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章節
的。”
“哈哈,我也曾經想過,你還別說,你家王爺的類型正是我喜歡的那一款。”濮陽睿也大笑了一聲,色眯眯的道,“只是,彼此關系太熟,不好下手啊。”
“沒事,我給你開路。”千琉璃豪氣的拍了拍胸脯,打包票的道,“兩男一女包含一對情侶的時代已經過去了,現在是一對基佬一腐女。”
“你是麽?”濮陽睿好奇的問道。
千琉璃搖搖頭,“不是,我兩輩子都沒拉過男人的手,我覺得我有可能是拉拉。”
“你對你家王爺沒感覺?”濮陽睿臉上寫了八卦兩個大字。
“什麽感覺?”千琉璃想了想,“千萬頭草泥馬奔騰的感覺算不算?被他氣的說不出話來的感覺算不算?”
“你就沒有看到五皇兄忍不住想要撲倒他的沖動?”濮陽睿恨鐵不成鋼的道,“五皇兄可是天生的尤物,若不是我顧念着親兄弟不好亂倫的忌諱,我早就下手了。”
“說實話,前幾天是有的。”千琉璃扪心自問,老實的回答,“我活的一大把年紀也沒見過像王爺那樣好看的男人,尤其他身上還有一股憂傷的氣息,讓人想好好憐惜他。”
“你不會是喜歡五皇兄了吧?”濮陽睿坐直身子,低頭貼近她的臉,賊笑道,“本王可是大臨公子榜的第一人,五皇兄雖然大才,但到底雙腿不能行走,俗話說,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本王還沒正妃,你要不要考慮嫁給我?”
千琉璃擡手推開他越靠越近的臉,翻了一個白眼,“別介,你在我心裏,已經被貼上了閨蜜的标簽,而且不是男閨蜜,是女閨蜜。”
濮陽睿聳聳肩,“真是可惜,本王這只高富帥,你是無福消受了。”
“我今天是想請你幫個忙的。”千琉璃忽然意識到她和濮陽睿這貨閑扯淡已經浪費不少時間了,連忙言歸正傳,“聽說你在大臨混的風生水起,有沒有想篡位奪權?”
“你真當我是劉子業的叔父呢?”濮陽睿斜睨了她一眼,有些無奈的道,“這大臨的勢力,有一多半是握在皇後娘娘手裏的,你看到五皇子那副眼高于頂的模樣就知道了,即使他再跋扈,父皇對他再不喜,也不能有所動作,我之所以能安然無恙的活到現在,全憑母妃護着我,雖然西齊公主的身份對母妃是個巨大的缺點,但凡事利弊兼之,只要西齊一日不亡,母妃就不會有事。”
聞言,千琉璃深以為然,不過皇室的事兒她不敢興趣,溜之大吉才是她的首要目的,“你能不能用你的人脈偷偷的把我送出京城?”
“你要離開?”濮陽睿有些驚訝的挑高了眉梢,“三皇兄知道嗎?”
“他要知道我能離開嗎?”千琉璃睜着一雙無神的眼睛看着濮陽睿,語氣頗為自嘲,“我可不想成為政治權利下的犧牲品,我不光要自己離開,還要帶我兒子一起離開。”
“你瘋了。”濮陽睿差點跳起來,眉眼焦急盡顯,“你到底知不知道濮陽灏未來的身份?”
“不就是儲君嘛,你當我是睜眼瞎?”千琉璃挖了他一眼,怒其不争,“你急什麽?被狼攆了還是被老虎咬了屁股?濮陽灏不過四五歲的孩子,皇上到底是想立儲君還是想扶持一個傀儡繼續幕後操縱大臨的江山?”
濮陽睿沉默不語,眼神變幻。
“哈,不會讓我給說中了吧?”千琉璃看出了他眼底的凝重,心下一驚,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讓你們三個打個頭破血流,他則暗地裏扶持濮陽灏,畢竟濮陽灏太小,就算登基也不能完全的掌控朝綱,自然需要他的幫忙。”
“父皇的心思太瞬息萬變了。”濮陽睿幽幽的道,“現在的他就像一只沉睡的猛虎,由的五皇兄鬧騰,等他蘇醒,這京城的風向也該變了。”
千琉璃想起昨晚上皇帝一杯接一杯喝酒的情形,他臉色熏熏然,一副深迷酒色的姿态,但能從先帝諸多皇子中脫穎而出拔得頭籌的人,怎麽可能會像表面那般不堪?
“我不想聽你家的破事兒。”千琉璃看着濮陽睿還想繼續吐苦水的樣子,立即警惕的開門見山,“你趕緊給我想個法子,我要離開京城,放心,我會回來的,兩年後我就帶着濮陽灏回京。”
“你當我是無所不能的如來佛祖嗎?”濮陽睿聽着她命令的口氣不由撇了撇嘴,“你要離開倒還好,畢竟在京城裏,你就是個透明人,沒有人管你去哪兒,但濮陽灏可是皇長孫,雖然父皇看重的心思沒擺在明面上,但他的身份注定了他不能亂來。”
“古代不是有易容術嗎?你會不會?”千琉璃眼睛發亮的看着他道,“濮陽灏比我還透明,你随便找個小男孩易容成他的容貌,整日窩在王府裏閉門不出,沒人能看得出來。”
“這倒是可行。”濮陽睿若有所思,“你說的易容術的确有,行走江湖的武林人士有不少人都會易容術,而睿王府收留了一些門客,其中有一位精通易容術,只要你和濮陽灏不出門,就不會有人知道這出偷梁換柱的戲碼,但別人不知道,不代表三皇兄看不透,除非你能說服三皇兄,否則就是我幫你也是白幫。”
“濮陽逸那個笨蛋,怎麽可能會同意?”千琉璃腦海中浮現出在宮宴上他臉色慘白,忍耐着毒發過程的煎熬畫面,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的罵道,“被人欺負也不吭一聲,還傻不拉幾的喝酒,活該他毒發身亡,要是老娘是他,就抄起一個杯子直接潑濮陽墨的腦袋上,讓你丫橫,為螃蟹的下場早晚會被做成大閘蟹的,一國王爺都活的這麽憋屈,連帶着我這個王妃日子都過的不痛快。”
“你這是心疼五皇兄還是在吐槽他?” 濮陽睿見她眼中的怒氣怎麽也無法掩飾,眸底浮出一抹玩味的笑意,“山有木兮木有枝 心悅君兮君不知。”
“你說誰悅君?”千琉璃吸了吸鼻子,不肯承認,“我和王爺就是綁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他過的不好,我自然也不舒坦,你這姑娘,心思怎麽如此多,想歪了吧?”
“別叫我姑娘。”濮陽睿頓時炸毛了,一副恨不得把衣服全部脫了讓她檢查一遍的架勢,“反正三皇兄是個禁欲派,不如你一枝紅杏出牆來和我滾滾床單怎麽樣?是實話,睿王府裏的女人不少,我都沒敢碰,生怕萬一不行丢了人就慘了。”
聞言,千琉璃捂着肚子大笑,眯着眼睛看着他尴尬的臉,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道,“若是睿王爺…不舉的事兒傳出去…那可比寧王爺是斷。斷袖的事跡更加丢人了。”
“別笑了。”濮陽睿惱羞成怒的去捂她的嘴。
“好好好,不小了,咱們還是說正事吧。”千琉璃躲開了他的手,幹咳了兩聲,壓下眼中的笑意,“我不管,你一定要把我和濮陽灏弄出去,你知不知道我每天睡覺都是提心吊膽的,生怕一個不小心在睡夢中就被人家給咔擦了。”
“你有沒有想過把你的想法直接跟五皇兄提一提?也許他就答應了呢?”濮陽睿幫她出主意,“濮陽灏好歹是五皇兄的親生兒子,他估計也不會想把自己兒子推入火坑吧?”
“如果你是徹頭徹尾的古代人,兒子有可能登基為帝,你還會把這樣的好事兒認為是火坑嗎?”千琉璃用一種‘你是白癡嗎’的眼神白了他一眼,恹恹的道,“若濮陽灏登基,他就是太上皇,富貴妥妥的,權利妥妥的,燒香拜佛都求不來的好事兒,他會拒絕?別異想天開了。”
“那倒是。”濮陽睿點點頭,“權利可是好東西,三皇兄素來不喜和人打交道,我對他也不甚了解,如果沒摸清他的性子就貿貿然的提出要離開,說不定反而有害無益。”
“是呢。”千琉璃一聽他的分析心情頓時低迷了,郁郁的道,“可是濮陽灏還那麽小,就是做了皇帝也是炮灰的命,我雖然骨子裏不是他的母親,但占用了千琉璃的身體,還是要盡幾分責任的,而且那個熊孩子實在讨喜。”
“我有個辦法。”濮陽睿眼珠轉了轉,清隽的面容露出一絲別有意味,“這個辦法可退可進,如果失敗了也沒什麽大不了,如果成功了你這兩年過的一定很舒服。”
“唔?是什麽?”千琉璃立即來了精神,興致勃勃的問道,“看不出來你當了幾年皇子,肚子裏還有些鬼主意嘛,快來說說。”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濮陽睿額頭留了些劉海,估計是女孩子心性在作祟,他擡手拂了拂額間的碎發,一派潇灑不羁的公子形象,“我的意思是,你不用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