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104.
沐玉半天不說話,又在那咬嘴,就着破開處咬,也不知道疼不疼。
“不說話我走了。”
我還沒動,沐玉已經擡手攔我了,結果發現我沒走,尴尬的落下手,正好覆在我大腿上。
好色,我腦補出了一些不合時宜的事。
“你叫我寶貝,我以為你把我當成了你女朋友。”
我得意地笑說:“原來那時候就喜歡我了?還錯吃自己的醋了?”
難說出口的話沐玉已經說完了,現在聽到我這麽說他也只是抻平嘴角點頭“嗯”了一聲。
好坦誠,好乖,好喜歡。
“你什麽時候喜歡上我的?”
我開始好奇起來,到底是什麽時候沐玉喜歡上我的?明明看起來不聲不響的,整日理佛念經,宿舍因為有他都快變成寺廟了。
“初見之時就覺得你很活潑可愛,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對你的感情就已經越界了。”
那這豈不是雙向暗戀?
我貼近他鼻息噴到他的下巴上,自認為勾引的夾起嗓子說話:“那說說都吃了什麽醋,說一個,我親你一口。”
我不太确定這個條件是否足夠誘人,但話都說出去了,只希望臭沐玉別不識好歹。
為了加大砝碼,我把胳膊挂到他脖子上,臉貼上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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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紅。”
“嗯?什麽口紅?”
“你那天回來嘴上帶着口紅。”
啊!那都是好久之前的事了,都叫我丢進記憶的夾縫裏去了,第一次給韓婉彤做模特那天。
我很守信的在沐玉唇上“吧唧”親了一口,親的很大聲,沐玉臉皮慢慢泛粉。
我故意不解釋,等着沐玉問,沐玉卻像塊沉默的雕像,直勾勾看我。
問吶,問我啊。
難道他猜到答案了?我的小心思沒能得逞,我不滿意的問:“還有呢?”
“怎麽弄的?”他終于開竅。
“韓婉彤給我抹的。”
他對這個結果不太滿意,追問我:“為什麽給你抹口紅?”
“我給她做模特來着。”
沐玉追問到底:“什麽模特?”
我把跟韓婉彤的交易說給沐玉聽,沐玉對同性戀還有小說感到好奇,甚至想買一本來看,問我韓婉彤寫的小說名叫什麽。
韓婉彤寫的書哪能給沐玉看?那大篇幅的色色沐玉看了不得驚呼淫書?
我搪塞過去,用肉體的觸碰引走了沐玉的注意力。
105.
花和尚又硬了,我男人真行!
我在他身上胡鬧的半天,弄的他不知所措也不懂拒絕,最後嗓音都暗啞了跟我說:“江江,不要動了。”
我好騷,好壞,我拿下身蹭他兄弟,沖他耳朵裏吹熱氣。
“要不要做我男朋友?”
你掐着我的腰不讓我再搗亂。
我用舌尖舔他耳蝸,發出濕淋淋的水聲,又問他一遍:“要不要做我男朋友?”
他發出一聲粗喘,回應我:“要。”
106.
我還沒來得及享受跟沐玉的戀愛生活就分別了,第二天是周末,他又要去醫院了,兩天才能回來。
原來他少喝水是因為身體不宜攝入太多的水分,他也不能跑跳,為了身體健康他才每天都去操場走步。
我昨天晚上是在沐玉床上沐玉懷裏睡的,我告訴他我曾經偷偷睡過他的床後,他一直親我的後腦勺,癢癢的。
天知道我是怎麽忍住不發生點什麽的!
我九點多就跟沐玉躺到床上了,直到沐玉睡着了,我還陷在那如堕煙海般的蜜意裏。半宿沒睡着覺,還不敢亂動怕擾醒沐玉。
他四點起床的時候我正睡的迷迷糊糊的,身邊人坐起來,我還戀戀不舍的拉了他一把,他在我腦門親一口之後我又睡了。
107.
再醒來就是十點了,我定了鬧鐘。
身邊的位置早了涼了,我大字躺的舒舒服服。
我把沐玉的被子裹在腦袋上猛嗅半天,又膩歪的在被窩裏賴了二十分鐘才起來。
我今天也有安排。
去找墨修遠。
我覺得我像白眼狼,墨修遠教我這麽多,我卻想要跟別人跑了,還要他教我辦法。
108.
墨修遠這個時候通常在公司裏,我打電話給他的秘書,而後順利無阻的進到了墨修遠的辦公室。
“怎麽?我在電話裏拒絕的不夠明顯?”他眼皮都懶的擡,忙着工作,在我坐到沙發上後開口。
我走到桌前,目光極盡哀求的看他。
“我有喜歡的人了師父,求求你,幫幫我。”
墨修遠看了我一眼,問我:“跟我有什麽關系?”
他身上是冷血涼心,我其實不太确實他的感情是否跟鵝的或者人的一樣。
“我想跟他在一起。”
墨修遠笑了,嘴裂開,猩紅細長的蛇信子伸出來,臉上逐漸被黑鱗覆蓋,瞳孔也豎尖了。
他變回了原型!
衣服掉落到地上。他大臂粗的身子纏住我,巨大蛇頭離我很近,好像要張口把我吃掉。
“江江。”他叫我的名字,這還是他起的名字呢。
他收緊身子,我感受到了骨頭被擠壓變形,發出“咔咔”的聲音,身體疼痛無比。
“他知道你是妖嗎你就想救他,他想餘生跟妖在一起嗎?”
難耐的窒息感襲來,我眼前開始泛白,他的聲音變得渺茫空洞,明明就在耳邊卻好像隔着很遠。
“最後你要是後悔了,可沒有餘地了。”
生命垂危之際我變回原型了,纖細的脖頸讓我吸到了久違的氧氣,只一刻又被他箍緊了。
爪蹼抓不穩地,和他一起栽倒,我感覺我的屎要被擠出來了,思維也轉不動了,脖子伸的筆直,引頸就戮。
墨修遠的舌尖觸到我的臉上,涼絲絲的,臨死之前,我想到了沐玉的臉。
真好看。
“江江說喜歡他,對不對?江江……”
109.
再醒來是在家裏了,出去上學一個多月沒回來,家裏既熟悉又陌生。
身上還疼着,我起身運功療傷,墨修遠給我的肩骨肋骨都勒碎了,動起來鑽心的疼。
好不容易讓骨頭長好了,我已經疼的汗浸濕了衣服。
我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出門去往墨修遠的房間,依據我對他的了解,他那樣,便是妥協了。
也不能說是妥協,只是不願意管我了。
這世上除了墨謠他不在意任何人,我不是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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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更被預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