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嚴寬廷無比感動,茫茫人海間,他認識了許許多多來自于不同國家、不同風俗民情,抑或是朋友,又或是敵手的人,但是到底有多少,想必算個三天三夜也無法算清楚。
不過從未有人像岑晰一般躍上他的心頭,并且常駐,像是以愛為名的鐵釘,随着時間越陷越深、越釘越牢,讓心跳屢屢為了她而亂了節奏。
“我的岑晰……我要你成為我的……”嚴寬廷含住挺立的花蕾,先是輕啃,再來拉扯,讓敏感的乳蕊綻放誘人的色澤。
花乳被牙齒啃咬的輕微痛楚令岑晰的眉頭微微皺着,下一瞬間,疼痛卻轉化為心癢難耐的酥麻快意,由他嘴裏的紅蕊為中心,向外往四肢擴散開來,她不禁逸出吟哦,忘情的出聲,“嗯……總裁……”
“你這壞丫頭,我不是要你喊我的名字嗎?”他吐出被染得晶亮的花蕾,俯瞰神情嬌柔的她。
“我……”這真的不能責怪她,從以前就喊得順口,一時之間還改不過來。
“你說,你該不該罰?”嚴寬廷缵起眉頭,佯裝不悅。
“這……”岑晰混沌的腦袋理不出頭緒。
罰?他是要罰她什麽?總不會是扣她薪水吧?
“你不說話就表示默認了,在我的嚴氏法典裏,沉默就等于認罪。”他勾着嘴角,迫不及待要懲罰可人的她。
不等她回過神來,他張嘴,加重些許力道,誇啃硬挺的花蕾,埋在修長雙腿間的長指扳開嫩厚的花瓣,找到藏在裏頭的珍珠小核,輕柔的按壓着。
“啊……別……”岑晰強烈的感受到他口中的懲罰,竟是如此令她欲仙欲死,原先如貓叫一般嗚咽聲音愈來愈大。
她一開始只覺得花乳疼痛得令她幾乎無法忍受,但是當他的長指欺上她羞人的敏感小核時,疼痛與麻癢在嬌小的體內融合,迸射出驚人的電流,猛烈攻占她所有的神經系統,讓她就像拉緊的弓弦,全身僵硬不已。
“舒服嗎?告訴我,嚴氏法典裏的刑責有讓我的小愛人舒坦嗎?”嚴寬廷嗓音低啞,像在調情。
一反平時冷淡自持的模樣,他好看的薄唇微微揚起,說出口的盡是令人臉紅心跳的渾話,這樣的轉變除了讓岑晰感到陌生以外,更多的是害羞與歡喜。
姑害羞的是,他用那雙她摯愛的睿智眼眸直盯着她,在他烏黑的瞳孔中,反射她的面容,令她感覺自己仿佛是他眼底的唯一,這讓她如何不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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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歡喜的是,總是一臉漠然的大怒神老板,卻在她的面前卸下擔任總裁時高高在上的外衣,讓她感覺到眼前的人不是嚴捷集團的老板,而是屬于她的男人,這要她如何不歡喜?
“嗯?怎麽不回話?”嚴寬廷揚起一邊眉頭,加重揉擰敏感小核的力道,以示懲戒。
“啊……”岑晰弓起腰杆,下腹傳來強烈的收縮,讓藏在花穴裏的蜜液瞬間崩洩而出,染濕了他的手掌。
“舒服是吧?如果不舒服,你怎麽會有這樣動情的表情與反應呢?”他非常滿意她敏感的表現。
“讨厭!別……這樣笑話我……”她滿臉嬌羞,氣喘籲籲,話說得斷斷續續。
被他蹂躏一番的秘密禁地傳來一陣又一陣的麻癢浪潮,夾雜其中的是花穴空虛的不适感覺,讓岑晰難受的蹙起眉頭,雙唇微馭,直瞅着他,一副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的模樣。
“我怎麽會笑話我可愛的岑晰?”嚴寬廷低下頭,親吻了下她修長的頸項,“我只是想确認我的懲罰有沒有讓小愛人滿意,僅此而已。”
他的長指也沒有閑着,輕輕的采入誘人的水穴,緩慢的抽撤。
“嗯……廷……”岑晰攗着眉頭,仿佛有千萬只螞蟻啃咬着她,讓她感覺難受,卻又在下一刻舒服的扭動身軀,宛如天籁的吟哦是最誠實的表白。
“怎麽?”他可是很滿意她的火熱反應。
暫且不論采入水穴的長指勾出甘甜花液,染濕了他的手掌,在在顯示身子底下的她是如此敏感、誘人,只消瞧着她慧黠的眸子變得迷濛,就足已讓他意亂情迷。
“舒服嗎?”他加快手指玩弄她的速度,原因無他,就是想逼出她最真實的答案。
“啊……舒服……好舒服……”岑晰覺得自己就像是在汪洋大海中載沉載浮的一葉扁舟,載重量已經超過她所能負擔的,即将陷入沉船的危機。
狂洩的花液從水穴噴灑而出,嚴寬廷知道是時候到了。
他猛然抽回邪惡的濕漉漉長指,接着址去她浴袍上的腰帶,讓早已松亂的黑色袍子往兩邊垂落,露出她完美的胴體。
“天呀!我的岑晰真美。”他發自內心的贊嘆。
在他眼中的她,原本白嫩的肌膚泛着淡淡粉色,高高挺立的花乳上頭還綴着水澤,平坦的小腹下是覆着柔軟烏絲的花丘,而大腿內側更是沾滿了濕潤,她就像最美麗的祭品,躺在他的身子底下,等待大怒神恣意享用。
方才高潮将要降臨之際,岑晰遺以為自己會翻覆在欲望的深淵,然而他的長指突如其來的撤出,卻讓她感覺自己就像即将攻頂的攀岩者,一個不小心便從山壁上往下直直墜落。
花穴傳來難以隐忍的空虛,她只能磨蹭雙膝,用大腿內側互相摩擦的方式好減緩欲求不滿的不适。
“廷……”她真的不曉得該怎麽辦才好,無助得像一只白兔,可憐兮兮的直盯着嚴寬廷。
“我的小岑晰,想要我,對吧?”他曲起一條長腿,跪在她的側腰邊,長指擡高她的下颚,逼迫她迷濛的眼眸只能映滿他的面孔。
“要……我想要……”岑晰不曉得哪來的勇氣,放蕩的點頭。
“真是誠實的乖女孩。”他的手掌輕撫她的臉頰,旋即站起身,在床畔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
昏黃燈光下,嚴寬廷一絲不挂的站立在床邊,他的身軀結實有肌肉,有力的手臂浮起幾條青筋,而無法忽略的欲望十分誠實的高高聳立,仿佛蓄勢待發的将軍,一心想直搗黃龍。
她羞紅了臉,害臊的用雙手遮住自己的小臉,不敢看他,因為他宛如米開朗基羅親手雕刻的大衛像,是這樣的壯碩與美麗。
嚴寬廷勾起嘴角,向來知道岑晰是一只害羞的小兔子,而且他的欲望不斷的顫動,以示叫嚣,讓他沒有多餘的力氣再去捉弄她。
剛硬的雙腿曲起,分別跨跪在她的大腿外側,接着他用燙人的手掌擡起她勻稱的小腿,讓她的腳掌貼在柔軟的床上,誘人的水穴因而完全展現在他的眼前。
沾滿晶亮花液的秘密就像粉嫩花瓣,一層層包裹着水穴,誘惑着他,他無法再多做停留,拉過她的長腿,圈住他的健腰,高大的身軀埋入修長美腿之間。
“奠的好美。”嚴寬廷低聲贊嘆,将欲望頂端抵上她的嫩穴,感受她因為他的碰觸而輕輕顫抖着。
“嗯……”硬物抵着早已腫脹不堪的水穴入口,讓岑晰不自覺的輕吟出聲。
“我的小岑晰,可以将你自己完全的交付給我嗎?”他俯下身,在她的耳邊輕問。
那低沉渾厚的嗓音仿佛化成渺渺香煙的麻藥,捕獲她所有的理智與心神,讓她沒了羞赧與自我,完全被體內無邊的欲望牽着鼻子走。
“願意……我願意将自己……完全交付給你……”岑晰愛嚴寬廷愛得深切,怎麽可能不願意完全交出自己?就算下一刻他開口要她的靈魂,她也是心甘情願的全數奉上。
她的承諾像是海浪鼓動嚴寬廷的心髒,露出甜蜜的笑容,此時,他将欲望的頂端輕輕的埋入又濕潤又緊窒的花穴之中。
“啊……”被撐開的感覺讓岑晰有些不适。
下一刻,火熱的欲龍抵入花道底端,沖破她的純潔象征,完完全全的将自己埋入嬌小的身軀之中,與她毫無縫隙的合而為一。
說不吃驚是騙人的,嚴寬廷沒料到從小生長在美國的岑晰竟然沒有任何男女經驗,不過欣喜卻在瞬間蓋過詫異,胸腔內溢滿的是自己是她的第一次,也是唯一,愛憐油然而生,在這時刻暗暗發誓,絕對以生命來照顧她一生一世。
“疼嗎?”輕撫着她的臉蛋,瞧見她蹙起眉頭,忍受着疼痛,他萬分不舍。
“疼。”貝齒咬着下唇,岑晰微微點頭。
“等會兒就不疼了,忍耐一下,好嗎?”天知道他得用多大的自制力才能忍住沖動,不讓火熱的欲望在窄小的水穴裏恣意奔馳。
她乖乖的點頭,過不了幾秒鐘,被撕裂般的疼痛悄悄的轉換成難耐的麻癢,快意像一個又一個的光點緩慢的聚集,接着化成一股大過一股的電流在她的體內瘋狂流竄。
嚴寬廷端詳着她的臉部變化,當發現她的眉頭不再緊皺,小嘴輕輕吐出細碎嬌吟後,才試探性的淺淺抽撤了幾下。
“嗯……”花穴內壁被摩擦的快意席卷了岑晰,讓她舒坦的輕逸出聲。
她的反應無疑是默認他的舉勤,這時他開始漸漸加快律動的速度,先是輕輕緩緩的前後擺動腰杆,直到實在無法忍受後,進出頻率越來越快,力道愈來愈重。
“啊……廷……”她的聲音逐漸加大,配合着喘息聲,回蕩在昏暗的房間裏。
被充實的快感讓她的體內炸出一簇簇火光,火花碎片随着血液流竄全身上下,讓她的毛細孔全數張開,無一不高聲吶喊着舒服。
此時,大掌握住纖腰,讓嬌小的身軀直往健壯的身形猛烈沖撞,嚴寬廷恨不得自己能與岑晰完完全全的緊密結合,紮紮實實的占有她。
“啊……廷……別這樣……”被捧起的腰肢離開床鋪,讓她只能像洋娃娃一樣任由他随意逗弄。
“為什麽別這樣?難道不舒服?”他沒有停歇的打算,反而加快探入的速度,在她嬌弱的花穴裏瘋狂進出。
“舒服……是……太舒服了……”岑晰覺得自己已經無法再承受他的下一波攻擊,搖着頭,想要暫時歇歇。
“既然舒服,就繼續。”嚴寬廷明知她第一次感受男女歡愛,理當要讓讓她,然而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握住纖細腰肢的大手轉而捧起圓潤的翹臀,讓她的臀部靠在他跪坐的健壯大腿上,接着雙手分別拉着兩只皓腕,将嬌小的身軀往上拉起,令渾圓貼上他的寬闊胸膛。
“來,用手環着我。”他一邊說話,一邊輔助她的手挂在自己的肩上。
岑晰體內的力氣被抽走了七成,只能任由他擺弄。
當他擺好她的動作後,手掌再度回到被他握得泛紅的腰肢,将嬌弱的身軀固定好,一個挺身,又是紮實的貫入。
“啊……”花心深處被用力抵着,讓岑晰瞬間達到高潮。
緊窒的花穴此時狂烈收縮着,像是一張小嘴緊緊吸吮他的欲望,逼得他差點抵達高點。
好在他有強大的自制力,努力忍住,不讓自己随着她的攻頂而早早洩出。
“壞丫頭,你怎麽能背着我先到達高潮?”嚴寬廷可沒打算草草結束與岑晰的第一次歡愛。
健壯的腰杆仿佛有永遠都用不完的力氣,不斷的向上頂着,讓滾燙的欲龍瘋狂抵上脆弱的花心深處,一下又一下猛烈戳刺,令分身完完全全與心愛的女人緊緊貼合。
岑晰虛疲的癱軟在他的身上,小手環住他的頸子,下颚靠在他寬闊的肩頭上,任由他予取予求。
原以為自己已經無力再給予任何回應,但是當她感受到他一下下采至深處的欲望頂端,又不斷加深她的難耐快意。
“寬廷……我要受不住了……”巨大的欲望火焰在她的體內熊熊燃燒,體溫不斷的向上攀升,嬌美的肌膚此刻浮着一層薄汗,讓岑晰感覺即使自己下一秒陷入昏厥也不足為奇。
與他結合的水穴泌出源源不絕的濕熱花液,在他狠狠的采入時噴灑而出,化作水花灑上她與他的大腿內外側,更沿着他們的腿部滴至被褥上,形成一片片歡愉證明的水漬。
“等會……再等會……”嚴寬廷在她的耳邊輕聲安撫。
他可以感受到花穴的第二波猛烈收縮,在在預告她又将抵達絕頂高峰,然而他還是要不夠她,想以柔情攻勢要她為他等等。
高潮說來就來,岑晰連擋都擋不了。
就在嚴寬廷一連串又深又猛的攻擊中,岑晰的腹部底層開始狂烈抽搐,花道內壁仿佛觸電一般狂顫着,像是緊吮着又如排擠着他的欲望,水穴瘋狂的泌出大量香甜花液,是她到達高潮的證明。
“啊……”岑晰仰起頭,嬌軀癱軟,喪失力氣的小手無法嚴寬廷的肩頭,整個人即将往後傾倒。
好在他眼明手快,有力的手掌适時扶着她的纖腰,将嬌美的身軀再推回自己的寬厚胸膛之間。
他的猛烈攻勢沒有因為她的第二波高潮而停止,反而再次扶着她的腰,輕輕的讓她平躺在床上,接着又是一連串的瘋狂探入。
岑晰只感覺到自己的腦袋裏塞滿了快意,使她沒有任何的思考空間,芳唇開啓着,逸出一聲又一聲的舒暢喊叫。
嚴寬廷似乎有用不完的力量與精力,不斷的發起一波又一波的占領攻勢,誓言要将她的全部美好占為己有。
夜,還漫長着。
欲望,依然綿綿不絕着。
他捧着她的小臉,輕輕的吻着、舔着,腰杆卻沒有停止的跡彖,重重的戳刺着、強占着,直到無法忍受後,才讓火熱的愛意灑滿她的花心深處。
“我愛你……我的岑晰……”
這是岑晰昏迷前依稀聽見的話語,是如此低沉沙啞的聲音,卻承載了無邊的不絕情意。
衣香鬓影的酒宴場合,挑高的雕花天花板下吊着一只水晶吊燈,行走在微黃燈光下的是穿着正式禮服的男男女女,身穿燕尾服的服務生端着托盤,在人群裏穿梭,無疑是上流社會的宴會。
這場宴會在嚴寬廷的老家舉辦,是為了慶祝嚴捷集團前任總裁,亦是嚴寬廷的爺爺嚴閥生日,同時嚴閥要将準孫媳婦岑晰介紹給衆人認識,這麽重要的宴會,與會者無不是政商名流間響當當的人物。
身為長孫與準新郎的嚴寬廷當然必須肩負起主辦者的角色,但他在宴會進行至最高潮的切蛋糕後,便拉着岑晰躲到他的房間裏。
“這樣好嗎?我們是不是應該出去了?”岑晰一絲不挂的浸泡在注滿熱水的浴缸裏,嬌小的身軀埋在他張開的雙腿之間,背部倚靠着他寬厚的胸膛,口吻裏全是擔心。
“沒關系,我已經交代我弟弟廷爵替我頂着。”嚴寬廷扯着嘴角,用鼻尖磨蹭她的頸子,恣意吸取她身上的芬芳香氣。
這可是他第一次欣賞她穿着合身禮服的摸樣,他的欲望早在晚間六點瞧見被他派去的車子接她來老家時,就已經在褲頭裏不斷的叫嚣着。
她身上的淡紫色斜肩禮服是他親自為她挑選的,不僅讓她裸露出修長的頸項,上好的布料還貼身的包裹着她平坦的小腹與渾圓的翹臀,下擺是大片的同色系雪紡紗,在她行走之間,開在膝蓋側邊的裙衩使她微微露出勻稱的小腿肚,美得令人屏息。
“對了,我今天在報紙上看見有關于史帝芬爵士的消息,報上說他已經被遣送回英國,正接受英國政府的調奎,除了可能會被撤下爵位外,還得被判終生監禁。”岑晰突然想到今天早上得知的消息,開口向嚴寬廷報告。
雖然誘捕史帝芬爵士的瘋狂之夜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但是她記憶猶新,想起當晚被一大堆拿着各式武器的人包圍,平凡如她依然是膽戰心驚。
“被奪爵位和判終生監禁是理所當然的,藉由皮革交易暗藏毒品買賣這點就已經是重罪了。”嚴寬廷一點也不意外英國政府的判決。
“的确是,我在報紙上還看見史帝芬爵士好像還把毒品賣給青少年,等青少年上瘾後,沒錢買毒品,就以奴役的方式對待他們,實在可惡至極。”說着說着,岑晰開始咬牙切齒。
經歷了與嚴寬廷出生入死的那夜之後,她才從他的口中聽見他被賦予三年之久的任務,讓她一時之間詫異得說不出話。
原來嚴寬廷與擔任FB高級幹員的馬修是大學同學,而當時的他們還跟一名好友時常互相切磋學問與球技,但是當嚴寬廷回到臺灣,接下總裁的職位後,馬修突然造訪他的辦公室。
馬修告訴嚴寬廷,他們的好友傑森因為一時走偏而染上毒瘾,接着在販賣毒品的史帝芬爵士手下做事,最後竟然被推上火線,幫史帝芬爵士擋子彈,橫死街頭,沒人敢去收屍。
嚴寬廷得知此事十分震驚,于是接受馬修的請托,以合作為名,接近戒備心重,做事不留下任何尾巴讓警方逮捕的史帝芬爵士,他花了三年的時間得到他的信任,接着又以馬修提供的暗號,企圖引史帝芬爵士與他做毒品買賣。
好不容易在一個多月前的那個晚上,嚴寬廷藉着與史帝芬爵士商談具體合約內容的晚餐聚會後,破除了史帝芬爵士的心防,于是史帝芬爵士示意蕾娜與嚴寬廷讨論要如何将毒品運至臺灣的細節,所有的內容全被嚴寬廷用錄音筆錄了下來。
嚴寬廷當場告知蕾娜,史帝芬家族即将毀滅後,以回到公司的時間讓蕾娜有機會與時間同史帝芬爵士報告此事,并期待他們能多帶些手下追捕自己,以便一網打盡。
然而當嚴寬廷準備開着Hephaestus将緊迫在後的爪牙們引誘至與馬修約定的地點,卻不期然的撞見岑晰還沒下班。
雖然他不想讓心愛的女人卷入這場跨國緝毒案裏,但是難保史帝芬爵士的爪牙們不會沖破樓下的警衛防緣,上樓逮人,因此為了保護岑晰的安全,他才不得已将她拉至風暴之中,帶着她展開一場飛車追逐戰。
“我們不說這些了。”嚴寬廷張嘴含住她珍珠般的耳垂,大掌欺上她渾圓的雙峰,想要與愛人來個鴛鴦戲水。
“寬廷……你不是說洗個澡就要下樓……”火辣的舌尖舔着耳垂,徽溫的氣息噴灑在耳朵,岑晰因為發癢而縮着肩頭。
“我是說洗個澡就要下樓沒錯,但是沒有說清楚具體的洗澡內容是我的錯。”他可沒有作罷的打算,邪惡的長指擰着粉嫩的莓果,讓它慢慢綻放。
“咦?”他說的話。她怎麽聽不明白?
“我是要洗澡沒錯,但是要用舌頭幫你洗澡。”話落的那一刻,粗糙的手掌貼上她誘人的秘密,來來回回愛撫着。
“讨……厭……嗯……”她羞得直想鑽入水裏。什麽用舌頭幫她洗澡?這未免也太羞人了吧!
“我看你好像不讨厭嘛!”瞧她的小嘴不斷的吐出嬌吟,嚴寬廷怎麽看都不覺得她讨厭他的行為。
“你……你老是愛捉弄我……”岑晰很努力的才能把一句話說得完整,因為被他訓練有素的花穴,在他撫弄的下一刻立即有了反應,舒坦得讓她無法清楚的說完一句話。
“我沒有愛捉弄你。”他低下頭,吻着她的側臉,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我是太愛你,所以才想看你羞窘的模樣。你知道嗎?我前幾天回想了一下,我究竟是什麽時候愛上你的?答案立即顯現在腦海裏。”
“咦?”她疑惑的抿着唇。
“我想是從你走進我的視線範圍的那一刻起,我的心深深為了你靈動的雙眼所迷惑,所以才會假借老師之名,一次次的約你單獨吃飯。”嚴寬廷嗓音低啞的說,誠如他所言,他的心早在他尚未發覺動情前,就已經被她捕獲,成為她愛情網裏的漁獲。
他的聲音如此悅耳動聽,說出口的話語這般扣人心弦,教岑晰如何不感動。
“那你呢?我的小愛人是什麽時候愛上我的?”這個答案,嚴寬廷非常想要知道。
“是從……”甜膩的聲音輕輕響起,卻遲遲沒有接續下去。
好一會兒,她轉過身子,主動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小手捧着隽朗無比的面容,粉嫩的雙唇淺淺勾着。
“時間是我大三那年,地點則是我父親的書房。”
“咦?”這下換嚴寬廷疑惑了。
岑晰笑容甜美的俯瞰一臉不解的他,低下頭,粉嫩的雙唇貼上他的薄唇,原先要說的千言萬語就在這一刻戛然而止。
什麽時候愛上對方又如何?重點是,此刻相擁的兩人心意相通,茫茫人海間,他們找到彼此,擁有彼此,這才是最重要的。
嚴寬廷閉上眼睛,享受丁香小舌自動自發的探入他的口中,腦海裏想着人稱大怒神的他竟被柔弱如小兔的岑晰完完全全的征服。
愛情,果真是無法準确預測的行為,但是,大怒神甘之如饴。
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