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章節
真特麽閑的沒事幹，各萌各的不好嗎？
21樓
慕容靜靜
@20樓，那你點到“初雨”帖子裏面去幹嘛？嫌你的cp不甜？
22樓
檸檬薄荷
@21樓，我博愛不行嗎？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小心眼？
23樓
Disco
有誰還記得樓主是來發糖的嗎……
論壇這種聊天形式，好處就是層次感分明，誰先寫了什麽、誰回複了誰，都是一目了然；然而它的缺點也明顯——主題性不強，特別容易歪樓。
但是，微博正好相反。
清晨，虞姜睡得迷迷糊糊之間，隐約聽到熟悉的一句——
“起床啦，太陽曬屁股啦！”
虞姜：……
徐清渺：“喂？”
虞姜：手機來電設這種鈴聲？你對《行者天下》真是愛得深沉。
“路邊撿的，總不能扔了吧。”
“……”
“我怎麽知道她為什麽哭，又不告訴我。”
“……”
“帶回來了啊。”
“……”
“嗯，一間房，我定了個大套間，有隔間的你瞎想什麽？”
“……”
“呵，他們瞎寫八卦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我怎麽管？我管得着嗎？”
“……”
“行行行，你甭看着辦了，不辦都行。挂了啊，大清早的沒工作也不讓睡到自然醒啊？”
“……”
虞姜聽着隔間那側的說話聲漸漸消失，自己反倒沒有了睡意。隔壁有人下床的聲音，她試探地喊了一聲：
“徐清渺？”
“幹嘛？”
“……你不是說繼續睡覺嗎？”
“哦，打個岔而已，要不然我經紀人能唠叨一個小時。”
“……”
“被我的來電鈴聲吵醒的？”
“嗯。”
“我也覺得它很管用，自從換了這個，睡多沉都能爬起來。”
“……”
虞姜：你設的怕不是個鬧鈴。
說起來，徐清渺那個不管事的經紀人都打電話過來問，看來昨晚要麽是被人偷拍到了，要麽就是被有心人坑了一把。不管怎樣，常亦欣那邊一句質問都沒有，虞姜反而更加不安。她也爬起來摸手機，解鎖——
黑屏？
開機——
電量過低，開不了機。
虞姜：……wo cao。
“徐哥，充電器借我一下……”
徐清渺聽出了虞姜聲音裏的生無可戀，立馬明白了。
“放茶幾上了，你自己來拿。”
“好。”
在虞姜給手機充着電等開機的時候，徐清渺去酒店拿了一堆早餐回來，振振有詞。
——拿兩人的量反而看起來很可疑。
虞姜os：你這是欲蓋彌彰嗎？
鑒于自己現在住在人家的地方吃着人家的早餐，吃人嘴軟，拿人手短。虞姜自覺把一切吐槽吞進肚子裏。
——雖然徐清渺已經從她的表情上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昨天晚上，虞姜自己一人回家，一是怕被跟蹤，二是她當時情緒很不穩定。徐清渺這人為人處世一向淡定從容，但是女孩子一哭他就沒轍了，哄都不會哄，幹巴巴地蹲一邊等虞姜哭完，幹脆把她撿回了自己住的酒店。想給她另外開個房間，看她驚魂未定拽自己袖子的可憐樣子想想又算了，撿都撿了，要是被拍到了，那該編的也都編完了，還不如坦蕩一些。
于是他們現在就坐在一張桌子邊吃早餐了。
“你覺得我現在開機，會不會被欣姐罵的狗血噴頭？”
“肯定。”
“想做鴕鳥。”
“做吧。”
“……”
“咳咳，你這是什麽眼神？你腦袋裏都是黃色染料嗎？”
“我一個字都沒說。”
“……”
徐清渺投降。
“我還是等會再開機吧，先做好心理建設，想想怎麽和欣姐解釋……”
“你自己弄清楚了嗎？”
“啊？”
“我說，現在網上什麽情況，你知道嗎？”
“……”
虞姜示意徐清渺看她黑屏的手機，徐清渺默然片刻。
“被拍到了。”
“誰？”
“我是在微博上看到的，看博主的話，最先傳出消息的是一個論壇。”
“論壇？網友？”
“嗯，你自己看吧……”
徐清渺把自己的手機遞過去，映入虞姜眼簾的是熟悉的界面截圖——溪枇。
虞姜：……
“咳，應該不是狗仔，是哪位網友看到了我們……”
“還是位正好萌cp的網友。”
“咳咳……”
“你感冒了？”
“沒！”
“？？？”
徐清渺無奈：妹子你自己說自己的cp都不尴尬的嗎？
三十八、随便聊聊
出乎虞姜意料的是，常亦欣沒有罵她一句。雖然電話裏的聲音很憤怒，但這股怒氣明顯不是沖着虞姜。
“一個導演，原本約的也不是你。”
“那怎麽……？”
“說實話，我也想不通，你到底為什麽會被帶到那。虞姜，公司那邊說，他們并沒有另外安排房間，客房就在你們吃飯的酒店。”
“……我記得我喝了一點酒，有點暈，然後有人和我說出去等車……”
“誰和你說的。”
“……”
虞姜仔細回憶，那時候雖然她喝了酒，但也沒到認不得人的地步。十秒之後，虞姜肯定地對常亦欣說：
“楚晟。”
“是他……”
“對，而且我到洛莊之後，是宣瑄和我說去906。”
“她說你就去？”
“……我現在也不知道昨晚是怎麽想的，就和腦子短路了似的。”
“那徐清渺呢？你怎麽出來的？又怎麽和他碰上的？”
“實際上是他把我帶出來的……這就先不說了吧。”
“你不說我怎麽和舒湛商量通稿？他要是不說真話呢？”
虞姜很想說舒湛絕對不會和你說真話——因為徐清渺告訴他的就是假的，但她又不想拆徐清渺的臺，于是：
“我怎麽出去的，回頭和你細說。總之和徐清渺是大街上碰到的，他在這邊有活動。然後估計是同情心泛濫給了我一個落腳的地，就這樣。”
“……算了，我這頭忙，要是打不通我電話就微信敲我。”
“OK。”
“……你看我幹嘛？”
虞姜挂了電話一擡頭，徐清渺正饒有興趣地盯着她，眯着眼活像一只狐貍。
“在想，你現在喊我都連名帶姓了。”
“……”
虞姜翻了個白眼表示這些都不重要。
“你現在什麽打算？回你的劇組？”
“欣姐沒說，我問下……算了，今天真的沒狀态，我自己去和賀導請個假吧。本來演的就讓他不滿意，現在去劇組肯定更糟。”
“賀導對你不滿意？”
“對啊，我也不知道哪裏有問題，反正就一直NG一直NG，我其他劇加起來NG的次數都沒這一部多！”
“真的？”
“誇張的說法啊！大哥，你關注點能不能對一次？”
“好吧，看來這部劇對你來說是個挑戰，能突破的話演技更上一層樓，好好加油。”
“……”
虞姜想了想劇組黑臉的導演，再想想昨晚亂七八糟的一切，深深地嘆了口氣。
在這一團亂麻中，她突然隐隐約約捉到了個線頭——
“徐清渺……我昨天問你，你為什麽在洛莊大酒店，你說随便玩玩。”
“對啊。”
“我問你為什麽在九樓，你沒有說。”
“……”
“怎麽感覺你這麽奇怪……”
“你指的是哪種奇怪？楚晟那種？還是你剛剛電話裏提到的，宣瑄的那種？”
“……”
虞姜：這兩種都差不多吧……
“虞姜，你混了這麽多年，有夠單純。”
“什麽？”
徐清渺由“癱在沙發”改成了坐，不知道是不是虞姜的心理作用，總之虞姜感覺徐清渺的氣場突然就淩厲了起來，和她所認識的他判若兩人。
“我要是和楚晟的目的一樣，你現在還能完整地坐在這兒？”
“……對不起。”
把自己帶出去的是徐清渺，給她一個落腳地的也是徐清渺。虞姜雖然并沒有那麽懷疑徐清渺，也還是開口道歉，心裏懊惱自己怎麽說話還是不經思考。但是，想想徐清渺自己身上的一堆問號，她又有些不爽。
“但是，我覺得我們關系也算得上好朋友了吧？在《行者天下》的錄制基地，我有什麽話都和你說，但是你什麽都瞞着我，關于你的任何事情都兩句話帶過，你以為我什麽都聽不出來？”
“我沒這個義務和你聊我自己吧？”
“但是……我們不是朋友嗎？你明明昨天都幫我出來了！”
“嗯，但是每個人對于‘朋友’的界限劃定不太一樣吧，對我來說，有些事，還是只有更親密的人才能說。”
“哦……”
“比方說，女朋友。”
“……”
“願意做我女朋友嗎？”
“……”
“你看……”
“願意。”
“……”
“我都說了願意了，那你不準騙我糊弄我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