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番外八
陸紹越英俊的臉龐看着毫無波瀾。
夏悠悠頓時有種難以言喻的委屈感, 她可是第一次如此走心地想要讨好一下他,這男人竟然連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又自以為很可愛地擺弄了一下自己的兩只爪子, 捏着嗓音叫了兩聲:“喵喵。”
既然給配了尾巴跟耳朵, 爪子竟然沒有, 差評。
陸紹越在門口站了幾秒, 握着門把的手背青筋明顯, 他幽沉的雙目緊盯着眼前這只“小貓咪”, 聲線低啞地發問:“這便是你的驚喜?”
夏悠悠低垂眉眼看了一下自己的裝扮, 難道不驚喜?
既可愛又魅惑, 連她自己都着迷地想上了,他就這樣一幅寡淡冷清的面容?
晚餐前還急色得像是一個月沒喂飽他一樣, 現在這麽冷靜了?
夏悠悠輕蹙眉頭, 該不會她精心準備的驚喜沒有絲毫作用吧?
他也太沒情趣了吧?
夏悠悠精致的臉龐微沉, 沒勁, 虧她還以為能看見他又驚又色的樣子。
即便是跪在柔軟的大床上, 她也覺得膝蓋難受得慌, 要不是為了取悅讨好他, 她何必找罪受?
“不玩了。”夏悠悠沒好氣地揮了揮手,姿态豪放地躺在了床上。
陸紹越用腳将房門給甩上, 突兀的聲音讓安靜的別墅宛若經歷了一遭強烈震動。
夏悠悠條件反射地看了一眼, 就見陸紹越那骨節分明的手停留在第二顆紐扣上, 面容依舊沉穩內斂,可是那雙深邃的眼睛流淌着一股炙熱。
原來不是沒有反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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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悠悠的唇角漾開弧度,又來了興致。
她的雙腿白皙筆直, 全部暴露在旖旎的空氣中,随着她的動作,那條尾巴還不安分地游蕩起來。
如此暧昧的畫面讓陸紹越的眸色漸暗,他只解了第二顆紐扣,讓窒息般的感覺好受一點。
他又慢條斯理地将手腕上的表拿下來,随意地扔在地上,幾步就走到了床前。
夏悠悠側身用手撐着腦袋,漂亮的容顏帶着蠱惑人心的笑靥,刻意裝點過的嗓音又酥又媚:“陸先生,這就是我想給你的驚喜,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陸紹越的指尖扯了扯她腦袋上的貓耳朵,又拽了拽她的貓尾巴,淡漠地開嗓:“誰教你的?”
“我不能無師自通?不能自學成才?”
“你看着不像是這麽好學的學生。”
夏悠悠哼了一聲:“所以你得感到榮幸,我為了你破例啊。”
陸紹越手上的動作微頓,緊接着雙手穿過她的腋下,輕而易舉将她抱到了懷裏。
半遮半露的設計讓夏悠悠姣好的身材顯露無疑,既不過分庸俗,又能撩撥得人神魂颠倒。
陸紹越微微垂眸,就能清晰可見黑色的布料後那道明顯的溝壑,他的眸色瞬間晦暗了幾分,聲線沉啞:“再叫兩聲。”
“叫什麽?”夏悠悠明知故問。
“從我進來開始,你叫了什麽?就給我再叫兩聲。”
“貓只有三秒記憶,忘記了。”
管它是貓還是魚,她現在就只有三秒記憶,就跟他玩裝傻充愣,看他怎麽辦?
誰讓他一開始表現得那麽輕描淡寫?
陸紹越的虎口頂住夏悠悠的下巴,兩指掐着她柔嫩的臉頰肉,臉色看上去陰晴不定的樣子。
夏悠悠可不怕他,他在她面前就是一只紙老虎,由着她拿捏呢。
她的眉眼彎彎,要不是兩頰被捏住了,絕對是一個誘惑十足的笑容。
陸紹越嘬了下她被迫嘟起的紅唇,像是不解氣,又用牙齒磨了磨,只不過漫不經心的一個動作卻飽含着威脅的信息。
仿佛在告誡她,不乖乖聽從,有的是方法折磨她。
夏悠悠兇巴巴地罵道:“你親嘴就親嘴,怎麽還咬人?真是變态。”
“你穿着這身衣服好意思說我變态?”
“我這是情趣,取悅我老公的。”夏悠悠的語氣還頗為自豪。
“我是你的誰?”陸紹越的嘴唇邊流連于她的頸項,又低聲問道。
濡濕灼熱的氣息就像它的主人,霸道地镌刻在她身體的每一處,烙下屬于他獨有的印記。
夏悠悠的呼吸有幾分紊亂,嘴硬道:“不知道。”
“不知道?”陸紹越的臉色有幾分陰沉。
“失憶了。”
陸紹越輕笑,可是這笑聲裏更多的是令人背脊發涼的危險:“需要我幫你回憶回憶嗎?”
“叔叔,你不像個好人,我還是不要你幫忙了。”
夏悠悠故意挑釁的話顯然是火上澆油。
陸紹越面色沉斂,他活動了下脖子,溫淡地開
口:“待會兒別哭。”
夏悠悠的身軀倏然僵硬,又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壞人,你是準備欺負我了嗎?”
“嗯,你這個樣子,想不讓人欺負都難。”
夏悠悠吐槽:“還說自己不變态?你看見我這樣子,很興奮是吧?”
“不興奮都對不起你的一番努力。”
“喵喵。”
“再叫。”
夏悠悠捂住自己的臉頰,驚悚地開口:“你原來喜歡我這麽叫給你聽,真是無恥可怕。”
陸紹越又想去解自己的紐扣,夏悠悠按住他的手腕,嬌媚一笑:“我幫你。”
陸紹越便由着她,自己的雙手微微往後撐在床上,将整片胸膛送到她手邊。
從未做過粗活的她有一雙保養精致的手,指尖修長白皙,此刻解着男人的衣服,又給人一種她天生就适合做這件事的感覺。
夏悠悠的動作很慢,充滿了故意磨人的成分,解一顆紐扣花了一分鐘都不止,可陸紹越平靜得很,任由她胡鬧。
她只解了一顆紐扣,便将那兩條白嫩的手臂挂在了陸紹越的脖頸處,嬌弱地說道:“有點累。”
“還繼續嗎?”陸紹越平平淡淡地說道。
“你都不懂憐香惜玉的嗎?我說累,得休息一會。”
“你這麽浪費時間,看來是做好整宿不睡的準備了。”
夏悠悠驀地睜大了雙眼:“我沒有。”
她可不是他,精力旺盛得像個不知道疲憊的機器人。
“那就不要磨磨蹭蹭的。”
“你今天特別沒有耐性,我這身打扮威力這麽猛嗎?”
陸紹越幽深的雙眸看向她:“你才知道?”
“那我經常這麽穿給你看?”
“免了,我怕你要守活寡。”
夏悠悠臉頰微紅,他還知道自己會精盡人亡啊,可沒見他哪次有收斂。
陸紹越自己動手脫了衣服,看着他暴露在眼前的腹肌,夏悠悠口腔裏唾液分泌的速度都快了不少,她想伸手摸一下,雙手被他一手緊攥住,越過腦袋,動彈不得。
夏悠悠眨了眨漆黑的雙眸,甜膩地問道:“這是要玩捆綁play了?”
像是給陸紹越提了醒般,他贊同地點了點頭,說道:“你應該帶了絲巾吧,去挑一條自己最喜歡的,我幫你綁個漂亮的蝴蝶結。”
“怎麽感覺我像是獻祭少女啊?”
陸紹越淡淡地打量了一下她,糾正道:“你頂多是個少|婦。”
“我這麽年輕漂亮,要不是被你拱了,‘婦’這個字給我有一毛錢關系嗎?”
“你并不是被我拱,你是被我——”
操。
最後一個字陸紹越壓沉了聲音,伴随着炙熱的唇息,吐露在夏悠悠的耳畔。
她才想罵操呢,黃不過他。
“快去。”陸紹越松開夏悠悠,淡漠地催促。
“沒人性。”夏悠悠的嘴上雖是這麽說,還是乖乖地下了床,去行李箱裏找絲巾。
她的确帶了不少,本意是裝飾物,還沒派上用場,已經另有他用了。
看着這只性感的“小貓咪”蹲在行李箱面前,陸紹越的眸底暗得宛若暴雨初歇後的夜色,濃稠得看不見一絲光亮。
明明脫了衣服,還感覺渾身火燒火燎地燙熱,口幹舌燥到急需她這片綠洲來緩解。
夏悠悠掏了半天,總算找到了一條絲巾,轉過上半身去征求陸紹越的意見:“這條行嗎?”
他哪裏還顧得上絲巾長什麽樣子,随口應道:“可以,過來吧。”
夏悠悠并不是很滿意,既然她今天是精致的禮物,理應用最好看的絲巾裝飾她,于是準備換另一條,她是帶了自己最喜歡的絲巾來,不過東西太多,得好好地找一下。
陸紹越就沒那麽好的耐性了,他長腿一跨,就踩住了夏悠悠那條毛茸茸的尾巴,低啞地說道:“過來。”
“你別踩我尾巴,人家會痛的啊。”
說得還似模似樣。
陸紹越走上前,奪過她的絲巾,一眨眼的功夫,就将夏悠悠的雙手給束縛住了。
她怔愣了幾秒,人已經被陸紹越放置上了床上,映入眼簾的便是他充滿濃重欲望的眼神。
看來很心急。
夏悠悠倒是從善如流,擺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勢。
這點星星之火,足以燎原。
倒映在牆壁上的兩重人影交疊沉浮,春光旖旎。
夏悠悠的第一次主動獻身付出了慘重代價,她的求饒聲悉數湮沒在陸紹越急促且猛烈的進犯裏。
他像個言而有信的君子,兌現了纏綿前所有的話。
警告過她別哭,意思就是哭也沒用,操她一宿就是一宿
,天沒亮,結束不了。
夏悠悠整個人氣若游絲,任由他無休止地擺弄,衣服在交纏中剝離得幹淨,唯有那貓耳朵跟貓尾巴還原封不動地留在她身上。
顯然是某人故意為之。
天邊的第一縷陽光現于東方,才将瀕臨死亡邊緣的夏悠悠解救出來。
她再也不敢去挑釁這個可怕的男人了,她現在知道了,以前床笫之間的那些樂趣原來只是邊邊角角,他真的在收着了。
怪不得他不讓她經常穿這種東西給他看,那結果就是她不成寡婦,他也會成鳏夫。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這樣的經歷一次就夠,今生不想再體會了。
等她有力氣了就将這些已經被陸紹越撕成破爛的玩意全部丢掉。
瘋狂放縱後的結果就是兩人在第二天傍晚時分才迷迷糊糊地醒來,一床狼藉昭示着激烈的程度。
夏悠悠渾身黏膩,卻連手臂都擡不起來。
陸紹越已從那亢奮的狀态中剝離,又恢複到了冷靜沉穩,所以看見夏悠悠身上斑駁痕跡,眼裏自然而然袒露的是心疼。
夏悠悠看不見他的神情,半真半假地哭起來:“陸紹越,你這個人面獸心的狗男人,一點都不會疼老婆,才結婚第一天就露出真面目了,我嫁給你真是太可憐了。”
“對不起。”陸紹越的輕吻落在她的眼睛上,聲音帶着幾分顫音,“你可以對我随便做什麽,但是不能後悔跟我結婚,也不能離婚。”
“你下次還這樣不?”夏悠悠心有餘悸地問道。
陸紹越神情有幾分遲疑,像是陷入沉思,她又哭起來:“你必須得答應我,不然我不允許你碰我了。”
“是你自己誘惑我的。”
“你還怪我?要是知道你這麽變态,我才不會傻乎乎地送上門讓你蹂|躏呢,誰會跟你一樣一直弄一直弄?”
說到後面,夏悠悠的聲音明顯輕了下去,她都不好意思講好嗎?
“我不能答應你做不到的事情。”陸紹越的語氣有幾分苦惱。
夏悠悠身軀輕顫,雙眸睜大:“你是說還有下次?”
“我不知道,我不能百分百地跟你保證我不會,但是我會盡量克制自己。”
夏悠悠看着陸紹越問道:“你這麽說就不擔心我真的不讓你碰我?”
陸紹越的嘴邊露出一抹苦笑,說道:“擔心啊,可是我娶你又不是只做這檔事,要是你真的不願意跟我做|愛,那便不做,我最不願意的就是強求你。”
夏悠悠被他的話蠱惑了,完完全全相信他是發自肺腑。
算了,勉強原諒他昨晚的過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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