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之刃

第111章 恭候多時

寧次的臉色很難看, 真奈的表情卻只有更難看的。

無論做這件事情的人是誰，都無異于當着所有人的面，明晃晃的打她的臉。

真奈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人能這麽不給她面子。

但她并沒有被憤怒沖昏頭腦，在稍加思索之後, 她比了個手勢給跟着的暗部：“派個人去日向家，通知日向日足這件事情。”

她憤怒到連‘日向族長’都不叫了, 直接叫人家的大名。

事實上以她的輩分，直接叫日向日足的名字也全然說不上是不敬, 只不過她向來給人留面子，無論日足是不是她的友軍，作為火影她都會給木葉大忍族的族長一些尊敬。

但這一回卻完全不同。

真奈知道, 事情肯定不是日向日足的人幹的。

日向寧次能夠來找她，并且這些天一直安安穩穩的沒有被日向一族的人打擾，這就說明, 她庇護着寧次是日向日足默認的事情。

既然如此，日向日足自然沒必要再對寧次動手, 他若是想借寧次做些什麽, 法子多得是, 實在沒必要用這麽低端的方式。

那麽就是團藏？

這個人選只在真奈的腦海裏出現了一瞬間就被她排除了。

不是她瞧不起團藏，而是籠中鳥作為日向一族的立身根本, 是宗家超然地位的保障, 日向日足就算是死都絕不會把籠中鳥的操控方式讓別人知道的, 更不可能将之告知團藏。

真奈緩緩呼出一口氣, 努力平複自己的心情, 手上的動作卻不停，很快緩和了寧次的痛苦，在柔和的綠色醫療忍術查克拉的治愈下，剛剛遭受過巨大痛苦的寧次慢慢陷入了沉睡。

看着這孩子臉上的表情緩和下來，真奈輕輕嘆了口氣。

“無論這件事情是誰做的，我都必定要他付出代價。”

如果暗中下手的人動手的對象是個成年人，那麽哪怕他确實當着真奈的面搞事，真奈也不至憤怒至此。

對一個孩子下手，這絕對突破了真奈容忍的底線。

事關籠中鳥，日向日足一聽到消息就用最快的速度趕來了。

日向一族最近确實和火影的關系緊張，但日向日足卻不覺得真奈會拿這件事情跟他開玩笑。

等見了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的寧次，日向日足都顧不上先和真奈打招呼，立刻開啓白眼觀察寧次的情況。

然後他的表情肉眼可見的變得更加糟糕了一些。

日向日足聲音發緊：“這确實是籠中鳥造成的傷害，火影大人，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真奈擡了擡手：“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寧次需要休息，我們隔壁說吧。”

日向日足一言不發，腳步沉重的跟着她走。

真奈和日向日足推門出去的時候，剛好迎面碰上腳步匆匆趕過來的綱手。

也對，綱手現在負責管理木葉醫院，火影帶着一個重傷員匆匆而來，暗部們也表現的十分緊張的樣子，綱手于情于理都該過來看看。

等再見到日向日足，綱手的表情就有些不好看了。

最近火影一系和日向一族的關系緊張，綱手是心知肚明的，她目前在旁人眼裏也是鐵杆的宇智波真奈支持者。

真奈對綱手點點頭：“我預先處理了一下，那孩子暫且睡過去了，但籠中鳥的傷害不是那麽簡單的，你再去看看吧。”

綱手眉頭一挑，厲聲對日向日足質疑道：“籠中鳥？！”

據說送過來的可是個小孩子！

日向日足得多麽喪心病狂才會對一個小孩子用籠中鳥啊！

日向日足連忙道：“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綱手大人，寧次那孩子還要您多費心了。”

綱手看看他，又看看真奈，這才冷着臉點頭：“我知道了。”

說着，也不多言，直接進病房去看寧次了。

真奈帶着日向日足走過一個拐角，推門進了一間小小的茶室：“就這裏吧。”

暗中跟随的暗部很自覺的分散開，将周圍戒嚴。

日向日足此時稍微冷靜了一些，見真奈不說話坐下，他也在真奈的對面落座：“火影大人，寧次的事情絕不是日向宗家的人動的手。”

真奈道：“最近日向一族和村子的關系有些緊張，我們不必避諱這一點，籠中鳥最核心的機密歷代只有宗家可以掌握，但僅僅是發動方式，卻不止你一個人知道吧？”

日向日足道：“是，家族裏還有幾位長老也都知道，但這件事情絕不可能是他們做的。”

真奈道：“那就是日向一族的籠中鳥洩漏了？”

“這不可能！”日向日足想都不想就大聲反駁道：“這絕不可能！”

真奈看他一眼：“冷靜一點，日向族長，我現在至少沒有說這一切是你自導自演，你大可不必如此緊張。”

日向日足動作一頓，臉上的表情略顯尴尬，但語氣确實緩和了一些：“火影大人，籠中鳥關系着日向一族的存亡，因此對籠中鳥的保護向來是萬無一失的，歷代以來從未洩露過。”

真奈道：“現在就兩種可能，一種是外頭的人做的，一種是日向族內的人做的……不必這副緊張的樣子，我相信無論這件事情是不是日向族內的人幹的，至少都不是你指使的，我現在無法确定的是，這件事是否是有對我不滿的日向族人私下裏的行動。”

這話說的日向日足也跟着深思起來。

其實要這麽問的話，日向日足自己也不能确定族內有沒有那樣激進的人了。

事實上在對真奈的态度上，團藏一直比他更加激進，日向日足雖克制一些，卻也不能排除家族裏有人認同團藏的想法。

因為事實就是，日向一族中确實有這樣的人存在。

但這話當然不能當着真奈的面說出來。

日向日足只是冷着臉說道：“這件事情我之後會進行調查的。”

真奈看他一眼，眼神中帶着顯而易見的譏諷：“日向族長想什麽呢，這是當街發生的惡性襲擊事件，還是當着我的面，明顯針對火影發動的謀劃，你還想族內解決？”

這要是在日向族地內發生這件事情，說不定就得給日向一族幾分面子，先由他們自己進行調查。

一直以來，日向一族也不會當着外人的面使用籠中鳥，都是關起門來暗搓搓的用。

可這回的事情是當街發生的。

日向日足道：“火影難道是要插手日向一族的內務嗎！”

這是很嚴厲的質問。

因為涉及籠中鳥，真奈若是插手調查，肯定無法避開與籠中鳥相關的情報，而這是日向一族決不允許他人觸碰的逆鱗。

真奈淺淺的笑起來：“想開點，也不一定就是日向一族族內的忍者幹的呢，畢竟你這個族長還是很得族人心的嘛。”

然而聽到這話的日向日足臉色更加難看了。

他倒是寧願這是日向的人幹的人。

若不是日向的人，那就只能說明籠中鳥真的被外人掌握了好嗎！

真奈也不管他，眼見日向日足受的刺激過多了，便稍微退了一步，溫言道：“我對日向族長自然是信任的，這樣吧，我給日向一族三天的時間，三天內，村子不會涉及日向族內的調查，希望三天之後日向一族能夠給出一個皆大歡喜的答複。”

日向日足的胸口劇烈起伏，真奈毫不懷疑，日向日足若是個宇智波，大概早就亮出寫輪眼要跟她打起來了，但他終究是個日向，即使憤怒至此，最終也只是咬着牙說道：“火影當真要逼迫日向一族至此？”

真奈的語氣更加溫柔了一些：“說什麽呢，難道你還打算帶着日向一族叛逃木葉？又或者打算政變幹掉我這個火影？”

若是不打算這麽做，日向日足又能拿她如何呢？

日向日足最終被她氣的拂袖而去。

真奈看着他腳步重重的背影，不由啧了一聲：“不愧是日向族長，這修養真好。”

若非修養好，真該柔拳砸她臉上了。

日向日足的好修養讓他沒有當場對真奈破口大罵，卻不代表他的心情很好，回到族內之後，日向日足立刻展開調查，整個日向一族立刻有了一種山雨欲來的壓抑與緊張。

真奈可沒把全部希望都放在日向日足身上，因為無論調查結果是什麽，都是在打日向日足的臉。

要麽說明他作為族長實在是無能連族人都轄制不住，要麽就是在他眼皮子底下洩漏了籠中鳥的秘術，無論哪個對日向日足的打擊都很大。

因為這件事情，真奈今晚是注定不能好好休息了，就連已經下班回家的宇智波鼬都再次匆匆趕了回來。

此時真奈已經返回火影辦公室了，宇智波鼬匆匆而來，手裏卻拿着厚厚的一疊文件。

“真奈大人，這是近期木葉所有出入人員的名單和登記信息。”

真奈挑眉看他：“你認為這次的事情是外人幹的？”

宇智波鼬搖搖頭：“我不知道是誰做的，但……最好的情況是，這件事情是日向的人幹的。”

那代表事情還有轉圜的餘地，而且這次發生的事情确實性質惡劣，若是調查清楚，日向日足少不得要對真奈有所讓步。

這确實說得上是一些利處了。

真奈順手接過一部分名單道：“看來我們的擔憂是一樣的。”

這件事情最可怕之處在于，如果不是日向的人幹的，那麽就證明籠中鳥确實洩漏了。

這意味着，除了少少的幾個宗家，所有日向分家的生死都掌握在了另一個人的手裏。

能夠潛入木葉，當着火影的面動手，這世上還有什麽地方，還有什麽人能夠庇護日向分家？

如果這個人再以此威脅分家成員，制造騷亂，木葉就真的要不穩了。

于是這一晚，真奈和宇智波鼬都沒睡，兩人熬夜将木葉近一個月的所有進出人員名單梳理了一遍，為了提高效率，還分了影□□出來一起幹活兒。

第二天一早解除影□□的時候，積累的疲勞返還回來，兩人的臉色都不大好看。

真奈揉了揉眉心：“稍微休息一會兒吧，暗部的初步調查結果應該也快要送過來了。”

她指了指旁邊放着的沙發對宇智波鼬道：“你睡會兒。”

宇智波鼬搖搖頭：“您休息吧。”

真奈笑着道：“不必，我還不至于這點都熬不住。”

她的體質怎麽說也被石板開發過，這種疲勞稍微坐一會兒也就好了。

主要是這次的事情實在惡劣，她心累，身體的疲勞倒在其次了。

真奈根本不考慮真兇是日向族人的情況，正如宇智波鼬所說，那幾乎是最好的情況了，只需要花點心思和日向日□□涉就可以。

但她和宇智波鼬兩人将往來名單從頭到尾梳理了一遍，雖說也劃出了幾個名字來，但那只是稍稍顯得可疑，真奈懷疑是其他村子的探子或者其他什麽，總之是這次事情的真兇的可能性很小，她将名單給暗部，實際上心裏并不抱有希望。

宇智波鼬顯然也是同樣的想法，他遲疑着看向真奈：“昨晚開始村子已經加強了進出的監管，今天是不是再收緊一些？”

真奈搖搖頭：“不必了，不必過分緊張，外松內緊即可。”

一晚上沒有發現，真奈并不覺得對方會在在進出村子這事上再露出破綻。

何況……

“日向日足雖然沒有說籠中鳥的關鍵，但他至少讓人送信給我，透露了籠中鳥咒印的發動有距離限制，也就是說，那個時候，發動寧次的籠中鳥的人距離我并不遠。”

這也是真奈心情更差的原因：“但那個時候我居然半點都沒有察覺到！”

她狠狠的捶了一下桌子，宇智波鼬眼看着辦公桌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音。

真奈道：“我雖然一直不認為自己算得上是厲害的感知型忍者，但我的感知力絕不算差，在那麽近的距離內，我怎麽可能、我怎麽可以！”

她怎麽可以無能至此！

宇智波鼬安慰她：“這并不是您的錯。”

真奈咬牙：“鼬，我是火影。”

而寧次是木葉的一員。

宇智波鼬嘆息。

宇智波真奈作為火影那過度的責任心實在是讓他又愛又恨的存在，他心動于真奈對村子的一片心意，覺得她比所有的火影都要更好，可另一方面，如現在這樣的情況，卻實在讓他不知該如何出言安慰。

他最終只是說：“我去警備隊那裏問問。”

雖然希望渺茫，卻也只能如此。

宇智波鼬離開之後，真奈獨自一人坐在辦公桌的後面。

寧次倒下的畫面一次又一次的在她腦海中回放。

那個時候她真的沒有察覺到任何異常，她頗為自信的實力，如今看來如此的可笑，仿佛那個暗中下黑手的人根本就是一團不存在的空氣——等等！不存在？！

真奈驀然瞪大眼睛，猛地站了起來：“是他！！！”

是的，她曾經有過這樣的感受的。

在她剛從另一個世界回到木葉的時候，在她第一次見到宇智波帶土的時候。

那個時候，那個長相怪異的宇智波帶土的同伴就是給她這樣的感覺。

那種除非親眼看見，否則在感知中就完全不存在的感覺。

真奈不由咬着牙，幾乎一字一頓的從牙縫裏擠出一個名字：“宇智波帶土！”

她都還沒主動去找宇智波帶土的麻煩，他居然還有閑心來木葉搞事情？

雖然不知道對方是怎麽弄到了籠中鳥的秘術，但那種特殊的無法感知的存在這世上絕不會太多，真奈至今也只見過那一個而已，那個被宇智波帶土稱為‘絕’的存在。

宇智波斑當初給她的情報裏當然也有絕，這也是真奈沒有第一時間聯想到絕的原因。

因為宇智波斑說，絕是他意志的産物，而真奈很清楚，宇智波斑是不會籠中鳥的秘術的，他對這種把戲相當不屑一顧，根本瞧不上要靠籠中鳥來控制族人這種低端的手段。

“如果真的是絕……”

那麽作為宇智波斑意志的産物，他是怎麽會知道連宇智波斑都不知道的事情的？

在真奈看來，這件事情即使有可能是宇智波帶土指使的，但弄到籠中鳥秘術的人肯定不是宇智波帶土。

……那傻孩子根本沒這種智商。

絕的身上一定還有其他秘密存在。

真奈想着。

看來不能只把目光盯在宇智波帶土的身上，絕那裏也要注意起來。

宇智波帶土是個傻孩子，絕可不是。

要說起對絕的了解，除了宇智波斑和宇智波帶土，真奈認識的人裏頭，長門絕對可以排的上號，因此真奈毫不猶豫的就飛雷神去了長門那裏。

長門見她前一天才剛剛分別，今天就突然飛雷神出現頓時有些驚訝。

面對驚訝的長門，此時的真奈并沒有解釋太多的耐心，而是直接問道：“對于絕，你了解多少？”

“絕？”

長門奇怪道：“之前組織裏一直由絕負責情報工作，他有一種秘術能夠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突然問起這個，他怎麽了？”

真奈道：“木葉發生了襲擊事件，我懷疑是他做的，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吧。”

長門點點頭，也不隐瞞，當下細細說了起來。

長門對絕的了解絕不算少，但當他對真奈細細說起的時候，不由微微皺起眉頭，因為他發現自己知道的也絕對算不上多。

或者，他所知道的僅僅都只是他作為曉組織的首領‘應該知道’的情報，再多一分一毫都沒有。

以前沒有發現不對勁，如今回憶起來，長門卻是越想越覺得疑點頗多。

最後他停了下來，思索了一會兒之後說道：“……你說的沒錯，絕确實很有問題，而且，恐怕宇智波帶土也不知道所有關于絕的真相。”

真奈：“哦？”

長門又停頓了一會兒，似乎很是斟酌說法：“我不知道該怎麽形容，但我覺得宇智波帶土所知道的情報或許比我多一些，但大概也像我一樣，他所知道的僅僅是他需要知道的，我也曾于他說起過絕，那個時候只是讨論情報，現在想來，宇智波帶土對絕的了解似乎也只是浮于表面，但他本人無論是否意識到了這一點，實際上都是不大在意這個的，就連我都對絕有過諸多好奇，但宇智波帶土沒有這樣的感覺。”

真奈點點頭：“原來如此。”

如果長門的猜測沒有錯的話，那麽真奈不能不得出一個相當讓人驚駭的結論。

也許絕根本不是宇智波斑的意識造物。

長門不知道，但真奈卻知道宇智波帶土對絕沒有太多好奇的原因，他以為絕只是宇智波斑留給他的一件工具，以及一個監督者而已，長門對絕的了解來自宇智波帶土，宇智波帶土對絕的了解來自宇智波斑，目前看來宇智波斑的認知明顯有問題，那麽……宇智波斑對于絕的了解又來自于誰呢？

“有趣。”

真奈冷冷的笑起來：“實在是有趣的很。”

長門問道：“你想要做什麽？”

真奈道：“雖說現在我還不能确定這件事情就是絕幹的，但顯然他的嫌疑最大，而且能夠确定的是，他的身上确實有着其他秘密，無論任何人做事都不會是毫無目的的，我不認為宇智波帶土會在這個時候如此挑釁我，這件事情就算是絕幹的，也不會是出自宇智波帶土的授意，那麽絕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呢？”

她接下來就要弄清楚這個。

長門點點頭：“需要我這裏配合嗎？”

真奈搖頭：“不必，你這裏還按照原來的計劃行動，再不斬怎麽樣？”

提起再不斬，長門露出一絲笑容：“他很不錯，不愧是霧隐村這一代的忍刀七人衆之一。”

真奈就說道：“那原本的曉組織那裏呢？”

長門道：“宇智波帶土已經重新收攏了人手，不過小南已經去勸說迪達拉了，對他我有較大的把握，只是角都和飛段那裏就不太好說了，另外……你真的不打算勸說赤砂之蠍？”

真奈道：“我讓你招攬迪達拉倒還好說，角都也只是他欠着我的錢，我要是不計較他就該心懷感激了，但赤砂之蠍？他是砂忍村的叛忍，他家裏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作為木葉的火影，我不認為我跟他能相處得來。”

長門微微垂眸：“我知道了，那麽如果迪達拉答應加入，我們第一個要處理掉的就是赤砂之蠍。”

赤砂之蠍作為迪達拉的同伴，對迪達拉實在太過了解，要是他把什麽關鍵情報說給宇智波帶土就麻煩了。

……雖說有可能絕那裏掌握的情報比迪達拉本人都要多，但畢竟這一點還未證實，只是個猜測，長門自然是按照正常情況來準備。

真奈點點頭：“這都由你安排，我相信你能夠做好的。”

長門也就不多說了。

他也對自己很有自信。

于是他問道：“對絕……你有什麽辦法嗎？”

絕雖然沒有表現出什麽強大的戰鬥力，但他那悄無聲息的潛伏能力就足夠令人頭疼了。

真奈道：“既然用感知查克拉的方式找不到他，那就換一個方法，我又不是只有忍者的能力可以用，只要是存在的事物必定要在哪裏留下痕跡，他大可以再來我面前試試！”

長門道：“看來你很有信心，若有什麽需要我做的也盡管開口。”

真奈道：“你幫我盯好宇智波帶土和水之國的動靜就好啦，對了，大蛇丸沒來找你？”

“他去找宇智波帶土了。”

“那就好。”

真奈道：“不怕他有行動，只怕他一直躲着不行動。”

又和長門商議了一下接下來的行動細節，真奈便飛雷神回去了。

這次回到木葉，不得不說她的心情稍微輕松了一點。

她至少有八成以上的把握，對寧次動手的人就是絕。

她現在對于絕确實還不夠了解，但沒關系，一個已知的對手，永遠比一個完全未知的對手要容易應付。

三天的時間飛速流逝，日向日足那裏當然是什麽都沒有調查出來。

別說是什麽真相，他連一點線索都找不到。

事關籠中鳥，堂堂日向族長卻無能至此，這讓三天後日向日足再來見真奈的時候，整個人都帶着點頹然的氣息。

事到如今，他再也不能阻止真奈插手日向一族的內務了。

真奈當然也不會跟他客氣，日向日足回去的時候，身邊就帶上了一個真奈派給他的暗部小隊，這讓日向日足的臉色難看極了。

而真奈，則是以王之力覆蓋整個木葉，将整個木葉劃為她的‘聖域’範圍。

兩天之後的深夜，真奈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恭候多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