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章節
睜開了眼睛,那瞳孔血紅血紅的,還充滿了惡意和仇恨。
……
蘇青安全無恙的回來,卻抱着一個昏迷着的男人,還是一個長得不錯的男人,苗疆門生都納悶的不行,他們這位掌門人不是一向不喜與人接觸,冷漠不愛笑的嗎,咋進了趟四方鎮,就臉色和緩,神情愉悅的衆人皆知了??莫不是被惡鬼附了身?
蘇青可不管族裏人怎麽想,和他一起出來的其他長老怎麽詢問懷疑,他還是歡天喜地的把溫許安置在自己身邊,并不顧所有人的反對直接趕回苗疆,在種下情蠱之前,他不想讓溫許醒過來,因為他害怕看見溫許厭惡他的表情。蘇青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溫許愛上他,并将溫許變成自己的人,即使這會讓他對溫許又愛又恨,會像他母親那樣痛不欲生的折磨他父親那樣扭曲。
你放心,我那麽愛你,一定不會舍得太過折磨你的。蘇青撫摸着溫許的臉,神情溫柔的說,甚至還情不自禁的吻了一下溫許的臉,若不是名不正言不順,他真想真想……
蘇青落在溫許柔軟粉嫩的唇上的目光越發炙熱,幸虧蘇青被不滿的長老叫了出去,最後還是沒有親上溫許的嘴,不然附身在溫許身上的某惡鬼可能就要暴走殺人了。
……
“為什麽?溫少爺……溫許,你為什麽要招來惡鬼?還要殺我族人?!”蘇青捂住被匕首刺傷的腹部,神色悲傷憤怒的質問。
“溫許”聽到蘇青的質問,忍不住狠戾的笑起來,“蘇青啊蘇青,你還是比不過你爺爺,如果你爺爺在的話就不會這麽問了。他只會說,孽障!”
“溫許”模仿曾經老者的說話方式,說話的內容卻是讓蘇青臉色大變,“你不是溫少爺!你是那個……秦望!?”
“為什麽?”“溫許”,應該說是惡鬼秦望,“這個為什麽你應該去問你那個心懷天下,大公無私的爺爺。你真應該問問他,為什麽要對我見死不救封印我讓我不能夠與我的愛人長相厮守?為什麽要在四方鎮外設大殺陣,讓所有妄想逃出去的四方鎮民衆死于非命?”
蘇青震怒,大喊,“這不可能!”長老不是那樣的人,他爺爺不會這麽做的。
“蘇青啊蘇青,你就是不敢承認你的爺爺就是一個卑鄙小人,他看到我臨死前的惡鬼之相,怕我百年之後沖破封印出來屠盡你們苗疆,所以就把整個四方鎮的人用來煉制一個大殺陣,讓我即使百年後沖破封印,也出不了這大殺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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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多少人命啊,十年裏想要逃離四方鎮的人還以為自己會開始新的生活,卻不知自己的生命會結束在鎮外面。你說你的爺爺作的孽大不大?你們苗疆作的孽又大不大?夠不夠滿族皆亡的地步呢?我覺得足夠了。”
蘇青不敢相信,他極力為爺爺辯解,“你是惡鬼,是要出來為害人間的,我爺爺他只是用最小的代價來拯救天下,他沒有錯,苗疆也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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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望若有所思,“原來四方鎮那麽多的老幼婦孺以及青年人都只是最小的代價而已。那依我看,你們這人數不足四方鎮民衆十分之一的苗疆,全死了應該是算最小的代價中更加小的代價吧?”
蘇青不知道秦望話裏的意思,只是仇恨的目視秦望。
秦望淡漠的說,“我身為惡鬼之首,我可以在此起誓,只要苗疆全族盡亡,我絕不會讓惡鬼為禍人間。如此,你們苗疆人便安心去了,以後的天下太平由我接手了,這也算是全了你們想要守護天下太平的一片心思。”免得你們總是自以為是的犧牲別人,保全自己,還扯一張為天下蒼生着想的人皮。
蘇青聞其言,目呲欲裂,“你敢!!”
秦望也不在意蘇青的仇恨,直接下令四方鎮民衆的惡鬼盡情複仇,然後秦望自己親手殺了蘇青,然後還把蘇青以及苗疆的幾位長老的法術修為轉為自己的鬼氣,以助自己修得能夠被世人看得見摸得到的鬼體,這樣才能讓他和他的愛人溫許長相厮守白頭到老。單憑他自己要修得不對愛人有不好的影響的鬼體,少說也得百年,反正這是他們苗疆和蘇宛晴欠他的不是嗎。
溫許覺得事情有點不對頭,怎麽剛才他還為秦望的死痛苦絕望時,秦望就被救出來了?苗疆那群勢利眼的不是見死不救的嗎?怎麽突然全都舍身赴死,不僅把秦望和其他人救出來,還把惡鬼封印起來了?雖然最後苗疆人因為力竭用生命進行封印,然後全軍覆沒了,聽起來似乎很悲壯,可溫許還是覺得哪裏不對勁。
苗疆人有這麽為大義舍身赴死的精神嗎?他怎麽覺得他們就是一群滿嘴仁義卻不幹好事的小人?
溫許把自己的疑問說給2021聽,2021不知道應該怎麽解釋,畢竟它惹不起主神,只好一問三不知。溫許無法,又說給愛人秦望聽,希望能夠得到一個答案,秦望卻是抱起溫許,溫柔的親了溫許一口,并斷言溫許是閑得厲害時間多,不如讓我陪阿許做點快樂有意義的事打發打發時間。
溫許生氣的不想理秦望,卻被秦望用一個法式熱.吻給哄好了。然後秦望又把溫許壓在花架下,不顧溫許的掙紮和拒絕,光天化日之下白日宣.淫。
一番淋漓盡致的雲雨過後,溫許趴在秦望健壯的胸肌上喘息,他摟住秦望結實的後背,又摸了摸秦望康複的雙腿,對秦望不僅死裏逃生,還身體康複,健步如飛的情況不是懷疑,不是他不想秦望好,而是事情過于詭異,誰會信秦望說的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話,可秦望的腿卻是好了,身體也不再病弱,不僅能把溫許這個成年男人抱抱舉高高,還一天能幹上六七次無休止……反正溫許是覺得秦望有點健壯過頭了……
而且,他的廚藝好像變好了,給秦望做起混沌和長壽面得心應手,仿佛做過很多次,已經爛熟于心了一樣。更令溫許生疑的是他自己的模樣,一點也不像二十歲,倒像是歷經磨難的三十幾歲,還有他現在看見忠心耿耿、忙裏忙外的老郭就總感覺有點違和。
老郭,老郭他……不是死了嗎?
!!!
溫許睡夢間想到這句話,猛的垂死病中驚坐起,把一旁抱着愛人熟睡的秦望都給吓到了。
溫許驚慌失措的抱住秦望的手,“秦望!秦望!老郭,老郭他……老郭他……”
溫許說不出話來,秦望用手輕輕的拍打溫許後背,又親親溫許布滿冷汗的臉,溫柔的問,“老郭他怎麽了?”
溫許的嘴開了又合起來,合了又開,有一句話他很想問,可他就是突然死活想不起來了,溫許遲疑的想了好久,腦子裏還是一片空白,最後還是問出來了,“老郭他……叫什麽名字啊?”
秦望好笑的點了點溫許的鼻尖,“老郭的名字叫郭槐,怎麽大半夜突然想起問這個了?”
溫許若有所思,原來是叫郭槐啊,那該換個……換個什麽來着?
溫許覺得自己的記性越來越差了,明明上一秒想要問的事情,下一秒就會忘了。溫許覺得問題有點大,秦望卻認為問題不大,還說溫許是因為差點親眼目睹摯愛死亡,所以心神恍惚,身體受損,秦望還一邊說着,一邊神色暗淡的差點落淚,一副後怕模樣。
溫許覺得秦望的天分高到可以去唱戲了,感情豐沛到可以唱個霸王別姬。
溫許無動于衷,秦望卻是接着安慰之由,又把溫許按在床上好生蹂.躏了一番,直接把溫許勞累得暈過去,沒精力再想別的事情。
秦望抱着安然入睡的愛人,神色溫柔,親了親溫許白皙圓潤的肩頭,秦望靠了上去,讓鬼氣纏繞住溫許全身。
邪祟入體,迷其心智,亂其神魂,不知朝夕。
直面愛人死亡的悲痛欲絕,十年的無望等待,失去一切的絕望,對苗疆的仇恨于心,秦望一點也不希望溫許記得,這些痛苦和悲傷,他如何舍得讓他的愛人繼續承受?
過去十年的記憶那麽痛苦,我便把它拿走,我的愛人,你只需要幸福快樂的和我共度一生。
秦望看着溫許恬靜的睡容,心中歡喜,一夜未眠。
趁着夜深,老郭去看了自己的墳地。
老郭站在自己的墳前,看溫少爺給自己立的墓碑,上面寫着四個大字和三個小字“老郭之墓溫許立”。
上了香,再把帶來的紙錢燒了,老郭便把墓碑埋進了墳地裏。
偷偷跟着來的孤魂野鬼忍不住嗤笑,“我說老郭啊,你也忒不要臉了,王讓你被墓碑收好,不要讓溫少爺發現,結果你還給自己搞了香火,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