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哎呀大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嗚嗚嗚,你饒了我,我可什麽都沒幹呀……嗚嗚嗚……”
吳顯貴醒來時便聽見有人哭着求饒的聲音。
他從地上爬起來,發現自己什麽都沒穿,全身濕漉漉、冷冰冰還十分酸痛。
懵了半天才想起來,他這是在呂梁家的衛生間,那傻逼給他下了藥。
壞了!
吳顯貴心裏一陣發慌,趕緊檢查自己身體,見到地上的碎玻璃帶着血。
老天,不會是被-操出紅了吧?
從通風口望向窗外,天色已亮,看來已經第二天早晨了,吳顯貴給了自己一耳光,這尼瑪顯然就是在衛生間被-操了一晚上的悲慘結果。
可是現在在呂梁家廁所哭也沒用,他還得堅強面對今後的人生。
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外面仍然時常響起吵架聲,他握住門把手,深吸一口氣,把反鎖的門打開走了出去。
外面聽到動靜,立刻腳步聲傳來,向傑跑到吳顯貴跟前,拉着他手急切的問:“你怎麽樣了?沒事吧?有沒有事?”他摸摸吳顯貴的面頰:“臉色這麽差,哪裏不舒服?”
“我……”吳顯貴見到向傑,突然眼圈紅了,他很委屈,可又不知道該怎麽說,可憐兮兮撇着嘴低下頭。
向傑把他擁入懷中,安慰道:“傻瓜,沒事的,你一晚上都在衛生間,呂梁沒進去。”
“嗯?”吳顯貴擡頭看着比自己高一些的向傑。
向傑捏捏他鼻子,把他領到衛生間門口指着門說:“鑰匙斷了,他沒能進去。”
吳顯貴這才恍然大悟,他剛剛開門時還從裏反鎖着,這說明根本沒人進來!他一定是氣糊塗了,才沒注意到這個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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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他姥姥的!”吳顯貴好似活過來一樣,終于有了底氣:“呂梁那王八蛋呢?”
“在客廳,我打了他一晚上。”
吳顯貴跑到客廳一看,果然呂梁鼻青臉腫的歪躺在沙發上,一看他過來了,吓得趕緊求饒:“小傑,我不是故意的,我一時糊塗,你別跟我一般見識……”
“去你媽的!”吳顯貴一拳打在呂梁肚子上,不過此刻他換成向傑的身體,力氣不如以前大,而且昨晚被下藥,加上獨自在冰涼的地上躺了一夜,體力透支到極限,打了呂梁之後,他自己也踉踉跄跄站不移,幸好向傑在後面及時扶住。
吳顯貴沒力氣打人,決定秋後再算帳,轉身問向傑:“以前,這事是不是發生過?”
向傑點頭:“我以前讓他騙了,我以為真的被他……”
“所以你不敢說,還被他威脅?”
呂梁捂着肚子道:“我哪敢威脅你啊吳大哥……”
吳顯貴和向傑同時道:“閉嘴!”
呂梁委屈的閉嘴,眼睜睜看着那兩人胡亂瞎編自己的罪行,而且還越說越生氣,不時用憎惡的眼光看他,仿佛又要上來揍他。
向傑昨天晚上工作到10點才回家。
回到家發現吳顯貴沒在家,黛麗也不在,想着是不是出去遛狗了。
洗完澡看了會兒電視,已經快12點,向傑這才感覺不對勁,黛麗有身子,多走幾步都困難,別說玩到12點。
打手機關機,他四處找看有沒有留便簽,發現鑰匙在桌上沒拿走,黛麗睡覺的墊子也不見了。
向傑越想越覺得不好,吳顯貴因為黛麗,似乎和呂梁走得有點近,這讓他立刻便想起那段不堪的往事。
那時黛麗已經生了,頭胎就是三只健康的小狗,其中一只馬克,小狗滿月之後向傑領回家。
呂梁借口黛麗很想馬克,讓他帶到家裏聚會,并且請他吃松餅、喝香槟。媽媽想見見兒子,向傑不便推脫,反正在家待着也無聊,所以就去了。
幾杯香槟下肚,向傑便知不好,身體的反應讓他知道自己被下了藥力非常強的春-藥。
和吳顯貴一樣,他跌跌撞撞跑進了衛生間,只得将門反鎖,可惜呂梁手裏有鑰匙。
等他第二天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赤-裸-裸躺地上,身體疼痛得要命,□□傳來陣陣巨痛。
一切跡象表明,他被呂梁在衛生間給強了。
開門出去後,見到呂梁坐在客廳喝咖啡,他氣得想和他拼命,可奈何身體虛弱,沒力氣打架。
呂梁有些意外的看着向傑的反應,突然心生一計。
他本來什麽都沒做成。原以為萬無一失,即将得手時,竟意外将鑰匙弄斷,無論怎麽都開不了門,就聽見向傑自己在裏面嗯嗯啊啊的淫-叫,氣得他抓心撓肝。
門是自家的門,他又不願意把門撞壞了進去,于是只好站門口聽了會兒向傑在裏面發春的聲音解饞,等沒動靜之後,就回去睡了。
沒想到的是,第二天向傑好像斷片了,誤以為被自己上了,他自然不能放過機會,反正他要的就是這個結果,先用這種方法和向傑糾纏不清,以後有的是機會拆散他們兩。
向傑想到這些往事立刻便坐不住了,跑到隔壁去敲門。
他從外面見到呂梁家有燈光,可他按了一會兒門鈴,裏面的燈卻滅了,根本沒人來開門。
繞到房子後面,見到有個方型小窗戶還有亮光,于是他爬上去往裏面看,發現吳顯貴赤-條-條躺地上,他便猜到事情提前發生了!
向傑沖着呂梁家大吼,讓他開門,否則他會報警。
呂梁做賊心虛,怕人知道,只好開門。
向傑二話不說,把他先揍了一頓。
呂梁覺得自己哔了狗,剛剛開門之前還想了一套說詞,反正向傑鎖在衛生間,他男朋友見不到人肯定就打發走了。沒想到這人進來什麽都沒問,先把自己打一頓,然後直直去開衛生間,好像早就知道了似的。
可惜兩人都拿斷在裏面的鑰匙沒辦法,向傑又不希望硬把門撞開,讓呂梁看到裏面的情況
“所以你一直以為自己被他強了,不敢跟我講,怕我甩了你?”吳顯貴問向傑。
“是啊,我當初被他拿住了,哎,我真傻,怎麽糊裏糊塗沒弄清楚就以為被……”
這還真不能怪向傑,吳顯貴也摸摸自己屁股小聲問:“你确定昨晚他沒進過衛生間?”
向傑知道他在問什麽,自己當初也是被這疼痛騙了,現在仔細回憶起來……
“我覺得可能是那個,你跟我來。”向傑拉着吳顯貴進衛生間。
地上有些破的玻璃碎片,還有個淋浴花灑頭,他撿起來看了看,遞給吳顯貴。
本來淋浴頭和水管連接是絲口擰上去的,現在已經被擰了下來,連接那頭是空心的柱狀,邊緣有點血跡。
吳顯貴摸摸自己屁股,似乎明白了什麽。
被下了春-藥的人,無論意識多模糊,他還是需要解決的……
“所以……”吳顯貴看着那個鐵制的花灑,“我拿這個戳了自己一晚上?”
向傑有些不自在的點點頭。
吳顯貴愣了很久,真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半晌才悠悠然道:“原來它還有這等妙用……”說罷還拿那頭戳了戳向傑的屁股。
向傑笑着把吳顯貴拉出衛生間:“算了,別想了,我們一人用它玩一次,算扯平。”
“扯平……”吳顯貴感覺今後洗澡都無法直視淋浴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