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二十一歲的年輕風影我愛羅偶爾會想起那個女孩子。
來到“瞳”據點已是複活後的事。聯合各國各村進行突擊,“瞳”據點只是其中之一而已。肅清敵人,他憑直覺來到一片平地。不久前的戰鬥對這裏造成的影響還沒有被完全抹滅。玻璃碎片,幹涸的血跡,似乎那個人的身影還徘徊在附近。
又來遲了嗎?
将她“送”到“瞳”據點是伊藤靜子的想法。
“能救她的,也只有大蛇丸那裏的技術了。”她笑得慘淡。數年前,她也做出了同樣的選擇,将自己的妹妹,而代價則是她自己。妹妹死後又恰逢據點遭襲,她便跟着砂隐忍者離開了那裏。
“兜需要看到看到她的寫輪眼。反正我也是将死之人。”
我愛羅沒有将這件事明白地告訴勘九郎。對于伊藤靜子的失蹤,勘九郎并未多說什麽。這便是忍者,必要的犧牲換取全局的勝利。
本在疾走的螞蟻停了下來,轉過身朝着他,愣了幾秒,接着開始沒頭沒腦地亂竄。他沖那螞蟻笑了笑。它又是一愣,然後轉身以相當驚人的速度跑走了。
時常能看到她和螞蟻說話,跟着螞蟻走,幫螞蟻搭橋。如果不仔細看的話,就會覺得她在自言自語,在茫無目的地走,在玩沙子。她做的很多事,只有真的靠近了才能判斷是否值得。他自己也覺得神奇。和她呆在一起的時候,就能很輕松地放下風影的架子,就只是個會開玩笑會講些外人聽來沒什麽意義的事的普通人而已。所以才會不自主地想去了解。
那個瓶子中的沙子聚積了大量的查克拉,他也不知道是出于什麽目的,或許,僅僅是想那麽做而已。第一次沒有考慮風影的身份去做一件事。
僅僅是想那麽做而已。
本被認定為死亡的伊藤靜子突然在一年前出現在了風影居門口。和當年的她沒有太大分別。勘九郎抱起她直奔醫院。
周圍的螞蟻忙着撤退。我愛羅俯下身觀察。那個人。
伊藤靜子并沒有受傷,只是較為虛弱,調養一陣後便能進行交談。
據她回憶,與兜他們進行戰鬥後,兔子将她封印進一個卷軸帶到了據點。大概是憑着在那裏學到的知識和技術竟然成功治愈了她。她關于兔子的最後記憶便是兔子拜托一只頭上寫着“鴨”字的巨大螞蟻将她帶到螞蟻栖息地。在那裏修複至今才能存活下去。
當時已經二十二歲的勘九郎哭得像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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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他已經找到了。我愛羅帶着欣慰準備離開時伊藤叫住了她。
“我愛羅……”伊藤有些猶豫。
“她的身體也在那裏。”
心裏的那個盒子因這句話而悄然打開。又凄涼地關上。
“她的身體”。不是“她”。只有“她的身體”嗎。
在勘九郎和伊藤的婚禮上,已經嫁到木葉的手鞠也到場了,帶着鹿丸。多日不見,她添了不少成熟韻味。幾個月後,自己也要當舅舅了呢,我愛羅淺笑。如今他也越發能體會到當初夜叉丸的感受了。
觥籌交錯。不時有長輩向我愛羅介紹自家女兒或是親戚。他禮貌地問好,飲一杯酒以示謝意。
“啊……我一直認為勘九郎會是我們仨中最後一個找到歸宿的呢。”手鞠好不容易找到空檔和我愛羅說上話。她沒有喝一滴酒,一旁的鹿丸卻已經被灌成木頭,畢竟再過七個月,就要迎來自己的第一個孩子了。她突然輕打我愛羅那微微泛紅的臉頰,嚷嚷道:“你這弟弟,讓人擔心啊,你是真不打算再試試看了嗎?”
手鞠知道那個女孩。從小就知道。自我愛羅開始留意醫院那天起,她就已經率先去調查了,那孩子的樣子更是被她牢牢記住。多年後的再見,她有種“這就是命運吧”的想法。她這兩個弟弟,都是老實得要死的家夥,她都已經感覺出他們的感情了,他們自己卻還渾渾噩噩。
“有時也像個二十一歲的男人好好輕松下吧。”她揉亂了自己弟弟那特意打理過的頭發,額上的“愛”字刺眼得很。她從包裏拿出一張用相框框好的照片交給我愛羅。
我愛羅拿着照片,凝固在那裏。明媚的笑顏,灰色的眼眸在陽光下接近純白。
“這是我拜托雛田向那孩子的外祖父母要的。”手鞠用兩根指頭捏着酒杯輕輕搖晃着裏面的澄澈液體,“我相信那孩子總有一天會回來的。”
啊,酒還真是,難喝啊。我愛羅想。
作者有話要說: 媽媽 我終于寫出感情戲了【痛哭流涕
就怕會OOC 大概因為村長比較溫柔 所以寫起來還不算太娘氣?<喂
身為女生去揣測一個男生喜歡女生時的心理還蠻奇妙=A=
大概也只有二次元才能滿足我對男生的設想了吧_(:3J∠)_
“二十一歲的年輕風影我愛羅偶爾會想起那個女孩子”——這句話是我有天午睡時想到的 從此一個番外就因為我的脫線變成了三章正文_(:3J∠)_
啊啊 這句話給人的感覺真不賴<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