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就如同蘇宇所說,靈族事後,元亦堅持讓明華和蘇宇回了青雲宗。
對此,明華思忖片刻,答應了。
回去之後,葉空青聽完明華身世的解釋,一邊感慨萬千,一邊對着蘇宇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蘇宇:?
接着,葉空青以幫明華調養身體為由,讓蘇宇和明華暫且住在築玉小軒。
明華倒是沒說什麽,蘇宇卻因葉空青有意無意就對他動手動腳而有些憋屈,但又看在葉空青只是因為好奇,沒什麽惡意的情況下,只能忍了。
忍了幾次之後,蘇宇終于忍無可忍,第一反應是找明華告狀。
明華懶懶擡眼:“讓師兄弄清楚你到底是什麽也好,免得什麽時候生病了還不知道如何治療你。”
蘇宇默默對他表示鄙視。
“……想玩就去玩吧,”明華繼續看書,只是漫不經心說到,“只要不傷到師兄的蘭草就好,比如說,師兄他有一個煉藥房。”
其實說真的,明華也想掰開他師兄的腦殼看看,一天到晚試圖脫蘇宇的衣服到底是個什麽意思?
他也私底下問過,葉空青只是神秘微笑。
明華面無表情。
他還沒成功脫過蘇宇的衣服呢。
被明華暗中一提醒,蘇宇恍然大悟。
從此以後,一直都是緊鎖的煉藥房裏,突然多出了一個來無影去無蹤的鬼影,藥房裏的藥櫥下常常呈屍各種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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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不包括失蹤了的。
葉空青:“……”
當第三次某個珍惜藥品被偷之後,葉空青終于維持不了風度,一把抓住明華,進了煉藥房,指着藥櫥上的某個黑色團子,氣急敗壞:“明華,你管管他!!!”
被師兄人贓并獲,明華立刻正色:“蘇宇你下來。”
蘇宇伸出一縷黑煙,纏在了某個白色小藥瓶上,意思很明顯,就是一個字“不”。
一見蘇宇他手中的那個藥瓶,葉空青臉色“唰”的一下變了:“你把它放下!下來。”
蘇宇沒動。
“乖,蘇宇最好了。”葉空青此時眼中只剩下那個藥瓶,什麽都不管了,松開明華,輕聲哄着蘇宇,還慢慢往蘇宇那邊蹭。
出于逆反心理,鄙視地望了葉空青一眼之後,蘇宇當着葉空青的面,将那個小藥瓶從櫃子上推了下去。
“咔”
瓷器碎裂的聲音當真是慘絕人寰。
明華淡定理了理被師兄抓皺的胸襟。
當天,築玉小軒所有弟子,都目瞪口呆地看見他們一向溫柔優雅、修仙界的“幽蘭君子”臉色鐵青,拿着春雨,咆哮着追在明華上仙身後,恨不得一口将某人給拆了的樣子。
明華上仙倒是面色無異,淡定的避開各種路人和身後師兄丢過來的各種東西。
衆人:“……”
這樣的事第一次見,衆人都是被吓得站在原地不敢動;第二次見,衆人惶惶然,站在原地迷茫相顧無言;第三次、第四次之後,衆人開始淡定的該幹什麽幹什麽,無視掉剛剛從旁跑過的明華上仙和葉空青。
對于明華上仙為何突然會這樣,因為修仙界上層只給了一個模糊的答案,于是不明真相的青雲宗弟子通過各式腦補,莫名其妙給明華安了一個凄苦勵志的故事,将明華現在的變化理解為壓力太大而時不時犯的——
癔症。
俗稱,精分。
不然怎麽解釋明華上仙回來之後性格有時會大變?
當第N次明華包庇蘇宇之後,葉空青将手中的春雨就地一摔,不再顧念從小寵到大的小師弟,立即去找掌門,要求掌門将明華關進思過崖面壁。
掌門撫撫胡子,慈愛的望着桌上的小黑團子,說:“蘇宇還小嘛,鬧騰一點很正常,不要——”
“啪”
蘇宇不知從哪裏摸出一個藥瓶,又摔了。
當天,掌門的胡子全部掉光了。
結局不用說,明華被掌門親手押到了思過崖。
……
“為什麽要怪我?”蘇宇趴在明華身上,一雙血瞳睜得圓溜溜的,“你不覺得掌門沒胡子的時候更帥嗎?”
沒有胡子的時候,掌門可是年輕了好幾個度,整個人看起來就是翩翩美中年,可比有胡子的時候有魅力多了。
明華提筆的手頓了頓,将蘇宇從背上拉下,嘆了一口氣:“蘇宇,掌門師兄一直都覺得有胡子才有威嚴。”
蘇宇:“……”
明華制止住蘇宇繼續往他身上粘的舉動,說:“你要是不想自己動手抄青雲規的話,就不要打擾我。”
是的,明華正在抄蘇宇的那一份。
“好啊。”蘇宇出乎意料的一口答應,挪到一邊,又不知從哪裏摸出一本書,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對于蘇宇最近時不時摸出一個奇怪的東西,明華已經習慣了,但是這一次,他很好奇,因為要知道蘇宇一直都挺讨厭讀書的:“你在看什麽?”
蘇宇神色莫名的看了明華一眼,将書遞過去。
書上幾個大字——《龍陽十八式》
明華:“……”
一瞬間所有血都沖上大腦,明華只覺被什麽東西“咣”的一下擊中,腦中金星亂晃,思緒不清:“胡鬧!”
蘇宇:“切。”
将那本書粗略翻了翻,裏面的內容頓時讓明華面紅耳赤,明華虎着一張臉,說:“這本書我沒收了。”
蘇宇沒說話,只是望着明華笑了幾聲,血瞳眯起,怎麽看都有點不懷好意的樣子。
從那天起,明華覺得,自己和蘇宇似乎接觸太過親密了些。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本書的影響,原來蘇宇粘他的時候,明華只是視作理所當然,沒什麽反應;現在,有些時候會覺得有些尴尬,兩人相接觸的地方像是有一團邪火在跳躍,有時會讓明華面色通紅。
畢竟還是男子,有的時候,邪火壓制久了,就轉化為欲念,明華懵懵懂懂,在蘇宇刻意引誘下,明華終是忍不住自己主動親了蘇宇。
蘇宇當時坐在明華腿上大笑,抱着明華的後頸,笑夠了,說到:“明華啊,明華,我看你還怎麽躲。”
他指的是之前被明華拒絕的那一次。
明華從善如流,歪着頭問:“蘇宇,你能把衣服脫了嗎?”
摟着蘇宇的腰,他總覺得除了親吻好像還差了點什麽。
蘇宇:“……”
尼瑪這個流氓是誰?
之前在靈族,神曲給的樹皮術上說,副影與正主相互影響,蘇宇現在信了。
兩人說開了之後,他發現,明華開始跟他一樣沒臉沒皮了。
比如說,現在。
在又一次撩明華之後,明華不再跟以前一樣,只說“胡鬧”了,他現在會一把反制住蘇宇,然後扯着蘇宇的腰帶,一本正經的問:“怎麽解開?”
蘇宇:“……”
哦,蘇宇本就是幻化出來的,衣服也是。
“我只是好奇而已。”明華一邊沿着蘇宇的腰帶摸過他的腰線,一邊對着蘇宇說,“真的。”
每次明華這個樣子,蘇宇就渾身不太自在,先一步敗下陣來,化作一個小團子,和明華大眼瞪小眼。
明華:“……”
撩人與反被撩,蘇宇的直覺告訴他要盡快下手,不然……不然怎麽樣?蘇宇現在還不知道。
之前告白失敗,出于尊重,蘇宇并不想對明華用強,于是就只買了本小黃書;現在——
蘇宇眯了眯眼睛,血瞳在霧氣裏若隐若現,他要是不趁着這個時間下手就是腦袋秀逗了。
說來也是奇怪,思過崖後面竟然還讓明華找到了一處溫泉,而蘇宇和明華正在裏面泡着。
明華望着蘇宇,眼裏忍不住笑意:“沒想到你是這樣脫衣服的。”
蘇宇:“……”一鍵換裝不行嗎?
想起此行目的,蘇宇也不顧自己赤身裸體,裝着一臉無辜,緩緩貼到了明華身上,血瞳光華流轉:“怎麽,你嫉妒?”
明華但笑不語,微微推開他,倚在溫泉邊上,閉上了眼。
手中黑霧一過,蘇宇手中多了一個小藥瓶,将裏面的白色藥丸拿出,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然後将藥丸丢進嘴裏,朝着明華游了過去,然後牢牢壓住他的雙肩,親了上去。
對于蘇宇的突然襲擊,明華早已習以為常,他原以為又是蘇宇的胡鬧,便縱容的任他去,連眼睛都沒睜開,結果沒想到一個圓溜溜的東西順着喉嚨而下。
“你幹什麽?”明華立刻清醒過來,一臉愕然。
“有沒有感到什麽?”蘇宇咧嘴笑,一副惡作劇得逞的樣子。
不說還好,一說,明華就開始覺得自己渾身燥熱起來,雖說清心寡欲多年,但他也知道自己現在是個什麽狀态。
明華抽了抽嘴角:“胡鬧。”
“你現在應該渾身無力才對。”蘇宇笑眯眯的,将上身與明華的緊貼,感受到明華的灼熱後,吃吃笑道,“我想這一天很久了。”
明華難耐的呼出一口氣,忍不住将蘇宇虛虛環抱住。
誤以為明華真的無力之後,蘇宇極其興奮的一口咬在了明華的脖子上,然後又如小獸一般對着咬痕舔舐了幾下,之後親吻到了明華耳邊——
突然全身僵硬。
明華不知怎麽擡手掐住了他的風池穴。
“你沒事?!”
“嗯。”手上不放,明華親親蘇宇的臉側,說,“我從師兄那裏學過一點藥理。”言下之意就是基本沒用。
蘇宇忍不住抖起來,因為他覺得他好像反而把自己送上了明華的口裏,他哆哆嗦嗦問到:“能、能松手嗎?”
“松了的話,你就跑了。”明華扶上蘇宇的脖子,暗示的摩擦了好幾下,說到,“你都做到這個地步了,要是錯過了的話,不可惜嗎?”
他輕笑一聲,“乖。”
一陣眩暈之後,蘇宇就被明華強行抱出,按在了池邊的道袍之上。
身下的道袍被從兩人身上流下的水珠浸濕,明華的手還放在頸後的風池穴,蘇宇在那麽一瞬間以為自己是一條剛剛被捉上岸的魚。
“你懂怎麽做嗎?”蘇宇咬牙切齒的問到,同時挑釁地看向明華。
明華想了想,說:“應該知道。”
多虧了那本小黃書。
同時另一只手不停。
蘇宇一驚,被身下的入侵之感吓得渾身緊繃。
這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嗎?
作者有話要說: 接上文:
“不怕。”明華親親蘇宇的額頭,同時将手抽出,将自己緩緩擠入那個地方。
“@#¥%¥#%¥¥……”蘇宇當時就疼的開始亂飚髒話,罵了幾句之後,又大氣都不敢出。
明華也不好受,裏面的軟肉緊緊的勒得他發疼,或許還出了點血,但那一瞬間的滿足感還是讓明華舒心半天,将手輕輕挪開,明華眼神溫柔:“這下你逃不掉了。”
“……”蘇宇忍不住咬了他一口。
過了好一會兒,見蘇宇眉心漸舒之後,明華才緩緩律動,借着裏面的一點血,才顯得不那麽幹澀,一邊小心翼翼問到:“還疼嗎?”
“滾。”蘇宇啞着嗓子,白了明華一眼。
內裏的痛還好,不是無法忍耐,他受不了的是,在被撕裂的內裏裏面能夠清晰的感受到拿東西的形狀和熱度。
媽的,真是……虧大發了。
蘇宇一邊皺眉,一邊又抵抗不了從生理到心理的無邊無際的快感。
他們本是一體。
身體上面的緊密結合讓他們的靈魂也間接都接觸到了在一起,緊密不可分,雙重的快意幾乎要淹沒理智。
“好舒服。”過了一會兒,明華面上浮上紅暈,着迷的親親身下之人,“你呢?”
蘇宇不答,他正在努力讓自己清醒一點。
明華望着蘇宇的雙眼開始迷離起來,動作放開了些,動作幾下,壞心思上來,忽又将自己極緩的退出大半,感受了會兒軟肉緊裹的吸附,又猛地撞向裏面的軟心,“咬緊了。”這三個字,不知是說的什麽。
蘇宇被這一撞,身體不自覺的弓了起來,撞碎的呻吟自唇間溢出,在半空裏打着轉,尾音裏帶着鈎子,一下子就勾進了明華的心裏最軟的地方。
“胡鬧!”待緩過來,蘇宇憤恨的說出來,狠狠的瞪了明華一眼。
只不過淚眼朦胧的雙眼配上眼尾的豔紅倒不像是惱怒,更像是小狐貍的特意勾引。
明華一愣神。
又猛地加快了動作。
如此這般,明華的動作越來越快,尋着那點軟心發狠似得接連撞了幾十回,一只手扣在蘇宇的腰肢上,向他自己這處死死壓着,另一只手轉移陣地,幫忙纾解蘇宇早就立起來的物事。
蘇宇先是難耐的扭了扭腰,換來明華警告的一掐之後,才不敢亂動。
身下的道袍早就髒的不成樣子,不用看蘇宇就知道自己股間濕漉漉一片。
細長的血絲從相合處滲出,蘇宇已經覺得不痛,只剩下鋪天蓋地的快意,實在難耐不過,抽泣着,小聲的呓語般叫着明華的名字。
待到明華洩出來的時候,蘇宇早已軟成了一灘泥,內裏仍舊是不斷抽搐,絞着裏面的物事。
明華感受着裏面的舒爽絲滑,差點忍不住又想要幾次。
一察覺到明華的變化,蘇宇一把掐住明華脖子,威脅到:“出來。”
明華親親蘇宇,照做,出來時,蘇宇忍不住一個顫栗。
“混蛋!”蘇宇低吼到。
明華摸摸蘇宇的頭:“嗯。”
“以後不許掐我脖子!”
“好。只要你不在這種關頭霧化。”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