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章節
卻激起了人內心那難以抑制的欲望。
随着歌聲曲調的轉變,趙琳的舞蹈卻變得充滿了誘惑,與其說舞蹈不如說那是一種勾引男人的肢體語言。在充滿魔力的琴聲中夾雜着趙琳輕輕地喘息聲,和淺淺地呻吟。
汗水從她的身上滑落,薄紗在汗水的侵潤下變得幾乎透明。随着趙琳的動作,豐滿白皙的胸脯在燈火下微微顫動。這樣□裸地誘惑讓在場的男人都變得目紅耳赤,場面變得異常的詭異。
趙琳一只白皙的玉臂撫上了自己的肩頭拉下來半邊的衣襟,另一只手伸進了薄紗之內……
“名花傾國兩相歡,長得君王帶笑看。解釋春分無限恨,沉香亭北倚闌幹。”歌聲的凄涼之意頓減,琴聲中的淫靡之氣大盛。
歌聲一止,琴聲也銷聲匿跡了。可是紅豔樓中的人依舊仿佛在夢境中一般,沒有人知道那琴聲和歌聲來自哪裏。現在也沒有人有精力去追去琴聲的來源。
在場的賓客只是瘋狂地看着那個脫力斜坐在臺上,衣裳半褪的女人,眼中充滿了欲望。
終于有人再也抑制不住焚身的□,一邊脫去身上的衣物,跑上臺子,像狗一樣撲到了趙琳的身上。
李媽媽目瞪口呆地看着這一切,對于着前所未有的事情有些不知所措。而在她的失神中更多的男人沖了上去。
趙琳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在床上了。昨晚的一切對于她來說更像是一個噩夢。那琴聲似乎能夠操縱她的身體,讓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自從離開傲雲山莊,她的每一天似乎都生活在一個永遠無法逃離的夢靥中一般。
淚水從她的眼中滑落,她突然想起了她的丈夫,那個睥睨一切卻将她視若珍寶的男人。不知道他知道自己的現狀該是怎樣的傷心呢?
“這梨花帶雨的模樣真是我見尤憐,若是齊夫人這樣嬌俏的模樣讓別的男人見了該是怎樣的瘋狂呢?”清冷的聲音傳來,讓暗自傷神的趙琳下了一跳。
她擡起頭才發現飛揚的紗簾後不知什麽時候竟然做了一個人。隔着紗簾趙琳看不清他的樣貌,但是那樣清冷的聲音卻有着莫名的熟悉感。
就在趙琳失神的時候,一個紅衣少女上前挂起來紗簾。
一個白衣少年斜躺在貴妃椅上,一根紅色的緞帶束着如墨長發,單手支着頭,一雙帶着妖媚之氣的紅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趙琳的目光落在了他腰際的香囊之上,目光随着少年消瘦的身形往上,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尖尖的下巴,然後是薄唇。少年的唇瓣很薄,卻帶着粉色的光澤。在往上,是挺直的下巴,狹長的丹鳳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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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那樣妖媚的紅眸給人以莫名的恐懼,可是真正讓趙琳恐懼的是那斜飛入鬓的眉尾——那朵紅色的梅花。
那梅花鮮豔如血,仿佛是用鮮血為顏料刻畫的一半。看着那朵紅梅花回給你一種錯覺。就是那朵梅花鮮紅地仿佛随手會有血珠落下。
趙琳對于這朵梅花已經不陌生了,甚至可以說是熟悉。可是,在這裏看見這多紅梅花,趙琳的恐懼卻是前所未有的。
極端的恐懼之下,趙琳突然變得冷靜起來。她終于接受了現實,她卷進了一個巨大的陰謀之中。而這個陰謀的主人就是這朵紅梅花的主人。
“你到底是什麽人,與傲雲山莊有着怎樣的深仇大恨?”
“齊夫人似乎一下子變得清醒了!”那個白衣少年輕輕地笑了,可是笑聲下的聲音卻是依舊是那樣的清冷。或者說,那是一種充滿寒意的聲音。
“你……你……”趙琳始終覺得自己似乎在哪裏聽到過這個聲音,“你是雲寒天?”
趙琳這麽猜測着,也覺得眼前的少年越發地酷似雲寒天了。雖然容貌有所不同,可是身形卻很相似。
白衣少年卻沒有否認,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張狂:“有趣,我喜歡聰明的對手,這樣的游戲才會更好玩!”
“你是男人?”
白衣少年不置可否地笑笑,依舊沒有正面回答趙琳的問題。
“那個賤女人是你的母親?”趙琳冷笑道,“你們母子還真是一樣的賤!”
“要不了多久,天下的人都會知道這世上最賤的女人是誰!”少年那雙紅色的眼眸顯得越發妖媚,聲音已不再清冷,确實帶着邪魅之音,“那是傲雲山莊齊傲雲的夫人。呵呵~若是那些男人知道眼前這個可以被男人肆意玩弄的女人竟然是齊傲雲那個高高在上的夫人,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更興奮呢?”
“你——”趙琳目眦盡裂地望着白衣少年,若是眼中的恨意可以殺死人,眼前的白衣少年只怕已經被她刺得傷痕累累了。
趙琳狠狠地向床頭撞去,一撞之下失去重心便從床上滾了下來。頭上腫了一個包,卻怎麽也死不了。
“想要尋死?”白衣少年肆意地邪笑道,“也無所謂!我只不過想要看看齊傲雲那倒黴的樣子罷了!若你死了,大不了把齊紅蓮送到這裏就是了!”
“你——你到底要如何?到底要如何?”趙琳歇斯底裏地叫喊道。
眼前的白衣少年在她眼中已經成了一個徹底的惡魔。
“怎麽?你很傷心嗎?呵呵~其實,我也不想怎麽樣。我只想讓你過過我娘過的日子。可是我耐心不好,只好用更短的時間讓你體驗一下我娘的人生。”白衣少年施施然地站起身,恢複了一貫清冷的聲音,“如果你死了,我會把這些千倍百倍的加到齊紅蓮和齊傲雲身上。”
“你這個惡魔……”
邪醫雲飛揚
南宮晨若有所思的望着臺上的濃妝豔抹的綠娘,心中疑惑不已。他寧願懷疑世上正好有個女人長得與趙琳相似,也不遠相信這個綠娘就是失蹤的傲雲山莊的莊主夫人趙琳。
若綠娘這個人正的是趙琳,那麽掠走趙琳設計這一切的人就實在是太可怕了。而且,掠劫趙琳也絕不會是幕後真兇的唯一的目标。兇手這樣做,只怕還有更大的陰謀。
可是,一個月前趙琳在傲雲山莊突然失蹤,卻在此見到這個與趙琳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容不得他不面對這一切是真的。之前,他追蹤雲寒天,那個雲寒天便仿佛是人間蒸發了一般。
值得循着瓊娘死前唯一的線索來到紅豔樓,可是卻無意間發現了淪落青樓的趙琳,真是讓他大為意外。
十八年前,趙琳夥同兄長将梅兒賣入紅豔樓,沒想到十八年後自己也淪落至此。梅兒——
腦中靈光閃過,他現在幾乎可以肯定此事定然與梅兒或者她的那個孩子脫不了幹系。可是若是梅兒曾在傲雲山莊出現,齊傲雲等人萬無可能沒有發覺。
那麽,就只能是第二種可能——回來的報仇的不是梅兒而是她的女兒。而她的女兒定然就是數次出現在傲雲山莊的綠衣少女。
可是,這一切與雲寒天有何關系呢?齊傲雲不止一次懷疑雲寒天是女扮男裝,可是數次試驗都是無功而返。
或者不是綠衣女子與雲寒天是同一個人,而是這個綠衣女子與雲寒天有着莫大的關系。
南宮晨不經意的一擡頭,突然發現斜對面包廂裏坐着一個奇怪的客人。那人坐在二樓左首最角落的包廂裏,若不是南宮晨恰好坐在他的斜對角是很難看到他的。
說那個客人奇怪是因為那人雖然是來看表演的,卻用屏風遮住了視線,雖然擋住別的客人探視他的目光也同樣擋住了他自己觀看表演的目光。
客人穿着一襲白衣,斜倚在貴妃椅上,單手支着頭似乎在閉目養神。雖然坐在屏風後面,他的臉上卻依舊帶着面具。隔着數十丈的距離,南宮晨卻依舊感到了對方身上的獨特的氣息。
那是一種說不清楚的邪魅之氣,帶着致命的誘惑。仿佛在引誘別人的接近,卻又帶着一種死亡的氣息。
“可知道那邊包廂的客人來歷?”
一旁的女子因為一進包廂就被勒令坐在一旁不得妄動,正心中忐忑不安。這會兒見了貴公子問話,忙不疊地上前道:“公子問的可是對面那位白衣公子?那可是個了不得的人物啊!”
南宮晨望了一眼身旁的随從,那随從心領神會自懷中掏出一錠銀子遞給她:“那位白衣公子是如何的了不得啊?”
姑娘見了賞銀,立馬眉開眼笑了:“公子可聽說過江湖中赫赫有名的邪醫雲飛揚?”
“你是說那白衣公子就是邪醫雲飛揚?”南宮晨有些意外。再看了一眼那白衣公子,确實與傳說中的邪醫很相似。
“雲公子半個月前就來了咱們紅豔樓。也不知為何,我們媽媽對這位雲公子是畢恭畢敬的。這雲公子也真是奇怪,來紅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