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章節
不過我好想去啊……”
“诶？你喜歡跑這種通告？”
“怎麽，不可以啊？”
“不是啊，不過很多人都覺得拍戲中途去參加這樣那樣的宣傳活動，飛來飛去的很累。”
“也是。”
“……”
徐清渺：所以你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不過有的時候，劇組裏有比較聊得來的人，就會比較希望一起去上個綜藝啊之類的。大家平時都那麽忙，能聚在一起的機會也不多。啊，我指的是宣傳的劇組，不是正在拍的。”
“那《流水春殘》裏，你想見誰？”
“……”
自己把自己帶到坑裏也是沒誰了= =
四十五、意見分歧
“好吧，我知道了。”
虞姜沉默片刻，徐清渺饒有興致地調笑她。果然，幾秒種後虞姜就炸毛了。
“好了好了你別再說了！吃飽喝足浪夠我們回去吧！”
“回哪去？”
“哦對，你住哪兒？我們劇組就在街拐角的那家，你和我們一起嗎？”
“不了，我已經定過房間了。”
“啊……那你現在回酒店？”
“不然呢？”
“嗯……我把蘋果帶過來了，你要和它打個招呼嗎？”
“蘋果是誰？”
“我的貓啊！我和你介紹過了= =”
“那，你的貓想見我嗎？”
“我猜，它想吧……”
“噗嗤——把圍巾裹好，我們去見你的貓去。”
吃飯中途已經結過了賬，徐清渺正準備起身，卻見虞姜兩只手揉搓着圍巾，似乎是在躊躇。
“怎麽了？你的貓後悔了？”
“沒有！是我，我想和你說，對不起。”
“啊？”
饒是徐清渺也有些不懂這個展開，“約會”約的好好的，突然道歉是幾個意思？
“我是說，你上午過來探班的時候，我不該吼你。”
“沒關系，不過我很好奇，你因為什麽生氣啊？”
“因為我覺得，作為一個演員，我們收獲的已經比付出的多得多，所以粉絲給與我們的每一份善意都不應該被輕視……不過你也沒有那個意思，是我過度解讀了。”
“所以你拍每部劇都很認真，是為了回報給喜歡你的人們嗎？”
“這麽說太拔高我了，我只是想把自己的工作完成得更好一點，更對得起自己的報酬而已。”
“很棒。”
“那你呢？”
“什麽？”
“我和你合作過一部電視劇，參加過一檔綜藝。Emmm……我不明白，你的演技并不差，也有認真的對待自己的每一份工作，不管拍攝的條件好不好，你都沒有說去故意偷懶。”
“謝謝。”
“……”
“然後呢？”
“我不是來誇你的！”
“那你繼續。”
“我怎麽覺得和你說話這麽累啊……其實我就是想問你，為什麽一直接爛劇。”
“有嗎？”
“有啊，都是一模一樣的偶像劇套路，一直演那些不無聊嗎？”
“偶像劇套路我認，但是沒有一模一樣吧。全是一樣的戲份确實是無聊，所以我有在換着接啊。”
“那是古代和現代這種區別？”
“你是不是看了名字就感覺都差不多類型？”
“……我有看，不過還沒看完……總之，不都是英俊潇灑風流多金人見人愛的這類角色嗎？你明明對于‘演戲’很認真，也有條件去自己選劇本，為什麽還要這樣？是因為你那個經紀人嗎？”
“和他有什麽關系？”
“我見了他幾次，他都在伍子逸那邊，所以我想，是不是他不給你接其他的劇，只想讓你賺快錢。”
“錯怪他了，沒，我自己的選擇。”
“為什麽？”
虞姜一臉的不可思議，她私下裏設想過很多種情況，可能是他經紀人目光短淺，可能是公司的施壓，可能是經濟條件的不得已，卻從沒想過這會是徐清渺自己心甘情願的選擇。
“人各有志，對我來說，揣摩好手上的每個角色就是成功，所以我也沒有朝着什麽獎去努力的鬥志。”
“可是……”
“聽起來很沒出息？”
“不是……就是！你怎麽能這樣想呢？倒不是說你的觀念很差勁，只是，你滿足的點也太低了吧？”
“很低嗎？”
“嗯！就算你自己無所謂，也該為一直喜歡你的粉絲想一想吧，難道她們喜歡的，就是一直原地踏步的你嗎？”
“說出來有點打擊你，但是我粉絲裏面很多喜歡的只是我的臉吧。如果我去曬黑了，或者整殘了，那估計大家都脫粉了= =”
“不是！如果只看臉，娛樂圈不就只有各種帥哥美女，還怎麽拍戲？”
“你可以看看現在正當紅的那幾位流量。”
“你這麽說就沒辦法溝通了！看臉的肯定不少，但也不能全盤否定吧。難道只因為很多年紀小的粉絲只看臉，所以作為一個演員，就不需要職業能力了嗎？就不需要好好工作了嗎？”
“我工作沒有敷衍過吧。”
“這個我不是說你，我是說……啊，我到底在說什麽啊？”
“我不知道……”
“不管了，反正，你不能一輩子靠臉吃飯啊，不去謀求發展，以後怎麽轉型？”
“我會轉幕後。”
“所以……嗯？”
“虞姜，時間不早了，你該回去休息了。”
“……好。”
回去的一路上兩人倒是有說有笑，徐清渺有意把剛才的小矛盾帶過，虞姜也不想再提，隐隐有些懊悔：本來想要好好道歉的，怎麽又吵了起來？
四十六、延遲開播
演員工作起來很累，起早貪黑，人都當機器人使用；演員不工作的時候也特別的悠閑，不用考慮工資獎金等等問題，很讓人豔羨。
徐清渺現在就處于這樣一種惬意的生活中，白天去劇組逗逗女朋友，晚上有時候還去逗逗女朋友的貓。虞姜去拍戲了，他要麽裝作工作人員在一邊觀戲，要麽自己一個人在楓樓其他劇組和熟人們打打招呼，混混時間。
他過得很随性，《舊城巷時光清淺》劇組的工作人員也對他的到處亂竄習以為常，只有導演看看劇本，再看看他，沉思。
與是徐清渺就獲得了一個“友情”出演的資格，賀藍導演振振有詞：
“人力資源不能浪費，能多抓一個幹嘛要放過呢？”
徐清渺：……
不過徐清渺也不是第一次拍電影，大家都是熟手了基本不需要磨合。徐清渺加入了虞姜的劇組，倒是給這裏又招來了幾批娛記——剛公布不久的戀人在一起工作，有噱頭可以報啊。
徐清渺本來打算在這裏待到《流水春殘》的宣傳開始，然後等宣傳活動結束再進下一個劇組。按照時間來算劇本都選好了，合約也差不多該去簽了，《流水春殘》帶是給他來了個“驚吓”。
——它延遲播出了，具體延遲到什麽時候還沒定，總之舒湛那邊的消息源也并不清楚。
【舒湛】：“《紫藤》的後期制作提前完工，幾大衛視出價差不多，海獅衛視拍下它的條件就是給它提檔，正好擠掉了《流水春殘》。”
【孔雀東南飛】：“和風川娛樂沒有關系吧？”
【舒湛】：“沒，公司怎麽也不會希望自家劇延播。雖然《流水春殘》已經被買下了，但是題材套路這些，越延遲就越讓觀衆覺得老套，爆的可能性就越小。”
【孔雀東南飛】：“知道了，麻煩了。”
【舒湛】：“行，你下一步工作還按原計劃？中間還要耽擱大半個月，我建議你換個工作。”
【孔雀東南飛】：“再說吧。”
今天徐清渺沒去虞姜的劇組，把蘋果帶回了自己房間玩耍。一來二去混熟了之後，蘋果在徐清渺這裏絲毫不拘束，上蹿下跳十分有活力。徐清渺把它捉了下來摟到懷裏，它也不掙紮，團成個團子舒舒服服地趴着。徐清渺一邊撸貓一邊盤算着，突然又空下來大半個月，很愁人啊。
至于《紫藤》擠掉了《流水春殘》，徐清渺查過《紫藤》的資料之後只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紫藤》的投資方和宣發都是業內的大公司，財大氣粗，想必各種場景布置和特效也都是頂級的；它的主演是蕭越和薛沁，虞姜和薛沁雖然事業的主攻點不同，但咖位差不多，而徐清渺自己就沒辦法和蕭越去比了，他自己也清楚。想到這裏，其他零零碎碎的原因徐清渺已經懶得去管，只剩一股挫敗感在身邊徘徊。
前些天虞姜才批評過他不思進取，這不，《流水春殘》就延播了。雖然裏面肯定有說不清道不明的其他原因，但徐清渺自身和蕭越的對比也肯定是影響因素之一——真是無可反駁啊。
可是短時間內想要有蕭越那樣的流量幾乎是不可能的。娛樂圈，小紅靠捧，大紅靠命。你能說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