得變形。
肖永墨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忽然吹了聲口哨,幾秒鐘後,他養的那只渾身雪白的大型犬跑了進來,乖順地蹲坐在主人腳邊。
肖永墨摸了摸大狗的頭,鞋尖擡起韓青的下巴:“是不是覺得主人冷落你了?剛好,你們倆最近都發情了,來互相解決一下吧。”
如墜冰窟。
韓青瞬間面色慘白,短暫的停頓後,渾身都開始劇烈的顫抖。
他清楚得很,依主人的性子,被別人玩過的寵物是必然不會再要的。更何況是被一條狗操過。這個命令,幾乎就可以直接理解為,要被抛棄了。
簡直荒唐到極點,在被要求與一條狗交歡的時候,韓青的第一反應居然不是什麽作為人的尊嚴,而是,要被主人抛棄了。
他顫顫地朝前爬了一步試圖拉住對方的褲腳,卻被輕巧地先一步躲開,反而離那只不知被喂了什麽、喘息越發粗重的畜生近了一點。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只能茫茫然地哀求。
“主人,主人……求您……求您……別讓它碰奴,不要……奴錯了,奴不該、奴不該給易先生打電話找您……”他終于想起一個可能惹了主人厭煩的地方,忙不疊地道歉認錯,只希望能求得原諒,或者一絲憐惜,“奴以後再也不敢了!您把奴放在哪兒奴就在哪兒乖乖等您,求您,求您了……別不要奴……您想要奴怎麽騷都可以……”
肖永墨被他吵煩了一般,拍了拍那大狗。
那狗立刻起身來到赤身裸體跪在地上的韓青面前,圍着他來回嗅着。粗重的喘息帶着濕氣噴到身上,韓青立時噤了聲。
肖永墨這才開了口,“不聽話的母狗,再怎麽騷,我要來有什麽用?”
韓青每一根神經都緊繃着,卻連從那畜生的呼吸下逃開一點都不敢。
他擡頭望着高高在上的男人,對方依舊氣質出衆仿佛天下最尊貴的貴族,而實際上,他大約也就是這天下最大的貴族了。
主人的神色裏,透着些殘忍的興味盎然。
韓青忽然意識到,或者他本來就并沒有做錯什麽,人獸交歡,不過是主人一時興起。而為了這個一時興起的念頭,犧牲掉他,一個早已膩煩甚至連身體都被改造得畸形的玩寵,并不算什麽。
他無措地蜷縮起身體,似乎想要保護自己,卻依舊沒有反抗或者逃離。一雙黑沉水潤的眼睛始終執拗地看着他的主人,神明,或者說信仰。
他愛他啊。
可是莫說陪伴,如今連屬于都不可能了!
他想他還是不會拒絕。
既然注定要被抛棄,能用最後的表演來實現主人的一時興起,也總歸是某種滿足吧?
明明是這樣想着,眼淚卻開始從眼眶裏溢出來,直直的砸到地上。
韓青其實很少哭。即便在床上經常被玩弄到極限,往往也只是眼角濕潤,顯得更加誘人而已。如今這般凄慘地哭的滿臉淚水的模樣,幾乎從未有過。
肖永墨望進那雙眼睛裏,面上依舊沒什麽表情,心中卻充盈着某種奇異的滿足和愉悅。
他附身,手指在對方的下巴上截過一滴将要低落的淚珠,眯着眼睛送進嘴裏。
他踢了踢大白狗,那狗委屈似的哼了聲跑了出去。又踢了踢縮成一團有些呆滞地仰望着他的小奴隸。
“去把自己洗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