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章節
記鐵砂掌打在了臉上。“笑面佛”一身狂吼,雙手暴漲,抱住了一鐵砂掌打向自己的關東豪客關明。
關明等人與“笑面佛”久戰不下,這一記鐵砂掌原用了十分的力道。掌力打平了“笑面佛”的臉龐,收勢不住,竟然被“笑面佛”瀕死的一吼吓住了心神,被他抱了個抱個滿懷。
身後的兩人發現不對立時想要收回手中緬刀和長鈎,沒想到“笑面佛”卻雙肘一夾,運勁于胸,身後人不及将武器撤出,從“笑面佛”胸口凸出的部分卻已經刺入了關明的胸膛。
關明慘叫了一身,和“笑面佛”倒在地上,滾了一圈,緬刀和鐵鈎卻刺入身體更深了。關明被“笑面佛”抱住,緬刀和鐵鈎穿過“笑面佛”刺入他的身體,這以死相拼的兩人竟然被串成了一串,分也分不開了。
“笑面佛”氣絕,雙手卻依舊沒有放開。關明卻沒有立時死去,倒在地上痛苦的痙攣。衆人想要上前救人卻不得其法。不要說現在雙方正打的難解難分,就算是想要就關明,那支鐵鈎帶有倒鈎,想要取出來只怕會立時要了關明的性命。
另一邊,魔教教主也發現了己方的不利形勢,只得故意買了個破綻,引對頭上鈎。三十六天罡自陣成之日起,何從見過如此難纏的敵人?此刻見了對手露出破綻,終于有人沉不住起一招“風起山河”碾向了魔教教主。
刀砍傷了魔教教主,可是他們的刀陣也露出了破綻,終于尋準機會,一劍了解了那人身邊失去一側方位的天都弟子。而擅自離陣的人也在砍傷魔教教主的同時,被淩教主一掌擊碎了天靈蓋,頓時斃命。
三十六天罡陣已失其三,雖然剩下的人迅速變陣,可是威力卻已經是大不如前。淩教主和淩凡頓時銳氣大增,天罡陣陣法難成,只得以多勝少,原本對付“笑面佛”的兩名高手也加入了這邊的陣仗。只是,剛才與“笑面佛”對戰時,失去了趁手的兵器,武功大打折扣,一時也難以再沾得半分便宜。
南宮晨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置身于一片黑暗之中。若不是地上實在冷得厲害,南宮晨只怕也沒有如此醒得快。先前聞道的那股香味應該是迷魂香一類的東西,雖然人已經清醒,可是卻依舊頭痛的厲害。
“擎宇,鄭擎宇……”
“他還沒醒!”一個淡漠的聲音響起,讓南宮晨為之愣然。
“飛揚?”南宮晨試探着叫了一聲,腦子裏似乎清明了不少,“難道,我們在關押你的地牢?”
“這裏是關押我的地牢!”雲飛揚說着卻語氣一轉,“卻不是之前你看到的我的地牢。”
“我不是很明白!”南宮晨奇道。
“自從那天你們離開以後,我就被趙直的手下轉移到這裏了。”雲飛揚輕笑道。
“這種時候,你還笑得出來?”南宮晨真是不知道應該感嘆自己的倒黴還是稱贊他豁達。
Advertisement
“我為什麽不能笑?”雲飛揚反問道,“原來呢,只有我一個人關在這裏,可是現在卻有人來作伴,也沒有那麽悶了!”
“你倒是一點同情心也沒有!可知道,我們是為了你才被抓進來的。”另一旁,鄭擎宇也掙紮着爬了起來。
“鄭賢弟也醒了?”南宮晨喜道。
“感覺渾身骨頭都快要散架了,頭痛的厲害着呢!還不是被你們吵醒的。”
“你們種了百花香,能這麽快醒來倒是不容易。”雲飛揚輕笑道。
“說你沒有同情心,你還真是一點同情心也沒有。就不能表示一下基本的感動嗎?”鄭擎宇低語道。
“我為什麽要感動?你們說是為了救我才被關進來的。可我不是還在這麽,現在不過是牢友罷了,誰也同情不了誰。”
“這話倒是沒錯!”南宮晨苦笑道,“那麽,可知道這是什麽地方?我們在別院的地牢被迷暈,送到這裏應該不會和別院相距太遠才是。”
雲飛揚沉默了一會兒才道:“若是,我沒有猜錯,這裏應該是天靈教在雲城的據點紅豔樓。”
“難道襲擊我們的人事魔教的人?”鄭擎宇驚訝道。
“若是魔教的人,飛揚又怎麽會被關在這裏?”南宮晨道,“應該是趙直的手下吧!”
“想來也是!應該是趙盟主安排了人準備襲擊魔教去營救的人。沒想到我們兩個卻湊了上去。”鄭擎宇感慨道,“使我們太不小心了!”
“襲擊你們的人是誰,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一定有趙真真。”雲飛揚突然站了起來,拷在手腳上的鐵鏈叮當作響,在黑暗中這樣的聲音令人着惱。
“飛揚,你是不是對趙大小姐有什麽成見?”鄭擎宇問道。
“一個是毒神弟子,一個是藥王谷傳人,合得來才讓人覺得奇怪呢!”南宮晨輕笑道,不知道自己這算不算是苦中作樂?
“既然毒神弟子可以行醫救人,難道藥王谷的傳人就不能下毒害人了?”雲飛揚冷笑道。
聽到他語氣中的不悅,鄭擎宇和南宮晨心中都有些不快。可是想到雲飛揚本來就不是什麽性情溫和的易于之輩,才稍稍釋然。只是眼前的雲飛揚再難以和之前傲雲山莊那個不溫不火溫文儒雅的雲寒天疊加在一起。
雲飛揚拖着長長的鐵鏈子在囚室中來回走動着,鐵鏈子在地上摩擦發出滲人的拖曳聲。不知道為什麽南宮晨聽到這個聲音,心中有種隐隐地不安。
“鄭賢弟身上可有火折子之類的東西?”南宮晨突然問道。雲飛揚在地牢中關押多時,他身上自然不會有類似的東西。
“被關進來的時候,就被人搜走了所有東西。”鄭擎宇無奈道。
衆人正說着話,卻聽到用到了想起了腳步聲。南宮晨和鄭擎宇幾乎同一時間躺了下去,裝作還未清醒的昏迷狀。
只要,來者沒有發現他們醒來,走入這牢房中,他們就可以制住他,想辦法逃出去。
雲飛揚也止住了來回走動的腳步,站在當中,靜待着腳步聲主人的到來。
“雲公子,我帶了你的老朋友來看你呢!”趙真真一手提着燈籠,一手提着一個滴血的布包裹站在裏牢房半丈遠的地方笑道。
雲飛揚站在遠處卻沒有說話。
“雲公子怎麽不說話?難道一點不好奇我帶了誰來見你嗎?”趙真真巧笑嫣然地看着雲飛揚。
南宮晨背對着牢門躺下,此刻卻睜開眼睛依仗着微弱的燈火偷偷地望着雲飛揚。只見他的腳腕上已經被鐵鏈磨得血肉模糊,傷口有結痂沒有長好卻再次被拉開。因為剛才的走動,似乎再次扯動傷口,鮮血淋漓讓人不想再看第二眼。再往上看,他的一雙手別再胸前,手腕上卻是同樣的慘不忍睹。
南宮晨心中不禁悔恨萬分,若是當初他的退步,也不至于讓雲飛揚打暈自己之後落入趙直手中。南宮晨歉然地看向雲飛揚,心卻一點點往下沉。
雲飛揚的一雙瞳眸不知何時已經轉成了赤紅色。蒼白的臉上雖然還帶着五分清醒,眼梢流露出的魔性卻一點點的增強。原來,今日已經是他服用佛祖除魔丸的第十日了。他身上的藥性已經逐漸消退,魔性開始控制他的意識。
“能夠被趙大小姐裝在包裹裏的老朋友,還是不看的好!”雲飛揚看了一眼那個滴着血的包裹,盤膝做了下來。
“哼~雲公子倒是好定力!可是,我卻偏偏要你看個清楚。”趙真真氣惱地上前,打開了小門,将手中的布包扔了進去。
死裏逃生
布包裏的東西只是用布裹着,沒有打包,趙真真拎起包布的四角沒有打結就過來了。那個包裹從小門中被人進入“咚”的一聲掉在地上,從布包裏咕嚕嚕滾出了一顆血淋淋的人頭。
那顆人頭一直滾到南宮晨面前,濃重的血腥味讓他差點從地上“詐屍”跳将起來,只是想到逃跑的計劃才勉強忍住了。雖然人頭就落在離南宮晨尺餘距離,可是卻是正對着對面的鄭擎宇。
南宮晨只看到人頭後腦勺的頭發,可是看對面鄭擎宇鐵青的臉色,卻明白這顆人頭想必比他們之前在別院裏見過的人頭可怕多了。
鄭擎宇心中有千百個後悔,他面對着南宮晨腳朝外躺下。可是,聽到東西扔進來的聲音便下意識地睜開了眼睛。雖然囚室內德光線很暗,但是眼前看到的一切卻也因此更加恐怖。
那顆人頭的五官都已經被人打扁了,鼻子和嘴巴糊成了一團,分不清那個是哪個。最可怕地是那雙是剩下眼白露在外面的眼睛,露在外面的白色眼珠卻像是帶着深深地怨毒看着正對着他的人。除了鮮血之外,似乎還有類似于腦漿的東西從眼眶和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