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章節
媳婦。”甚至開起了玩笑。
此話一出,兩個人都愣住了,呆在原地一動不動宛如時間凝固。
緊接着,時間重新流動,飛坦默默的搓大招。游客瞪大眼睛,重重的罵了一句,“幹你娘。”跳下屋頂,撲過去和芬克斯扭打在一起,手腳并用還要加上牙咬,邊打還要邊罵架。
“你敢侮辱我老婆?我要扯爛你的臉!”
“瘋女人!來呀。”
“誰怕誰啊!今天我就跟你決一死戰!”
飛坦的大招快要搓好了,進度80%。
游客和芬克斯還在肉身互搏。
“就你這烏龜速度還想打到我?做夢去吧!”
“哈,這不就抓到你了嗎?”
“那你千萬別撒手!”
“嘶——阿飛。”芬克斯回頭望去。下意識拎起旁邊的人拔腿就跑,“快跑。”
“都去死吧,罪有應得!”
游客聽到魔法吟唱也回頭看,大吃一驚,“卧槽,又來?”反手拎起拎她的人一起跑。
放飛自我
二人你拖着我,我拽着你一路跌跌撞撞向前跑,真好像一對難兄難弟。跑着跑着二人又打了起來,一面跑路一面互錘。跑遠了,二人靠着石壁坐下,梅開二度,感覺倒是莫名親厚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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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客癱在地上,疲憊的感嘆,“你這隊友不行,跟個煤氣罐似的一點就炸,你就沒辦法管管?”
芬克斯斜眼看她,沒眉毛的臉頗有些滑稽,他還沒說話游客就自顧咧開嘴發出咯咯咯的笑聲。
“你瘋了吧。”
“沒有。”游客搖搖頭,接着補充道:“也許快了。都一樣。”
芬克斯還想說什麽,目光督到飛坦臭着一張臉來了就沒說了。
游客仰頭望向天地倒轉的身後,嘴角揚起一抹溫和的笑,起身提議:“就這樣吧,我向你們誠懇的道歉,然後我們彼此放過吧。”左手按胸,低下頭顱,彎下腰身,“是我不好,對不起,請您寬恕。”
不是打不過,也不是害怕,只是真的很麻煩。她不想為了這些人破壞平靜也不想被這些人追着跑。如果可以的話能和平解決最好。
“憑什麽聽你的?我要是不呢?”
聽着明顯惡意的話,游客忍住沒有怼回去,考慮了一會,直起腰道:“那我們只好一起去死了,這樣也不壞。”
飛坦臉上的嘲諷意味更濃厚了,低低的道:“你很自信,我會讓你知道你這種自信有多虛妄。”
游客點頭,一副懶得計較的樣子,“随便。”她轉過身,留下一道背影揮手,“再見。”
“等等。”
飛坦沒有追去,僅僅是叫住了她。
“我在西索的玩具箱是什麽意思?”
游客腳步一頓,指節輕輕敲擊大腿外側的肌膚。她不想幹涉西索的愛好,提前破壞他的玩具們,但給西索添亂她還是很感興趣的。略作沉吟,游客轉過身,向二人擠了下眼睛,“給你們一個提示,他動機不純。”
“好了,我不能再說了,再說我就該改名叫背叛了。”
游客捂着嘴發出一聲低笑,随即隐沒在黑暗中。
半小時後,游客重新出現了,還是那身略顯豪放的打扮,雜亂的短發随意披散。獨行在漆黑的泥濘小巷裏,面容嚴峻,只有她自己知道剛才有多危險。
差一點她就控制不住把她神經質、較為瘋癫的那一面肆意展露在人前了。有一就有二,不時時克制保持一定程度的理智,說不定某天就會為不相幹的人帶去驚吓和不幸。游客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她太了解自己的陰暗本性了。或者說,身為人類或類人生物必然會有的陰暗面,而她恰好擁有力量。
“好麻煩……”游客小聲嘀咕,踹了一腳路中央的石頭,又開始思考起另一件事。飛坦他們應該會聯絡旅團進行确認,西索就會知道是她透露了隐秘,就有可能送貨上門,沖出來殺了她解決麻煩,她就可以把握機會取他狗頭。
游客點點頭,越想越開心。除了良心有點痛,一切都明朗了起來,她再也不用東奔西跑四處釣魚了,又可以合理的當鹹魚了!
游客當即決定在友客鑫待上一個月,西索要是沒來她再繼續上路。
……
市郊,金色的光球從天邊升起,漫過林海,穿過薄霧,灑在窗臺的花簇上,昨夜的露珠點綴在嬌豔的花瓣上,泛起光點。游客推開窗戶,微風吹過面龐,吹起紗簾,景與人交相呼應,十分和諧,般般入畫。
如果畫中美人不會動不會說話就更好了。
“薩姆先生!”游客大幅度的揮手,引起樓下對面的注意。再有幾天她就又要離開了。
那位打扮的像廚師的大叔擡頭看了她一眼,心神領會的進去了。
游客露齒一笑,将拴着繩子的竹籃慢慢放了下去,裏面放着幾張花花綠綠的零錢。
過了一會,那位面包師出來了,取走裏面的零錢,放了一個袋子進去。
游客緩緩将籃子拉上來放在桌上,拆開袋子露出裏面的面包,将兩條腿搭在茶幾上,很散漫的癱在沙發上,另一只手摁電視遙控器。
屏幕裏紅黃綠紫四個不同顏色的天線小人正在表演熱血猛男番。
“嗚……好可愛。”游客一邊吃一邊趁空隙裏發出奇怪的聲音。
“看起來好好吃。”
“嘤~波醬好乖。”
……
……
太可愛了。游客擦幹淨嘴角,心中越發激動,也越發疑惑,只覺得被可愛沖昏了頭腦,心中有一團火在燃燒,全都化作一個迫切的願望——她要去找個可愛的小孩養!
可是我要怎麽才能得到一個孩子呢?游客偏過頭,略微有了些頭緒,還沒等她理清,大門就被從外破開了,斷裂的殘骸碎了一地,剩下的一部分挂在合頁上搖搖欲墜。
游客笑容僵在臉上,站在陰影處,看着闖進屋子的人,瞬息之間腦中已想出了至少二十句指責和大罵。
但她忍住了。
握刀的手沒有動,千言萬語一時不知何以言表,通通化作疑問,“你就不能敲門嗎?”
“敲過了。”變臉之前那個一晃而過的表情,好奇怪……“吶,你之前在想什麽~”
“我在想……”游客噎住了,撓了撓後腦勺。被打斷之前我在想什麽來着?
“哦,想起來了,我在想要孩子還有……抓到你了。”游客咧開嘴角露出笑容,咬住刀刃,寒光一閃,牽出一道黑影。
嗖!嗖!嗖!
少量的牌飛了出去,劃出紅色的血花或撞在銀白色的光上被彈飛,落向四周又奇異的改變軌道回到那位奇術師手中。
或紅或白,或粗或細的絲線結成,逼近!逼近!逼近!奔上四處跳躍的人影,在體表留下一道道痕跡。
碎裂的花瓶,移位的茶幾,坍塌的置物架,空中飛舞的羽毛和逐漸濃厚的血氣。雙方都沒有留手,或布置陷阱,或猛打猛沖,一招一式都以殺死對方為最終目的。
游客忽然收緊絲線,跳向窗口。
西索悶哼一聲,身上劃出一道道深淺不一的傷口,血痕斑駁,宛如一尊血人。
殘影飛逝,游客沒有戀戰,飛快的逃了。
“哼。”
逃走後的游客很快脫離了戰時的陰沉、冰冷和瘋狂,悶悶的蹲在河邊丢石子。
“我好煩……”順帶說西索壞話,“這他媽怎麽打嘛,我是出招套路,他用屁股都能想到。”游客氣的心肝都在痛,“想不到幾十年前聽過的笑話會應驗在本靓仔身上,砍了二十一刀,刀刀避開要害。”想到這裏,游客已經帶上了飽含絕望的哭腔,視野逐漸模糊。
不過她覺得這是可以理解的,誰能想到二十年前打不過的人,她二十年後還是打不過呢,雖說那種場地西索占優,但她也不差啊。于是游客又轉而罵起了自己,“我就是條狗,這麽多年也該成才了,怎麽就跟頭豬一樣,媽見了都喊沒救。”
又扔了一大把石子下去,濺起層層波紋,游客小聲嗚咽起來,只覺得世上不會再有比這更傷心的時刻了。
西索一追上來就聽見剛剛還要殺他的人蹲在河邊嘤嘤哭泣,當即扔出撲克牌,對準她的後頸飛去。
游客頭也沒回,身姿微動,眨眼之間已到了一顆樹上依舊維持着下蹲的姿勢,以後背對敵,态度十分消極。
又連躲了幾次,西索放棄了。游客反倒受到了啓發,靈光一閃,抹去眼淚一臉欣喜的轉過頭,“我想到了,我可以把你慢慢放血,讓你流血致死。”
不等西索說話,她又低下頭否定了這個方案,“不行,不能這樣對待你,太過分了。”
西索從嗓子眼裏發出笑聲,做出邀請的手勢,“你可以試試看~下次會更難哦~”
“不要,我已經決定放棄這次機會了,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