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章節
果你鑽研的是女二號的演戲‘規律’，那你演一輩子女二都行吧。”
“……好吧，明白了，總而言之還是看具體選擇。”
“不過現在的年輕演員，感覺大多數演戲都走很生硬的那種套路，演什麽都一個樣，戲路窄的都不能看，不還照樣火得一塌糊塗。反正對于我這種吃瓜觀衆來說，演的很套路不可怕，可怕的是一個人只會演面癱，他（她）還非要去演情緒豐富特有張力的角色，那簡直是觀衆的噩夢。”
“……”
虞姜想了一下，腦海裏頓時浮現了好幾張臉，還都是霸屏藝人。
“比方說元景音，就是時裝周時候跟你撞衫的那個女演員，她就是典型的只能演一類角色。我第一次知道她，她演的是一個禦姐型的女反派，很有氣場，我當時還覺得她演技不錯。後來在電視上看到她的一部青春校園劇，那個違和感，天哪……我們學校要是有這樣的學生早就被教導主任給叉出去了！诶對了，她也去你的常駐綜藝做嘉賓了吧？”
“嗯，劇我沒看過，但是我看她私服挺可愛的，不違和啊。”
“我不是說形象，而是演技、在劇裏的氣質……算了不說她了！就說你的合作搭檔吧，《流水春殘》的男一號，你覺得他演技怎麽樣？”
“說實話，就‘段和淵’這個角色而言，我覺得他表現能到‘優秀’。沒進組之前欣姐說他是花瓶，我也有去搜過他的一些影視劇CUT，怎麽說呢……他接的角色基本上都是瑪麗蘇小言文的男主、男二這樣，說起來角色類型比我還單一，就是個靠臉吃飯的花瓶。但是，如果把他演過的角色放一起看的話，小言的主角也各有各的特色，他并沒有因為接的是部偶像劇就靠着‘邪魅一笑’之類的撩妹表情随便應付，反而都诠釋的很認真。”
“我本來還想說他接戲非常挑，戲路窄不好轉型，你正好和我想的相反，對他評價這麽高的嗎？”
“因為合作過了，了解更深，如果在《流水春殘》開拍之前你問我這個問題，我都不知道他是誰——對了，我剛回來時候在微博上随便刷刷，看到他的粉絲喊他‘城北’，這什麽稱呼？好奇怪。”
“這個我知道！嘿嘿，我也是混粉圈的人。這個稱呼啊，是因為他喜歡接偶像劇男主之類的角色，這些角色有什麽特點呢？”
“特點？各有不同。”
“但是都帥！很帥！特別帥！”
“……”
“‘我孰與城北徐公美？’正好他也姓徐。”
“……雖然詞語不帶什麽感情色彩，但乍一聽，真的很像在黑他。”
“沒錯，一開始就是他的黑子在這麽諷刺，喊着喊着路人覺得好玩也跟着喊。粉絲聽了很生氣，兩邊就吵起來了。後來徐清渺一個采訪，主持人估計也不懷好意，問他對‘城北徐公’這個稱呼有什麽看法，結果他開口就說很不錯啊，‘我确實長得好看’。粉絲一聽也不争了，愛豆都喜歡，那就這麽喊吧。反正他稱呼本來就很多，多一個兩個也無所謂。”
“……真夠自戀的，不過他的稱呼很多嗎……”
點評完了“徐城北”，虞姜想起了“貓魚cp”。
“他還有什麽稱呼？是不是和貓有關？”
“貓啊？他名字叫‘徐清渺’，粉絲喊‘渺渺’，諧音‘喵喵’，所以他粉絲名就是‘貓貓’，你想問的是這個吧？”
“……”
虞姜：虧我還認真思考了那麽久，搞了半天這麽簡單？！
“姜姜，有個事兒，關于你的，我還是要和你說一下。”
“嗯？菱姐你說。”
阮菱很少有這樣嚴肅談話的時候，虞姜也不禁坐直了身體，做洗耳恭聽狀。
二十三、所謂“配合”
常亦欣敲開酒店房門的時候，感覺氣氛有些緊張。房裏只有好脾氣的阮菱和虞姜兩個人，她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等她們自己說。
“欣姐，我下個月的行程表是什麽意思？”
常亦欣聞言臉色微變，轉頭問阮菱：
“你說的？”
“欣姐，我在問你！”
“有些是公司那邊安排好的，拒不了。”
“拒不了？我演什麽劇參加什麽節目，自己都不能有意見？”
“姜姜，這些年你接了那麽多文藝片，公司也睜一睜眼閉一只眼，沒有多加幹涉，現在讓你配合一下，給公司這個面子吧。”
“我想不通那個楚晟有什麽好，他混圈好幾年，不算新人了吧？演技嘛馬馬虎虎，我反正沒看到很亮眼的地方。現在好資源給他，還讓我和他炒cp，風川那麽确定他能火起來？”
“有些決定不是因為這個人有沒有能力，背後那些事，你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我不管，豬要跑就讓它跑，反正我不陪跑！”
“……”
常亦欣氣着氣着被虞姜的“陪跑論”給逗笑了，劍拔弩張的氣氛眼看着hold不住了，她往床上一靠，放松下來。
“你這麽讨厭楚晟？”
“之前是讨厭，現在是非常讨厭。但是就算不是他，是我喜歡的人，我也不會去配合炒緋聞。”
“粉絲很喜歡吃真人cp。”
“萌哪對cp和炒cp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好嗎？正常過日子都整得像演戲一樣，這麽騙人有意思嗎？我不會沒事幹去別人炒作的通稿裏插一腳，但是讓我自己去炒作，還是歇了吧。”
“人在江湖飄，誰能不挨刀啊。姜姜，我早就說過，你一點也不配合大佬們的意思是不行的。”
“之前在《流水春殘》劇組的時候，你不讓我發微博澄清，我不是聽了你的話嗎？現在這個又是和他一起上節目，又是和他一起演戲，我不是專業擡轎子的！這還是風川娛樂的自制劇，我敢打賭劇本是為楚晟量身打造的，欣姐你敢接我這個賭嗎？”
“不敢。”
“哼，我這段時間跑了好多綜藝訪談之類的通告，還接了《行者天下》，再不去演戲我還算個演員嗎？那邊和你怎麽說的？‘公司培養了虞姜這麽久，該她為公司做點貢獻了’？我猜的對不對？資本家都喜歡玩這一套，被賣了你還心甘情願地幫他數錢呢。”
“好了好了，這事之後再說，賀導的新電影這段時間正在選人，我幫你安排在明天上午。你最近都在外面趕通告，可別忘了怎麽演戲。”
“這可是我吃飯的技能，太小瞧我了吧？”
常亦欣這麽說，表明她已經在妥協。虞姜見好就收，順杆爬。
“嗯，那你今晚好好休息，調整好狀态。”
“等等……劇本呢？明天就去試鏡你到現在不給我傳劇本？”
“沒有劇本，現場給一個片段即興表演。聽說給的并不是劇本裏的內容，每個人的題目都不一樣。加油~”
“……賀導真是越來越有創意了。”
“目前我知道的只是女主角屬性，是個性格比較軟、存在感比較低的人物，影片後半段還會黑化。雖然氣質多變，不過并沒有你擅長的那一種。”
“知道了，我聽菱姐說了是個挑戰。既然是賀藍導演的作品，我一定會盡最大的努力。”
“你先努力把試鏡通過吧。”
“……切，就知道打擊人。”
《行者天下》的錄制還有将近一個月，虞姜回來也只是待兩天一夜，便沒有回家打掃屋子，訂了酒店的房。等虞姜回了自己房間，常亦欣拍了拍阮菱，示意她先別走。
“這事擱我以前，肯定開除你。”
“……”
阮菱攥了攥衣角，知道一場暴風雨已經來臨。
“你說你做個助理挺好，我也沒要求你一定往經紀人、其他位置上發展，但是助理該做什麽事，你真的清楚嗎？”
“欣姐，能聽我說說嗎？”
“行，你先說。”
“我是虞姜的個人助理，難道她的喜好不是我要考慮的嗎？公司不問她直接去接工作，擺明了欺負人。姜姜如果有後臺，他們還敢這樣？”
“你也知道她沒後臺，那你讓她怎麽和公司對抗？”
“欣姐我……我都被你給繞昏了！”
“你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說什麽做什麽，還去考慮她的喜好？”
“……”
“回答我：我說了行程的事先瞞着虞姜，你為什麽要說？我想知道你的真實想法，沒關系。”
“……我覺得這就應該交給姜姜自己判斷，誰也不能替她做決定。風川娛樂對她有恩，但是炒作這種方式她又很讨厭，我們都是旁觀者，沒資格評判。”
“第一，虞姜這些年反饋給公司的遠遠比公司帶給她的要多，她留在風川娛樂純粹是不想開工作室，怕麻煩；第二，我沒有替她做決定，你所看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