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舒服
月色疏朗,若有似無的點綴着幾顆星辰。
季蕭牽着阿元的手走在院中,一圈一圈的繞。阿元晚飯的時候吃的有些多,小肚子圓鼓鼓的,季蕭怕他積食,陪着他散起步來。
“爹,好,”阿元一高興,小嘴就甜的跟抹了蜜糖似的。
沈淮倚門站着,看着這場面頗為不高興。好不容易從天明等到天暗,他渾身發燙,就恨不得将季蕭隔空抓到自己面前來親一親,揉一揉。
阿蕭的腳嫩手嫩,那肉嘟嘟的腳若是踩在自己身上……沈淮身姿僵直,眯着眼睛在腦中已經将那小腳抓到自己嘴邊親了個遍。
“阿蕭,”他邁開腳步往前走去,看着阿元道,“把阿元給今春照顧吧。”
阿元跟着季蕭一起停下腳步,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仰頭看見沈淮到了自己面前,有些不高興的伸出小手要推他,“走,你走。”
他一來爹爹就要跟着走,阿元很不服氣,氣哼哼的像是要撲上去咬沈淮一口。
沈淮站直了,似笑非笑的垂頭看着阿元。
阿元也不怵,依仗着身後的季蕭,仰着頭與他對峙。
今春從一邊緩步上前,對季蕭伸出手,“爺,把小少爺給我吧。”
季蕭抿抿唇,慢慢的松開了阿元的手,由着今春将人給抱了過去。
阿元一下失了勢,鼓着臉仿佛要哭,委委屈屈的看着季蕭。
季蕭心中不忍,忙過去要在他臉頰上親一口以作安慰,卻被沈淮拉住了。沈淮看出他的意圖,心中酸醋漫天,緊着将人牽制在身邊,然後一本正經的道,“阿元不能慣着,脾氣一天天驕縱起來怎麽辦?過些日子,等他稍稍再長大些,就該送他去練武場了。”
“練武場?”季蕭睜大眼睛,光是聽見這名字心裏就不太安穩,“阿元他,他怎麽說還很小,練武場的事情,先緩一緩吧?”
沈淮低笑着用額頭點了點季蕭的,後面上又帶上了正色,“我知道你心疼阿元,但是他是沈家的孩子,松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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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是皇室血脈,最是風光,卻也最是坎坷。阿元此時稚弱不知事,卻不好總是這樣。
季蕭垂眸,輕輕地點了點頭,“那,那好吧。”
今春已經十分有眼力價的抱着阿元離開。沈淮按捺不住在心裏回旋了一下午的小九九,拉着季蕭的手,快步就要往房裏走。
“還,還沒洗漱和,”季蕭知道這會兒進屋時要做什麽,羞怯難當,“和洗澡呢……”
他到底還是有些怕,這會兒只想着能擋一會兒是一會兒。
沈淮哪裏容的他猶豫,他一把将人抱起,低下頭去在那紅潤的唇瓣上親了親,“洗澡水早就準備好了,阿蕭不羞,咱們一塊洗便是了。”
事情是自己答應的,可真臨了要做了,季蕭緊緊攥住自己的衣襟,躲在屏風後頭不敢出去了。
沈淮早站在外頭将衣服脫得精光,強耐着性子來回走動着,他身上的肌肉結實,鼓脹分明,合着下身那一根粗壯擡了頭的陽物耀武揚威的晃動着,季蕭慌的心頭狂跳,局促不安的站着。
讓他自個兒脫衣服已經是沈淮疼着季蕭,他拖延着不出來,沈淮卻是沒有那樣的耐性。光是想着這肉已經送到嘴邊,他身下的那一根東西就激動地上下點頭,恨不得立刻探入那深幽緊窄的蜜洞裏回味曾經的銷魂爽意。
燭光微動,隐約可見屏風後面季蕭單薄的身形。沈淮深吸一口氣,終究是耐不住,大步走過去将季蕭拉了出來。
季蕭的衣袍一扯就落,露出裏頭白皙單薄的軀體,胸脯之上雖然纏着布條,可遮不住那隐約起伏的胸線。沈淮瞧得眼睛發紅,伸手就要去解。
季蕭吓得擋住他的手,顫聲道,“晉和,別。”
“別什麽,”沈淮低頭,一邊啞聲笑着,一邊将季蕭的手引到自己身下那一處快漲開的地方,“你摸摸這兒,它想入你都想瘋了。”
那陽物又粗又長,熱燙似火,一碰着仿佛要将人的手心燒着了,季蕭羞得無地自容,擡頭正要求,卻被沈淮狠狠壓下來的唇舌纏住。那紅潤嫩滑的小舌頭給沈淮吮吸的啧啧有聲,纏綿悱恻。
沈淮趁着季蕭一時迷醉,指尖在他背後輕輕撥弄了兩下,将那布帶解開,層層疊疊的落在了兩人的腳邊。
胸前一松,又跟着一涼,季蕭嫩白的胸肉便跟着露了出來。
兩顆圓巧可愛的乳房約莫十四五的少女一般,并不很大,卻沒給季蕭日日綁着壓壞了,才入空氣便重新挺巧起來,略帶着顫抖的透露出主人的羞怯。
沈淮伸出大掌将那嫩滑綿柔的乳肉攏在掌心,輕輕重重的揉弄起來。不過兩下,那乳頭便慢慢的在他的手心裏硬了起來,小小一顆頂住沈淮的手心。
季蕭雙腿發軟,擋不住沈淮的手,更給他揉弄下自己竟立刻生出酥麻快感而自覺見不了人。
他的反應大大取悅了沈淮,他的聲音越發低啞,詢問道,“阿蕭喜歡這樣?”
季蕭咬着唇,不好點頭也不好搖頭。沈淮卻沒打算真從她這裏得到什麽答案,他的目光專注,揉弄了還不覺得飽足,低頭将那乳肉連着乳頭含進嘴裏,半吮半咬的吃了起來。
這下季蕭實在忍不住,被這猛然的刺激弄得低吟了一聲。後自己也給自己浪蕩的聲線吓了一跳,他淚眼朦胧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只從指縫之間洩露出恩恩的浪聲來。
他的身子,雖兩年前給沈淮破身時就已經感受到了快感,但那時候沈淮到底粗魯非常,幾乎是長槍直入不帶半點柔情。季蕭因此不知道,不過這麽幾下揉弄,他的身子便能浪成這幅光景。
沈淮大口吞咽着左邊的乳肉,又用手摳弄着右邊的奶頭,兩廂亵玩之下,季蕭的腿幾乎要軟的站不住。
“唔……恩……”他拼命捂着嘴,神智卻一點點沉淪在如巨浪一般撲打而來的情欲之中。
下身礙事的亵褲也被沈淮扯下,季蕭給他整個抱起,入進溫熱的水裏。
只一瞬清醒,下一刻季蕭随即便又給沈淮壓在了水桶邊沿,上下撫動。
“我幫你洗一洗,”沈淮不懷好意,眸光迷醉的上下巡視着季蕭令他神魂颠倒的身體。
季蕭的乳房上給沈淮吃按的紅痕斑斑,可憐又越發引人獸欲。他腰肢比普通男子纖細,又不似女子柔美。平坦的小腹之下有些稀疏的毛發,裏頭一根不及普通男子一半大小的陽物此刻已經激動翹起,硬邦邦的貼在小腹上。
再往下看,便是沈淮入過的銷魂洞,外頭看去只泛着粉光,沈淮赤紅着眼睛伸手一探,卻是淫水漣漣,比澡盆裏的水膩滑,讓他的一指長驅直入,緊緊的吸住了沈淮的手指頭。
這猛地一吸,差點兒讓沈淮身下硬挺的陽物激射而出。
季蕭咬着下唇,模樣可憐,可身下卻耐不住用層層媚裹住沈淮的指尖,吮吸不停。
沈淮咬着牙,“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故意用這兒來誘我,想我出醜?”
季蕭差點兒羞的哭出來,他搖着頭,“不,不是的,我,”
沈淮卻是沒有耐性聽他解釋,他見季蕭沒有什麽不适的反應,便将那根手指輕輕探入抽出,雙目緊盯着季蕭的臉龐,試探着他的反應。
甬道裏頭因為前頭不少的淫水而膩滑非常,沈淮的手指出入毫無阻礙,也未曾讓季蕭覺得不适。
他于是又探出第二根手指,在水下摳弄起那一處小洞。
熱水跟着這動作,湧入一小股進季蕭的小洞裏,惹得他驚喘一聲,猛地抓緊了沈淮的手,嘩啦一聲帶出不少水花。
“水、水進去了……”
沈淮一邊重新叨住季蕭的嫩舌,一邊将他扶起,在水中翻了個個,使他雙手扶住桶沿,圓潤挺翹的屁股撅着。
他跟着蹲下身去,雙手捧着季蕭的臀瓣,用炙熱的目光審視起季蕭最私密的地方來。
蜜洞口泛着不少水光,從股溝裏流下,連粉嫩的菊穴口也染了不少,沈淮用拇指在菊穴口邊磨了磨,季蕭便跟着一陣顫抖,連帶着蜜穴口也微微張合,酥麻的他腳都快站不住了。
沈淮一陣口幹,看着那潺潺而出的蜜液,他難耐的伸出舌頭探入蜜穴口,卷走裏頭的淫汁。後便像是得了趣味,大口啧啧深深淺淺的舔弄吞食,又用指尖去玩弄季蕭前頭硬了的陰莖。
舌頭不比手指,季蕭被這有力又靈巧的肉塊弄得空虛不已,手也捂不住,張口就是低泣,不知身下的陣陣飛天般的快感何時是個盡頭。
自己的身子怎麽會淫蕩成這樣?不過是幾下玩弄,便恨不得要貼到沈淮懷裏,讓他好好再弄上一弄。
季蕭羞愧不已,腦中卻越發不清明。
他的臀瓣不自覺的随着沈淮的動作輕輕扭動,讓那白花花的臀肉在沈淮面前亂顫,幾乎要将沈淮的魂勾走。
沈淮握住季蕭的陽物,用力搓動,嘴上動作不停,感受着那越攪越緊的甬道,吸允的動作更加有力,而那原在菊穴外頭流連的指尖也随着用力一按,合着淫水感受到了腸道的攪動。
三處地方都被人亵玩着,季蕭難耐的哭出聲來,只覺得上天入地不知身在何處,前頭随着沈淮重重的揉搓噴射出精液,蜜穴也噴出大股淫液,只菊穴一處覺得不夠滿足,吞吞吐吐恨不得将沈淮的指尖再吃的深一些。
沈淮難以自持,身下的陽物猛地漲得更粗。他站起身來掐住季蕭的腰肢,調整了兩人之間的姿勢,将粗壯的巨物慢慢的推進了季蕭的蜜穴口。
那蜜穴緊窄,與那巨物形成對比,若不是有那麽些淫水,怕是實在難以進入。粉嫩的穴肉緊緊咬住沈淮的陽物,像是在迎他,又像是在推他。不過才入了一個頭,沈淮就給那緊致的縮動弄的仰頭低吼一聲。
那粗大的異物進入身體的感覺實在怪異,又漲又酸外,還有些酥麻,季蕭的手緊緊握在桶壁,忍不住低叫,“啊……”
沈淮一鼓作氣,正待将那陽物推到底,半路卻碰到一小塊有別于其他地方的硬肉,才擦上去,季蕭原本低低的吟叫便驟然高亢起來,他渾身也如過電一般戰栗起來。
沈淮眼睛一亮,但知道這處是季蕭的死穴,立刻小幅度的抽出插入,反複的磨蹭。
季蕭給他撞得在水裏亂擺,嘴裏又捂也捂不住的浪聲叫着,一時之間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快給身下的快感逼得發瘋。
沈淮起初才入了二分之一,擺動之間一次比一次進的深,那塊硬些的肉便沒有一刻停歇的被人刮蹭,季蕭雙眼緊閉,眼角帶淚,嗯嗯啊啊的沒個停歇。
兩人的動作大了,洗澡水便跟着嘩啦嘩啦的往外溢,地上一地濕漉,可這會兒卻沒人有心思去管。
那層層疊疊的媚肉咬着沈淮的陽物,每抽出一下就收緊一分。這樣的極致爽快哪裏是幾百個春夢比得上分毫的?
身下的陽物給吸得又酥又麻,龜頭每次退到穴口便有粉嫩的穴肉出來挽留。沈淮越插越快,幾乎每下都飛濺出淫汁,啧啧水聲和着啪啪臀肉與那飽脹囊袋撞擊的聲音,在水裏不分你我的四散開去。
季蕭幾乎要給撞得飛出去,他的上肢無力的扶着浴桶,淚眼迷蒙,說出的話不知是推拒還是要的更多,“唔,晉、和,太,太深了……好脹……”
沈淮粗喘着笑起來,他帶着繭子的指腹往上攥住季蕭晃動不已的乳肉,肆意将其揉捏成銷魂狀。方才這乳肉吃在嘴裏有多滑多軟,沈淮嘗過,他滿面癡迷,幾欲發狂。
“爽不爽快,恩?”他低聲咬着季蕭的耳朵,将那軟骨含進嘴裏舔咬不止。
上身給人揉弄不止,下身那根硬如熱鐵的東西反複進出解了季蕭渾向冒出的酸癢,讓他心驚的是,竟然耳畔傳來的沈淮灼熱呼吸,都讓他情動的不能自己。
這副身子怎麽能浪成這樣?
季蕭急壞了,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方躲起來,然而身體上的空虛又讓他忘了那羞澀,只将自己的下體湊過去磨蹭。
他這般口不由心,沈淮刻意惡劣的停住挺進的動作,指尖如同撫琴一般來回撥弄。将那如同發了洪水一般的蜜穴口來回搓弄,“不是太漲了嗎,阿蕭怎麽自個兒湊過來了?”
沈淮的兩指撥弄前頭的插着淫棍的花洞,後又有一指溜進那膩滑緊致的後穴中曲起摳動不已。
季蕭給他催弄的空虛無邊,嘤咛啜泣的轉頭求饒,“晉,和,下頭好難受……”
他這天然的游蕩樣子讓沈淮興奮不已,這窄小的浴桶已經容納不了兩人越發激狂的動作,沈淮抽出自己的陽物,又一把将季蕭抱起,胡亂的取過一邊的幹布擦了擦。
季蕭渾身正陷在情欲裏,忽然失了花洞裏裹着的粗硬物件,只以為沈淮還要逗弄自己,一時之間急的都快哭出來。他緊貼着沈淮的胸膛,兩條白嫩的腿纏到沈淮的腰上,胡亂的蹭着,“唔,晉和,下面,好空……”
沈淮紅着眼睛伸手将他軟翹的屁股揉捏的發紅,也不管還沒走到床邊,便就這姿勢一舉挺入,大開大合的上下操幹起來。
季蕭如同一只被卷進大風大浪裏的小船,上下颠簸無所歸依。他的指尖緊緊扣住沈淮背上的肌肉,那不要臉面的聲音幾乎難以自控的從他嘴裏沒停歇的溢出來。
花洞裏的空虛是解了,可他的身後另一外小洞卻漸漸覺得不是滋味來。沈淮的手指剛才在裏頭插了一會兒,雖沒覺得多舒爽,可此時忽的沒了,季蕭又覺得有些空虛。
他啊啊的叫着,一邊趁着沈淮半眯起眼睛被前頭那越攪越緊的花洞吸引了全部注意之時,自己偷偷的伸手往後探去,摳摳索索的自己玩弄起自己來。
沈淮的餘光瞥見這場景,原本身上燃着的火一下蹿到了頭頂。阿蕭平時羞羞澀澀的,親一口都要臉紅半天,怎麽想是這樣敏感的身子,玩弄起來,渾身上下都散發着再操用力些,怎麽弄都爽極的騷浪感?
“阿蕭後面也要挨操是不是?”沈淮将他放在床上,伸手拍了拍季蕭的屁股,又将他翻過身去,露出菊穴對着自己。
原本粉色的菊穴此刻泛着嫩紅,沾了淫水的小口假是渴極般微微張合。
季蕭羞得将臉埋進被褥裏,可同時又忍不住将腰沉得更低,将屁股高高撅起放在沈淮眼前。
沈淮給他勾得忍耐不住,低頭伸舌舔弄起那膩滑之處。季蕭被這刺激弄得尖叫一聲,腰臀下意識的搖擺起來。那靈活的舌尖從他身下的空洞掃過,滾燙又爽快,季蕭半閉着眼睛,啊啊的叫起來,雙手攥住被面,渾身軟的要倒下去。
這後穴似乎比前頭還要敏感,沈淮不過舔弄了兩下便有所察覺,他身下漲的不行,正好試一試這處小洞是不是比前頭銷魂。
他蓄勢待發的将那粗大的陽具抵在菊穴口,若說剛才前頭的花洞還稍稍的顯露出抗拒,菊穴卻是歡快的為他敞開,恨不得立刻要迎他進入一般含住沈淮的怒漲的龜頭吮吸不停。
沈淮難耐的低喘兩聲,咬着牙忍住那長驅直入的念頭,慢慢的往前推進,破開了那肥厚的腸肉。
還不等他動,季蕭便不知給觸到了哪一根弦,顫着聲,哆哆嗦嗦的吐了陽精,他緊緊閉着眼睛,半暈厥一般的癱倒在了床上。
沈淮眼睛一亮,季蕭綿軟無力的腰肢,一下一下連根往裏撞。才幾下的功夫,方才給操的無力的季蕭又猛地像是給刺激的活了過來。他難以抑制的晃着腦袋,緊緊咬着下唇卻還是恩恩的洩露出浪叫。
菊穴顯然是操的季蕭舒服之極,與那花洞沒得可比。
那腸肉如同活的一般,層層纏住沈淮的陽物,又緊又柔,将他的肉棒伺候的要爽上天去。
他越操越快,那腸肉也像是會自己出水一般,越操越開,汁水飛濺。兩人的臀肉拍打在一起,将季蕭的屁股尖撞得通紅。兩人的交合越發火熱難耐,淫欲粗喘暧昧不止,結合處茲茲的水聲昭示着兩人的交合是多麽爽快。
比起季蕭的花洞,沈淮此刻顯然更中意這後頭的銷魂菊穴。
季蕭的身子給越插越軟,搖頭晃腦間愈發迷亂。
沈淮粗喘着俯下身去将他的舌尖勾到空氣中吮吸的啧啧有聲,一邊用力的插動,一邊問季蕭,“舒服不舒服?恩?我插得你是不是極爽?”
季蕭給插弄的昏了頭,也不管沈淮問的是什麽淫浪之事,俱是照着本心回答,他半哭半吟,“晉和,操,操的我,舒服極了……”
沈淮得了心滿意足的答案,腰肢聳動的更快,将那緊致的小洞越操越開,季蕭的浪叫一聲比一聲高起來,他知道這是季蕭的菊穴要到了,恰沈淮也給季蕭纏的忍不住要出,他出三只插出前頭的花洞,配合着身後大刀闊斧的動作,下下打在季蕭的菊心上,将他插得又哭又叫,整個人都癫狂般的顫抖起來。
沈淮也給菊穴要高潮時候的強勁收縮弄得要出精,他咬着牙狠狠的連插了幾十下,直等季蕭抖完哭的滿臉淚痕,花洞菊穴與那陰莖都射出汁液來,他這才縱着自己的欲望射了季蕭滿菊穴的陽精。
季蕭給這熱度一燙,雖已經癱軟的身子又整個顫起來,竟是又去了一次。
澡的确是一塊洗的,只不過到了也沒洗幹淨,倒是洗澡水嘩啦啦的灑了一地。這是頭一番折騰,後頭的再幾次軟語嘤咛,卻是在床帳裏頭了。
晨光初現,斜斜的從窗紙裏透進屋裏。
今春站在廚房門口與幾個小丫頭囑咐粥要炖的比平時軟糯,阿元則給另一個小丫頭陪着。這屋裏除了季蕭沈淮,另還敢管一管阿元的便只有今春。
今天早些時候阿元就先去季蕭睡着的屋裏了,可今春不讓。小白蟲子忍着滿腹委屈,眼巴巴的盼到了今春不在自己身邊。他趕緊扶着臺階,小手撐地,撅着屁股飛快的往上扭。
那小丫頭心裏怕,卻不敢上去抱他,只急急地叫今春,“今春姐姐,小少爺他,”這句話還沒說完,阿元就半跑半摔的一撲開了門。
屋裏靜悄悄的,阿元站在門口猶豫試探的喊了一聲,“爹?”
床帳中簌簌的動了兩下。小家夥眼睛一亮,忙快步過去,伸手巴着床沿墊腳往裏瞧。
季蕭原本睡得迷糊,這會兒給阿元喊醒了還有些反應不過來。他直起身子,身上的薄被就跟着往下滑,露出裏頭斑斑駁駁的紅痕,實在打眼。
阿元見了,瞪大了眼睛,指着季蕭道,“爹,蟲,”
爹爹竟給蟲咬了這樣滿身的包,阿元心疼極了,連忙扭頭對追進來的今春道,“春,上去,我,”
沈淮一早交代過,要好好看着阿元,切莫讓他進屋打擾了季蕭休息。昨天晚上這屋裏發生了什麽,透過那隐約傳出的低泣便清楚得之。今春有意将阿元抱走,卻聽季蕭道,“今春,把阿元給我吧。”
今春的動作頓了頓,她垂眸為阿元脫去鞋襪,然後将他昂到了床帳裏頭,而後自己快步的走了出來,将房門帶上。
門口站着方才照看阿元的那個小丫頭,此時雙腿已經抖若篩糠,面色蒼白的滾下淚珠,“今春姐姐,我,我不是故意沒看住小少爺的……”
今春擡手一巴掌将那小丫頭的臉抽歪了,壓低聲音冷冷道,“這話你和我說?恰是你走了運,若是王爺在,吃個巴掌都是便宜你了。”
那小丫頭捂着臉,瑟瑟抖着不敢反駁。
屋裏。
阿元慢慢爬到季蕭身邊,彎着眼睛軟糯糯的叫了聲,“爹,”
季蕭一身酸澀,如同給人拆了骨頭再重新拼回去一般不爽利。他忍着不痛快,伸手将阿元抱到自己身邊,又低頭摸了摸他的臉頰,“阿元等一等,爹穿衣服。”
阿元乖巧的仰頭坐在一邊,一雙水潤潤的眼睛一瞬不瞬的落在季蕭身上,讓他平添了許多不好意思。
他這會兒除了下身穿着一條亵褲,上身空落落。好在早上沈淮走前将衣物都放在了床邊,也使季蕭不至于太狼狽。
“爹,”阿元瞧了一會兒,忽然板起那胖乎乎的小臉來,不太高興的指着季蕭的胸前,看着那起伏的柔軟物件上的幾處紅痕,“誰,誰吃奶?”
他一邊說一邊起身搖搖晃晃的要走近看,不過床上被面柔軟,他才起身就往後仰去,一個屁股蹲坐在了床上。
他還不洩氣要往前爬,卻不想給一只忽然伸進床帳裏的大手提溜起來,像只小烏龜似的吊在了半空裏。
沈淮将阿元拎着,看急了季蕭,“诶,別拎着,快放下,一會兒喘不過氣了。”
“哪兒能喘不過氣,”沈淮将四肢亂動的阿元按在自己懷裏,對滿面憂慮的季蕭笑道,“瞧他這一身的勁兒,阿蕭不該讓他到床上來,擾了你的睡眠。”
阿元還沉浸在自己的委屈裏,怎麽別人能吃奶,他不能吃?
“吃,吃,阿元,吃,”阿元淚眼婆娑的看着季蕭,只覺得他是不是在床帳裏藏了別的孩子,半夜偷偷起來疼愛別人。
“你吃個屁,”沈淮将他的小臉扭到自己這邊,用拇指擦去他眼眶下的淚痕,想起昨天夜裏的銷魂滋味,對阿元也寬容了許多,他笑罵道,“小兔崽子,想吃奶,自己找媳婦兒去!”
阿元蹬了蹬腿,一雙眼睛圓溜溜的看着沈淮,半點沒聽懂他的意思。
“晉和!”季蕭紅着臉,“你和阿元說這些做什麽……”
沈淮滿不在乎,“他又聽不懂。”
阿元鼓着臉,伸手在沈淮說話時張張合合的嘴上拍了拍,學着沈淮罵道,“吃,吃屁!”
這話說不上有心還是無意,也不知阿元聽沒聽懂沈淮的話,可這軟軟的小手一拍,讓沈淮黑了臉,季蕭跟着撲哧一聲笑出來。
沈淮忍了忍,若不是念着這是自己的親兒子,就怕自己一不小心捏死這氣人的小肉蟲。他将阿元放到床裏邊,耐着性子不去管他。自己趁着季蕭只穿了外衣卻束胸的功夫,傾身靠過去色裏色氣的在季蕭柔軟的胸前摸了一把。
昨天夜裏,他可由着自己好好呷弄了這對寶貝。
季蕭吓了一跳,又見沈淮滿目紅光,就怕他當着阿元的面做出什麽不體面的事情來,連忙往後縮了縮,道,“你別亂弄……”
沈淮昨夜将這觊觎已久的人拆吃入腹,反複吞嚼的連點骨頭渣子都不剩,此刻一見,卻還是覺得自己的肚皮餓的咕咕叫。
“我怎麽會亂弄呢,”沈淮眯了眯眼睛,鼻端聞見的都是季蕭身上的體香,他一手撐着床板,一手挑起季蕭的下巴,他的聲音低啞,笑道,“阿蕭昨天給弄得舒服不舒服?我可記得,阿蕭喊得是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