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吃醋是煩躁的
“笑什麽。”支理斜了一眼柯布,柯布抿緊嘴搖着頭。女生沒有離開,反而擔心地問:“支理學長,你為什麽心情不好,是發生了什麽事嗎?”支理剛要伸出手,被柯布用力按住,從小到大,支理身邊的女性,怎麽形容才恰當呢,都是些打不死,殺不掉的外星生物,所以在支理理解的範圍內,所有女生都是那樣的,雖說支理在各種因素阻止下還沒對普通女生出過手,但他對付女生一定不會比男生輕。
柯布沖女生甩甩手:“你剛才跑這麽快是急着去哪裏吧。”
“啊,你不說我還忘了,今天真是對不起啊,下次我再好好賠罪,學長再見,支理學長也再見,我要是告訴我朋友今天和你說話了,她一定會羨慕死我的。”女生說完又匆匆跑開了。她走後,柯布嘻皮笑臉地轉過身,看到支理的表情後,換了張嚴肅的臉。
“你怕我弄疼她?”
“我怕你搞出人命!”柯布說得很鄭重:“我再一次向你解釋,像藍銀、朵拉、幼言這些只是少數,她們是異形,異種,生化人。一般正常的女生是無法承受你的力道的,不是我啰嗦,這關系到你和我以後的一生,你要是去監獄了,我能怎麽辦,我也只有做點違法的事進監獄。”
“你跟我扯這些沒用的幹嘛,剛才你玩得很開心?”
“誣陷,我那哪是開心的樣子。”
“碰到你喜歡的女生類型了?”支理連續性的問題絕對沒有要跟柯布好好探讨的意思,柯布的內心現在很糾結,支理吃醋的模樣讓他的心癢癢,他想使壞,故意裝出在思考的樣子:“這麽說,好像”
支理輕咬牙:“好像什麽?”
糟糕了,不能繼續再開玩笑了,真惹他生氣可不是道歉就能解決的。
“好像記不太清楚她的樣子。”
“你說,我現在很煩躁是什麽原因?”又一個問題,柯布偏偏頭,小聲地試探:“吃醋?”
“原來是吃醋。”支理沒有否認,很輕易地接受了,再問:“是誰讓我吃醋的?”
“是我?”
“你說要怎麽處理?”
“別再問我了,學生有問題應該問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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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理向前走一步,柯布向後退一步:“這樣不公平啊,你算算目前為止有多少人向你告白過,向你寫過情書了,我不過是和陌生人聊了幾句,雖然場面很像少女漫畫的開始,但我也不是刻意營造那種氛圍的。”支理再向前一步:“我要怎麽吃醋是我的事吧,還得跟你講公平?”柯布再次後退:“我從沒見過你這麽耍無賴的人!”他撞到了在他背後的人,回過頭是蘇幼言。
“幼言,你是什麽時候在的?”
“不好意思,我這種不正常的女人擋到你的退路了,誰讓我是異形,異種,生化人。”
“全,全聽到了嗎?我是在誇你。”蘇幼言收起了手裏的書:“我們談談。”這話柯布太熟悉,他已經聽過蘇幼言對應修傑和楚浩宇說過無數次,他們談完後身體狀況都不太好。柯布很清楚自己能打過誰,不能打過誰,情急之下向支理求救:“支理,救我。”
“什麽?”
“你沒心沒肺!”
“我因為吃醋正煩躁着,沒心情做其他事。”支理理所當然地說完,理所當然地轉過身,柯布拉住支理的衣服:“下次,下次不管誰撞到我,我都不理。”支理看了蘇幼言一眼,蘇幼言抓住柯布的肩膀:“不行,我不想就這麽算了。”支理對蘇幼言而言是僅有的,是支理将她從漫長的,無聲的,孤獨的世界裏拉了出來,與其說蘇幼言是默默待在支理身邊,還不說她是在守護這世界裏對她很重要的東西,她的感情和柯布不同,柯布的是愛情,而她是什麽呢,用空氣來形容更貼切,她不會愛上空氣,可空氣卻是能讓她活下來的東西。不過,這并不意味着她會對支理言聽計從。
支理将柯布拉到自己身邊:“我說過這家夥只能我親自調教吧。”
“那這家夥會養成壞習慣的。”
“什麽這家夥,那家夥的,我有名字。幼言,不要在乎小事嘛,你就當作沒聽到。”柯布并無歉意。
“可我聽到了。”
支理的手搭在柯布肩上:“那就麻煩了。”他想了想後又說:“我把我爸的電話號碼給你如何。”
“這樣你就把你爸賣了嗎?!”
支理的話似乎拉到了蘇幼言的神經,她不由分說一腳就過來了,支理用手擋住了:“只有這點程度可不像你。”柯布抱着手:“都怪你,誰讓你提你爸的。”他說完就被蘇幼言抓住了衣領,拖了過去,柯布回頭責怪支理:“你這是怎麽保護我的!”他在腦子裏計算着,自己和幼言動手的話,大概拼盡全力能堅持十分鐘,可一定會累得半死,他不想做體力活。蘇幼言對着柯布的腹部擡起膝蓋,柯布用雙手擋住:“幼言,有話好好說,揭你感情的是支理吧。”
“你更好對付。”
“喂,支理,你也說句話。”
支理的右手手腕動了:“正好,我好像很久沒有玩了,幼言,你當熱身對象再适合不過了。”果然是這鬼天氣在變暖的原因嗎?支理也在漸漸複活了,柯布想延長這段時間,他看四周無人,一把撲過去,抱住支理:“玩什麽玩,把體力留着,我,我們在床上玩不是更好嗎?”
“那方面的體力是另外的。”
“可幼言不想玩,對吧。”他轉向蘇幼言,蘇幼言權衡了一會兒,不只花時間,花體力,還會受傷,最後她從包裏再次拿出書:“沒什麽事了。”她越過兩人,支理低頭盯着懷裏的柯布:“那你來?”柯布猛烈地搖着頭:“我更不想!”
“可我還是煩躁。”
“你還要吃醋多久!”
“很久。所以,記好了,下次只靠抱着我是沒效的。”
柯布跳到支理身上,雙腿跨住他的腰:“那,這次是有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