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有點好笑。
"哼哼……"小橙的表情明顯不對了,"你的意思就是說,你算計我?"眯起眼睛,小橙的表情滿是威脅。
偏開眼睛,"那個……其實也不能這麽說……"
"少廢話。"生氣的就要離開,卻忽略了兩個人正以非常暧昧的姿勢相連,這一動,牽動身體裏那個司睿堂的命根子就這麽硬起來了。"硬什麽硬,給我把着玩意縮回去!"
司睿堂笑下,不說話,只是扶住小橙的腰,高高舉起又重重的放下,小橙因為這劇烈的動作從嗓子眼裏面溢出性感的呻吟,剛才還是殺氣騰騰的眼睛頃刻間撒滿了迷蒙的水霧。
兩個人兩車都沒有看動,就在地下室纏綿了許久,等到司睿堂載着幾乎半昏厥的小橙離開的時候,已經接近半夜12點了,考慮了下,給小橙家挂了個電話,告訴祁媽媽小橙在自己家補習,就開車帶着自己的寶貝朝自己家的公寓飙了起來。
小橙張開眼睛的時候眼前是熟悉的星空,幾乎要繡住的腦袋努力的思考了半天,才想起來這是司睿堂,那個剛成為自己愛人的家夥的窩。
"堂堂……"小橙看了下四周無人,拉長了聲音叫到。
一個高挑的身影只圍了一件浴巾就出現在門口。"堂堂?司那個家夥什麽時候會有這麽好笑的稱呼?"
那人伸手打開燈,小橙才看清楚他的長相,跟司睿堂相仿的身高,寶石藍碎短發,仿佛天神一樣尊貴英俊的面容。
"你是誰?"小橙拿被子裹住自己的身體奇怪的問。
一抹熟悉的身影從那人旁邊擠過來,抱住了小橙剛剛裹上被子的身體。"我說莫,你給我閉嘴。"
"不過真的很好笑诶,堂堂?還是糖糖?霖,人家要喝咖啡。"古靖雪從背後趴上來,一臉嘲笑。
莫佑霖笑笑,"那邊的小朋友你好,是司他在‘商場'上的好朋友哦。"可以加重了商場這兩個字。
小橙果然中招,"堂堂,你還有什麽沒告訴我?"
"這個……"司睿堂一臉心虛,"那個,咱們關上門慢慢說。"邊說邊給門口的兩個大燈泡使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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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家夥難得合作的走掉了。
"你到底什麽意思?你不是老師嗎?"小橙嘟起嘴,瞪着那個抱着自己一臉讨好的家夥。
司睿堂咬了下小橙的肩膀,"來學校是為了好玩啦……"
"那我呢?"我也是好玩嗎?小橙的表情有點憤怒,有點難過。
司睿堂表情是少有的認真,"我說過了,我愛你。很認真很認真,能不能請你相信我?"
"……"張張嘴,卻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麽,小橙的頭低了下,再擡起來的時候很是堅定,"吶,我相信你。"
"謝謝。"在小橙的紅唇輕印,司睿堂虔誠的膜拜這個自己最愛的小家夥那具充滿了誘惑力的身體。
不一會,房間裏面又傳出了能膩死人的呻吟。
門外。
"雪兒,司似乎找到自己幸福了呢。"莫佑霖拿小勺子攪着自己的咖啡。
走上去坐上莫佑霖的大腿,"我也是啊。"
"雪兒。"注意力被那跟在自己胸膛上輕畫的手指全部吸引。
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的把雪兒橫抱起來,"幹脆你也到房間裏面讓我幸福一下去吧。"
"不要啦。"不是怎麽認真的推拒着。
兩個房間裏,都釋放了滿滿的幸福味道。
End
[番外]
漆黑的夜,酒點房間裏面燈火通明,寬大的床上斜趴着一個全身一絲不挂的金發女郎,在床邊,坐這一個身材修長的男人,和女人不同,他的下身圍了一條大毛巾。
"司……別走嘛。"女人的聲音因為剛才經歷過的情事變的格外的嬌喃。
沒有理會女人伸過來的纖長手臂,叫做司的男人飛快的穿好了自己的衣服,仿佛是躲避病毒一樣迅速的離開了房間。
"司……究竟是什麽樣的人才能留住你的心呢?"女人的嘆息,在黑色的夜晚變的格外的清晰。
那完全絕望的聲音,仿佛是在悼念自己那還沒有開始就注定要結束的愛情。
現代的辦公室裏面,坐着兩個尊貴奪目的男人,一個是寶石藍色的頭發,另一個帶着眼鏡,兩個人都有一種睥睨世界的驕傲。
莫佑霖笑着坐在了真皮沙發上,"司啊,你又去犯案了是不是?"
"不要說犯案嘛……"司睿堂不認真的笑了下,"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嘛……所以欲望自然需要發洩的。"
"你需要一個愛人。"仿佛下結論一樣的說。
司睿堂不屑的撇嘴,"愛人……那種東西我才不相信。"
"是人都需要愛情的。或者說,每個人的感情都有一個需要被別人填滿的洞。"仿佛專業心理專家一樣的表情和語氣。
司睿堂閉了下眼睛,"感情那種東西,從我出生起就是不存在的,何況我這種人,根本不能擁有愛情。"
"就是因為你是背負着弑母的罪名?"抓住司睿堂的肩膀,莫佑霖的表情的表情變的格外的激動。
"啊……我怎麽可以忘記你手下有個號稱情報銀行的豐禦澤呢。"還是試圖使輕松的語氣,可是卻有了自己都無法避免的傷痛。
莫佑霖退回到沙發上,"這些東西是要自己說出來的……豐說,有些東西,不知道比較好。"
"要聽嗎?那并不是什麽幸福的回憶。"司睿堂坐正了身體。
點頭,朝好友安慰的一笑。
"我的家庭是一個古老的貴族,這是家族的那些長輩說的,我們沿襲着很多落後的制度,在我的家族裏,甚至連一夫多妻都是允許的。我的父親,是家族不知道第多少代,可是很不幸的,他在我出生之後不到100天就死掉了,原因是暗殺。"這種家族鬥争,用司睿堂的語氣說出來,就是無法讓人感覺到沉重。
"那年我的母親只有22歲,在我們家族,女人們結婚的時間似乎是18歲左右吧。你應該能明白,一個22歲的女人,沒有丈夫,而我們嚴格的家規也不允許他嫁給別人。"
"也就是說,守活寡?"莫佑霖形狀姣好的眉毛擰到了一起。
司睿堂點點頭,"對,所以她在我12歲的那年,半夜爬到了我的床上……想要,強暴。"低頭,似乎是想要調整一下心情。
"但是他沒有成功,我殺了她。我從3歲開始就拿槍了,槍支那種東西一直就沒有離過身,在那種險惡的環境下,如果不學會保護自己,那只能夠死。沒的選擇。"
擡頭,突然欺身上去擒住了莫佑霖的脖子,好象是要證明自己所言不虛一樣。看莫佑霖那驚訝的表情,笑了下,然後才受回手,坐回自己的位子上。
"然後我那個家族就迫不及待的把我抛棄了,要求我改名字,不可以承認那個家族的名字,他們不再提供對我的任何幫助,從那天起,我只是司睿堂,後面的括號裏面大概也只有12歲而已吧。幸好我認識了你呢……"司睿堂這時候的笑容才是真實的吧。
莫佑霖還是處在呆楞的狀态,"那個……對不起。"
"沒什麽,不是有人說過嗎?傷口如果不讓他暴露的話,只能腐爛化膿,這樣子,說不定還有痊愈的可能。"不在意的笑,可是笑容只是在臉上,眼睛的深處,還是只有無限的傷痛而已。
莫佑霖不知道該怎麽安慰現在這個委靡不振的少有的朋友。
就在房間沉浸在難堪的尴尬中的時候,突然傳出了音樂聲,莫佑霖拿出手機一看,不好意思的笑了下,"讓我出去下。"
"走好。"用手撐住頭,懶得去管那個滿臉都是惡心笑容的家夥。
仔細的思考,其實自己剛認識莫的時候他也跟自己一樣,冷靜的過分,似乎感情那種東西是不存在的一樣,可是後來那個家夥似乎也像個人了呢……難道說愛,真的有那麽大的魔力?
10分鐘後,莫佑霖回來了。"司,還是繼續我們剛才的問題吧,我必須要在8點前到家吃我的寶貝公主的愛心晚餐呢。"
"知道了。"認真的看着對面的男人,"還是這樣子吧,合并什麽的由你在下個月找個日子宣布,至于我嘛,只需要叫出總裁的位置就可以了。"探手,好象這是非常簡單的動作一樣,完全不把外界傳說的什麽‘兩大新興公司跨世紀合并'的新聞放在心上。
莫佑霖無奈的笑了下,"你不想當老板了嗎?"
"BINGO。"承認的迫不及待。
莫佑霖眉頭一皺,"你能不能不要承認的這麽幹脆?"
"可我的确是這麽想的啊。"無賴的笑容又回到了臉上。
無奈的點了下頭,"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