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你肯定哪裏得罪了簡小姐吧?
霍北霆離開最西面的房間,就大步走回自己的書房。
左管家正吩咐人來送茶,一眼就看見北少嘴角一片殷紅,好像是還在流血。
他趕忙躬身詢問:“北少,用不用叫喬醫生來,幫您處理下傷口?”
“不用,我自己能處理。”
霍北霆說完,轉身就坐進一面沙發上。
欣長的身影深陷在沙發靠背裏,滿臉都是煩躁的神情。
左管家跟着擔憂起來:“那簡小姐那裏......”
霍北霆立刻不悅道:“以後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讓她出門!”
左管家還想要說什麽。
就聽他又命令道:“你可以下去了!”
老管家看着他臉色不悅,只好讓人将茶杯放下,轉身就出了書房。
等書房裏安靜下來,霍北霆才慢慢冷靜下來,眼前卻是剛才他發瘋一樣吻她的畫面。
他竟然像是一個十七八歲毛頭小子一樣,那麽沖動,那麽瘋狂!
都是那個小女人!
一次一次挑戰他的底線。
那一刻,她越是想反抗,他越想着讓她徹底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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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喬翰森便急匆匆地從外面趕過來。
他還以為有什麽緊急狀況。
進了書房,就見霍北霆坐在沙發裏,手掐着太陽穴正閉目養神。
身上的黑色襯衣早解開幾粒扣子,微敞着領口,露出一小片麥色的肌膚,異常性感。
嘴角的血跡也早就已經凝固,留下一個明顯的血痂。
而手邊的茶水早就放涼了。
喬翰森走過去,端起那杯茶就喝了一大口。
放下茶杯,他這才問道:“你這是跟誰打架去了嗎?怎麽弄得嘴破了?”
“誰讓你來的?”
霍北霆這才緩緩睜開漆黑如墨的冷眸,不悅地問道。
喬翰森頓時嗓子一噎,随即說道:“沒有人讓我來啊,是我想來看看你不行嗎?”
就聽霍北霆臉色不悅地回應:“我不需要,你哪來就回哪去好了。”
不用想,他也能猜得到一定又是管家多事了。
“我來看一眼老朋友都不行?”
喬翰森卻笑着在他身旁的沙發上坐下來,便說道:“我剛好帶了止血化瘀的藥,要不要現在幫你處理下嘴上的傷?”
說着,他就從藥箱裏取出一支藥膏,就要幫他的嘴上塗抹。
霍北霆有些不耐煩起來,擡手就将他的手打開。
“我說了,我不需要!”
“等一等,”
喬翰森忽然驚喜地發現,“你這傷口怎麽像是咬傷?”
整個帝都別說敢咬傷北少,就連敢動他一根汗毛的人都沒有,而且咬的還是下嘴唇!
這可就是大新聞了!
他這次的發現,簡直就是發現了新大陸!
他立刻大膽揣測:“北少跟哪個女人玩親親,一不小心弄傷的?”
霍北霆俊美絕倫的臉,早就陰沉地像是暴風雨前的陰天。
“除了那個女人,你覺得還會有別人?”
“那個女人?”
喬翰森故意裝傻,“該不會是簡小姐吧?”
霍北霆漆眸微微眯起,不悅道:“明知故問!”
能讓他感興趣的女人全天下就這一號,別的女人想碰他一下都難。
喬翰森立刻心領神會:“兔子急了還會咬人,你肯定哪裏得罪了簡小姐吧?”
霍北霆冷峻的眉心立刻皺起來,“是她先背着我出去約會野男人,我才要懲罰她!”
聞言,喬翰森差點笑噴,“原來北少吃起醋了,反應這麽大,哈......”
不等他笑出來,霍北霆犀利的眸光就掃了過來。
考慮到笑出來的後果,他還是硬憋了回去。
這種痛苦只有他能體味。
恐怕會憋出內傷!
他又認真地問道:“上次我就問你,你究竟是走腎,還是走心?”
霍北霆涼薄的唇角勾起一抹輕蔑的弧度,“走了腎怎樣,走了心又怎麽樣?”
喬翰森這才詳細給他講起來:“很簡單!你要只是走腎,我現在就給你開一種迷藥,簡小姐喝完就會神志不清,你直接撕拉撕拉,啪啪啪......完事就給她一筆錢,打發她走人,你只要把多年隐疾給治好就行。”
他一邊講解得繪聲繪色,還一邊用手比劃。
就擔心這個“亞洲醋王”聽不懂。
霍北霆聽他說着,原本微皺的眉心皺的更深起來。
接着就聽他又嘆了一口氣,說道:“可要是你真走了心,那可就麻煩大了。”
霍北霆挑起一邊的劍眉,“怎麽麻煩了?”
“想得到對方的心意就難了,”
喬翰森笑着說:“就像我老婆,不,我前妻,當初我得到她的心,可是費了一番功夫!”
聽他這麽說,霍北霆似乎很有興趣,“繼續說,該怎樣得到一個女人的心?”
喬翰森推推鼻梁上的眼睛,就認真地說道:“這個問題,就很難辦了。”
霍北霆見他吞吞吐吐,立刻不悅:“要說就說,不說立刻就滾!”
喬翰森嚴肅地表示:“那就請北少先去道個歉。”
“讓我道歉?!”
霍北霆把臉一沉,冷眸也睨起來。
明明是那個小女人咬了他,反過來要他道歉?
喬翰森只好改口道:“那我覺得,你走腎比較容易點。”
雖然面前這位堪稱英俊到完美的男人,然而身上卻有一個嚴重的缺點。
霸道專治可以忽略,可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就是致命傷!
接下來的時間,簡心辰都把自己關在房間裏。
左管家派人送進去的晚餐都沒有動一口,好像是要絕食抵抗。
就連寫新書,她都想把霍北霆寫進去,讓她的所有讀者都來唾棄這個混蛋XX!
然而一想到被他摁在窗臺強吻的畫面,她的腦子就亂七八糟。
打開電腦,看着屏幕又發呆好一會兒。
結果什麽也寫不出來!
可惡!
擡頭看了一眼時間,居然已經淩晨1點多了。
簡心辰郁悶地撓了撓頭發,忽然想起餐廳的酒櫃裏好像放着有幾瓶上好的紅酒。
自從上次從巴黎宴會上回來以後,她都沒有痛痛快快喝過一次酒了。
這樣想着,她起身就離開房間,直奔樓下的餐廳。
等她下了樓,才發現樓下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也對,這個時間大家早休息了。
偌大的餐廳裏,安靜地就連掉根針都能聽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