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失落聖誕」橫濱
在關注那個怪異機甲的不斷連重創隊友的舉止之後, 中原中也終于确定了這個機甲就是岑言在操作。
他不知道對方到底是如何入侵敵人後方的,但是那個青年看起來在把其他機甲創飛的同時,自身機體也破損的很嚴重。
更雪上加霜的是敵方支援似乎到了, 他該如何通知那個青年開始撤退?
中原中也原本想嘗試着靠近試試能不能溝通, 但看着那個機甲到處亂創的高速行駛模樣又有些遲疑, 遲疑自己靠近會不會也會被無差別創飛。
怎麽說呢,雖然他被創飛在有異能的情況下不會受到什麽傷害, 但是總覺得如果被人看見會很丢臉。
如果是被正常機甲打飛倒沒什麽……但是那個東西好像自帶某種羞辱的人效果……
在中原中也遲疑的一分鐘裏,忽然有一輛卡車載着許多人從居民樓深處往牆這邊疾馳而來。
那些人裏有一個褐發少年十分矚目,原因無他,對方手裏拿着一把十分奇異的長劍,所過之處所有機甲都被瞬間砍爆。
大量機甲爆炸産生的熱量掀起氣浪, 在沖天的火光與爆炸聲中,原本玩的正高興的岑言也被從駕駛艙裏排斥了出來。
巨劍一劍砍爆所有機甲,這種設定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岑言坐在駕駛艙裏懷疑人生, 周圍npc看起來十分慌亂, 腳步聲雜亂無章充滿了焦急意味。
“怎麽回事?!那個少年是怎麽回事!”
“那是什麽?!支援還沒趕到嗎?!”
“該死的!那些人都在做什麽?!”
“防線全部潰塌了!”
“少尉……上面傳下消息說不用管。”
“哈?不用管是什麽意思?”
“上面打算把整個橫濱圍起來……”
伴随着最後一句話的落下, 那個暴脾氣的長官npc沉默了片刻, 随後像是不甘心一樣狠狠嗤了一聲。
“先把駕駛艙裏受傷的人送去治療!”
駕駛艙全部統一被打開, 正在思考什麽東西能一刀砍爆機甲的岑言猝不及防跟外面的醫療人員對上了視線。
耳邊還能聽見那個npc長官似自言自語般的聲音, “之前怎麽還有失控的機甲?是那些人沒能做好脫離嗎?”
那個npc長官一邊疑惑一邊準備去中樞控制臺下達撤退命令, 在路過這邊的時候随意看了一眼, 僅一眼, 就讓他移不開視線。
“你是誰?你怎麽不穿制服?”
沒等岑言編出個謊話打入敵人內部, 只見那個npc臉上很快浮出警惕和憤怒, 仿佛之前的失控機甲有了解釋。
他本來以為那是技術漏洞導致的失控意外, 沒想到居然是有敵人潛入了!
“你怎麽進來的?!”
一聲咆哮下, 外面的巡邏部隊瞬間湧入,黑洞洞的槍口瞬間迸發出火光。
岑言反應極快,他一個翻身躲到了駕駛艙後面,從腰間找到了一枚之前還沒用完的手榴彈丢了出去。
在那些npc因手榴彈爆炸而躲避的時候,岑言火速打開商城先購買了一個每日寶箱,畢竟只要六塊錢,萬一能開出什麽好東西不就節約了嗎?
「獲得祝福熱血中二少年的時光
描述熱血沸騰的時光總是出現在W52GGdCo少年時期,現在一貫的發展都是未成年拯救世界,您年齡看起來有些大了,不會有人已經成年了還滿懷熱血想要踏踏開吧?
效果年齡随機倒退
持續時間至此副本結束」
這個游戲怎麽還罵人呢?嗚嗚嗚傷到我了。
感覺我好像被攻擊到了,這才是真正的精神攻擊!直接暴擊橫掃岑言直播間一大片人。
怎麽了怎麽了怎麽了!有沒有聽說過中二不死熱血不滅啊!(惱)
成年人也能拯救世界!可惡,這游戲究竟是哪家公司研發的,讓我去投訴啊!
不過,總覺得言寶自從進了這個副本就一直倒黴,是我的錯覺嗎?
言寶什麽時候幸運過?哦,之前的吸血鬼副本嗎?那是強行氪的幸運吧?
幸運不夠氪金來湊
岑言感覺自己好像被游戲嘲諷了。
肩上的鬥篷似乎有些下滑,他随手撈了一下,既然已經被發現了,那就只能辛苦一點把這些人都滅掉繼續達成完美潛入了。
岑言抓住一個機會倏地起身,他頂着攻擊快速靠近,使用了一個陰暗的上勾拳,順利打飛一個npc,從對方手裏搶到了槍,以玩家的複活和他此刻擁有的純愛攻擊加持祝福,橫掃這些npc簡直是輕輕松松。
整個臨時據點很快只剩岑言站着,他随手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跡,走向控制中樞那邊。
屏幕上是看不懂的螺旋體,如同基因一樣在旋轉,岑言忽然覺得自己還是需要師父一號的加成,如果有那個他現在肯定能夠知道該如何操縱這個東西。
岑言有點想把機甲都翹走,但是操作半天都找不到方法,不知道觸碰到了什麽,突然響起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各部門注意,「葬儀社」竊取了基因武器已經逃出了牆內,我們将封鎖整個橫濱,橫濱感染值已經到達百分之六十,即将執行‘淨化’,如見「葬儀社」或是跟對方有關聯的人,一律格殺勿論!”
基因武器?
岑言開始覺得這個副本複雜了起來,不過按照以往的經驗,「抗體」絕對是反派沒錯,畢竟聽這番說辭冠冕堂皇的味道太濃了。
什麽感染值到達百分之六十,八成是因為「葬儀社」竊取了基因武器所以才這麽氣急敗壞,而那個淨化估計也不是什麽好詞。
所以那個基因武器會是什麽?是之前可以一刀砍了所有機甲的劍嗎?
但是劍也算是基因武器?難道是人基因突變變得?
岑言苦思冥想了半天,最後放棄了思考,準備去找自己的師父一號拿智力加成buff。
有更便捷的方法當然要使用!
岑言毫不猶豫地點了傳送,落地依舊是一個房間,只不過看起來不僅僅有自己的師父一號,還有個不認識的陌生金發卷毛少年。
兩個人坐在桌子面前,那個金發卷毛少年沒有在意岑言的突然出現,他繼續侃侃而談。
“……這是一場人類的淨化,在這場神意的最後,人類都會變成結晶體被永久封存,而最後篩選出的‘亞當’和‘夏娃’他們将共同締造新的世界。”
岑言懂了,現在這是在過劇情!
他當即找了個地方坐好,旋即自然地把兩人桌上擺着的果盤端了過來自己吃,一邊吃一邊看。
如此毫不客氣的行為讓那個金發卷毛少年分過來了一絲注意,在看見對方兩只手上都沒有印記時又很快收回。
而費奧多爾原本平靜微笑傾聽的表情,在看見滿是血跡的岑言出現的一瞬間僵硬了片刻,随後又重新把目光放在了那個自稱是“神識”的少年身上。
這個少年是他之前在入侵牆內電子設備所接觸到的,牆內的電子設備和科技确實先進許多,他也是費了一番功夫才成功入侵。
在入侵了之後,他發現這個橫濱出現的新組織其實有三個,一個研究病毒制造疫苗的“源質體基因研究所”,一個是負責防疫控制人群的“特殊病毒災害應變局”,還有一個是地下反抗組織「葬儀社」規模還不小。
按理來說如果防疫治療病毒真的做的沒問題,那麽理應不會有反抗組織出現,但是在這種反抗組織規模不小的情況下,其他兩個組織就耐人尋味了。
而這個少年也是他在即将探尋到“源質體基因研究所”的深處秘密時,接觸他的,在他同意見面後,後者憑空出現在他眼前。
從這個少年嘴裏得知一切并不難,獲得對方信任比想象中的更加輕易,對方很快把這場病毒降臨的原因告訴了他。
金色卷發少年別有深意地說道“在篩選出‘王’之後,‘夏娃’就會降臨,如果你也想見證這一切的話,請關注‘王’的誕生,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明明已經失敗了的進化會再次降臨,不過,這或許也是神的意志。”
費奧多爾敏銳注意到對方口中的“失敗”,已經失敗過一次?
“您的意思是,現在是在重複當初的‘篩選’?”
“沒錯,當初的進化被新選出的‘王’制止了,所有的病毒也被‘新王’淨化,但現在看起來好像一切又重演了一樣,有趣的是他們也都不記得當初發生過的一切,正不斷為‘王’的位置争鬥呢。”金發卷毛少年說到這裏樂不可支地笑了起來。
笑了一會兒後又神色淡淡地說道“每個人都有資格當‘王’,前提是能夠承受住那份足以窺探人心的力量,這場人類的進化與篩選沒有人能夠阻止。”
伴随着這句話的落下,那個金毛卷發少年劃破了虛空,走進了一片類似于星空宇宙一樣的空間消失不見,房間裏重歸寂靜。
一邊吃水果一邊看劇情的岑言意識到劇情已經結束了,果然,師父一號不愧是師父一號,他一來就能看見關鍵劇情。
伴随着劇情的結束,智力加成帶來的彈窗層層疊疊出現。
「“王”應該是“亞當”。」
「“夏娃”“亞當”最後會活着的兩位人類,或者說病毒母體/抗體。」
「“王”擁有窺探人心的力量,也許跟之前的巨劍有關,是可以把人心實體化的力量。」
「“王”的候選者似乎有好幾位。」
「根據那個少年的話來看,對方也許是這場淨化的見證者。」
岑言吃完了果盤裏的最後一塊西瓜,看着彈窗整合出的信息若有所思。
這個把人心實體化的說法怎麽這麽耳熟,好像在哪裏看見過?
他思索着打開了商城,商城道具頁面一個一個點過去看詳細資料,果不其然,在商城的最後他發現了一個紅色的試管。
「道具虛空基因組(改造版)
描述虛空基因組是在研究默示錄病毒的途中無意間發現的一種遺傳基因,可以使人獲得“王的能力”,并以“虛空”的形式實體化,簡單來說就是能夠抽取人心化作的武器,不過,為了能夠讓它适合您使用,這裏有小小的改動,畢竟無論是您還是您的搭檔,可能都不是适合的年紀。
效果能從好感度滿二十以上的人身體中抽出武器
使用次數五次」
岑言看着那行描述再次沉默,總覺得他在被拐着彎說老,這是錯覺嗎?
之前我就想說了,這個副本難道沒有成年人的一席之地嗎?!
可惡啊!是不是看不起我們的“溫柔的救世主”?!
這個王之力為什麽還有次數?
可能是不完全,需要打敗其他王的候選者才能完全獲得這份力量?
不錯,繼吸血鬼始祖之位後,又要得到王的名頭了。
岑言思考着買下了那個虛空基因組,研究了一會兒發現是可以注射的試劑時,他在手臂上找了個地方準備注射。
「提醒玩家,道具可使用年紀為十七歲以下,目前玩家在「熱血中二少年的時光」祝福影響下年齡為十七,祝福消失道具即刻失效,請問是否繼續使用?」
他冤枉這個祝福了,沒想到這是個伏筆。
岑言毫不猶豫地繼續使用。
費奧多爾在腦海裏整理好情報想好下一步計劃時,剛擡起眼眸準備應付那個從一開始出現就自顧自的坐在一邊吃果盤的青年,誰知道這一眼剛好看見對方在往自己手臂上紮針。
對方的紮針方法有些慘不忍睹,直直握着往下紮,用力又果斷,看起來不像是紮針,像是想要把自己手臂砍下來一樣,總覺得如果不是骨頭擋住了能紮個對穿的地步。
費奧多爾神色微妙地看着對方把那一管不知道是什麽的紅色試劑注入進了身體裏。
岑言紮完針之後随手拔出甩出了一連串血珠,不愧是王的力量,果然不同凡響,光是紮針承受這股力量就消耗了他百分之二十的血條。
這就是欲戴皇冠必承其重嗎?
感覺得到王之力後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您看起來有些糟糕,需要我把浴室借給您清洗一下嗎?”費奧多爾終于還是率先打破了沉默。
這一句話吸引了岑言的注意力,他剛好想試試得到的這份王之力。
于是費奧多爾只見對方像是在興奮期待什麽一樣突然蹿了過來,濃郁的血腥味一瞬間傳入鼻腔,這讓費奧多爾略微皺起了眉頭。
沒等他繼續說些什麽,只感覺對方伸手摸上了自己的胸膛,指尖停留的地方按壓着下面跳動的心髒,這是一個超出普通社交的距離,同樣也是十分危險的訊號,對方宛如想要直接把那顆心髒挖出來一樣,指尖在微微用力。
費奧多爾下意識後撤,拉開距離,在他躲開後那個青年并沒有什麽反應,而像是在為什麽感到迷茫一樣愣在原地。
“您這是做什麽?”費奧多爾看着自己被擦了上了大片血跡的上衣,微微抿起唇,紫羅蘭色的眼眸微眯,盯着那個青年。
岑言正在看系統彈出的提醒窗。
「目标好感度不足,目前費奧多爾·米哈伊洛維奇·陀思妥耶夫斯基對您好感度為19(師徒好感度與好感度換算比例為十比一,目前師徒好感度為八十三,已包含師徒好感度)」
他的師父一號沒想到是個難以攻略的高冷之花!
可惡啊,他都對他師父一號這麽好了。
岑言難得有種被傷害到的挫敗。
只能轉而去看其他人的好感度。
「太宰治好感度17(師徒好感度已疊加)」
「果戈裏好感度1(師徒好感度已疊加)」
「中原中也好感度15(師徒好感已疊加)」
對不起,錯怪師父一號了,原來師父一號也是喜歡他的。
費奧多爾只見那個青年眼眸裏的神色由迷茫到失落,從失落再到興奮,最後一臉高興地握住了自己的手,說出了相當令人摸不着頭腦的話。
“師父,我也喜歡你!”
費奧多爾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能夠讓對方說出這樣的話,但這并不影響他微笑着點頭。
費奧多爾不動聲色地微微把身體後傾,那個青年身上血腥味着實有些重,看起來像是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大開殺戒了出來一樣。
他委婉地表達了自己嫌棄的意思,“您要不要去清洗一下?”
“哦,沒事,我死一次就好了。”
岑言說着幹脆利落地從鬥篷裏拿出了一把槍對自己來了一槍。
剛好之前的血條快見底了,死一次再複活血條就能恢複到滿血狀态,而且身上殘留的血跡之類的象征重傷的痕跡也會消失。
費奧多爾眼眸微垂,注視着那個青年的身體失去了生命力般往地下倒去,後者倒在血泊中,暗紅色的鬥篷內側像是吸滿了血液,漂亮的瞳孔在即将擴散的那一刻重新聚集,身上的血跡傷口和塵埃都盡數消失,像是時間倒轉回了身體最佳的無垢狀态。
最後那個青年像是什麽都沒發生似的又從地上站了起來,整理着衣物。
“您死亡後再次複活,會把軀體的時間調回到健康且幹淨的狀态?”
費奧多爾看着對方爬起來時地上沒有留下任何血跡,就連對方擦在自己衣服上的血跡都消失了,仿佛之前濃郁刺鼻的血腥味只是幻覺。
“對。”岑言一邊整理鬥篷一邊點頭,不知道為什麽鬥篷總是下滑。
費奧多爾視線在對方臉龐上掃過又落在對方頭頂,“死亡會讓您損失什麽嗎?”
岑言毫不猶豫地回答“當然會。”
比如說他的裝備會掉耐久。
費奧多爾眼眸裏閃過一絲了然,“您看起來比之前要矮了一些。”
岑言瞳孔地震,“你居然看出來了?”
他十七歲矮的有那麽明顯嗎?是不是這個游戲偷偷壓他身高了?!
“我想,這可能很明顯。”
費奧多爾注意到對方臉上毫不遮掩的震驚,細看還能從那雙璀璨金眸裏發現難以置信和不甘心,他頓了頓,帶着輕微的笑意接着說道。
“您比之前矮了近半個頭。”
岑言倒吸一口涼氣,難怪他總覺得鬥篷會滑,這肯定是因為身高的原因!
這游戲在這方面倒也不必如此寫實!居然真的把他壓矮了!!
言寶痛失身高。
臉看起來也比之前嫩了一點
這游戲好真實啊!可惜只倒退了一歲,我的意思是如果倒退個十歲我們是不是就能看見軟軟的幼年岑言……
你們到底知不知道矮了半個頭對于言寶來說意味着什麽啊?!
他看起來已經等不及想要把這個副本打通關了,果然身高是不可觸碰的底線
費奧多爾觀察着對方的表情,開口問道“您來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難道是因為他之前接到信息突然離開?但是他看那個青年後續去了港口Mafia,還跟中原中也聯手擊毀了高牆,按理來說對方已經接觸到了那個組織,不該再回來找自己才對。
是有什麽其他意圖?
說起來對方之前注射的那個東西有點眼熟,像是他之前入侵“源質體基因研究所”所看見的包裝,是疫苗?還是什麽其他東西?
岑言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麽,他正在翻背包思考送給師父一號什麽東西才能加那一點好感度,從之前送包子失敗來看,他師父一號是一個很挑剔的人。
既然如此——
“這個送給你。”
岑言從背包裏拿出了那一盒疫苗,忍痛下血本刷好感度,雖然玩家只要不挨餓就不會患上默示錄病毒,但是這一盒疫苗花了他一個六百四十八呢!
可惡的商城!可惡的騙氪游戲!
“這是……?”費奧多爾眼眸裏閃過一絲疑惑,在接過之後看清了密封盒上面的單詞和圖案。
看起來像是“源質體基因研究所”研究出的疫苗,而且有十支,卻是一人份,看起來那個組織對于默示錄病毒果然也沒有有效的克制方法,如果他猜測沒錯,這種疫苗是要一直注射的。
這個青年怎麽會有這種東西?是像之前一樣憑空拿出來的嗎?
還是說……
費奧多爾想到了對方之前突然出現時滿身鮮血的狼狽模樣,再加上對方剛剛開槍所用的槍支似乎是新組織慣用的型號。
說起來這個青年似乎在自己之前咳嗽的時候就問過是不是感染了病毒……
這種猜測有些過于詭異且離奇,費奧多爾覺得以對方的個性不會做出這種事,但是好像做出這種事也挺正常,畢竟這個青年本身就不正常。
“是疫苗。”
岑言說着繼續翻看背包裏還有沒有什麽東西可以送給對方,說起來為什麽好感度不漲啊?!
可惡,不愧是他的師父一號,不僅在副本裏起關鍵作用,就連禮物也要送非同凡響的才能加好感度嗎?!
費奧多爾沉默了片刻,總覺得如果問為什麽要給他之類的話也得不到有效回答。
不過他倒是從那個青年的反應裏看出了這确實是疫苗,對方也知道疫苗這種東西的存在。
雖然費奧多爾想要弄到這種疫苗并不困難,也并不想注射這種疫苗,但這個青年會表現出這種主動的親近感也難得沒有給他添亂,就已經意外了。
看起來對方也是有情感存在的。
這樣的話……倒是可以嘗試從這方面入手。
岑言在思考要不要送對方咖喱,畢竟他師父之前就不喜歡吃這種食物,送了不會掉好感度吧?
但是如果想要讓他送更貴的東西,那好像有些舍不得了。
可惡!要不然換一個人送東西算了!
正當岑言自暴自棄打開板面準備換一個對象時,忽然發現自己師父一號的好感度漲了一點。
已經到二十了!
岑言難以置信,又是一陣意想不到的狂喜!
他就知道自己的師父一號是個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