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六部作品,已完結
很想告訴劉若菲,我做到了。我們之間的約定。但現在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
我襟前挂了個紅紅火火的大繡球,坐上那匹高大健壯的馬匹,盧正武跟在我後面,馬兒緩慢地走着。但由于趕時間,那公公叫來一位侍衛坐上我的馬,我坐在侍衛後面,享受着疾風帶給我的快感!那侍衛“駕!駕!”的揮着馬鞭,我看到盧正武一臉吃塵的樣子,不禁哈哈大笑起來!盧正武!你也有今天了!真是太爽了!
到進京面聖,那位榜眼早已等候多時,我也在宮外沐浴好換上朝服,看着這身暗紅色的狀元服,不知道為什麽覺得自己很滑稽。沒有人告訴我,皇上是位女子,而且還很年輕!
西周女皇看了看臺下三人,榜眼和探花均紛紛行禮,我卻見到女皇好笑地瞧着我?我才忘了這裏是古代,也行了跪拜之禮。女皇把榜眼和探花封了些閑職,便讓他們退下了,獨獨留下我一人。兩位仁兄意義不明的看了我一眼後離開了大殿。
女皇見我并沒有剛才如此拘謹,有些家常:祖籍何處啊?我說:廣東。你呢?女皇笑意更深:北京,怎麽過來的?我答:被水嗆着了。女皇聽了哈哈大笑起來:在這邊生活還習慣嗎?我搖了搖頭,打趣道:我之前可落魄了,怎麽說,大家同一個祖國,多多關照吧,姐!女皇也直爽:沒問題。
這時,公公在殿外通報了:郡主駕到!我又對那郡主行禮,郡主這次沒有蒙着面紗,但因為有劉若菲在前,所以我就自動免疫了郡主宋思思的美貌了。女皇看了看宋思思一眼,然後問我:你不是要我關照你嗎?我“嗯?”了一聲,不明所以。
侍女奉上茶,女皇招待我坐着,忽而一句:要不做思思的郡馬?我一口老茶噴出來,把茶直接噴到女皇臉上了!那些太監侍女都替我抹一把汗,我馬上道歉:哎呀!我不是故意的!馬上掏出手帕準備幫她拭擦,可女皇卻擺擺手示意不要緊,還笑着說:好久沒被人噴茶了!
我确實有些不好意思:說了這麽久,你叫什麽名字啊?那些太監和侍女又一副擔驚受怕的模樣,哦,對了,我這樣問女皇是不是很不禮貌?但女皇卻沒有生氣,一邊擦着臉上的茶漬一邊答道:宋思明。怎樣,你願意娶思思嗎?我看着宋思思的臉紅了些,又低下頭不看我們,我挨近女皇,跟她說悄悄話。
那些太監瞧着我這些舉動,又很好奇女皇對我的特別。我對女皇說道:實不相瞞,我也是女的,我不想誤了思思的幸福啊!女皇一聽便明了,也沒有要責備我的意思:我幫你問問她意見!随後竟然跟宋思思說了我的事。宋思思不可思議地看了我一眼,但她竟然又低下頭,又點點頭。
女皇又跟我說悄悄話:思思說不介意。我一口老血要吐了!不是說古代人都很矜持的嗎?而且不是很介意身份這些嗎?難道我在夢游?還是踩了狗屎運?但想起了劉若菲,又對女皇說:其實,我已經有了婚約啦!
女皇好笑地看了看我:看不出哦!我無奈:真的!女皇追問:哪家的孩子?我想了想:尚書府的千金啊。女皇好像打定了主意一般:要是她也同意,這婚事就定了?
我看着她良久,才緩緩說出:這麽兒戲?
☆、拿正牌包二奶
宋思明把所有人屏退了,包括宋思思。問我:你不願意娶思思?我搖了搖頭:我和她都沒怎麽接觸過,你就要我娶她,會不會委屈了她啊?宋思明一聽,樂了:看你的品行也不差,反正思思遲早要嫁人,我想着便宜外人不如便宜給自己人。這道理我不說,你懂的。
宋思明又道:自古男子皆薄幸,我想同是女子的你也該明白,找到了一個不介意自己身份的人已是不易,而肯去愛自己的人更加不多。所以,當思思對我說,對你有意思的時候,我便問問你意見。
我想不明白為何宋思思會看上我:思思怎麽看上我了?宋思明看了我一眼:她跟我說你看着舒服。我也好奇,想娶思思的人太多,你卻對她沒什麽意思?我搖搖頭:思思美是真,可是,我和她沒有感情啊。雖然說感情是可以培養的。但主要是我怕思思真的跟了我,傷害了菲菲啊。又怕她們争風吃醋的。
宋思明聽了不禁一笑:你想得還挺長遠的,是我疏忽了,你的意思就是,只要大奶同意,二奶那邊不是問題啊。二奶?我聽着這個詞,就覺得好笑:恐怕我是古代為數不多最厲害的軟飯王了!宋思明也打定了主意:那我去吩咐人給你建座狀元府吧,遲些我去找尚書大人談談心。說完又從她身上掏出一個純金打造的金牌遞到我面前:這個你拿着,拿着它出入皇宮不是問題,也方便我随時找到你。
我對宋思明道了聲謝:謝謝,思明,啊,不!謝謝女皇!宋思明卻說:這裏就我倆,行什麽虛禮呢。對了,你來了這裏有沒有碰到其他穿越者?我對她搖搖頭:我現在唯一遇見的就是你呀!
宋思明要趕我走了:行了,我還要繼續處理國家大事,你走吧,婚事不用擔心,等我的好消息!我對她點點頭,看她一個人埋頭苦幹,有些孤寂吧。轉身離開。
回家後不久,我又收到一份聖旨,娶當朝郡主宋思思,與娶劉若菲一樣,同一天成婚。我不知道宋思明用了什麽方法,反正我也沒所謂,就我浪子性格,不會為了一棵西蘭花,放棄無數個森林的。雖然好像有些對不起劉若菲,但我本來也不是真正的盧正輝。娶劉若菲只是幫原盧正輝接收而已。
自從我做了狀元之後,回到家的待遇真是與之前千差萬別。那些以往的丫鬟啊,小厮啊,笑的那個虛僞啊,讨好啊,要多讨厭有多讨厭。而我那個爹,以前從來沒見他對我笑過,我一中了狀元,而且還要娶郡主,全府上下都對我要多恭敬有多恭敬。
這晚吃完飯,我又問娘和姐姐,是否願意跟我去狀元府住。娘終于是盼到我出息了,點點頭。因為她看到今晚的的人的态度,富貴了,所有人都恨不得來巴結她,連平時的廚娘也是,以前都不把娘放在眼裏,如今,我不過一個小小狀元,那些下人個個都阿谀奉承。
盧正武比我先成親,他娶了一大戶人家的千金,看我的眼神早已沒有當初那般無禮,反而不敢直視我的眼睛。呵呵,這就是權力與地位的重要,性,嗎?我也無心理會。想到要娶兩位美女子,心中不禁感嘆,西周有多少人想弄瓜我?
姐姐也比我先出嫁了,看着劉錦鴻那英俊的面孔,希望不要辜負姐姐了。但我自己也一拖二,又怎麽好說人家劉錦鴻呢?因為姐姐結婚,總算是見到了劉若菲。當她見到我的時候,并沒有因為我要娶郡主而責備我,反而祝賀我:正輝!祝賀你摘了狀元!
或許因為她是我的未婚妻,又或許她是第一個對我表明心跡的女子,我忍不住就想牽着她的手,對她溫柔笑了笑:謝謝!她看着我身上的荷包出神,我卻對她說:我從未摘下,除了沐浴。還有,你的信,我快沒有地方收藏了。拿着那個她送的荷包,往她面前晃了晃:都裝滿了。
不料她卻踮起腳尖,閉着眼睛,親了我一下。随即睜開我的手逃跑了,我當然去追,把她摟住。她也不掙開我的懷抱。我看着月色,這裏也沒人來,而她早在我懷裏臉紅耳赤,我伸手捏着她的下巴,與我對視,随即吻住了她的唇,她頃刻間,化作一團柔軟,挨在我懷裏,久久不能平靜的心跳,因為與她接吻,仿佛有什麽東西在跳動着,叫嚣着一樣。她也擁緊我,與我忘情熱吻。
寧靜的冬天,卻不感寒冷。我們心中都像有一團火一樣,在燃燒生命,燃燒着彼此。
我在過年前娶了兩位女子,在大家或真或假的祝賀下,娶了西周最美的女子。住在京城,離皇宮不遠的狀元府。把娘、奶娘、小花她們通通接過去住。也把街上的乞丐接收了到府上幫忙,做些工作,如果品行太差便把他們趕出去。讓他們知道,何為感恩。
在狀元府,我也沒有什麽階級觀念,堅持大家圍在一起吃飯,起初郡主有些意見,在我的堅持下也慢慢放下成見,而我白天上朝,退朝後回家陪着兩位女子。姐姐偶爾過來探望我和娘。姐姐懷孕了。我也替她高興。
懷孕的問題。困擾着我。每晚睡覺,也困擾着我。三個女子,如何生子?
晚上,宋思思和劉若菲都在床上等着我,我就像一塊夾心餅一般,被她們夾在中間。我只有一個人,即使對随便一個溫柔,另一個人也不好受吧,所以,我兩個也沒碰。好笑的是,她們也沒有分大小,按年齡分姐妹,相處十分融洽,讓我覺得,她們是不是有些太善解人意了些。
☆、裝逼的代價
我如常睡在中間,兩位女子慢慢的靠過來,她們對我偷偷笑了笑。我不明所以,感覺有些累,很快進入了夢鄉。都以為左擁右抱很美好嗎?其實不是。很累人的。第二天一早,兩位女子一個為我更衣一個為我梳頭,很是賢惠。我也習慣了。
女皇退朝後把我留下來了。我與她共進午餐。西餐。還把新釀的葡萄酒拿出來招待我:試試這個酒,釀了些時候。我好奇她今天和我吃午餐,但也沒有多問,舉杯:Cheers~她對我笑了笑,泯了一口紅酒:過得還算如意吧?
我苦笑:家中兩位賢妻太賢良了,我反而擔心生子的問題。女皇鋸着牛扒,沉思道:你想生子其實很簡單。我可以幫你。我有些不敢相信: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女皇吃了一口切好的牛肉:我從來不拿這些開玩笑。難道你不知道西周歷任的皇帝都是女子嗎?
我聽了宋思明的話,更加震驚。女皇繼續道:每一任國王不需要與男子結合,只需要去聖泉裏喝下泉水,自然便能生下下一任繼承人。所以,想要幾個孩子完全取決于國王。而且,這裏沒有什麽戰争,也很太平,需要我操心的事其實不多。
聖泉,聖水?我好奇了:你能帶我去看看嗎?女皇見我突然掃去陰霾,笑道:好啊。飯後,我跟着女皇來到那個傳說中的聖泉,只見用紅色綢緞圍着不讓人進去。看着那潭碧綠的泉水,不禁心神蕩漾。女皇似是看出我的心思,給我遞了一個小瓶子:這個經過過濾,更加淳郁,你要是哪一天想要小孩,再決定跟她們說。
我對女皇的細心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謝謝吾皇!女皇卻看着那潭泉水出神。我看着她這神色,難道她也準備要生孩子嗎?想到她說歷任皇帝都是女的,那麽這泉水是不是只會出女子?不出男子?女皇看了看我一眼,看着天色:你該回家了。随後她離開了。我看着她的背影,有些失神。仿佛她肩負的不是這個國家,而是一個需要保護的弱女子而已,一個普通的女子,也想享受普通生活的女子,因為身份,讓她無法放下這些,只能默默承受,讓人心疼的女子。
這天很早離開皇宮,烈日當空,打算逛逛京城,沒試過一個人逛街啊,想起第一次與劉若菲逛街,竟然吃醋不覺好笑。還沒走幾步,只見宋思思朝我揮了揮手:正輝!随後她身旁的劉若菲也是向我望了過來,我走過去。
看了看店鋪名字,綢緞莊。宋思思見我來了,叫掌櫃給我量度亮度。我看着這兩位女子依舊蒙着面紗,忽然覺得她們真的很好。她們買了些布匹,讓身後的小厮捧着,我跟在她們身後看着她們的背影,如果她們在一起,會不會讓我很意外?她們忽然停下,轉身走來我身邊,一人挽着我的左右手。
我見太陽有些曬,打算去買兩把傘:夫人,我想買傘。兩女子聽了,便與我一起去買傘了。我選了兩把傘,付了錢,兩位女子一人選了一把,撐開,把我擋在中間,真涼快。五星級服務!
當我美滋滋地與兩美逛着,古代那些舊套路又來了。幾個喝了些酒的富家公子攔了我們的去路,瞧着宋思思和劉若菲一臉猥瑣:喲~兩位小美人!不如陪爺幾個爽爽?随後這位說話的公子,後面那些附和者一一笑着。
我把兩美護在身後:你再說一次。那一臉豬哥相的猥瑣男賤笑道:知不知道本公子是誰?你這個小白臉給我滾開!我一拳打過去!說道:我不想知道你是誰,識趣的趕緊給我滾!那被我打了一拳的豬哥憤憤不平,按着一邊眼睛對身後的人說道:給我打啊!還愣着做什麽!連本公子也敢打!他找死!
我依舊把兩美護在身後,宋思思有些緊張地扯着我的手臂:正輝。我對她們說道:別怕。随即把那瓶聖水掏出來交到劉若菲手中:幫我保管一下,等我教訓完這些人,便回家。劉若菲接過瓶子後也有些擔憂:正輝你小心一點。我對她們點點頭,讓她們在巷子邊等着。
那幾個人越走越近,其中一個沖動起來,我利用太極拳把這些人三五除二輕松收拾。很多人圍着觀看我們打架。那豬哥不甘心,我轉身離開不看他們,卻看到前面不遠處的兩美叫我小心後面,那個豬哥竟然在我背後捅了一刀。我吃痛一腳踢開了他。
這時來了許多官兵,而兩美卻走到我身邊,眼淚止不住地流。我看了看腰際的那把小刀,忍着疼痛把它拔了出來,血流不止。随即暈了。
京城的巡守聽人通報說大街上有人鬧事,便帶來一撥人看看是何人生事,不料來到見到當朝郡馬被人刺了一刀,而郡主在郡馬身邊傷心哭泣,看了看在地下那些詐死的富家公子:給我帶走!随後對宋思思行禮:屬下救駕來遲!望郡主恕罪!
那豬哥一聽,臉都綠了。他沒想到那個小白臉是郡馬。劉若菲說道:現在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馬上幫她止血啊!巡守又吩咐些士兵幫忙擡起盧正輝。把他帶到皇宮裏,宋思思為盧正輝召來了一位老禦醫,那老禦醫讓身邊的女學徒幫忙包紮傷口,好了之後又開了些藥吩咐女學徒去煎。
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三位女子緊張的看着我,女皇卻笑意滿滿:叫你裝逼?
☆、男人的話題
裝逼嗎?我看着劉若菲與宋思思,她們竟然一直緊緊抓住我的手,對她們說道:去休息一下吧。
女皇見我醒了,也便離開,順便到外面擋住一群借看病來巴結我的人:郡馬剛剛醒來,你們這些人都離開吧,別擾了清休。那些大臣見女皇也來看郡馬,他們這些小官自然不敢怠慢,但女皇都發話了,也不好賴死不走。為首的一位恭敬道:臣等遵旨。走吧走吧。
劉若菲把藥遞過來,看着我有些蒼白的面孔,很是心疼:正輝,還很痛嗎?我對她搖搖頭,笑了笑:一點也不痛。宋思思小心扶着我,竟然落淚了:笨蛋。我實在想不明白,我還沒有死,哭什麽呢?我對她們笑道:我還沒死,你們哭什麽?別哭了哦,再哭不理你們了。她們聽了果然很聽話地止住了眼淚。
拿着那碗藥,咕嚕咕嚕地喝下去,眉頭也不皺一下。劉若菲卻給我遞了串冰糖葫蘆過來:正輝,吃了就不苦了。我看着劉若菲那串冰糖葫蘆,接了過去。
冰糖葫蘆,北京。那時候失業,獨自一人去了北京。不想竟然在茫茫人海裏遇到了她。我的初戀。只見她身邊站着一名男孩子,她為他整理着衣衫,那小男孩手裏拿着冰糖葫蘆,喜滋滋的吃着。直到她感受到我的注視才擡頭看了我一眼,不久她身後一名男子找了她,朝我的方向看了看我,問她:你認識?她卻對那名男子笑着說道:不認識。走吧。一家三口,幸福離開。
不認識。也好,相忘于江湖。或許她早已放下了我。只是自己放不下她?還是放不下自己?不過十五年的時間。又有多長?
我咬着那串糖葫蘆,想起二十二歲那年,出了車禍,導致左手的手腕骨碎骨折,那一年,對于媽媽來說是災難的,因為妹妹比我早幾天也是因為車禍導致她的腰骨骨折。妹妹比我嚴重,足足在醫院裏躺了半年。而我在家躺了三個月。
每天聞着那些中草藥味道,濃郁又覺得惡臭,還有吃那些田七散,也是從不習慣喝到習慣,田雞成為了常菜,不是炖湯就是焗飯,我從來不碰的田雞,媽媽知道我很挑食的,苦口婆心勸我吃點飯。那一年達到了我的标準體重,只有98斤。可媽媽嫌我太瘦,不斷給我補身體。
但我無論怎麽補,也吸收不了,随着時間的推移,我的身體越來越差,也因為長期挑食,許多營養沒辦法吸收到,胃口也差了許多。讀書時吃三碗大大的白米飯,如今半碗也覺得難以下咽。
在口裏嚼碎着那些糖葫蘆,劉若菲卻問我:正輝,好吃嗎?我一邊嚼着一邊對她笑了笑:好。她把我手上最後一顆搶了:我也試試。宋思思遞了一條手帕到我面前:吐核。我把那些核吐了出來。她竟然知道,還要吐核。
看着這兩位女子,宋思思如清水一般,清純靈動,而劉若菲卻像空氣,無形美麗,不可或缺。兩位女子就像天使一般,小心對待我的自尊心吧。等好了後,該好好疼疼這兩位美嬌妻了。
喜歡,也需要一個過程吧。
只是劉若菲,已經18歲了。在古代來說,年紀開始大了。她等了盧正輝那麽多年,為盧正輝守了那麽多年,而盧正輝溺水離開後,才有我的出現。盧正輝辛苦了十五年,最後竟然便宜了我。不好笑麽?我卻為盧正輝默哀。
所以,我也該放下前塵,好好過好在古代的這一輩子。
姐和娘還有那個妹妹也來了。娘抱着我又一陣痛哭,都說女人是水做的,真的不假。一屋子女人因為我受傷,哭哭啼啼的。我還沒死,你們別哭了。不知何時,我的眼淚只可以自己見到。眼淚如鑽石那般珍貴,怎可以輕易讓人見到呢?
還有兩天就過年了,而我卻要躺在床上過年。這些天,盧正武和劉錦鴻也來看我。怎麽說,他們也是與我有親戚關系的人,但那位徐榜樣也跟了來。他們趕了宋思思和劉若菲出去,說要和我說一些男人的話題。
所謂男人的話題,不外乎錢與女人。盧正武毫不忌諱的在我們面前說着他們夫妻之間的情,事,怎麽把嫂子弄得欲,仙,欲,死,而劉錦鴻也不示弱,說着姐姐如何在他身,下喘氣不已,求愛遭拒的技倆,榜眼徐志星卻有些不好意思地,聽着他們說這些。盧正武不時附和着劉錦鴻。
我也笑了笑,心裏想到,你們這樣在我面前說我姐姐,讨論我的妻子,真的好嗎?劉錦鴻問我:妹夫,雙,飛刺不刺激?盧正武一臉哀怨:他肯定爽死了!西周兩大美人都給他娶了!剛才她們好像還不舍得離開弟弟哦……
聽了那句弟弟,我還是第一次聽盧正武這樣稱呼自己,以前他都不屑與我說話。如今謠言早已滿天飛,我與女皇的關系匪淺。匪淺啊。我見他們滿眼期盼,等着我與他們分享房中之術,也不扭捏,不是說說謊不用看人,直接一氣呵成:平時多寵着點,晚上自然什麽要求都答應。
他們一臉懵懂,劉錦鴻問:你一人怎麽禦二女?說詳細一點嘛。盧正武也好奇,豎着耳朵,我卻對他們呵呵了:呵呵,我有些困了,下次再跟你們說。徐榜眼很有眼色:既然正輝兄勞累,我們也不便打擾了。說完帶着我哥和大舅子離開了。
☆、夜曲
他們離開後,我看着不遠處的小花瓶上多了一朵雛菊。小花進來了,我問道:小花你知道另一朵花是誰插上的?小花給我換了茶水:是菲兒姐姐。她說看着一朵太孤單了,所以便加了一朵。我聽了有些好笑,心裏想到,劉若菲,真是位聰明的女子。
劉若菲進來了,坐到床邊:正輝,有沒有覺得好點?我對她笑的燦爛,就像那朵雛菊一樣:好許多了。随即牽着她的手。她的手很柔軟,還滑溜溜的,我很好奇她的手是不是每天都用牛奶泡過,不然為什麽那麽白那麽滑?
她見我看着她的手出神,随即問道:想什麽呢?我看了她一眼。見小花已經出去了,房裏也沒有人。想着那瓶聖水:那日我要你保管的東西還在嗎?劉若菲聽了點點頭,掙開我的手,把那瓶聖水從荷包裏拿出來:你說要我保管,我不敢放在其它地方。這是什麽東西?很重要嗎?
我笑了笑:可以重要,可以不重要。看着那瓶聖水,有些想問劉若菲,願不願意為我生孩子,可我最後沒有問。卻對劉若菲說道:謝謝你,若菲。劉若菲卻牽着我的手笑着說:謝什麽呢?我是你的娘子,你的事也是我的事。
我有些艱難地起身,與她挨得極近,她以為我想親她,閉上了眼,臉還有些紅,我卻撥了撥她的劉海,問道:外面很大雪嗎?思思呢?劉若菲的臉更加紅了:思思說回皇宮看看皇上。随即準備離開,我卻扯着劉若菲,讓她跌進我的懷抱,她那雙大眼睛正好奇地看着我,我卻低頭吻住了她。她又一次癱軟在我懷中,直到我們的唇離開,各自喘息。
自從上次吻了她後,這是第二次吧。成親那晚,我沒有碰她與宋思思,不知道她們心裏怎麽想的。是否一直渴望着我的懷抱,我的溫暖,包括我的愛。可她們都沒有向我耍脾氣,一直互相尊重。也讓我內疚。劉若菲的一只手撫上了我的臉龐,她把我撲倒,閉着眼睛便再次與我相吻。
或許她也忍了許久吧。直到我們又缺氧了才分開。這次她笑着挨在我懷裏:正輝,你心裏是不是住人了?我找到她的右手,牽着她的手,把那只手掌放到心髒的位置:你聽聽。住着誰?劉若菲卻擡頭看着我:不管是誰,我希望自己也能在你心裏。我擁着劉若菲。
愛總是令人不安,卻又盲目地給。劉若菲對我,便是如此。
我在她的攙扶下,來到了大廳,與娘、奶娘、小花,還有那些仆人一起過這年三十,宋思思應該是在陪皇上吧。想着她們還要陪她們的額娘。我與思思成親那天,她倒沒說什麽,都是一些叫我好好對思思雲雲。我想了許久,不知道怎麽才算好好對她。只是盡量抽多點時間去陪她吧,天冷了會叫她添衣,吃飯時會給她夾菜,偶爾幫她梳梳頭,可以為她做的,都盡量做吧。
娘很高興,因為劉若菲确實很賢惠。給我夾了許多菜,我們過着這些簡單的小日子。笑着吃飯。飯畢後,我也感覺到外面的氣氛很熱鬧了,是的,很快便又一年了。已經有人開始放煙花了,我站在屋外,忽然一件披肩披了上來:外面風大,進屋吧。
進房間後,劉若菲把我扶到床上,她卻去準備熱水,打算為我擦身。這些其實可以讓小花去做,可她卻堅持自己做着。她解開我的衣衫,認真地為我抹身,做完這一切後她才去沐浴。然後又給我送藥,我喝完,她才給了些水我漱口,最後才靜靜躺在我身邊。
我正想與她說話,她卻先說了:正輝,夠暖麽?我點點頭:有你在身邊,很暖了。她聽了卻紅了臉,想什麽呢?嗯,宋思思今天不在,是不是一個好機會呢?我們躺在床上,劉若菲一直看着我,她是不是在暗示着什麽呢?
我叫她閉上眼睛,她果然聽話的閉上了。我很好奇她的唇為什麽那麽滋潤,就像塗了蜂蜜那般,誘人。看着讓我想去吻她。吻着吻着,我也好像不甘心于她的唇了,見她滿臉通紅的樣子,真是醉了。又再吻她,緩慢地解開她的亵衣,那件粉紅色的肚兜,很快映入眼簾。
我笑了笑,說道:我不會解肚兜。劉若菲聽了,羞紅了臉,在我面前輕輕解開,只是她太害羞,一直用肚兜遮着胸前重要部位。我看了看那蠟燭,快燃盡了,可劉若菲這般害羞,還是去把蠟燭滅了吧。正想去吹,劉若菲卻臉紅地扯住我了:正輝?
我在她耳邊小聲道:吹蠟燭。她卻用只有我聽得見的聲音說:不,不用了。我見如此,都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大概也懂了。我把被子蓋好,竄到劉若菲的下,身,把她的褲子也脫了,不用想象,她應該也紅了臉吧。可她也沒有掙紮。
我從腳尖一路向上,在被窩裏緩慢地吻着她的肌膚,她大概沒有想過我會這樣做,直到我吻到那兩則,那個茂密的叢林。劉若菲很緊張,而且也感覺到我的動作,連忙用手擋着那個叢林:正,正輝,啊~別,啊~那裏~啊~~啊~髒。
髒,嗎?做這些事的時候,哪裏也不髒啊。劉若菲的手被我十指緊扣,我的舌尖不斷地刺激着她的花蕊,讓她顫抖不已,感受到那森林終于流了許多清澈的河水,才把指尖在外面慢慢探險,尋找這叢林深處的秘密,還有劉若菲的嬌喘,彙成了一首好聽的夜曲,點綴着新年的煙花聲。
☆、心聲
劉若菲昏了過去,我卻側身摟着她,見她緩緩醒了,笑着對她說:若菲,新年快樂。劉若菲看着我,臉蛋又不自覺地紅了起來,我瞧着也不笑了,問道:是不是還很疼?她卻搖搖頭,窩在我懷裏:正輝,你是不是故意去學了這些才敢碰我?我聽了有些不明所以:也不算吧。這些事本來就是一種本性使然,我只是擔心,你的第一次不愉快。所以盡量溫柔些,我希望你在這些事上可以盡情愉悅。
劉若菲卻道:這麽說,你是去學過了?我想着劉若菲難道是介意嗎?還是她以為我碰過其他女孩子?連忙解釋:你是我第一個碰過的女人。随即吻了吻她,因為她總是在懷疑,總是不安。難道我給她的感覺,就是那麽沒安全感嗎?
良久才分開,她用指尖摸着我的唇:正輝。我看着她,她的眼裏只有我,而我的眼裏也只有她嗎?恐怕只有她才知道了。牽着她的手,摟住了她:這些年,委屈你了。劉若菲聽了竟然哭了,我不知道她為什麽哭,但沒有再叫她別哭,她想哭,便在我懷裏哭吧,反正只有我能見到,就像她的容貌,只有我能看到。
我把她擁緊,直到我感到腰間那個傷口有些撕裂。劉若菲也看出了一些:正輝,你快松開我。是不是傷口疼了?我卻耍流氓了:喊一聲相公聽聽。她卻紅了紅臉:讨厭!快讓我看看傷口是不是裂開了。我耍賴了:你不喊我不給你看,就抱着你睡到天亮吧。她見拗不過我便如蚊子的聲音那般,輕輕地喊了一聲相公。
我親了她的額頭一下。打算睡覺了。她卻不依。硬是要查看我的傷勢。讓她檢查一下,見無礙,便在我懷裏窩着。蠟燭早已熄了,外面依然響着爆竹聲,不知道思思和皇上怎麽了呢,睡了嗎?
劉若菲總是不知道盧正輝在想些什麽,或者說在乎些什麽,要說她不在乎自己,又說不過去。但看她每次看着自己的時候,好像在發呆一般,盧正輝自從溺水後就這樣,跟以往有些不同,但還是如以前那般溫柔,不可置信的是她為了讓自己感受那難忘的第一次,好像去學習過。
娘說第一次都是很疼的,可是在盧正輝的刺激下,仿佛忘記了那疼感,而是享受?她對待自己的身子就像對待一件珍寶一般,想到日後她對着宋思思也那般,雖然心中有些不快,但又能如何?即使自己與她早已私定終生,可,皇上一道聖旨,也讓她無法抗旨。但後來才知道,原來盧正輝也同意娶思思,難道自己不夠美?無法讓她從一而終?忽然很挫敗。
但她每次看思思的眼神,也沒有那種渴望神色,那為什麽還要娶思思呢?想不明白。思思是喜歡她的,也不知喜歡她什麽,雖然她平時對着自己和思思笑着,呵護備至,可是一到睡覺就覺得氣氛很奇怪。自己和思思也有商量過,怎麽和她過日子,她倒好,總是倒頭就睡。真是苦了我們兩位女子。可,嫁給她,我們也是心甘情願的。
其實,她很俊俏,我知道她不喜歡照鏡子,很多時候也是随便打扮便出門了,硬是被自己和思思給她再梳洗,才好了點。她怎麽說也是個官,還是皇上身邊的紅人,怎麽可以那麽随便便去面聖呢?以前的正輝總是把自己收拾得幹幹淨淨的。雖然她也幹幹淨淨,可給人的感覺就是,怎麽形容?懶散。她的內心,好像有一扇門一樣,很難去開啓。這樣的正輝,讓自己覺得害怕。害怕失去她。
之前一直等她把自己娶了,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