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54)
牌,到底是誰?
安琪嘴角一揚一個閃身穿過那四個護衛,帶着浩浩,浩浩賊笑賊笑,一把撤掉上官嫣然的面紗,另一只手拉住她的衣領,。‘嘶’一身響,上官嫣然春光乍洩,那四個護衛被晃了一下,目光直勾勾盯着上官嫣然的酥胸。
“啊……”上官嫣然抱緊身子,縮到角落去,手忙腳亂抱緊身子尖叫。
安琪才回頭,看到浩浩的傑作,她無語翻了一個白眼,鎮南将軍大驚,抽出桌上的寶劍揮了下去,安琪抱着好好一個閃身坐過,在房間裏飛快轉。
“哈哈……笨蛋,砍不到!”浩浩拍手叫好,安琪無語搖了搖頭,這個孩子好好戲看得那麽開心。
“啊……”一個侍衛被鎮南将軍傷到,其他三個侍衛立馬托着那受傷的侍衛道走廊外。
那舞姬一個踉跄,磕到柱子上,倒在地上,被驚慌失措的人踩了好幾腳。
可是安琪的身子閃得太快,根本傷不到她半分。
“喲喲……羞不羞,還鎮南将軍呢?丢死人了!連我們你都傷不到,哈哈……真是丢人!”浩浩真是看戲不腰疼,在安琪懷中以及激鎮南将軍。
安琪的腳擡起,一把踢掉他手中的寶劍,只差一點就割到上官嫣然的頭皮,卻将她的發鬓釘在牆上,這些削去她不少青絲。
“啊……”上官嫣然尖叫道,臉色早已慘白。
浩浩圓溜溜的小眼珠子移到安琪臉上,他的母妃好壞喲,居然故意吓那個女人。
“你不是不喜歡這個鎮南将軍嗎?把他打了落花流水,看看他還有什麽資格威風和神氣?”安琪挑眉道。
“我打不過他!”浩浩委屈嘟着嘴道。
“你扒人家衣服的本事,似乎可以用在他身邊!然後将他拖到街上,他自然顏面盡失。”安琪淡淡道。
浩浩張了張嘴,突然笑了,很賊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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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柔柔的身子一滾下去,鎮南将軍大驚,這個身形太詭異,他防不勝防,瞬間只剩一條小短褲,他氣得耳根都紅了,正欲出手時,一道強有力的掌風将他打下街道。安琪微微蹙眉,是誰?可是這裏太吵雜,她分不出是誰。一把将浩浩抱起,飛身下樓。浩浩在鎮南将軍身上狠狠踩了幾腳,很神奇地開口道:“看我混世魔王的厲害!還鎮南将軍?改名,必須改掉,叫……”
浩浩想不出個好名字,寵安琪眨了眨眼,求助。
“兒子,自己想,人都被你打趴了,不配當将軍!”安琪可不理他這一招,她在想,到底是誰,居然一掌幫助她,這人的公裏絕對不在她之下,而且遠遠超過她。鎮南将軍口吐鮮血,臉色慘白,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浩浩有些頭疼了,小臉皺起,像一個包子,看着無數圍觀的人,他撓了撓頭,狠狠一腳,拍了拍手說道:“管你是什麽将軍,反正你現在是我混世魔王的手下敗将,嘿嘿……北狼國的将軍也不過如此!”
安琪翻了幾個白眼,看着浩浩得意的模樣,難道不知道他身後站了盡一百名北狼國士兵嗎?
“殺了他!”鎮南将軍吃力怒道,今日真是顏面盡失,他要出這口惡氣。
浩浩一驚,回頭一看,那一張張兇神惡煞的臉對準他,他連忙蹦起來,跳進安琪懷中,大喊道:“不許找幫手,以大欺小,算什麽英雄好漢?連我混世魔王的本事都不如!”
“你罵夠了嗎?”安琪淡淡道。
“罵完了,爹爹能打贏他們嗎?”浩浩讨好笑了笑。
“能是能,不過,我今天,比較懶,想看你出手,怎麽辦?”安琪一把将浩浩扔在地上,看到旁邊一張桌椅,随意坐下,那模樣就是,我今兒個人不想動手了,自己看着辦。
“哼哼……下次不帶你來玩了!”浩浩氣得吹鼻子瞪眼。
“就這幾個小喽羅,你都對付不了,你你混世魔王的本事豈不是令人懷疑?”安琪翻了一個白眼,說道。
浩浩悶悶看着安琪,磨了磨牙,他不會打架,他只會扒人家衣服。看來以後還是要将神功煉成才行。浩浩惡狠狠怒瞪安琪,憋着一口氣怒道:“敢瞧不起你兒子?臭女……爹爹壞蛋,哼!”
安琪挑挑眉,看着浩浩,浩浩詭異的身形不斷旋轉,那些侍衛一個個立馬光了身子,可是後面的人卻越來越多。浩浩氣喘籲籲,那小身子淹沒在那些大漢之中。
安琪袖中突起一條白绫,将浩浩纏住,從侍衛中拖了出來。
“不是像做壞事嗎?這點壞可不算,走!”安琪抱起一臉怒氣的浩浩開始逃跑。
侍衛們豈會放過,都言窮寇莫追,這些人氣紅了眼,豈能想到這些,一路追逐,整個繁華的街道,雞飛狗叼,安琪和浩浩所到之處,一片狼藉,那些無辜的百姓,可憐的面攤子,東奔西竄,浩浩咯咯笑出聲,安琪知道這不過是下一個計劃的一步,不過那一種難以言喻的喜悅感卻不在她的預料範圍內?
她抱着浩浩躲進巷口,看着那些人像傻瓜一樣繼續往前追,二人忍不住捧腹大笑,似乎玩得不亦樂乎,這樣的追逐很有意思。
青蓮很無語,走到安琪身邊,看着二人居然玩得不亦樂乎,還真不愧是母子!
“哈哈……母妃,好好玩,我還要玩!”浩浩大笑道。
“現在,換一種玩法!走,換衣服去!”安琪拉着浩浩和青蓮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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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十七
京城到處都在找那個名叫混世魔王的父子,白瑞明居然也調動了呀衙門的人,全城收索。
那家酒樓上那個暗處的男子,嘴角勾了勾,眸光閃着光芒。
“皇上,他是我們的盟友,你剛才那一掌,他不躺個兩三天,怕是起不來了?”雲離不解說道。
“這種人,不必髒了她的手。他不過是暫時的盟友。攝政王居然不肯放過晟王,真是有趣!”東海國王冷冷道。
“皇上還是回國等待消息,一切以江山為重啊。”雲離壓低聲音說道,不解東海國王口中的她,到底是誰,也不敢問。
“你敢質疑太子的能力?還是認為東海沒了朕,就不複存在?”東海國王冷冷道,那犀利的冷光掃了一眼雲離,雲離不寒而栗,不敢再多說一句!
一亮馬車緩緩馳來,安琪和浩浩依舊換了裝,安琪淡淡道:“浩浩,你可知,外國使者,在大理國行兇,該當何罪?”
“呃……”浩浩搖了搖頭。
“既然不知,是不是也該好好學學呢?”安琪淡淡道。
浩浩撇嘴,從眼睛的餘光掃了安琪一眼,似乎再說,才不讓你得逞。
“不是想要鎮南将軍除掉鎮南的名字嗎?”安琪淡淡道。
浩浩的小腦袋立馬轉回來,兩眼放光,盯着安琪,猛點頭,有時一個燦爛讨好的笑容,小手抓着安琪的手。
安琪很無語,浩浩別的本事不怎麽樣,但是這讨好人的本事,還真是,讓她這個母親都抵擋不住。
“王妃,到了!”青蓮在車外輕輕道。
那家酒樓依舊亂作一團,很多侍衛将鎮南将軍扶上樓,大夫都手忙腳亂。
白瑞明帶着士兵全城搜捕那個名叫混世魔王的小孩父子。
“這裏發生了什麽?”安琪在馬車內淡淡道。
浩浩賊笑看着安琪面色冷淡,似乎稀松平常,靜靜等着車外的青蓮開口。
“回王妃,酒樓被毀了,白宰相正在處理!”青蓮聞聲回答。
“哦?可是晟王府的酒樓?”安琪這就是明知故問,依然冷冷淡淡道。
“是!”青蓮果斷回答。
無數人都在圍觀,看着那輛馬車。
雲離一驚,壓低聲音道:“皇上,是晟王妃!”
東海國王,早就知道是她,眼裏全是趣味,細細看着門口那馬車。嘴角不由上揚,似乎在耐心等待,等待她一真面目出現在他面前,可是,他引以為傲的耐性子啊這一刻,卻顯得那麽脆弱。
白瑞明見青蓮出現,立馬下樓,在馬車旁聞聲道:“微臣不知晟王妃到此,有失遠迎。”
“這酒樓是晟王府的産業,本王妃是否有權問清,到底發生何事?”
“回王妃,是兩個刁民,在此行兇……”
“哦?行兇?本王妃怎麽看到北狼國的士兵在京城的街道四處行兇,破壞的,可是京城一條街,想必這北狼國将軍不明白身處何地,還是,他将大理國,當成了北狼國的國土?”安琪說話間,語氣冷了幾分。
白瑞明一怔,他一定要保證鎮南将軍,因為,他要完全取得攝政王的信任,日後才能成事!他再次彎下身說道:“王妃言重,北狼國的士兵都不帶兵器入城,這一路不過是保護鎮南将軍的安危,正巧遇到兩個歹人,将鎮南将軍打傷,造成這樣的局面,他們不過是一路捉拿那兩個歹人,若說有罪,也該是那兩個歹人的罪行!”
“呵呵……是嗎?白相是這麽想的?”安琪冷笑道。
白瑞明身子一怔,感覺一股涼意從腳底冒出來,點了點頭,嗯一聲。他不明白安琪這是何意,多說必出錯。
“母妃母妃,兩個人就能将鎮南将軍打成這模樣?還弄壞這一條街?不知道是這個将軍太烏龜,還是那兩個人太神氣?”浩浩壞笑說道。
一個侍衛一怔,聽出這個聲音是誰,大驚道:“将軍,是那個混世魔王,在車裏!”
安琪自然也聽到,嘴角一揚,看了看浩浩,浩浩嘟着嘴,這都能認出來?呃,看來還要學變聲,像安琪一樣,他暗暗後悔,低頭看着自己的小手在打轉。
白瑞明微微蹙眉,回頭看了看那侍衛,嚴聲問道:“裏面的晟王的小世子,你敢說他是混世魔王?”
那侍衛一怔,連忙低下頭,低聲說道:“聲音一摸一樣,小的耳力很好,能記得聲音。”
“呵呵……看來北狼國還真是不把我大理國放在眼裏!區區一個小小的侍衛,就該污蔑本王妃的兒子!來人,拖出去,重打三百大板!”安琪冷笑怒道!
白瑞明揮了揮手,幾個士兵去抓住那個侍衛。
安琪抱着浩浩緩緩走出馬車,樣子居高零下,攝豔一方,一身雪白羅裙,美麗如雲彩,卻冷若冰霜。
“她,居然沒有變?和十年前一樣。”一個婦人大驚道。
“怎麽可能?”上官嫣然頭發淩亂,帶回面紗,坐在椅子上,險些從椅子上滑落。
安琪嘴角一揚道:“白相做事,本王妃還真是不放心,這偌大的京城,居然發生這等惡劣的事情,還讓北狼國的士兵四處抓人。知道的人,還知道是抓兩個人。不知的,還以為,大理國成了北狼國的國土,準備四處逃散。你說,你這樣縱容北狼國,寓意何為?”
這話很明顯,你是想要動搖民心!
白瑞明臉色一白,彎下腰,看了看鎮南将軍,再掃了一眼拇指的扳指,眼裏的情緒交錯着。他不想失去攝政王的暗中支持,可是,他又不能得罪晟王。晟王的本事,他再了解不過,如今他做了這麽多壞事,晟王之所以不處置他,就是因為白老夫人對蕭淑妃有恩。今日,他怎麽也要想盡辦法護住鎮南将軍,必須。
“王妃,這屬于公務,您還是不要插手為好,本相自會處理,還請王妃不要幹預!”白瑞明再次将扳指握緊在手心裏,給足自己違背的意願,他,想要更多的權勢和地位!
“很好!白瑞明,這十年來,你的變化,還真是天翻地覆的變化!本王妃還真是小瞧你了!”安琪的眼眸帶着怒氣,身上的冷冽之色更加重。
“王妃,三從四德,是女子的本分。至于國事,鎮南将軍,是代表北狼國,本相自當好好處理,不傷兩國和氣!還請王妃和世子不要有意刁難本相!”白瑞明深深吸了一口氣,直起腰板,直視安琪。
安琪臉上的笑意更濃,浩浩一臉不悅,可是看到安琪卻笑得更濃,不明白這是為什麽,悶悶窩在安琪懷中。
白瑞明見安琪笑得更濃,他心裏越不安,因為,他知道那意味着,她很生氣!
“既然白相這般認為,那本王妃就如你的願。”安琪冷笑道,她的這句話卻顯然沒有那麽簡單,白瑞明心中突感不安,拳頭早在袖中攥緊,盡量讓自己鎮定!
浩浩更加不開心,吐悶氣,怒道:“母妃,你想這麽便宜了那個烏龜?”
“呵呵……浩浩,母妃有這麽多嗎?”安琪溫柔一笑,輕輕點了一下浩浩的鼻尖,帶着寵溺,再次擡起頭,将浩浩放了下來,看了看青蓮,說道:“青蓮,派人去将這一條街所有受損的店鋪和受迫害的百姓,都聚集到此,本王妃今日好好好做一個賢妻良母,将晟王府的店鋪和受損的産業好好清理清理!”
白瑞明一驚,眼神暗了下來。也猜到安琪要做什麽,悶悶吞了一口氣。
安琪嘴角一揚,迎上那一雙含恨的目光。
“慢着,派人去請如今管事的睿王,說,安琪有請!”安琪冷冷道,睿王和她的交情,她不相信睿王會因為十年的時間,就忘記。他曾經說過,無論發生什麽,都可以找他,這是她第一次找他。
白瑞明的臉色緩和了許多,睿王如今在皇宮處理政務,豈會被一個王妃随叫随到?
浩浩看了看鎮南将軍躺在長椅上,衣服散落,看了看那個認出他的侍衛,他指了指那個侍衛道:“是你說我是混世魔王的?”
那是為細細打量着浩浩,可是這個聲音就是,身形也是,只是這容貌……他不敢說話。
上官嫣然的目光移到浩浩身上,婉約一笑道:“晟王妃不愧是易容的高手,連我都敬畏三分!”
安琪嘴角一揚,上官嫣然這是當衆指明就是他們扮那兩個歹徒的。
“十年不見,沒想到你的口味也重的很多。”安琪冷笑道。掃了一眼鎮南将軍那張天生猙獰的面容。看到安琪那一刻,他那雙眼睛就沒有眨過。
“呵呵……十年不見,你居然還認得出我?”上官嫣然含笑道,伸手理了理自己亂了的秀發和參差不齊的發鬓。
“不是認得出你,而是,有些人,就算死過一回,身上那股虛僞肮髒的惡臭氣,永遠不會變!”安琪冷笑道。
上官嫣然兩眼瞪起,全是怒過,卻使勁忍了下來,她的王牌,很快就來了,到時候,晟王妃的位置,她還能保得住嗎?再忍忍!
一會兒,所有的掌櫃都前來,安琪冷笑一聲,帶着浩浩回了馬車,坐在馬車靜靜聽着那些掌櫃七嘴八舌說自己損失的地方多麽慘烈,還有說自己被摔得多重。
“青蓮,讓一個掌櫃統計下所有的損失,而屬于本王妃的産業,今日一個時辰內,必須還清,否者,按規矩辦事!”安琪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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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十八
白瑞明一怔,按規矩辦事這個意味着什麽,很明顯,也很血腥!一般都是用來對付那些惡徒和賭徒,今日,居然要用在鎮南将軍身上?他立馬轉身跟一個小厮吩咐幾句,立馬去将府上所有的錢財都搬過來。
“母妃,你剛才說的睿王,也是父王的兄弟嗎?”浩浩不懂,問道。
“是,你可以叫他睿伯伯。”安琪聞聲道。
“哦,那麽他是不是掌管這裏的?那皇伯伯呢?”浩浩不解問道。
“他出去了,暫時給你睿伯伯管。”
“王妃,已經得出結果,各類店鋪的損失和理療費,共計五百萬兩,屬于王府的,三百八十五萬兩。”青蓮報了個總數。
安琪嘴角一揚,這些掌櫃還真是會敲詐,不過,也真好和她的意,這下,她要看看白瑞明到底有多大的心要護住這個北狼國的将軍。
“什麽?你們膽敢虛報?”白瑞明大怒道。
那上百個人一怔,立馬跪下,戰戰兢兢,面面相觑。
“本王妃看是白相有意袒護?”安琪冷笑道。
那些人立馬長了膽子,都七嘴八舌說道:“我們都是按實數報的,那些士兵真是很狂妄,我們都不敢多報!”
“是啊,你看我這條腿,都被踢腫成這模樣,以後好不好還不一定。”
“宰相大人明鑒啊!”
“呵呵……看來本王妃還要加上一條,精神損失費,傷者和受驚吓者,每人五十兩,這個數,不算多,白相意下如何?”安琪嘴角一揚,冷笑道。
“王妃這是何意?從未聽聞什麽精神損失費?”白瑞明的聲音冷了幾分,帶着怒氣,說道。
“看來你終究才疏學淺,愧對宰相一職!你可知,他們收到驚吓,會影響他們以後的生活和做事,也許有的人都不敢出門,誰來養家糊口?這每人五十兩,不過是穩定民心,也是鎮南将軍的賠禮道歉之意。看來這個宰相一職,白相還是不要誤國誤民微妙!”安琪冷笑道。
白瑞明磨磨牙,他不想再說一個字,再說,誰知道她又加上什麽費。
“本将哪來這麽多錢?”鎮南将軍大怒道,上官嫣然狠狠捏緊粉拳,恨不得沖過去,和安琪拼命,但是,她要忍耐,她要看到安琪被抛棄的那天,她才甘心。
白瑞明折身回去,從小厮那裏拿出一個錦盒,将裏面所有的銀票都取出,在低頭問了鎮南将軍,鎮南将軍看了看上官嫣然,上官嫣然很不甘心,從懷中将所有的銀票都取出。
“精神損失費是多少?”安琪挑眉問道。
“共一萬人前來來領,那就是五十萬兩。”青蓮嘴角狠狠抽動幾下,覺得他們家王妃這也太欺負那個将軍了吧?不過,她一想到剛才那個将軍直勾勾盯着他們家王妃,她就很想挖出他的眼睛。
“去收錢!然後發給他們。”安琪淡淡道,眼裏全是失望,因為白瑞明護北狼國的心,遠遠大于她的想象。五百萬兩,意味着整個白家一般的資産,鎮南将軍只是一個使者,出使根本不會帶太多錢,大頭都是白瑞明出。那麽,她就讓他知道,什麽叫人財兩空!
“王妃,這錢也付清了,鎮南将軍是不是也可以離開了?”白瑞明臉色發青,壓着火氣問道。
“白相這是何意?本王妃不過是如了你的意,做一個女子該做的事情,相夫教子,持家,這京城的産業,自然由本王妃來出手。不過,本王妃倒是想起誤工費,鎮南将軍沒有付!自然還不能走!”安琪冷笑道。
“什麽?誤工費?”白瑞明狠狠壓制住內心的火氣,那鎮南将軍立馬吹鼻子瞪眼,氣得一口血吐了出來。這下趴在窗邊的浩浩居然很開心,看到那個鎮南将軍吐血,他回過頭看了看安琪,眼裏全是佩服之色,居然可以氣壞那個可惡的鎮南将軍,這個名號就是要滅他大理國威嚴的今日不出掉這個名號,他和不會罷休的喲。
“在這些店鋪修複好之前,這段期間,他們不能營業,自然要賠償這些損失!青蓮,去,讓他們報一下每日賺的錢和修好店鋪需要的時日,算出一個總數,這就是誤工費,每個人都要好好報出來!”安琪加重了好好二字,白瑞明悶悶吐氣,轉身回去看那個小厮,那個小厮一臉苦相,搖了搖頭。白瑞明拔出腰間的腰盤,扔給他,要動用銀莊的銀子了。
“白相最好是在一個時辰內取來,否者,你可未必保得住鎮南将軍的右手!”安琪冷笑道。
“還請王妃手下留情!”白瑞明躬了躬身子,再次溫聲道。他很後悔自己為什麽要叫安琪做什麽女人該做的事情。
“留情?剛才白相似乎并未給本王妃顏面吧?”安琪挑挑眉梢,冷笑道。
“微臣知罪,不過鎮南将軍确實是使者,為了不傷及兩國友好關系,微臣才出此下策!”
“哼哼……兩國友好?鎮南将軍,這個名字就是要來欺壓大理國,才不是友好!母妃,你說是吧?”浩浩哼聲道,最後靠近安琪懷中蹭了蹭。
“睿王來了!”
青蓮聞聲道。
“睿伯伯……”浩浩這個滑頭的人,根本沒見過睿王長什麽樣,立馬甜甜喊着,跑出車外,看到一亮金黃色馬車駛來,他笑得更甜,依然甜甜叫着:“睿伯伯,我是浩浩!”
馬車停下,一個侍衛看着這個一身華服,容貌出衆,俊俏的孩子,為之一驚,世間,居然有這麽好看的小孩,長大後,豈不是下一個晟王?不,他說他叫浩浩?難道是晟王的兒子?不過一想,也只有晟王那樣的人,才能有如此美麗的兒子。浩浩一跳,飛進車內,沒人攔着他。
浩浩進了馬車,見到睿王,一身青衣,悠閑俊美,帶着淡淡的笑容,細細打量眼前這個孩子。
“你是我睿伯伯嗎?”浩浩眨眨眼,那張小臉到了睿王跟前,細細打量着睿王的臉上的每一處,眼睛,眉毛,鼻子,唇,輪廓。他找不到一點缺陷,他才直起腰板,一屁股坐在車板上,笑道:“原來父王的兄弟個個都長得這麽好看,嘻嘻……”
睿王嘴角不由得拉開一個幅度,他受過多少人的奉承,都不及這一句真實,而且進心窩。他卻不知道這句話不單單是贊美,還是套近乎,這個小鬼就是這般滑頭,到哪裏都未必吃虧。
白瑞明大驚,睿王居然放下手中的政務趕了過來?怎麽可能?
“微臣參加睿王!”白瑞明到了睿王的車前,跪下,行了一個大禮。
“平身!”睿王的聲音淡淡響起。他緩緩下了車,浩浩立馬跳出來。
安琪也下了車,微微福了福身,淡淡道:“見過睿王!睿王別來無恙!”
“你也是,依舊沒有變化!”睿王淡淡道,目光依舊如一潭湖水,靜靜地,将安琪印在眼眸中。也只有這樣的女子,才能配得上晟王那樣的人。
“睿伯伯,浩浩覺得那個将軍的鎮南兩個字不好,睿伯伯,應該怎麽處理?”浩浩的小手伸過去,拉住睿王的手,擡起頭說道。
“簡單,去掉,他姓舞,以後只能是舞将軍,沒有鎮南将軍!”睿王淡淡道,卻不怒而威。
“王爺,不可,他是北狼國的将軍,我國無權幹涉和改名!”白瑞明大驚,聞聲道。
“你敢質疑?”睿王只是淡淡掃了白瑞明一眼,白瑞明大驚,連忙低下頭,不再言語。
“哈哈……好耶好耶!哪個舞?還是烏龍将軍?”浩浩大笑問道。
“舞刀弄槍的舞?”
“哦,那是不是也是跳舞的舞?”
“嗯。”
“好耶,跳舞将軍!”浩浩大笑道。
安琪無語翻了一個白眼,這個孩子,總算除掉了心中的一根刺,心裏似乎很得意,在舞将軍面前那屁股對準那一臉怒氣,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的舞将軍,還扭動了一下小屁屁,回過臉,做了個鬼臉。
睿王輕笑看着浩浩這可愛的動作,他的兒子長大後也會如此嗎?他的眼眸溫潤柔和。
“安琪,你處理完了嗎?”睿王很久沒有開口說這兩個字,突然感覺,好像隔了好幾個世紀,他的聲音很溫和。
“等着誤工費!”安琪嘴角一揚,看了一眼門口成千上萬的人,再掃了一眼白瑞明和舞将軍和上官嫣然。
青蓮含笑道:“王妃,三百兩!”
“很好!白相,希望你有夠多的錢,替舞将軍還!”安琪嘴角一揚,淡淡道。
白瑞明溫聲道:“睿王,還請睿王看在兩國邦交友好的份上,放過使者一條生路。”
“本王妃說過要殺使者了嗎?”安琪冷笑道。
“可是斷人一條臂膀,對于一個将軍而言,必死還要痛苦!”
“不是有白相一心袒護嗎?若白相不盡全力,那麽,也只能怪,白相沒有盡職,不是嗎?”安琪淡淡道,她的下一個計劃,已經完成了一半,就不能放棄,讓白家的財政大權受嚴重創傷。
浩浩鄙夷看着安琪,喃喃自語道:“喲喲……你這個女人,明明是你要砍人家手臂,還要說是別人保護不周,嘿嘿……我也學!”
浩浩剛說完最後一個字,小腦袋就被安琪扭回來,安琪面色平靜,可是內心全是火氣,這個小鬼居然敢用那樣的小眼神看她?睿王低頭看着浩浩那肉肉的小臉,看着他調皮的模樣,想起自己的孩子,臉上的柔光迸出。迷倒多少圍觀的少女。那只迷迷糊糊剛醒的烏雞,看到睿王,又泛起花癡,癡癡笑着昏倒。
白瑞明的小厮帶着好幾輛大馬車運着銀子浩浩蕩蕩前來,白瑞明上前問:“多少?”
“二百七十萬兩。”小厮壓低聲音說道。
安琪嘴角一揚,笑了笑,淡淡道:“還差三十萬兩!現在還有一刻的時間,白相不急,慢慢來!”
白瑞明額上全部青筋,臉色很不好。
安琪抱起浩浩,向睿王福了福身,淡淡道:“睿王,至于北狼國士兵當街抓人這樣擾亂民心的事情,白相認為我一個女子不應該管,那就請你好好管一管。”
‘好好’二字,安琪特意加重,睿王點了點頭,淡淡道:“來人,将那些士兵抓了,處斬!”
白瑞明大驚,溫聲道:“睿王,不可,這會傷了兩國友好關系,引起邊關戰事的。”
“呵呵……是嗎?那就任由北狼國在此挑釁,滅我國威嚴?白相,你到底是大理國的臣,還是北狼國的臣子?”安琪加重後面的話,言語很明顯,你想做賣國賊?
白瑞明閉上眼睛,咬牙道:“微臣自然是大理國的臣子,對大理國忠心不二,日月可鑒!”
“日月可鑒?你倒不如,扪心自問,到底是不是這麽一回事?好了,我也不想管你們這些事情,舞将軍的士兵可不只這數十個,殺雞儆猴,也未嘗不可,至于那三十萬兩,本王妃看在将軍夫人的面上,買她一個面子,點到為止。”安琪嘴角一揚冷笑道,看向上官嫣然的怒顏,她很想知道,上官嫣然的王牌,到底是什麽?她不可能讓這個什麽烏雞來填充。她的眼睛帶着那濃濃的恨,安琪就給她一個機會,讓她徹徹底底死心。
上官嫣然捏緊拳頭,恨不得将安琪撕碎,安琪明明放她一條生路,沒有趕盡殺絕,她卻依然這般恨安琪。
“睿王,告辭!”安琪淡淡道,宛如一個朋友一般。
“睿伯伯,記得浩浩喲!”浩浩拉開車簾,笑道,那甜甜的笑容,任誰都忍不住對他好。
“剩下的事交給本王,本王自當讓你滿意!”睿王淡淡道,伸手輕輕揉了揉浩浩的腦袋,笑了笑。
馬車慢慢開走,東海國王的神情凝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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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十九
“皇上,再不走,只怕城外的三千鐵騎就真的成為晟王的腹中餐了。”雲離壓低聲音說道。他心急如焚,可是這個主卻依舊若無其事,淡淡坐在那裏,看着這個朝思暮想了十年的女子。
馬車緩緩離開,浩浩伸了個懶腰,那小心思開始旋轉。
“怎麽?玩開心了?”安琪挑眉道。
“嘿嘿……母妃,我還要學你那個聲音,想怎麽變就怎麽變。哦,還有還有,我還要講神功煉成。還有,我還要學會很多東西,就像剛才母妃氣那個什麽跳舞将軍一樣,說話氣他們,比動手強多了,不累,哈哈……”浩浩一口氣說了好多件事情。
睿王淡淡道:“将鬧事的北狼國士兵統統處斬!”
“睿王,不可啊!”白瑞明欲求情!
“你敢有意義?”睿王挑挑眉梢,冷冷盯着他。
“微臣,微臣不敢!”
“呵……只怕你敢得很,不過,本王提醒你,晟王的忍耐往往是有限度的,哪一天他不能再忍時,你比誰都明白,白家的下場會如何?”睿王冷聲道。
“微臣,知道,些睿王提醒!”白瑞明閉上眼睛,狠狠捏緊扳指,權利,多麽誘人,他不會放棄!
“殺無赦!”睿王冷冷道,上了車,無一人敢再多言一句,看着禁衛軍追捕那些士兵,統統處斬。穩定民心。
回到晟王府,浩浩見到鬼醫就粘了上去,“外公,母妃說跟着你就能學會那個變聲音,浩浩要學……”
一老一小,慢慢消失在安琪眼前,安琪輕笑一聲,不語。
阿福一臉難看看了一眼安琪,低下頭從安琪身邊走開,安琪的臉色也沉了一下,她在想,一會兒怎麽解釋?
她的腳步有些猶豫不決,最後才上樓,輕輕推開房門,晟王坐在書桌旁,靜靜翻閱着什麽,一直沒有擡頭。
“玩夠了?”晟王終于開口,淡淡道,慢慢擡起頭,看着安琪,不知他眼裏的情緒,是怒,還是憤。
安琪的心裏有些打鼓,有些語無倫次,淺笑道:“那個,這個,嗯,沒怎麽玩!”
晟王已經到了她面前,低下頭,近在咫尺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