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桃花有節,客棧遇險,父子看上張無言
縱欲了一夜的後果,就是名悅身子太乏,整個人都起不了身了。
即使張無言再怎麽想要和名悅同去,也不會不顧及對方的身體。
張無言無奈,只有自己辭別了師傅,留名悅在山中休息,他特意去找了啞仆,也就是師兄,托付他照顧一二。
山岳當然是點頭答應了,他用手比劃着叫這混小子趕快走,不要耽誤他讨師傅的關心。
張無言表示他看不懂,順便鄙視了一下山岳的裝模作樣,背着包裹就下了山。
明清偷偷跟在張無言身後,也沒近身,等到到了山腳,這才站在樹後望着張無言遠去的背影,心裏默念,“無言,不要怪我。”
山岳大概是幾人中最歡喜的哪一個了,最大的威脅已經走了,這山上很快就只剩下他和明清兩個人了。
至于名悅,這個癡心的孩子定是會随無言下山的,只是無言他天生一陽體,怎麽會只有一個名悅呢?
張無言是初次下山,順着小道走了半日才到了一個鎮上,他也不識路,就在鎮裏問了一個行商的老漢,鄒城該怎麽走。
據老漢所說,這地方處于胡城地界,距離鄒城還有個幾十裏的路程,順着官道走,差不多十幾天的功夫就能到了。
老漢特別的熱情,一手抓着張無言的袖子,一邊就給他指方向,突然想起什麽了,一拍腦門,哈哈的笑道,“對了,小兄弟,你要是不急着走,倒是可以在這裏住上幾日。”
老漢說的神秘,張無言也起了興趣,學着老漢的樣子,低着頭,“這是為什麽?是有什麽熱鬧的事情?”
老漢扯着張無言的袖子,把他帶到一個暗處,又瞧了瞧周圍,見沒人,這才神秘兮兮的說道,“這鎮子上每逢桃花初開的時節,便會聚行桃花酒,這賣的自然是酒,卻也不是普通的酒……這酒喚名為美人醉,只要你入了十二名坊的眼,就能得到這美人醉。”
張無言不解,問道:“這美人醉如此好喝嗎?”
老漢搖搖頭,說道:“你啊,一看就是個童子雞,這桃花不單單是桃花,更是美人那身下的桃源洞,這酒自然也不單單是酒,更是能讓你醉倒在溫柔鄉裏面。”
張無言興致缺缺,他可對女人沒興趣。
老漢也是走南闖北的見過不少事情,頓時明白了些什麽,故意拖着長調說:“小兄弟要是喜歡,嘿嘿,這美人可不單單是女人……”
張無言眼前一亮,連稱呼都變了,“老哥哥,你是說?”
“你這小子,就知道你好這一口,這桃花節有兩場,一場女子一場男子,你只需要等候一日,自然就可以看到美人……”老漢做了個抓桃的手勢,又嘿嘿的笑道,用眼睛瞟着張無言。
張無言也是個人精兒,哪裏有什麽不明白的,掏出荷包,拿了幾枚錢放在老漢的手上,笑着說,“老哥哥,拿着這錢兒去喝點兒酒,多謝老哥為小弟解惑了。”
老漢受用的很,這麽一個芝蘭玉樹的年輕人竟然也叫自己這麽一個商販為老哥,倒也不錯,“嘿,多謝老弟了,我就住在前面的那家商鋪,你要是對桃花節有什麽不知道的,大可來問我,哥哥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那我這就謝哥哥了。”
兩人辭別後,張無言又兜了幾個圈子,索性随意找了個客棧,叫上幾個小菜,一壺好酒,就這樣吃了起來。
恰好啊,這旁桌人也在說這桃花節,據說這是由整個漠國最出名的十二家青樓聯合提出的,各有十二金釵,十二玉器,你若是得了他們的眼,自然可以做他們的入幕之賓,若是不能,想要強迫他們,就算你是皇親國戚,也得脫下一層皮來!
張無言聞言笑笑,心想人家後臺夠大,說不得還有朝廷的背景,不然那個皇帝容得下這樣的組織?
他也沒了趣味,叫了小二來,開了個上等的客房,搖搖晃晃的就進去了。
這端是睡的一夜好夢,如果不是身下如同起了火一般的發脹,張無言也是不想醒的。
碩大的陽具被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轉着圈兒的玩弄,沉而有力的子孫袋也沒有被放過,這裏捏捏,哪裏捏捏。
張無言不得不嘆一句“舒服”。
他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就看見房間裏煙霧缈缈,一個男人不着片縷的坐在床前,正饒有興致的把玩他的陽具。
那人明明是個男人,卻給人一種豔麗的感覺,眉心一點紅,更是讓這人多了一種妖氣。
他的皮膚顏色較深,看起來像個異族男子,身材但是十分健壯,蜂腰圓臀,只是配着他的樣貌确實怪異了些。
不過這樣子,倒是別走一番風味。
下身也是直接露了出來,黑色的密林下,是一根異于常人的肉根,條條肉筋分布在上面,看着倒是挺吓人的。
不遠處,還有一個看上去不過十五六的少年,穿着一身書生服,手裏不知道在鼓動什麽玩意兒。
少年倒是清秀可人的樣子,隔着衣服都能看出對方的身子,定是纖細的很。
張無言試探着動了動身體,果然,渾身都被玄鐵鏈子捆住,內功是絲毫動不得了,他曾經聽說這玄鐵鏈,此鏈得前朝鍛造大師明萱子打造而成,一被縛上,縱使你有通天能耐也施展不開。
這總共二十條,到如今現過蹤跡的也不足十條,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麽好運,才下山就撞上了。
許是張無言的目光太過灼烈,那異族人直接轉了過來,笑道,“說起來,你還是中了軟骨散之後,醒來最快的人了。不愧是我獵雲看上的人,果然不錯。”
張無言聞言露出了一個苦笑,整個人像是霜打的茄子,搖了搖頭,道:“獵大哥是擡舉我了,在下還是頭一次下山,就被獵大哥還有小兄弟給抓住了,在下以後是無顏行走江湖了。”他又自嘲道,“怪不得,我名喚無言。”
獵雲看他一副毫不畏懼的樣子倒是有些驚奇,又牽過少年的手,拍了拍說,“無言對吧,你也不要妄自菲薄。說起來,你倒是不應該叫我大哥,應該叫叔叔才對。這是我兒獵風,昨日見了你就魂不守舍的,非要和你雲雨一次。”獵雲又嘆了口氣,破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架勢,說道,“這孩子大了,也就不由爹了,這不,無言啊,你要是乖一點,也無所謂對吧。”
獵風紅着臉,時不時的看張無言一眼,整張臉都染上了紅霞。
對方說的直白,張無言只覺得怪誕,可這到嘴的鴨子,哪有不吃的道理,他故作灑脫道,“原來是岳父和娘子啊,小生這當有理了。”
兩個人都是被逗的一笑,獵雲贊嘆道,“你啊,也不要耍嘴皮子,這一夜夫妻過了啊,也就罷了,屆時少不了你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