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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兩根微涼修長的指,在許芳菲嘴裏攪動,随意而慵懶地捏着她的小舌。

許芳菲面紅耳赤,想要說什麽,但唇舌和身體都被束縛,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鄭西野垂着眸,居高臨下俯視懷裏的女孩,眸色暗沉幽深,像兩口看不見底的深泉。

脖子仰高的姿勢,使得女孩吞咽有些困難。

透明津液順着她微張的唇瓣流淌下來,在雪白的嘴角皮膚畫下一行暧昧水跡,蜿蜒,滑落,沾濕了鄭西野輕捏她脖頸的左手。

許芳菲難為情到極點,唔唔兩聲,想把嘴巴閉上。

不料,舌尖兩根手指察覺她意圖,不退反進,懶懶将她的小嘴巴擴得更開。

許芳菲半天掙不開,又羞又氣,索性狠下心,直接咬了他一口。

小貓似的咬合力,微不足道,痛感完全沒有,反倒像是輕輕撓癢癢。

鄭西野被這崽子可愛的反抗逗笑,喉間溢出一聲低哂,手指漫不經心從她口中撤出來。

帶出一挂透明的絲。

許芳菲餘光不經意瞥見,頓時轟一下,被無形火苗從頭燒到了尾。看見他手上都是她的口水,她窘迫不已,下意識從挎包裏翻出一包餐巾紙,想幫他擦手。

然而下一秒,吧嗒一聲,迷你包裝的餐巾紙應聲落地。

鄭西野勾住許芳菲的下巴往上一挑,低頭輕輕吻住了她。

許芳菲整張臉已經燙到失去知覺,十指無意識收攏,攥成兩只小拳頭,眼睛也睜得圓圓的。

男人的唇壓在她的唇瓣上,沾染着他獨有的冷峭氣息,很溫柔,也很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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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觸感格外奇妙,莫名令許芳菲想起小時候。

她們鄉下的老屋門前有一片自留田,外婆在世時,勤勞的老人在田裏種了大片大片的棉花。每年八月左右,是棉花成熟的日子。她喜歡牽着外婆的衣角在棉花地裏蹦蹦跳跳,耳畔輕飄飄蕩着外公的聲音,用最和藹的語氣責備道:“小丫頭,你把土地都踩板了,來年棉花開不出來咯。”

鄭西野的嘴唇,和外婆種的一朵朵棉花,是一樣的柔軟。

許芳菲被他親得迷迷糊糊,思想已經神游到了天外。

完全不知道,鄭西野是何時邊吻她邊關上的卧室門,何時邊吻她邊她整個兒抱起來,何時邊吻她邊将她抵在了門板背後。

等許芳菲回過神時,她發現自己已變成了一只樹袋熊寶寶,完全挂在了他懷裏。

這卧室的擋光簾也不知是哪個品牌,質量好得沒得說。

門一關,客廳的光線一隔絕,整間屋子像個異度空間,完全脫離在青天白日以外。

四下黑漆漆,黑得許芳菲心都是慌的。

視覺只剩下黑暗,其它各種感官挑起感知外界的重任,自然尤為敏銳。

唇舌的體驗清切至極。清切到,他的舌尖每一次劃過她的舌,她好像都能數請他舌面那些健康均勻的小凸點。

啊,還有牙齒。

鄭西野的牙齒是兩排倒置玉米粒的形狀,堅硬而整齊,上表面光整平滑,一點也不鋒利。但他左右上牙各有一顆小虎牙,那兩粒牙就尖尖的。

他每次親吻她,到後程時,便會勾着纏着,誘哄已經神思迷離的她伸出小舌,放進他嘴裏。

許芳菲不會接吻。每次的你來我往,她只會小心翼翼,一通亂略,偶爾傻乎乎撞上鄭西野尖利的虎牙區域,都會被他的舌輕柔抵開……

一個吻結束。

許芳菲腦子暈沉沉,跟發了燒似的,又燙又混亂。小臉軟軟埋進男人的肩窩,腮幫子一股一癟,很努力地調整呼吸。

鄭西野呼吸也是亂的,手臂摟住軟綿綿的小家夥,閉上眼,細碎淺吻她的額頭和耳尖。

烏漆墨黑的屋子裏,彼此安靜相擁,好一會兒都沒人說話。

突的,鄭西野聽見懷裏忽然嘆息一聲。

他薄唇微啓,在她淺粉色的小耳珠上咬了口,輕聲問:“唉聲嘆氣幹什麽。”

小崽子仰起緋紅的小臉看他,兩只胳膊攀住他脖子,眼睛裏還是霧氣迷蒙的。她小聲發牢騷:“我發現,和你待一起特別消耗體力。”

鄭西野挑了挑眉:“什麽意思?”

崽子答話的聲音便更低了,囧囧地道:“就剛才那樣,我感覺比我跑八百米還累。”

鄭西野低笑,鼻梁輕蹭她滑膩的臉蛋,問她:“那你喜不喜歡。”

許芳菲一時沒明白:“喜不喜歡什麽?”

鄭西野:“剛才那樣。”

“……”許芳菲傻掉。

男人好像怕她聽不懂,還很好心地又解釋了一遍,輕言細語:“剛才那樣,跟我接吻。”

“……”

小姑娘不知道怎麽回答,羞得鎖骨都變成了粉色,圓圓的腦袋嗖一下躲進男人肩窩,悶悶的,不出聲。

鄭西野大掌穩穩拖住懷裏的一小團,修長的食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敲着,不催促不着急,就那麽耐心滿滿地等回複。

好一會兒。

許芳菲意識到什麽,暗搓搓擡起眼簾瞧他:“這個問題,必須回答嗎?”

黑暗中,鄭西野看不見小姑娘的表情和神态,但是他手掌指尖觸及的皮膚,每一寸都柔滑熾燙。

鄭西野輕咬住她的下巴:“嗯。”

許芳菲還是很遲疑,又有點結巴地小聲問:“那我回答完,你能不能……不要繼續把我壓在門上。”

他一米九的個子那麽大一只,她怕掉下去,兩條腿別無選擇只能架在他腰上。

這個姿勢實在太羞人了。

甚至是有點……少兒不宜。

鄭西野還是沒有其它話,只從鼻腔裏應出一聲懶洋洋的“嗯”。

須臾,小家夥支支吾吾別扭了會兒,終于鼓起勇氣回答了兩個字:“喜歡。”

鄭西野嘴角勾了勾,漫不經心地接話:“喜歡什麽?”

小姑娘臉蛋更紅,嗫嚅:“喜歡,和你接吻。”

“誰喜歡?”

“……我啊。”

“連起來說一遍。”鄭西野親親她臉蛋,“主謂賓結構要完整。”

“你在這兒考我語文嗎?”許芳菲給噎得嗆咳兩聲,小脾氣也來了,瞪眼:“我不說。快點放開我。”

鄭西野臉色淡淡:“不說就不放。”

許芳菲簡直被這個男人的厚臉皮震撼了。她氣呼呼的,又羞又惱不肯妥協,手腳并用地使勁掙,掙啊掙,想要從他懷裏掙出去。

鄭西野本來就貼得緊,讓這崽兒一扭兩扭,扭得狠狠倒吸一口涼氣。

他眸色愈發暗,手臂下勁兒制住她,沉聲:“老實點兒。你再動兩下,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辦了。”

許芳菲:“。”

眼神對上男人黑幽幽的目光,小姑娘成功被吓住,感覺到什麽,驟然身子一僵、臉紅到滴血,不敢再亂動。

鄭西野耷拉着眼皮,直勾勾盯着那俏生生又紅撲撲的臉蛋。

看了她一分鐘,也緩了一分鐘。火沒壓下去,不見好轉,反而愈蹿愈烈。

他微微蹙起眉。

這邊,許芳菲完全不知道鄭西野在想什麽,就看見他先是兇狠直白地看了她一會兒,繼而便眉心微擰,好像陷入了某種糾結或思考。

沒多久,她眨了眨眼,伸手輕輕扯了扯男人的衣袖,正要說話,不料鄭西野卻忽然把她往上一托,不費吹灰之力地單手将她抱懷裏,脫離開門板,徑直走到床邊放下來。

“阿野……”

許芳菲不知道鄭西野要幹什麽,心裏怕極了,齒尖打顫怯生生地喊了一句,小手将他脖子抱得更緊。

“噓,別怕。”

鄭西野俯身,将她溫柔平放在他的床上,吻了吻小姑娘的臉頰,語氣安撫,低柔得能掐出水來:“我不進去。”

許芳菲迷茫地睜大眼睛:“那……”

忽的,感覺到身上一涼,針織衫下的淺色裙擺被撩高。

許芳菲驚羞交織,“呀”的低呼出聲,條件反射便想逃走。可沒等她有動作,纖細的腳踝已被五根修長有力的指捏住,将她的退路阻斷殆盡。

她慌慌亂亂擡起眼,突的愣住。

鄭西野漂亮的桃花眼黑魆魆一片,深不見底,冷白無瑕的臉龐、耳朵,全都浮起一層罕見的薄紅。

他傾身貼近她,說:“崽崽,我要親。”

許芳菲羞到腳趾頭都偷偷蜷起來,感覺自己快昏厥了。她紅着臉搖頭,說:“……不可以。”

鄭西野吻住她的唇,啞聲輕哄:“崽崽乖,讓我好好疼你。”

她捂住臉:“可是……我真的害怕。”

“不用怕,你躺好享受就行。”他輕捏她的耳垂,忽然一頓,很随意地道:“一會兒順便幫你記個數,你這麽嬌,看看能到幾次。”

許芳菲沒回過神:“到什麽?”

鄭西野在她耳畔低聲說了兩個字。

許芳菲:“……”?!

雲城西郊。

暮色悄然垂落下來,天與地像縫合成了一片。秋季的晚風吹拂過雲層植物,将白日裏的喧嚣與浮躁盡數洗去,天空無星無月,四下萬籁俱寂。

幾輛純黑色轎車疾馳在柏油馬路上,經過一處綠蔭大道時轉過一個彎,駛向位于大道盡頭的獨棟式別墅。

別墅門口,兩個打手似的彪形大漢分別站在大門兩側。二者皆是歐籍面孔,臉色冷峻,眼含兇光,穿統一黑色西服,一身敦實強健的腱子肉鼓在衣料之下,将原本合身的西裝撐得像要炸開。

不多時,車隊行近,兩名壯漢擡手叫停。

為首那輛車的車窗徐徐降落,露出一張戴着墨鏡的女人側臉。

她紅唇黑發,氣質高貴,不說一句話也沒有任何動作,渾身自帶的威壓氣場已彌漫進這蕭條夜色。

兩個壯漢并未認出來人。

其中一個打量着女人美豔的臉龐,眼神忽而變得淫邪幾分,用英語盤問:“這位漂亮的小姐,請問你找誰?”

女人連正眼都吝啬給他,只冷冷用英語回:“給你十秒鐘的時間,滾開。”

“你……”壯漢甲惱怒,正要發作,卻被身旁的同伴攔住。同伴看出女人身份不一般,朝壯漢甲無聲地搖搖頭。

兩人這才不再多問,轉過身,将沉重的大鐵門從中一分為二,緩緩往兩側推開。

車窗升起來。

幾輛黑色轎車便長驅直入,毫無阻攔地進入別墅園區。

下了車,唐玉随手将拎着的鉑金包丢給一旁的菲傭,面無表情道:“門口兩個看門的雇傭兵是新來的?”

菲傭低眉斂目,甚至都不敢擡起眼睛看唐玉,恭恭敬敬回答:“是的,唐小姐。”

“難怪這麽沒眼色,連我都敢攔。”唐玉語調譏诮。

菲傭沒敢接話。

唐玉瞥菲傭一眼,臉色更寒三分,質問:“說。怎麽回事?”

菲傭像是膽怯,遲疑了幾秒才回答:“昂少爺回來之後,就把蔣家裏裏外外的人全給清了一遍。說是……”

唐玉:“他說什麽?”

菲傭咽了口唾沫,硬着頭皮續道:“說是您留下的那些雇傭兵,一個個人長得醜身上還臭,他聞了老想吐。所以就全部換了。”

“哈!”

唐玉怒極反笑,陰恻恻地說:“蔣少爺不錯啊。出來沒幾天就給我這麽大個下馬威,這忘恩負義卸磨殺驢的手段,還真跟他老爸一模一樣,不愧是兩父子。”

從花園小徑穿行而過,唐玉邁入洋房大門。

菲傭眼明手快,立刻彎下腰将家居拖鞋擺在唐玉跟前。

唐玉餘光往底下掃了眼,冷嗤了聲,涼涼道:“這宅子我既然送給了昂少,昂少就是這兒的主人。我一個客人留什麽家居鞋,全都扔了吧。”

菲傭一滞,謹慎應道:“是。”

唐玉眼簾擡高,視線在偌大的一層客廳掃視一圈,問:“溫姨和蔣之昂呢。”

“蔣太太在佛堂念經,剛進去沒一會兒,吩咐了不讓打擾。”菲傭說,“昂少應該在地下室。”

唐玉點頭:“知道了,你去吧。”

“是。”菲傭恭謹一垂首,轉身退下。

唐玉強行壓下心裏的火氣,定定神,理了理頭發,徑直往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蔣建成是黑彌撒手下最得力的幫手之一,多年來,一直幫那位頂頭大BOSS打理各類生意,除了核心生意賣密鏈外,還包含走私玉石、販賣軍火等。蔣建成倒臺入獄後,這些生意便被黑彌撒手下的另幾個頭馬瓜分殆盡,其中,又數多壽佛撈到手的好處最多。

眼瞧着如今,蔣家少爺出了獄,連同黑彌撒在內的上一輩便犯起了難。

這個小少爺,雖然好色混賬不成器,但也算是一衆父輩看着長大的。加上他又是蔣家唯一一棵獨苗苗,當然也不好放着不管。

所謂子承父業,天經地義。

BOSS思考幾天,最後決定,讓多壽佛把之前吞蔣家的生意還回一些給蔣家的小少爺。

這事兒敲定後,便由唐玉出面去找多壽佛。

可多壽佛是萬年狐貍成的精,老奸巨猾,貪心不足,吃進肚子裏的好東西,哪兒有再吐出來的道理。

見了唐玉,這老狐貍滿臉都是笑,既不說好,也不說不好,頂級的西湖龍井給唐玉上了整三大壺,就是繞彎子打太極,沒個準話。

唐玉廢了好大一番功夫,才讓多壽佛松口,勉強同意讓出緬北的玉石走私生意給蔣之昂。

唐玉越想越窩火。

她為蔣家少爺鞍前馬後,想到蔣家大部分財産都被查封,更是将自己最喜歡的這棟西郊別墅也送給了蔣之昂。

到頭來,人家直接把她的人撤了個幹淨,像是生怕她留了耳目要監視他。

唐玉心裏憋屈又氣憤,思索的同時,人已經沿着臺階下到地下負一層,來到地下空間。

繞過停着數輛豪車的車庫,眼前便出現一堵白色牆面,上頭胡七八糟畫着各種塗鴉,血淋淋的骷髅頭,斷了胳膊露出陰森笑容的大兵,還有沾了血的各種花朵。

血腥暴力,極其的病态。

唐玉不悅地皺起眉。

唐玉喜歡風雅,這個地下室以前是她儲藏各類藝術品的地庫,其中不乏價值連城的名家畫作。很顯然,蔣之昂接手別墅後,不僅撤換了大部分人員,還對這裏進行了改造。

這面血腥的塗鴉牆,不用猜也知道是蔣之昂的傑作。

她直接推開了房門。

地下室裏光線昏暗至極,隐隐還能聽見女人的哀求與呻吟聲。

繞過地上散了一地的洋酒瓶和奶油發泡槍,唐玉聞到空氣裏彌漫着的古怪氣味,糜爛、暧昧,腐朽。

又前行幾步,她眸光一跳,被眼前場景生生驚住。

數名馬仔勾着腦袋,恭恭敬敬候在一旁。

不遠處,蔣之昂黑襯衣微敞,露出結實性感的胸膛和小腹,剛系好皮帶。他面前的臺球桌上趴着一個衣衫散亂兩頰潮紅的女人,頭發亂糟糟遮住臉,正小口喘氣。

而在這張臺球桌的正前方,蔣之昂擡頭就能看見的位置,挂着一個投影儀幕布,投映着一張照片。畫面中的女孩膚色白皙,明眸皓齒,正朝鏡頭露出一個柔美娴靜的淺笑。

這照片的擺放位置,是什麽意思,好像不言自明。

唐玉猜測,蔣之昂剛才就是看着這張照片,邊想象意淫,邊和球桌上的女人翻雲覆雨。

這個結論不知緣由,令唐玉更加惱怒。她十指無意識收握成拳。

“喲,玉姐來了啊。”

奶油發泡槍是打笑氣的工具,蔣之昂大約是才打了不少,興奮頭還沒過,吸着鼻子随口招呼邊兒上小弟,“給玉姐倒茶。”

唐玉墨鏡後的眼神微冷,淡淡道:“不用了。”

“怎麽了?”蔣之昂輕輕一擡眉,邁着步子走到唐玉跟前,彎腰湊近她:“美人兒姐姐,心情不好?”

蔣之昂才放完一炮,渾身還沾着那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兒,熏得唐玉皺起眉,撤步往後退開。

她擡手厭煩地扇了兩下風。

蔣之昂遞了個眼色給邊兒上。底下人會意,立刻把臺球桌上的女人提溜着帶下去。

他彎起唇,吊兒郎當地歪了歪腦袋,盯着唐玉:“玉姐,你來找我,總不會是想我了吧?”

唐玉語氣不善:“緬北的玉石生意你才從壽老那兒接手,聽說就鬧出了事情?”

“我還當什麽事兒。”

蔣之昂嗤笑,長腿一擡靠坐在臺球桌上,彎了腰,拿杆打球:“我爸早就說過,多壽佛年輕的時候是條地頭蛇,老了老了,還是條地頭蛇,明的不行就會玩兒陰的,一輩子都化不成龍。他想給我使絆子,又不敢違抗大老板,就只能教唆着幾個喽啰跟我唱反調,有意思得很呢。”

話說完的同時,哐當一聲,一球落進洞裏。

蔣之昂半眯了眼睛,又去瞄第二個球。

唐玉靜了靜,說:“總之你自己處理幹淨,別留下什麽把柄。”

蔣之昂:“謝謝玉姐提醒,知道了。”

唐玉說完便準備離去。可扭了頭走出幾步,像是實在不甘心,又回過頭裏看向蔣之昂,沉聲:“外頭那幅塗鴉醜死了,限你一天之內給我重新把牆漆了。”

蔣之昂打臺球的動作略微一滞,慢條斯理直起身,輕笑着回道:“你也覺得那畫兒醜?”

唐玉面露疑色。

“那幅塗鴉,是我二十四歲生日那年,鄭西野送我的禮物。”

說到這裏,蔣之昂猛一下擡眼看唐玉,目光陰鸷裏帶幾分森森笑意,“他親手畫的畫。當年我第一眼看見的時候,喜歡得不得了呢。當時我想,這姓鄭的真對我胃口,夠狠辣,夠扭曲,也夠變态,我他媽簡直愛死他了。”

唐玉無言。

“誰能想到,這心狠手辣歹毒到極點的壞種,居然是狼牙的人。”蔣之昂狠狠咬牙,“我把這幅畫親手臨摹下來,每畫一筆,我都對自己說,以後再也不能相信任何人。每畫一筆,我都在提醒自己,鄭西野欠蔣家一筆血債。”

聽完這些話,唐玉想起這些年蔣家經歷的種種,心裏也有些不是滋味。

她沒有再強求蔣之昂洗去塗鴉,沉默片刻後,轉身大步離去。

高跟鞋踩踏地面的聲音逐漸遠離,直至消失。

唐玉前腳剛離開地下室,一個穿鉚釘夾克的年輕男人便被扔破抹布似的扔在了蔣之昂腳邊。

他滿臉是血面容扭曲,正蜷在地上,不斷抽搐。

蔣少爺打着他的球,瞥都沒瞥那抽搐的“破抹布”一眼。

有人過來說話,低低道:“昂少,這就是‘菜蛇’的兒子。他本來想跑路,讓我們給半道攔下了。”

蔣之昂聞聲,這才舍得給個眼神。他端詳那“破抹布”兩眼,又随手抄起個紅色7號球,淩空一抛,砸在對方的身上。

“喂。”蔣之昂眼神裏漫出興味,“你老爸很拽哦,在緬北走玉石的販子這麽多,就你家不服我。說說,多壽佛給了你們多少好處,讓你們有膽跟我對着幹?”

年輕男人哭得涕泗橫流,強撐着爬起來,給蔣之昂磕頭:“老大,老大,我家的生意都是我爸和我舅在打理,我就是個跑腿的,我根本不認識什麽多壽佛壽星公,我什麽都不知道!求你饒了我也饒了我爸!我替我爸給你道歉了,對不起!對不起!”

蔣之昂不耐煩地掏了掏耳朵,揮手:“繼續揍。說一大堆廢話,沒一句在點子上。”

“是。”

幾個打手圍着年輕男人一頓拳打腳踢。

蔣之昂則繼續打他的臺球。

片刻,所有球都已經入洞。蔣之昂打了個哈欠,随手将球杆丢到一邊兒,點了根煙,眼風在邊上一排馬仔裏掃一圈,随便挑中一個,勾勾手。

被選中的是個戴鼻釘的黃毛。他點頭哈腰湊上來,“昂少。”

蔣之昂咬着煙,一把勾過黃毛的肩膀,攬着這厮一起看向投影儀。兩秒後,蔣之昂在煙霧背後擡擡下巴,淡問:“漂亮麽?”

“漂亮,太漂亮了。”黃毛實話實說,“我長這麽大還沒見過這麽美的女人。”

蔣之昂彎起唇,和顏悅色:“知道她是誰麽?”

黃毛搖頭,說不知道。

蔣之昂笑容病态:“是野哥的妞,咱們的‘大嫂’。”

“……”黃毛心一沉,霎時大氣都不敢往外出。

笑氣裏的一氧化二氮在腦神經中肆虐,蔣之昂感到愉悅而亢奮。

他攬着黃毛大步走到投影幕布前,伸出左手,淩空緩慢描摹出照片裏女孩的輪廓,感嘆道:“美,太美了,比她十幾歲那會兒還漂亮。還得是咱野哥,這出養成玩兒得真絕。”

自從有了地下會所的先例,一幫馬仔便時時警醒自己,不能再提起“鄭西野”這個名字,不能再犯昂少的禁忌。

這會兒,忽然聽蔣之昂自己在這兒抑揚頓挫地感嘆,左一句“野哥”,右一句“野哥”,衆人自然吓得不輕。

距離最近的黃毛更是腿都開始發抖,生怕這喜怒無常的少爺會忽然拿自己開刀。

蔣之昂端詳着照片裏的女孩,啧啧兩聲,又說:“看看咱大嫂,雲軍工出來的國防高材生,未來的女軍官,優秀,厲害,牛逼!是吧?”

黃毛都快哭了,只能附和地點頭:“是啊,真厲害,真牛逼。”

“這麽優秀的一小姑娘,好幾年了一直跟着鄭西野。”蔣之昂玩味地挑起眉,“足以見得,咱野哥在她身上花了多少心血,也足以見得,咱野哥有多喜歡她。是吧?”

黃毛:“是是。”

蔣之昂的眼神逐漸顯露出幾分陰狠,柔聲續道:“鄭西野差點兒毀了我的一切,那我現在要動他最寶貝的妞,一點兒不過分。是吧?”

黃毛:“是。”

兩人正說着,忽然,地下氣若游絲冒出一嗓子,說道:“昂少,我、我認識這女的……”

蔣之昂臉色微凝,推開黃毛,大步走到那塊破抹布跟前,蹲了下來。

他歪歪頭:“你說什麽?”

年輕男人看向他,用盡渾身的最後力氣,一字一句道:“我認識許芳菲。昂少,我可以幫你。你吩咐我做什麽,我都可以做,只要你放了我爸和我舅舅,放了我……”

蔣之昂吸吸鼻子安靜了會兒,然後垂了頭,從外套內兜裏取出一包白色粉末,扔在了地上。

蔣之昂說:“想辦法讓我嫂子吃了。”

年輕男人有些猶豫,問:“昂少,你要許芳菲的命?”

“嘁。說什麽呢兔崽子,國家培養一個國防高材生多不容易,而且她長那麽漂亮。”蔣之昂揉了揉自個兒高挺的鼻尖,“我能舍得讓她死?”

年輕男人費解:“那這包是什麽東西?”

蔣之昂回答:“象牙鑽(冰毒)。”

“……”

年輕男人皺起眉,遲疑說:“昂少,許芳菲是個軍人,要是吃了這個尿檢呈陽性,她的前途可就全完了。”

“這不挺好麽。”

蔣之昂嘴角徐徐勾起一道弧:“我就是要毀了我的小大嫂,讓我親愛的大哥生不如死。”

軍區大院家屬院。

暮色籠罩天地,許芳菲眼前的世界是溟濛的一片,腦海中有玫瑰色的煙花一朵接一朵,絢爛地綻放開。

晚上七點多,鄭西野戀戀不舍地擡起頭來。

小姑娘咬着手指,眼眸濕漉漉,模糊之間看見男人薄唇上潤澤的水光,頓時渾身都羞成了粉紅色。一把拉過手邊的被子,将腦袋遮住,密不透風。

鄭西野莞爾,動手将被子裏的小崽子拽出來,勾到懷裏緊緊摟着。

膩膩歪歪抱了會兒。

他又低下頭,想去吻她的唇。

許芳菲洞悉男人的意圖,驚了個呆,立馬用手把嘴巴捂嚴實。

鄭西野唇只碰到她的手背,挑挑眉毛,疑惑:“幹嘛。”

許芳菲臉蛋紅撲撲的,捂着嘴含糊不清地道:“那什麽。你,你先去刷牙漱口,然後才能親我。”

鄭西野低嗤了聲,在她臉頰上輕咬一口,語調散漫,而意味深長:“還有自己嫌棄自己的?”

許芳菲:“……”

豈止是嫌棄,她簡直都無法直視他的嘴巴、他的臉、他整個人了好不好。

霎時間,許芳菲猶如燒開了的小水壺,滾燙滾燙冒着煙兒。她坐在鄭西野腿上,胳膊緊緊抱住他的脖子,臉藏進他頸項裏。

鄭西野擡起她滾燙的臉蛋,親完她粉嫩的左右兩腮,又用鼻梁蹭蹭她可愛小巧的鼻尖,低聲說:“崽崽,不想嘗嘗自己什麽味道嗎?”

許芳菲羞窘到眼冒金星,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不想,不想,一點也不想。”

鄭西野故意逗她,在她耳邊柔聲說:“那我給你簡單形容一下。”

“?!”許芳菲飛快遮住耳朵。

鄭西野平靜地陳述:“你就像海水裏撈起來的栀子花。”

“……”嗯?什麽意思?

許芳菲被這奇怪的形容弄蒙了,狐疑地望着他。

“香香的,鹹甜口。”鄭西野低頭貼近她寸許,嗓音低沉而平緩,繼續:“口感上,甜占百分之九十。”

“……?”

蛙趣。這個超級大色魔在胡言亂語什麽呀!!!

許芳菲聽懂鄭西野的言下之意,大窘,生怕他再說出什麽驚世駭俗的形容詞,直接伸手捂住他的嘴,羞憤怒視:“從現在開始,你再敢提口感什麽的,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鄭西野把嘴上的小爪子扒拉下來,漆黑的桃花裏含着幾分笑意,直勾勾瞧着她,不說話。

許芳菲被他看得身上燥燥的,趕緊清了清嗓子,看別處,順便轉移話題說:“七點多了,我們應該吃飯了。”

說着,她随手從旁邊拿起手機,打開外賣APP,準備給他們兩個點個外賣。

劃拉一圈,許芳菲目光掃過各色各樣的美食,米線幹鍋燒烤腸粉……她巴巴地咽了口口水,舉起手機屏幕到鄭西野眼前,晃晃:“你想吃什麽?”

鄭西野貼着她:“依你。我都行。”

許芳菲眨了眨眼:“從下午到現在,我們兩個都沒下過床。你肚子難道不餓嗎?”

鄭西野說:“還好。”

他語氣閑散自若:“剛才吃你已經吃飽了。”

許芳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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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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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現代言情 已完結 248.9萬字
  4.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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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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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現代言情 已完結 229.7萬字
  7.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現代言情 已完結 252.4萬字
  8. 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

    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

    情人節那天,周曼純被交往三年的初戀男友劈腿。這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她遇見了靳北森。靳北森帥氣,多金,是A市最年輕最狠厲的黃金單身漢,一夜淪陷後,周曼純就成了他的地下情人。眼看為期一月的契約時間就要到了,某男坐不住了,問她要孩子。周曼純猶如聽着一個天大的笑話,當初,他可沒說要讓她給他生個孩子的,怎麽能忽然多出個附加條款!“抱歉,靳總,我吃了毓婷,你的兒子,恐怕已經死了。”“沒事,不急,還有最後三天。”他溫柔的靠近她。分開後,兩人誰也不認識誰。直到周曼純挽着另一個男子的手與靳北森擦肩,他才笑着說:“睡了我一個月,現在想裝作不認了?”--情節虛構,請勿模仿小說關鍵詞: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無彈窗,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最新章節閱讀

    現代言情 已完結 213.5萬字
  9. 我的前半生

    我的前半生

    我和她的愛情起源于一個難以啓齒的交易……【每天更新2章,謝謝大家支持!】

    現代言情 已完結 222.8萬字
  10. 帝枭盛寵:總統大人輕點疼

    帝枭盛寵:總統大人輕點疼

    她18歲誤打誤撞成了帝國內年輕權貴的禮物,事後,逃之夭夭。
    數年後,她惡名狼藉,無人敢娶。
    兩只萌寶從天而降,說是她的種。她憤怒的反駁:“我還是黃花大閨女呢,先生,你搭讪的手法爛爆了。”男人邪佞:“爛不爛試過我的好,你才知道,爆不爆,看我心情。”人前他是‘一窮二白’的苦逼男,人後他是矜持腹黑,寵她入懷的總統大人……

    現代言情 已完結 274.0萬字
  11. 帝少99億奪婚:盛寵,小新娘!

    帝少99億奪婚:盛寵,小新娘!

    成為亞洲首富的小新娘,整個A市橫着走。
    渣男回頭求原諒?思想有多遠你就給我滾多遠!舊同學取笑她?甩你們一臉高富帥,360度秀恩愛。
    “這房子好美。”房産瞬間多了一車庫。“這明星好帥!”小鮮肉當晚宣布隐退。
    “老公,分手吧!”“99億,嫁給我!”“不嫁!”
    第一天,跟她告白的男人失蹤了。第二天,向她求婚的男人娶別人了。第三天,公司男同事全部離職了。第n天,她跪地求婚,“老公,娶我!”

    現代言情 已完結 228.8萬字
  12. 離婚又雙叒叕失敗了

    離婚又雙叒叕失敗了

    生無可戀的顧喬喬意外回到了十一年前。
    這是1986年,這個時候,她沒有被陷害,父母弟妹都還好好的活着,她沒有經歷家破人亡的錐心之痛。
    重活一世,她手撕蓮花,怒踹渣渣,用一雙素手,為家人雕刻出了燦爛人生。
    可是唯一遺憾的是已經嫁給了秦以澤,那個光風霁月如隔雲端的男子……
    新書:【重生後她帶着空間修古董】已經發布了,希望我的小可愛們繼續支持,不勝感激愛你們~小說關鍵詞:離婚又雙叒叕失敗了無彈窗,離婚又雙叒叕失敗了,離婚又雙叒叕失敗了最新章節閱讀

    現代言情 已完結 386.8萬字
  13. 呆萌配腹黑:倒追男神1000次

    呆萌配腹黑:倒追男神1000次

    他過生日,她本想定做一個真人抱枕給他,沒想到卻誤買成了那什麽娃娃。
    某人一怒之下,将她壓在身下,從前到後,從上到下,全方位地教育了一番以後,悠然道:“沒事的,就算你沒買錯,我也打算吃了你,所以,你不用內疚。”
    “哦……”她有些茫然地回答道。
    半晌之後,才回過神來,她到底為什麽要內疚啊!!
    作品标簽: 寵文、傲嬌、歡喜冤家

  14. 溺惹甜妻:總裁寵之過急

    溺惹甜妻:總裁寵之過急

    “大叔,你……你……脫褲子幹嘛?”
    “你執意當男科醫生,我給你實習的機會。”
    “這裏是醫院,別鬧好不好?咱回家再……”
    “再怎樣?”他把她拉進懷裏,盅惑地笑問,“XXOO?”
    “XX你個頭!”她一把推開他,大聲喊道,“下一位!”
    “你今天的號我全約了!”
    “好,成全你,跟我來!”她狡黠一笑,将大叔帶進了德國進口機器采那啥房……
    那過程太激烈,她沒臉去醫院上班啦!
    “別氣了,老婆。不就一臺機器嗎?我賠!”

    現代言情 已完結 192.4萬字
  15. 分手偏偏愛上你

    分手偏偏愛上你

    豪華的大房間,一張雙人床,這是什麽情況?她揉着腰肢站起來,發現床頭整整齊齊的擺放着兩張大紅的結婚證。一夜醉酒而已,難道就這麽從少女變成少婦?是誰經手的?當外表倜傥儒雅的男人推門進來,一步步靠近她,她驚慌失措:“我們什麽關系?你想做什麽?“”...

    現代言情 已完結 230.1萬字
  16. 萌寶36計:媽咪,爹地要劫婚

    萌寶36計:媽咪,爹地要劫婚

    五年前,她遭人陷害導致未婚先孕,又衆叛親離,剛出生的孩子慘遭毒手,五年後,她強勢蛻變,還被個軟萌可愛的小包子忽悠回家,但小包子的家裏竟有一個大魔王。
    她嚴肅道:“不準幹涉我戀愛,不準誘惑我,給我自由!”
    大魔王信誓旦旦地點頭:“可以。”
    然鵝……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她收拾包袱準備偷偷溜走,卻被大魔王現場抓包!
    她怒氣沖沖的質問:“你不是說我想走随時都可以離開嗎?”
    某只不要臉的大魔王:“寶貝,男人的話聽聽就好,孩子都這麽大了,你覺得你跑得掉嗎?”
    萌寶可愛神助攻,大魔王寵妻無節操!
    确認過眼神,這是篇甜的發齁的文!
    1V1,身心幹淨。
    作者自定義标簽:媽咪 一夜|情緣 言情 現代豪門 首席

    現代言情 已完結 214.3萬字
  17. 帝少的獨寵嬌妻

    帝少的獨寵嬌妻

    她被堂姐陷害,誤上帝少的床。 此後,他娶她,化身兇殘野獸,對她百般掠奪。 他是西港城叱咤風雲的大人物,手握重權,行事淩厲果斷,在商界翻手雲覆手為雨。 程諾以為這樣沒有感情的婚姻,只要彼此相處融洽就可以了,可是當賀梓楷的小侄子站在自己面前時,程諾才慌了,自己居然嫁給了初戀的叔叔……

    現代言情 連載中 453.4萬字
  18. 裴太太,你已婚!

    裴太太,你已婚!

    ☆全本完,新書已開,書名《郁太太又在裝嬌弱》☆傅家大小姐傅芊芊是個廢柴學渣,一場蓄意的綁架,體內的靈魂變成了擁有第六感的黑鷹突擊隊隊長。惡毒繼母搶她母家的家産?送你去黃泉陪閻羅喝茶。閨蜜要搶她的渣男未婚夫?打包踹走,收好不送。☆☆強與強的對決,拼的是段數和演技。

    現代言情 已完結 190.0萬字
  19. 商戰教父

    商戰教父

    陳銘,标準的大纨绔,大衙內,家族實力堪稱彪悍。這樣的環境并沒有帶給他坐享其成的優越感,而是在家族的熏陶下,智商和武力值臨近妖孽化,并且從小就樹立了溫香軟玉抱滿懷,以及攻略整個華夏的宏大目标。麻衣如雪,江山如畫。我的女人,天下為聘!

    現代言情 已完結 343.0萬字
  20. 1號婚令:老婆,乖乖聽話

    1號婚令:老婆,乖乖聽話

    姓名:沐心
    性別:女
    職業:兼職燕西大學考古系老師。
    學生們永遠不會知道這位熱衷于把古人挖出來的老師,更擅長把活人埋進去。
    麻煩來自于一次營救行動,真是天将災星,讓她認識了談昕
    作為生來就站在金字塔頂端的男人,談昕一直對自己所生活的世界掌握着生殺大權,人們只知道東林集團第一繼承人,清冷寡情,不近女色。
    可自從認識沐心後,各種撒嬌賣萌求抱抱的男人是誰啊!!

    現代言情 已完結 87.9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