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章節
陵晴微笑道,“怎麽啦?想找秦将軍幫你去火?”
“不要自以為是!”這個死女人,哪裏有點公主的樣子。
真是!再不快點出宮,我的麻煩就大了。我只覺得血氣上湧,全身發熱,像有千萬只螞蟻咬着一樣。
“啊~”
“怎麽啦?禁不住藥性了?”
“閉嘴,你個死女人!死了也會找你陪葬的。”我惡狠狠地說。
“好啊!我願意與你同生共死。如果生不能同寝,死能同穴也不錯啊!”這個沒藥救的女人,你想死,我還不想死啊。
我挾持着安陵晴剛出愛晴宮,就碰到了安陵萦。
“冰,你怎麽啦?”
“安陵晴這個賤人,給我下春藥!”
“春藥?”安陵萦吃驚的看着我,“她不會是想找人□你吧?”
“這個女人是變态啊!快幫我!我沒力氣。”
“不會吧?”安陵萦吃驚的看着 安陵晴,“沒想到十一姐還有這種愛好啊!”
“安陵萦!”
“好了好了!”安陵萦答應着。
我狠狠地推開安陵晴,在安陵萦的幫助下躲進了素萦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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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秦歌幫你解毒好不好?”
“安陵萦,拜托你不要再落井下石了好不好?”我把自己泡在冰冷的井水中。也顧不得是不是生水,就拿起碗盛井水喝。
“你有沒有打聽清楚啊?”
“我問過太醫了。”安陵萦一臉同情地說,“那個媚眼如絲是皇帝用來對付不聽話的妃子的,不傷身體。但不通過交歡解毒的話,這種欲求不滿的感覺會持續到藥性自然消失。”
“借問一下,那個藥性自然消失要多久?”
“兩三天吧!”安陵萦支着下巴,看着我道,“不過這個藥的名字起得還真好啊!真是媚眼如絲啊!如果我是安陵晴,也會克制不住自己的。”
懶得理她的瘋言瘋語。
“萦,那你找個太醫幫我放血吧!”
“你瘋了!”
“那樣至少會舒服點嘛!”
“找秦歌給你解毒好不好?我怕你等一下失去理智會□我啊!”安陵萦苦着一張俏臉說。
“那你要不要找根繩子把我綁起來啊?”
“好主意!我現在就去找繩子。”安陵萦恍然大悟地站起身,準備去找繩子。
??????“冷若冰,你到底要不要起來?”
“不要!我泡在水裏很舒服啊。”
“泡出病來的話,記得告訴秦歌是你自己的事,千萬不要連累我哈!”
“用不着這麽快撇清關系吧!我現在是外冷內熱,不要再刺激我了好吧?”
“你該不會真的變身狼人吧?”
這女人有完沒完的啊?
“我有些累了!讓我睡一下吧。”
“你不會是想睡在水桶裏吧?”
“嗯~在水裏至少會稍微舒服一點。”
“我看我還是找秦歌來解決你這個大麻煩吧!”安陵萦喃喃自語道。
“我現在不想見他!”
作者有話要說:春藥是經常出現在小說中的一個名詞。
就像金庸小說《天龍八部》裏的陰陽和合散······而我則為止命名媚眼如絲,很棒的名字吧?
O(∩_∩)O哈哈~
媚眼如絲(二)
但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竟然發現自己躺在将軍府自己的房間裏。可惜,我是喉嚨痛、頭也痛,全身依舊是發燙發熱。
我不是泡在水裏嗎?那我身上的衣服不是應該濕了嗎?我想着手就摸上了自己的衣服。
“不用摸了!你的衣服我已經幫你換了。”秦歌冷着一張臉站在床前。
“什麽?你——”
“我只是給你換了衣服,沒做別的!”秦歌依舊是冷言冷語。
“你不會找個女人給我換啊!”知不知道男女有別的啊!
“找個女人,安陵晴怎麽樣?”秦歌冷聲道。
“哇~”我吓得半死,但現在還是餘毒未清,為什麽不但沒個人安慰我,還一個個都對我冷嘲熱諷的。我找誰惹誰了?
“冰兒!”
“你滾開了!秦歌,我沒欠你錢,你幹嗎一天到晚那個臭臉對着我。讨厭我,就不要出現在我面前好不好?省的兩看生厭。嗚~”
“冰兒,我不是故意的。”秦歌緊張地抱住我,“你是我的人,我不想別人看你的身體。即使是女人也不可以。”
“你可不可以不要說這個了!”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本來就血氣上湧,全身發燙,他這一說我的臉愈發紅了。
我到底是女孩子嘛!一點面子也不給我留。
“那冰兒不要生我的氣了,好不好?”秦歌軟聲道。
“不許跟我讨價還價!明明是你不對啊。自從邊城回來,你就不給我一點好臉色。每天對我板着個臉,我跟你有仇嗎?”真是不說不知道。今天全抖出來,才發現自己回京城後竟然不知不覺地受了那麽多的氣。
嗚~我怎麽這麽可憐啊!
“冰兒——”
我偷偷地挪開捂住眼睛的兩根手指,發現秦歌的臉竟然紅了。這是哈雷彗星撞地球了,世間奇聞啊!
“對??????對不起!”猶豫了老半天,等得我快要不耐煩的時候,秦歌終于開口道歉了。
但是,我要的不是道歉好不好!
“你應該說,你下次不會對我冷冰冰的啦!”我抽噎道。
秦歌想了一會兒,道:“秦歌在此發誓:絕不再讓冰兒傷心了!”
秦歌木頭終于開竅了。
我正想點頭表示贊許的時候,秦歌忽然低下頭吻上了我的唇。他的唇瓣,涼涼的,緊貼着我的,讓我的身體忍不住升起一陣戰栗。
“冰兒,讓我為你解毒好不好?”秦歌貼在我的耳邊,低聲呢喃道。
“希兒,是南宮希兒!”不知道為什麽,我希望他叫我希兒。而這個名字自從媽媽死後,就再也沒有人叫過來。
“希兒?那你是同意了?”
“不要!”
聞言,秦歌抓着我衣襟的手停了下來。
“你不願意和我在一起?”他的語氣裏充滿了傷心。
“不是啊!”我連忙擺擺手,“我希望自己和你在一起是為了解毒。”
“這有區別嗎?”
“當然有了!這關系到主觀意願的,好不好。”
“可是媚眼如絲沒有解藥,這樣子你會很痛苦的。”
“藥性發作的最厲害的時候我都忍過去了。沒道理半途而廢啊!”真是見鬼了。按理說,我已經過了最難熬的階段了。可為什麽我的身體似乎更加熱了?原來只是由內而外的熱,現在是裏外都熱啊。
“你難道沒有發現自己在發燒嗎?”
發燒?難怪這麽熱了。肯定是昨天井水泡太久了。哎呀~我的肚子!
“看來還有腹瀉啊!肯定是因為昨天為了減輕身體的燥熱喝太多的生水造成的。”
“希兒!”
“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了。我還沒死呢!”秦歌那擔憂的神色就仿佛我已經死了一樣。
希望我不會是第一個因為泡太久的冷水以及喝了太多生水導致高燒和腹瀉致死的第一人。
不過,媚眼如絲,真是種很厲害的春藥啊。竟然連大哥留下的解毒劑也只能稍稍緩解藥性,而不能去根。
不過,幸好我随身帶着迷藥和春藥的解毒劑(那是大哥怕我在外面被人欺負而特別配置用來對付一些現代的迷藥和春藥的解毒劑)。否則,真的可能變身狼人,做出什麽讓自己無法接受的荒唐事來了。
情到濃時
“你的身子還沒有康複,怎麽就出來吹風了?”人有時候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就像駱駝一樣需要拿根鞭子抽一下。說得難聽點就是犯賤啊!
就像秦歌啊!從邊城回來以後一直跟我怄氣,一天到晚沒個好臉色。等我病了,不想理他了,他又換了個樣子。
“咳~”這個安陵晴真是被她害死了。給我下的什麽媚眼如絲,我為了減輕痛苦,泡了太久的冷水,導致風寒入體。結果,大夫說邪毒入體,餘毒難除。害我在床上整整躺了半個月也好不了。
“我說不要出來吹風的!”秦歌埋怨道。
“不吹風就不會咳了?又不是做月子,還要提防不要吹到風。”
“坐月子?”秦歌一臉白癡地樣子。
“你該不會連坐月子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吧?”我覺得在這裏,男人才是頭發長見識短呢!因為,他們信奉“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從不輕易剪頭發。雖然,我有留長發,但也沒他們的長。
秦歌的臉紅通通的,看來他是知道的,不過是害羞而已。可有什麽好害羞的啊?只是一個很正常的事情好吧!
“希兒,最近我也比較有空閑。不如,我們出去走走?”
“出門?”老實說,沒興趣。自從上次中了那個媚眼如絲之後,我就一直咳嗽。無論怎麽吃藥也好不了。現在,還要我騎馬、坐馬車,不是要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