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之刃

第80章 有種兒子變成別人家的感覺

真奈去宇智波族地拜訪的時候，能夠明顯感覺到宇智波富岳的誠意。

除了真奈比較熟悉的宇智波鼬和宇智波止水之外, 還有一些真奈的‘老熟人’。

一些宇智波一族的老人們。

……其實真奈和他們中的大多數也說不上是特別熟悉, 但至少說起名字, 總能夠想得起來。

真奈對宇智波富岳笑的意味深長：“宇智波族長費心了。”

她才不信宇智波富岳沒找這些人問過她的事情。

宇智波富岳假裝聽不出這句話裏頭的深意, 笑着道：“說來, 幾位族老之前也對我提議，希望能夠請您回到宇智波族地來居住，雖說以前的老房子是沒有留下, 但總讓您住在外面也不太好, 您覺得呢？”

對于宇智波富岳來說, 搞好和真奈的關系，确實是現在的重要工作之一。

眼看着宇智波通過政變來掌握村子大權的計劃是沒可能了，三代火影顯然也不看好目前宇智波族中的年輕人, 即使是宇智波止水也僅僅是得到了有限度的信任而已。

一個心照不宣的規則是，火影的位置，一直是以師徒的方式在木葉傳承的。

初代火影和二代火影本就是兄弟, 這暫且不提，三代火影正是二代火影的弟子，四代火影又是三代火影弟子的弟子, 原本要說起來，宇智波一族也有一個宇智波帶土是四代火影的弟子, 可惜宇智波帶土死的太早, 死之前也沒有表現出什麽出色的才能, 大家都不覺得他有接任火影的可能性。

三代火影已經太老了, 他之前就曾經退休将位置交給四代火影，如今雖然重新擔起火影的重任，可誰都知道這不過是因為一時沒有找到合适的繼任者而已。

那麽現在整個木葉，誰最有可能成為未來的火影？

如果詢問宇智波富岳這個問題，他心中浮現的第一個名字必定是宇智波真奈。

或者說，從宇智波真奈回到木葉的那一刻起，她就必然是下一任火影的第一人選。

真奈則沒有思考這些，婉拒了搬回來住的提議之後，她就跟着宇智波富岳一起參觀了現在的宇智波族地。

宇智波富岳介紹道：“雖然是搬離了村子的中心，到了邊緣的地方，但地方也比以前更大了一些，我們也重新做了規劃，應該會比以前的族地更方便一些，另外我們還有自己的街道，平日的采購或者聚會吃飯，都能夠滿足族人的需求。”

真奈看了看現在的族地，點頭：“确實比以前大了很多，我很小的時候，老族地那裏的房子都很擁擠，多數房子還是之後幾年陸續擴建起來的。”

說到這，真奈忽然笑出來：“現在大概很少有人知道，最初宇智波族地的那些大房子，都是柱間老師用木遁造的。”

宇智波富岳看起來是真的第一次聽說：“居然還有這種事情，早知如此，即使搬走了，我們也該好好維護那些老房子的。”

真奈擺擺手：“沒事沒事，當年柱間老師之所以去蓋房子，是因為賭錢輸光了第一筆工資，又不敢給扉間大人和水戶大人知道，于是借了斑大人的錢呢，啧，據說這錢直到最後也沒還上。”

宇智波富岳：“……”

不，為什麽傳說中的忍者之神偉岸的形象被你一句話崩了個幹幹淨淨啊！

初代火影原來是那麽不靠譜的家夥嗎？

真奈看了眼他的表情，沒忍心把初代火影不僅欠着宇智波的錢，當年還帶着第一次拿到任務金的她一起去賭場，然後兩人一起輸了個精光。

……再後來宇智波斑就開着須佐能乎和千手柱間打了一架。

就連千手扉間都在防賊似的防着自家大哥別把未來的火影繼承人給帶壞了。

在參觀過宇智波族地之後，宇智波富岳就不要一群人跟着一起了，他帶着真奈去了宇智波的議事廳，等坐下之後，才笑着對真奈問道：“您覺得如今的宇智波如何呢？”

新族地的建設多數是在宇智波富岳的帶領下完成的，能夠有如此繁榮的景象也多虧了他，在這一點上宇智波富岳心中确實有着小小的驕傲。

真奈無情道：“看似繁華，實際上卻給我一種鏡中花水中月的感覺。”

這種毫不客氣的評價讓宇智波富岳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族中一些掌握着實權但對真奈不太熟悉的忍者也跟着露出了不滿的表情。

真奈絲毫不懼這些人的怒視，她的目光看了一圈之後落在宇智波富岳的身上：“宇智波族長似乎是對這些成就很驕傲？恕我直言，宇智波的族地确實占地極大，又建設的極有條理，之前帶我去看的商業街也十分繁華，幾乎和外面的街道沒有太大差別了，但這正是問題所在。”

真奈的指節輕輕敲了敲桌面，發出咚咚兩聲，這兩聲不大的聲響卻像是重重的鼓點敲在在場的每一個人心上。

宇智波富岳眼中三勾玉的圖案驀然出現。

真奈笑起來：“不愧是族長。”

她輕輕敲在桌面的兩下，實際上卻用了十分高超的幻術技巧，這是一種以聲音為媒介的幻術，不至于讓人陷入幻境，卻是足夠震懾人心。

宇智波富岳皺眉：“您這是何意？”

真奈道：“給大家提個神罷了，現在的宇智波警惕心可真差。”

宇智波富岳一轉臉就發現有不少原本瞪着真奈的族人，此時卻低下頭，移開視線，不敢與她對視了。

顯然，之前的那個幻術對他們心靈的沖擊不小，恐怕是産生了‘畏懼’的情緒。

真奈道：“別擔心，不是永久的，大概明天就可以恢複了，那麽我們繼續說吧。”

宇智波富岳對她一言不合就對族人動手的做法十分不滿，但那些族人之前對真奈确實不太尊敬，那樣毫不禮貌的視線幾乎可以稱之為冒犯，真奈以一個後果不太嚴重的幻術作為反擊，這種做法也不能說有什麽問題。

宇智波富岳縱然不滿，也只好壓下這種情緒，對真奈道：“您請說吧。”

他的語氣也不由變得硬邦邦起來。

宇智波鼬不動神色的往真奈身邊挪動了一些，宇智波富岳看了自己的長子一眼，心知他此舉顯然是站在宇智波真奈那一邊了，卻又拿他沒有絲毫辦法，只好獨自生悶氣。

真奈不太在意宇智波富岳的想法，她繼續道：“我才剛一回來就聽說了宇智波的野心，我本以為有如此野心的你們，手段上至少要聰明一些，卻沒想到，你們簡直比猴……我是說三代火影的手段還要蠢。”

她一如當年那樣毫不留情的往所有人的心口上插刀：“我向來不覺得有野心是什麽壞事，有野心能夠成為前進的動力，能夠讓宇智波更加強大，這是一件好事，但空有野心卻沒有腦子，這就顯然不是什麽好事了，富岳族長，你不必以這種眼神看我，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吧，宇智波想要掌握村子的權力，那麽宇智波想要的到底是如今這樣一整個木葉村的權力還是夢回戰國時代，只取得一個家族的霸權自娛自樂？”

宇智波富岳道：“族人們自然是想要村子的權力，若是不想留在木葉，我們何必受那些委屈，早就離開火之國了！”

這句話也是很多宇智波的心聲，即使與村子有再多的矛盾，但對于現在的宇智波來說，木葉就是他們生長的地方，他們終究是不願意離開木葉的。

真奈點頭：“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族內的那些街道算怎麽回事？你之前十分自豪的對我說，那裏完全可以滿足族人們日常生活所需，你看到的是繁華，我看到的卻是孤立，不僅僅是村子的其他家族孤立了宇智波，同樣也是宇智波孤立了村子，你們根本沒有打算真正融入村子吧？千手一族如今人丁稀少，但即使是在千手一族最繁盛的時候，他們有在自己的族地內建起街道嗎？他們有把自己的族地搞得像是一個村中村嗎？如今千手是沒有了，你們還可以和日向一族比比看麽，結果又如何？日向一族在村內的風評遠遠好過宇智波一族，這樣的宇智波就算政變成功，得到了村子的大權，你們所面對的也僅僅是兩個結果而已。”

真奈豎起一根手指：“其一，因為無法被其他家族接受，不能服衆，所以村子徹底分崩離析，誰也不服誰，從此以後各自為政。”

真奈緊接着豎起第二根手指：“其二，也是我覺得最不能接受的結果，就是以宇智波如今狹隘的心态，再次與村子的其他家族爆發矛盾，大家內鬥起來，到時候就是一場木葉的內耗，是木葉自身力量之間的相互屠殺，順便說一句，這是我覺得最有可能的一種結果。”

而如果她回來的時候遇到的是這樣一個宇智波，真奈根本不會留給這樣的宇智波機會，恐怕所謂的‘滅族計劃’将會由她親自執行。

見宇智波富岳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差，真奈稍稍放緩了語氣：“富岳族長，所謂權力，歸根到底是政治鬥争，我們暫且不讨論忍者是否要插手政治，是否要搞政治鬥争的問題，我們只講一個很簡單的道理。所謂政治鬥争，就是要交盡可能多的朋友，去對付盡可能少的敵人，可現在的宇智波完全是在反其道行之，說實話，宇智波在木葉之內的家族……連帶着平民忍者也算，現在的宇智波有幾個朋友？連朋友都沒有，你還做什麽政變美夢呢，帶着全族人叛逃重新建立一個忍村的成功率還大一些。”

宇智波富岳：“……”

他總算明白面對與宇智波真奈的時候，三代火影和兩位顧問臉上那一言難盡又不敢反駁的神色是怎麽回事了。

也終于理解了為什麽之前說要來議事廳的時候族中的幾位老人跑的那麽快，簡直發揮出了實力巅峰時期的速度。

宇智波真奈……真的是個魔鬼啊！

最後，宇智波富岳幹咳一聲，強打着精神道：“是，我明白了，接下來……宇智波一族會取消族地內的街道等設施，多去木葉外頭走動的。”

真奈點頭：“這才對嘛，宇智波家又不差錢，何況族地內也沒見比外頭便宜很多，經常去族地外消費是好事，不僅顯得宇智波親民，合群，你多給人家花錢，多照顧人家生意，人家有得賺，自然要多說你好話啊，你自己搞生意，半兩都不給人家賺，人家又沒得你好處，又見你們整天不理人的樣子，肯定要覺得你們不好的嘛，你看，外頭的丸子店老板對宇智波的評價明顯好于其他人的。”

宇智波富岳連連點頭：“您說得對，說得對。”

反正他是沒辦法反駁。

總不能真的對這位說大部分宇智波都和外頭的人有點相處不來，真要這麽說，那不是實錘了宇智波沒朋友嗎？到時候還不定被這位怎麽吐槽呢！

萬刀紮心這種事，經歷一次就夠了。

作為一個有腦子的族長，宇智波富岳絕對不想給自己找更多的不痛快。

倒是他的目光掃過宇智波鼬這位一直都很讓他驕傲的長子的時候，即使是宇智波富岳也忍不住捂了一下胸口。

只見宇智波鼬一雙眼睛裏閃耀着一種從未有過的亮晶晶的光芒，一瞬不瞬的看着宇智波真奈，帶着一種隐秘的驕傲感。

宇智波富岳：“……”

莫名有種兒子變成別人家的感覺。

真奈在給宇智波富岳的胸口插滿刀子之後，語氣一轉，卻是說道：“富岳族長，我這次來，其實也是有一件事情想要與你商議。”

宇智波富岳小心的看了眼她的神色，見她神情還算愉悅，這才放下心來問道：“不知您有什麽打算？”

真奈道：“其實當年我原本也有想要成為擔當上忍，收幾個可愛弟子的想法，只是陰差陽錯，終究是沒能達成，不過如今再收幾個弟子也不算太晚，您覺得呢？”

宇智波富岳心下一動：“您是說……想要在宇智波族內挑選一個弟子嗎？”

便如同火影之位一樣，木葉的權力從來都是掌握在火影一系手中的，宇智波家之前一直沒有争取到這個機會，唯一的宇智波帶土其實大家根本懶得提起。

……那臭小子不僅才能有限，根本不可能成為火影，更是在臨死之前将重要的寫輪眼贈送給外族人，導致有一只寫輪眼流落在宇智波族外，這足夠身為族長的宇智波富岳對宇智波帶土印象不好了。

何況宇智波帶土已經死了，如今宇智波一族的機會可就全在真奈這裏了。

畢竟若說火影一系的傳承，找遍整個木葉恐怕也找不到比宇智波真奈更加根正苗紅的來。

但宇智波富岳也很快想明白了另一件事情，真奈既然在今天特意來對他說出這番話，也就意味着之前看似已經倒向她那一邊的宇智波止水，甚至是宇智波鼬都不是她心中的好人選。

宇智波止水是她看好的下一代宇智波族長，宇智波鼬則會在暗部占據一席之地，如此一來，宇智波真奈就不會允許他們再擁有競争火影的資格。

想明白了這一點，宇智波富岳當然不會不開眼的再推薦止水或者鼬，他開始飛速的回憶族內都有哪些天資不錯的少年人。

年紀不能太大，太大了根本說不過去，但也不能太小，太小就不懂事，以宇智波真奈的能力，就連鼬那樣堅定的人如今都已經被她收服，若是換個小孩子去，恐怕要不了一天就啥都聽她忽悠了。

如此一來，在人選上簡直讓宇智波富岳愁的頭禿。

他想了想，問道：“一般來說，作為擔當上忍會有三名弟子，不知除了宇智波以外，您還有其他中意的人選嗎？”

先看看未來的隊友構成，若是宇智波真奈确有将這支小隊作為火影一系傳承的打算，那宇智波家必須要傾盡全力選出最好的苗子送過去，若非如此，選個天資不錯的族人響應一下，拉近家族與火影一系的關系也就足夠了。

真奈道：“我想從宇智波一族中選一個孩子，剩下的兩個，一個應該會來自日向，另一個大概是小家族或者平民出身的忍者吧。”

宇智波富岳頓時精神一振。

宇智波和日向是如今木葉的兩大家族，而按照火影一系的傳統，除了名門之後外，他們确實也會給小家族或者平民忍者一些機會。

真奈說出的這個配置完全就是照着未來木葉實權班底的陣容來搭配的！

事實上，這也确實是真奈本該有的弟子配置，她當年若是沒穿越，千手扉間大致就是會給她安排一個這樣的小隊來帶。

明白了真奈的打算之後，宇智波富岳在心中的名單裏飛速的劃掉一部分名字，如此重要的位置，可不能再出一個宇智波帶土。

最後他定下的人選也只有少少的幾個而已，基本都是宇智波族內有一定地位的忍者或者族中長老一系的少年人，而且全部是未從忍者學校的畢業的。

這樣一來，就可以一畢業直接進入真奈的帶領的小隊，比起從其他小隊轉過去，先天的感情就不一樣。

真奈将幾個孩子都叫過來看了看，然後對宇智波富岳問道：“族內就只有這幾個孩子合适嗎？”

宇智波富岳道：“這些都是極為優秀的孩子，是宇智波一族未來的希望。”

真奈道：“我倒是聽說鼬還有一個弟弟？鼬的天分很好，在他這個年齡裏，很少有同齡人能夠比得上他吧？何況，既然富岳族長能夠将長子培養的這樣好，想來次子也不會差。”

宇智波富岳有些不明白真奈的打算：“您是說……佐助嗎？”

他以為真奈是不想要他這一系的人掌握過多的權力的，畢竟真奈對他顯然不太滿意，如今又怎麽會突然提起佐助？

就算宇智波真奈有信心讓佐助日後更加認同她的理念，可宇智波富岳終究是佐助的父親，這種血緣關系無法否認，以父子這樣親密的關系，足夠他對佐助施加相當大的影響了。

真奈道：“我剛回來的時候曾見過那孩子一面，是個好孩子。”

宇智波富岳猜不出真奈的想法，只好讓人去把佐助叫來。

佐助大概是第一次來議事廳這種十分正式的地方，再加上周圍的氣氛嚴肅，這讓他看起來有些緊張，于是在給宇智波富岳行禮問好之後，他還下意識的看向了旁邊的宇智波鼬：“哥哥……”

宇智波鼬對他微微點頭。

稍微安心了一點的佐助随即就看到了真奈，他一下子指着真奈叫道：“啊，是那天在水庫遇到的人！”

宇智波富岳連忙斥責他：“佐助，你的禮節呢！”

佐助連忙低頭：“對不起，父親。”

他因為上次很快學會了豪火球之術，才剛剛得到父親的一些贊許，并不想在這種時候繼續惹父親生氣了。

而且最近父親有許多事情要忙，每天回家都很晚，表情也很嚴肅，雖然佐助也有努力的練習了手裏劍投擲之類的技巧，可他将自己的成果說給父親聽的時候，父親也只是随意的應答幾聲，再也不見當初的高興了。

真奈道：“不必這麽嚴肅，佐助，放松一些……”

她對佐助招招手，佐助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走到她的身邊，真奈溫言道：“不用管你父親，我們來說說話。”

佐助好奇的看她：“你要說什麽？”

真奈道：“是這樣，我這次是想要給自己找一個未來弟子，很看好你的才能，你要接受嗎？”

佐助頓時十分意外：“你？做我的老師？”

他連連擺手：“不行的不行的，雖然……雖然你也很厲害啦，但是我哥哥更厲害，哥哥就可以教我，才不要你！”

宇智波鼬連忙道：“佐助，我遠遠不如真奈大人。”

真奈并未對他隐瞞萬花筒寫輪眼與木遁的事情，鼬自認自己的實力還算不錯，但如果和擁有萬花筒寫輪眼并且能夠使用木遁忍術的真奈比較起來的話，他一定是遠遠不夠的。

更不要說在其他方面，曾經令他束手無策，甚至感到絕望的宇智波政變事件，真奈處理起來那樣得心應手，他又怎麽配與真奈大人相比呢？

在宇智波鼬心裏，他是很希望佐助可以成為真奈的弟子。

除了宇智波家的寫輪眼以及無法傳授他人的木遁忍術之外，真奈居然還精通不少千手一族的秘技，二代火影開發的那一堆只能存放在封印之書當中，輕易學不到的忍術她也多半都知曉，在漩渦一族的傳承中斷後，她更可能是目前唯一掌握着漩渦一族封印術與結界術的人，即使不考慮宇智波真奈的政治地位，僅僅是從實力方面來說，能夠成為她的學生也是一件足夠幸運的事情。

佐助卻還是有些不開心：“但是、但是最近哥哥都沒有時間陪我一起修行的，明明之前說好忙完就會陪我，可你現在都比以前更加忙碌了，我知道你肯定是和她在一起了！”

真奈看着佐助鼓起的臉，頓時覺得這孩子可真是天真到傻氣，難怪鼬每次提起的時候都會不自覺流露出溫柔的表情。

有這樣一個弟弟，對于哥哥來說，确實會不自覺的寵愛他。

但……

真奈對佐助說道：“你知道鼬是宇智波一族的天才吧？”

佐助點頭。

真奈繼續道：“所謂天才呢，不僅僅是實力超過大家，更是要給族人做出表率，為宇智波一族贏得榮耀，鼬就是這樣值得族人為之驕傲的存在，沒錯吧？”

這下佐助仿佛被誇獎的人是自己一樣挺起了胸膛：“對，哥哥很厲害的！”

宇智波鼬卻因為這樣直白的誇獎臉上不自覺有些微紅：“真奈大人，這太過獎了。”

被自己敬仰敬佩的人這樣誇贊，哪個小少年能受得了呀！

真奈只是對鼬笑了笑，便繼續對佐助道：“正因為鼬有更多的責任，所以他每天都要忙碌很多的事情，這些都是正事，忙完這些事情，鼬也已經很辛苦了，你也不想要那麽疲憊的鼬還要犧牲休息的時間陪你的，對不對？”

佐助覺得這個問題有些難以抉擇。

他既不好說不準鼬去做為宇智波一族争光的事情，也不好說讓疲憊的鼬強撐着陪他一起修行。

佐助的心中也是明白的，比起鼬所忙碌的那些事情來說，陪他修行都只能算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只是他自己一直粘着鼬而已。

“那……那要怎麽辦呢？我不想一直一直都見不到哥哥。”

真奈露出笑容：“那是因為鼬現在已經可以為了家族和村子做出貢獻，而佐助的實力還遠遠不夠呀，如果佐助也能夠成長起來的話，就不用在原地等待鼬來找你，你可以自己去往鼬的身邊呀，現在鼬正在為我工作，所以佐助……”

佐助立馬十分積極的舉起手：“我要我要！我要做你的弟子！”

他臉上帶着天真燦爛的笑容，眼神中帶着對真奈的期待和敬仰：“你說的對，我也會努力的，絕對不會輸給哥哥！”

真奈笑摸佐助頭：“乖孩子。”

宇智波富岳默默捂住胸口：“……”

完蛋，兩個兒子都成別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