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書名:本小姐姓張,嚣張的張(gl)(又名:地鐵裏的心靈悸動)
作者:夜夜夜靜
文案:
此文gl,此文gl,此文gl,不喜請繞道!謝謝!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故事中人物名字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這是一出悲劇轉正劇的故事。不喜請點擊右上角叉叉。也歡迎各位讀者大大互動、交流。
張翠翠:本小姐姓張,嚣張的張。
陳若瑾:……
張翠翠:若瑾,叫我翠翠。(含情脈脈,閃着十萬伏特的電流)
陳若瑾:……
張翠翠:別說話,吻我!
陳若瑾:鬧夠了沒?
新坑,第三部作品。已完結。有點冷的番,希望大家喜歡。謝謝支持。
內容标簽:
搜索關鍵字:主角:張翠翠,陳若瑾 ┃ 配角:袁美珠,王玉瑩,祝明星,李占文 ┃ 其它:因緣邂逅
☆、自我介紹
我叫陳若瑾,今年28歲,在一家小公司當個小文員,每天過着朝九晚五的辦公室生活,偶爾在網絡世界裏寫寫文,以排解心中想表達的意思,或情感。看着身邊的同學,不論男女,結婚的結婚,生娃的生娃,我,開始懷疑自己的選擇。獨自一人真的好嗎?
但,我并不孤獨,因為有書籍可以陪伴我。
我叫張翠翠,今年25歲,在一間大公司擔任人力資源管理員,每天都用100分的幹勁去迎接工作,克服工作中的各種難題,偶爾和三五閨蜜坐在一起享受一下小資生活。身邊很多追求者,可是沒有一個看得上眼,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角太高了點?可是,才25歲的我,并不着急,我希望可以遇到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戀,這樣才像我的生活!
在那天,我遇到了一個,人生中最重要的人。
地鐵報着站,人們匆匆忙忙地趕地鐵了。我安靜地坐在一角,看着手中的書。此時,往列車進來的人越來越多,我沒有四處張望,仿佛我的世界只有書。擁擠的第一個站後,我遇到了一個,日後擾亂我世界的人。
列車仍然進進出出,我看書看得出神,不料列車的一個緩沖讓本來站在我前面的女子往我身上撲,而且,她的唇還碰了我的唇,這樣的情節,我以為只會出現在小說世界裏,并不想卻發生在自己身上。随即她也有點尴尬,道了歉:抱歉!說罷她撩撥了那染成棕色的小波浪秀發往耳背,我看着她就這一個動作,竟然好奇地看了她一眼。
只見她穿着灰色的職業套裙,白襯衫,黑絲襪子,平底的休閑黑皮鞋,個子目測有1.6m左右。這時,又到了下一個站,列車上的人已經少了很多,她在我對面找了個位置坐下,卻不想透過對面的玻璃窗,我看到坐我旁邊的大叔竟然拿着手機往她的裙裏探究着,而她卻只顧着平鋪着她的筆記本在上面敲着字。
我聽到旁邊的大叔猥瑣地笑了,也忍不住了。随即站在她面前,遮住了大叔的可拍視線。幸好我夠高抓住了扶手,不然第二次的尴尬恐怕要發生。她不明所以的看了看我,我聽着耳機的音樂并不看她,直到那大叔離開,還咒罵了一句:真他媽多事!
我想走回座位,卻不料那位女子捉住了我的手,笑靥如花地問道:你叫什麽名字?我沒有回答她,想着到站了,準備下車,不料她扯着我說:本小姐姓張,嚣張的張。記住了。随即放手讓我離開。
我心裏想,真是個奇怪的女子。列車轟轟地駛開了,我卻想着她剛才的話。不禁對着高速前進的列車一笑:你好,張小姐。
張翠翠看着那個奇怪的人,她本來不明白那個中性打扮又戴着一副貌似度數很高的眼鏡的女子為何忽然站在她面前,後來聽到那大叔離開時的咒罵才了然。像地鐵巴士這些地方,什麽人都有,她暗暗感謝那位奇怪的人。想起之前和她不小心的一吻,蜻蜓點水般,可是看到她眼中的悸動,難道她沒接過吻嗎?不禁好奇。
問她名字也不回答,見她的環保袋上裝着一本書,《寂寞的撒旦》,才知道,原來是書呆子。張翠翠就這樣給陳若瑾貼了書呆子的标簽了。确實很奇怪。
到站了,這時張翠翠的手機響了,張翠翠不是很想接,但又不得不接:李總。只聽那邊劈頭就罵:看看現在多少點了!招聘會就等着你了!張翠翠看了看時間:李總,今天星期一,路有點堵。那邊又發作了:別給我找借口!快點滾回來!張翠翠只能認命:好的,李總。
作者有話要說: 新文。更得可能較慢,主要是框架還沒有想好,而且現代文,比較有難度,謝謝關注。
☆、新同事
美好的星期一,我失業了。理由是,我的形象不符合公司的要求,而且我沒有後臺,被人刷下來。在這間小公司做了4年,4年來我一直保持着現在的中性打扮:短碎發,格子襯衫,休閑長褲,帆布鞋,還有一個環保袋。辦公室是一個是非特別多的地方,很多時候,我都會自動屏蔽一切消息信息。譬如二課的珍姐被一課的組長搞大了肚子;三課的女高管其實是個les;一課的科長是個gay……有進沒出。我被告知被辭退,默默地收拾着東西,回家。
爸媽因為一場意外,雙雙離開,我獨自一人住着那間複古的大屋子,陪伴我的只有書籍。
李占文是我的大學同學,最近好幾次都聯絡我,問我是否有興趣到他公司發展。他說極度需要像我這樣的人才,我從來不覺得自己是人才,而且他還是大公司的CEO。當我窩在家裏,難得慵懶地享受着自制咖啡的苦澀,李占文又來電了。仿佛他對我真是不死心。
我與他約了地方見面,卻不料遇見了張小姐。地鐵裏那個張小姐。
李總最近總是發狂,神經兮兮的。今天他說叫我跟他去挖人,我就好奇是誰讓他如此瘋狂,之前打電話也是,莫不是那人三番五次拒絕他,所以才把氣撒在我們這些小人物身上?李總開着車,跟我說那人是他的大學同學,主修英語和哲學,說起來,李總好像是劍橋畢業的,我也好奇是誰能讓李總發瘋。
當我看到那個有點熟悉的背影之後,而李總卻熱情地跟她打招呼:嘿!陳若瑾!她扭過頭來,我看到她眼裏的驚豔。我才知道原來她叫陳若瑾。李總一直叽叽喳喳的說個不停,可她卻沒有任何話說,或者說她太安靜了,安靜到,很容易就被忽視。可李總還是滔滔不絕地計劃公司未來的發展,極度需要和渴求人才……
這時聽她開口道:上班有什麽要求沒有?李總一聽,連忙說沒有,按時上班下班就好了。這時她看了看表,說道:明天再見。說罷頭也不回地走了,看着她的背影,讓我覺得她是一個十分孤寂的人。李總滿意地點點頭看着她就這樣離開了。
我聽着李占文一大堆廢話,看了看時間,最後還是答應了他。明天便去他的公司報道。這個時候,要回去澆花了。看着庭院裏盛開的各種月季,顏色不一,裝飾着那張長長的木椅,想起媽媽最喜歡和爸爸坐在那長木椅上看着我開心地蕩着秋千。可那秋千早已壞了。
這時,天變的黑沉沉的,估計要下暴雨了,我連忙上屋去收拾還在晾着的衣衫。
看着她走得如此匆忙,究竟是什麽事呢?這時,李總安排我明天給陳若瑾辦理入職手續,也交代我幫忙照顧一二。就說若瑾的性格比較孤僻,大概是因為在她大一那年,她雙親過世的原因,叫我注意着。我點點頭。原來她還有這樣的故事。
第二天,當我上班時,發現她被前臺攔住了。原因是沒有工作證,我上前熱情地跟她打招呼:陳小姐!只見她面無表情地跟我打招呼:你好,張小姐。我看着她肩上仍舊挂着一個環保袋,心裏想着,今天她帶了什麽書呢?
當我領着她來到辦公室時,很多人都注視着她。她穿得并不時髦,可以說是很簡單很簡單,就像剛出來工作的大學生一樣。沒什麽經濟能力那種。可是想起她的學歷,按道理也不會混得很差啊,忽然對她的好奇慢慢地多起來。
我感受着這些注目禮,早已麻木,問了張小姐一句:我的座位在哪裏?張小姐才帶着我走到一個角落,說是我的辦公位置。我看着這個角落,覺得真是太合适了,這樣就沒人可以注意我了。
☆、背影
袁美珠走進公司,推門而進。竟然看到她的表姐陳若瑾竟然在人事部的一個小角落裏,不禁偷偷扯來張翠翠:我表姐什麽時候來的?張翠翠不知所以,但今天新來的只有陳若瑾,不禁吃驚:你說,陳若瑾是你表姐?
袁美珠不可置否:嗯,而且多年沒見,要不是她沒變,真的很難認出她。袁美珠想起自從姑父姑母過世後,除了大一那年跟着表姐,印象最深便是表姐為姑父姑母守靈的那天了。張翠翠說道:昨晚李總找了她談,今天早上過來的。美珠,她以前一直都這樣嗎?
袁美珠搖搖頭:表姐以前很愛笑的。只是,姑父姑母走了之後,我沒再見她笑過了。我先上策劃部交代些事情,我表姐,麻煩你幫忙照顧一二,別讓人欺負了。張翠翠已經是收到第二個人的托付了,點點頭。看着陳若瑾,只見她在認真看着電腦屏幕,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袁美珠忙完後,打算去找陳若瑾吃飯。難得見到又是同一間公司,也想以前那個陽光活潑的表姐回來。不料,去到人事部,一個人都沒有。
我看着電腦,調準了時間,便拿着便當去公司的休息室熱飯,不想又聽到了別人的談話。“知道嗎?新來的那個不男不女的,究竟是誰?”“聽說很有後臺的,別得罪了。”“世界就是這樣,沒點關系怎麽混下去……”“我聽說是李總介紹進來的。”“吓?不是吧?難道李總喜歡這類型的?”……飯好了,我拿着便當往梯道走去,直達最高處,推開那扇天臺的門,陽光燦爛的天臺上,我随便找了個地方,一個人看着遠處的風景,吹着微風,吃着手中熱騰騰的便當……
我複印完資料看到陳若瑾手中拿着東西,便好奇地跟着她,發現她在休息室加熱她手中的東西,随即明了。卻隐約聽到另一個房間的人在談論她,她仍然沒什麽表情,把飯熱好後,竟然走到梯道,我漸漸跟上去,才發現她走了那麽多層竟然大氣也不喘一口,而我早已跟不上,直到我看到平時緊閉的天臺的門被打開,才看到她竟然一個人在看着風景吃着便當,留給我的,仍然是那個落寞的背影,仿佛,任何人都難以親近于她的世界一般……
28歲,劍橋畢業,父母雙亡。沉默寡言。突然發現,這個叫陳若瑾的人仿佛有一股魔力,漸漸吸引着我。
我吃完飯後,拿出手機調好鬧鈴,挨着天臺陰涼的角落準備小休一下。寧靜的環境讓我很快進入了夢鄉。
我看着她漸漸睡下,也不打擾,忽然想起她的環保袋,随即下樓,只見她把那環保袋随便放在地上,我看到那本熟悉的書籍《寂寞的撒旦》,不禁好奇,大着膽子翻開了那本書,看了幾頁,看了看時間,把書放回原來的位置,心虛地趕着去吃午飯。
當我回到座位時,好像有點不對勁,就是電腦的顯示屏忽然亮了,我記得調了待機時間的,那麽它亮着,是不是剛才有誰來過自己的座位呢?但翻了翻自己的環保袋,也沒有丢掉什麽啊。也懶得想了,或許別人不小心碰着了。
李占文給我的工作十分輕松,有時候真懷疑他是不是只是覺得我一個人孤單,所以才随便給我一份工作。這些都不要緊了,反正我要的不正是這些嗎?又再過着朝九晚五的生活,五點準時下班回家,澆花做飯。一個人,也沒什麽不好,至少我已經習慣了。
☆、往事
袁美珠下班後經過人事部,見張翠翠還在,而她那個表姐早已不見影蹤。想着問問:翠翠,今天怎樣?張翠翠篩選着陳若瑾選出來的簡歷,好像簡歷上的人都不錯。見袁美珠問到,一時也不知道該不該跟她說,她中午聽到的,看到的。
這時李占文從辦公室出來:嗌,美珠,翠翠還沒走啊?陳若瑾呢?張翠翠一邊看着簡歷一邊答道:早溜了。李占文也不介意:對了,難得若瑾進來了,美珠你說要不要辦一場歡迎會呢?遲些玉瑩也可能一起過來啊。
袁美珠卻問道:你是說王玉瑩也會進來公司?李占文得意道:是啊!今天答應我的,說過幾天準備好東西就過來。不料袁美珠卻對李占文動怒:李占文!你瘋啦!你明知道我表姐……袁美珠看着張翠翠還在,也不再說話,轉身離開。
張翠翠看着袁美珠離開後,眨着好奇的大眼睛望着李占文:李總?李占文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告訴你,你別告訴別人啊。張翠翠期待地點點頭。李占文像想起了往事一樣:王玉瑩是陳若瑾的前女友,當年我們都是同學,袁美珠是我們的師妹,我們快畢業了,美珠才大一。當年我們還有一個玩的比較好的男同學,叫祝明星,祝明星喜歡玉瑩,而玉瑩喜歡若瑾,在外國,les都很平常,也沒什麽顧忌,不像國內受人歧視。
當年祝明星為了把王玉瑩追到手,可以說不擇手段。本來若瑾的性格就是淡淡的,也不願意和別人去争什麽,再說,我覺得呢只是王玉瑩一廂情願地喜歡若瑾罷了,若瑾根本就沒有表現出正常的戀愛關系。可能這樣惹怒了祝明星吧,祝明星叫人打了若瑾一頓,若瑾足足躺了一個星期的醫院,那時候我和美珠輪流照顧着若瑾。
大四那年,王玉瑩與祝明星結婚了,若瑾也沒去。都4年了,就算見了也沒什麽吧?翠翠你說呢?
張翠翠不确定地問道:李總,你真要我說啊?李占文笑了一下:你要說便說。張翠翠大着膽子:李總,我覺得你就是想把你的同學全招到公司來,好聚會!李占文随即豎起大拇指來:翠翠你說出我心裏話了。其他我沒多想,也沒想過美珠反應那麽大。唉,其實我把若瑾帶過來,主要還是想她像以前那樣,活得開開心心的,才使人在她原本那間小公司裁了她。
張翠翠不禁好奇:李總,你是不是喜歡陳小姐啊?李占文搖搖頭:別亂說,我可沒關系,要是傳到若瑾耳裏就不好了。好了,你也別太夜了,做不完的明天再做吧,現在冬天,外面黑得快,早點下班。
張翠翠覺得李總不抽風的時候,還是挺好的,一抽風就什麽狗屎垃圾都拿出來罵了。下班的時候,經過書店,卻忽然想起了那本書,問老板有沒有,最後買了一本回家。打算慢慢看。
冬天的雨景非常陰郁,天都變成灰青色的。我坐在爸爸以前經常坐的複古書桌上,練着毛筆字,卻不曾想,竟然寫出了張翠翠三個字。
《寂寞的撒旦》已經看完,看着家裏的藏書,原來已經沒有地方再放了,該買書櫃了。
雨停了,當我去到家具城,竟然遇到了王玉瑩,她身後站着祝明星。而我選擇與他們擦肩而過。
王玉瑩見到那個幾年沒見的陳若瑾,心中本來激動,卻不待她開口叫住陳若瑾,陳若瑾卻冷漠地從她身邊擦身而過,仿佛與他們不認識般,徒留一個孤寂的背影,形同陌路,再無交集。
☆、看書嗎
當我踏上二樓,不料見到的第一個人,竟然是地鐵裏的張小姐,張翠翠。只見她今天穿着深藍色的職業套裙,裏面還是白襯衫,那頭好看的小波浪卷發依然在她耳背後面,仍然是黑絲襪子和一雙平底鞋。只見她看到我後還是那樣熱情地打着招呼:嘿!陳小姐!我還是如常地跟她打招呼:你好,張小姐。
她又把身邊的人介紹我認識:這麽巧?這個我妹妹,陳小姐是要選購家具嗎?只見那個與張翠翠有點相似的人朝我笑了笑問好:你好。我也禮貌地點頭:你好。我看着張翠翠:想買一個書櫃。随即張翠翠的妹妹便熱情地領着我,給我介紹着她們專櫃的書櫃的品質,原料,出處,功能等。而她也一直跟着我,與我一起看着書櫃。
我看了好幾個複古風格的書櫃,随即從衣服兜裏拿出了準備好的卷尺,對着那幾個複古書櫃量了又量,長度尺寸只有兩個合适,便選了那兩個。然後,寫了個地址,商量着何時送過去。這些都處理好後,看了看時間,也便走了。
難得早下班,想着好久沒見過妹妹,随即去了妹妹那裏,卻不想竟然遇到陳若瑾。然後她卻一本正經跟我說想買個書櫃。妹妹見難得有客人,又見她與我認識,便仔細地為她服務。我跟着她看了許多書櫃,以前我不明白現在科技那麽發達,電子書籍到處都是,為什麽人們仍保留着最初,喜歡買書藏書?直到我那天經過書店才明白,或許那是一種情懷吧。
她看得很認真,也聽得很認真,最後她竟然從衣服兜裏拿出卷尺在她看中的書櫃外量量度度的,她這一個舉動真的驚豔了我。看着她如此認真地選了那兩個複古的大書櫃,我不禁好奇她的家了,是否她的家也擺滿了如此多的書櫃?由于冬天,天氣也并不好,搬運工早已下班,她卻并不着急,在聯系地址上毫不猶豫地寫下她家裏的地址,還和妹妹商量着送貨時間。我看着她的字,不禁出神,工整又娟秀地在那白紙上緩緩寫出:山前大道錦繡明苑F棟3座。
然後她便跟我們道謝,離開了,留下一個匆匆的背影給我。只聽我妹說:姐,你朋友真土豪,看上那兩個都是我們專櫃最好的那兩個,也不砍價,不過我看她是你朋友,也給她打了折……只見妹妹欣喜若狂。看來是一筆大生意。我忽然好奇,她的生活方式是否也是如此低調安靜,認真細致?讓人遐想。
回到家後,忽然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沒有理會,豈料這個陌生電話打進了三次,到了第四次,我便接了起來:你好?
袁美珠今天問了張翠翠要了陳若瑾的電話:表姐,是我,美珠。
我知道後沒有太多情緒:有什麽事嗎?袁美珠想着還是說了:我想告訴你,我也在你的公司上班,我在策劃部,你要是,有什麽困難,或者遇到什麽事,都可以給我打個電話。我嗯了一聲,随後她又說:李占文那個笨蛋,說是,過幾天,王玉瑩也會來公司上班,我想着告訴你,讓你有個心理準備。
我聽完後,深吸了一口氣:好,我知道了,謝謝你。早點休息。随即挂了電話。把袁美珠的電話存起來。
王玉瑩出現在公司的那一天,我請了假,去陵園看了看父母,放下鮮花,除着草:爸,媽,你們還好嗎?
袁美珠今天非常緊張,王玉瑩來了,可是卻不見她的表姐,後來才知道請了假,老總辦公室可熱鬧了,一大群高管男人圍着王玉瑩轉,看着就生氣。王玉瑩卻和袁美珠打起了招呼:若瑾呢?袁美珠冷冷道:不知道。随即離開了老總辦公室。張翠翠看着這一幕,不禁有點想着那個陳若瑾,今天請假,去做了什麽?看書嗎?
作者有話要說: 這次嘗試采用兩個主角的視覺去描述。希望大家喜歡。
☆、出現
這天我在家裏的庭院照料着庭院裏的花草,等待着書櫃的到來。整理了一個上午仍不見來,不禁在庭院裏那張長椅子坐了起來。椅子上有些濕涼,我卻并不介意。看着不遠處的秋千,想着要不要修好它。
想着今天好像是送書櫃去陳若瑾家中,妹妹打電話過來邀我一同前往,畢竟她和她不熟,我也想跟妹妹說,其實我和她也不熟,可是沒有推搪,跟着妹妹公司的車去到了那個地址。原來山前大道一帶的屋子都是古式洋房,我不禁好奇,住在這裏的陳若瑾,是怎麽生活的。直到我看着她在庭院裏坐在一張白色的長椅上,長椅後面是盛放得格外燦爛的月季。那一刻,她卻注視着不遠處的那個好像壞掉的秋千。
而她家門前的大門內,停着一部髒髒的黑色高級轎車,看樣子是好久沒有用過,一直擺在那裏。妹妹随即按了門外的門鈴,陳若瑾才注意到我們,走出來開門。
我聽到門鈴聲後才發現,送書櫃的來了,那位張小姐也來了。洗了手,走出去開門。
當她打開我認為最神秘的家門時,我才發現她的家真的很大,但是卻不空洞。因為我看到她正安排着師傅把書櫃安置在那正好可以容納4個書櫃的地方,才想起她拿着卷尺量量度度的原因,當師傅安置好書櫃,高度确實分毫不差,随即她早已泡好茶,請了師傅和我們品茶,由于妹妹還要上班,事情辦好了,也就告別。我一時不知該走還是不走,不知為何,我想待在這裏陪着陳若瑾。
恰時袁美珠竟然來找陳若瑾,我在門外又被她拉着進來了。只聽袁美珠道:表姐,翠翠,還沒吃飯吧?随即從她的車尾箱拿了好些食材出來。表姐,我們今天煎牛扒。随即笑意盈盈地拉着我和陳若瑾進家中。
陳若瑾并不招呼我,反而美珠卻像這間屋子的女主人一般:翠翠,随便坐,不用客氣。我去準備一下。說完去廚房準備午餐,美珠好像十分熟悉這裏,想到她們是表姐妹關系,又有什麽稀奇呢。只見陳若瑾把本來放在地下的書一本一本輕柔地放到書櫃中,又看到牆壁處的一段距離放着一張古舊的大書桌,書桌上擺放着整齊的毛筆,由大到小。而廳中有個火爐,不知何時點燃的。
美珠一直找着話題,而我卻看着陳若瑾的藏書,都是分門別類的放好,有歷史、經濟、哲學、管理、理論、小說、散文,各種文學,還有那本熟悉的書。而陳若瑾只是獨自坐在那張大書桌前認真閱讀着手中的書。美珠把牛扒煎得很香,細心地弄着配菜,這時陳若瑾在不遠處的酒櫃,選了選,開了一瓶紅酒。我看着她這一系列的動作,真的是覺得很優雅。
她拿了三個玻璃杯,随即倒上少許。擺放到廳中的食桌上,邀請我:張小姐,就餐了。老實說,西餐有點吃不慣,而且還是在陳若瑾家中,讓我有些拘束。
看到美珠和陳若瑾熟練地使用着刀叉,想起她們是在英國那邊生活過一段時間,也就了然。喝了一點葡萄酒,其實我不是很會品嘗,難得人家開了酒,也不好推搪。只見陳若瑾似有所想,搖了搖那玻璃杯,小口啜着美酒。
這時,陳若瑾家中的門鈴響了。見陳若瑾去開門遲遲未進,卻在陳若瑾身後,看到了王玉瑩。她們并不說話,王玉瑩打破沉默:不請我進去坐坐嗎?這時美珠也走出來,她有點擔心地看着陳若瑾,只聽陳若瑾冷冷地道:我們已經結束了,請你別再來了。随即走進屋裏。美珠聽了也趕王玉瑩:你走吧。我看着王玉瑩,樣子甚是委屈,有點不甘心又無奈地離開了,開着她的白色奔馳,揚長而去。才發現,王玉瑩開着的車與陳若瑾門前那輛,竟有些相似。
☆、少女的祈禱
我看着陳若瑾進屋後進了房間,而我很想安慰她。可是美珠卻拉住了我:讓她靜靜。我想房內的陳若瑾究竟是什麽情緒?無聲哭泣?獨自生悶氣?
美珠和我來到廳中,看着陳若瑾那份切好的牛扒,才吃了一半。美珠和我坐在沙發上,說起了王玉瑩與陳若瑾的過往:表姐大四那年,我大一,表姐那時是英語系的高材生,而王玉瑩是英語系的系花。本來也沒什麽交集,後來王玉瑩不知道為什麽搭上了表姐。
原本,我也以為王玉瑩可以讓表姐快樂,她們确實開心過一段時間,可是那天她來找表姐,在表姐的寝室落下了鑰匙,我剛好去找表姐,于是和表姐一起去追離開沒多久的王玉瑩,卻不料聽到王玉瑩與經濟系的男生說什麽打賭,說那些男生輸了,要遵守承諾幫她交三個月房租。
經濟系其中一個男生叫祝明星,當時是喜歡王玉瑩的,所以也就順了王玉瑩的話。可是,王玉瑩卻說了一句話,讓表姐以後與她不再糾纏。我清楚記得,王玉瑩在那群經濟系男生中說道:陳若瑾也沒那麽難追,你們一個二個真是丢臉。
表姐才知道,王玉瑩追她,不過是為了贏了與經濟系男生的打賭而已。那時我正想斥責他們的笑話。表姐卻低着頭扯着我走了。我憤憤不平:表姐,你為什麽不跟她理論?狠狠罵一頓。或者做些什麽讓她難堪!表姐卻說:我不想她難堪,更加不想自己難堪。
所以,那天之後,任王玉瑩如何再獻殷勤,表姐已經冷漠相對。卻不想,不知道是不是表姐的冷漠,更加激起王玉瑩的征服欲,可是祝明星那時已經不想王玉瑩再與表姐糾纏,但王玉瑩好像真的喜歡了表姐,這樣,引起祝明星的嫉妒,找人狠狠打了表姐一頓,讓表姐在醫院足足躺了一個星期。那時我和李占文輪流照顧着表姐,也不見王玉瑩來看望表姐。
那次之後,王玉瑩竟然與祝明星結婚。請了表姐,表姐沒去。從此也沒有再與王玉瑩有任何來往。畢業後直接回國。
我聽着美珠敘述陳若瑾的往事,可以理解她不理王玉瑩的原因。王玉瑩結了婚,還來苦苦糾纏。可這是別人的感情事,我們也不好插手。
那扇緊閉的房門,好像有一股魔力,還是陳若瑾一開始便有一股魔力在吸引着我?不得而知。美珠見時間差不多,便開車送我回家,一路無話。
王玉瑩沒想過陳若瑾忽然的冷漠何來,當初主動去追求她的時候,确實是抱着玩鬧的心态,認為les有點新鮮,可漸漸地,才發現自己真的喜歡上她,而祝明星又追求着自己,陷入了兩難。追與被追,同時進行,同時享受。就像愛與被愛。王玉瑩有時候很矛盾,她喜歡的是陳若瑾,卻又享受着祝明星帶給她的愛。
得不到的是不是就最好?最想得到?然而得到後又不會加倍珍惜,可以随便抛棄?
當我開門見到王玉瑩時,覺得情緒真是壞透了。我沒想過上次偶爾遇到的态度已經很明顯了,她為何還來苦苦糾纏?來看我的笑話嗎?她以為我還愛着她嗎?真是一個自大的女人。
看着房中的鋼琴,不禁彈起了巴達捷夫斯卡的《少女的祈禱》,心,漸漸靜起來。
☆、公司年會(上)
今天是聖誕節,看着街上日漸濃厚的氛圍,不禁想起李占文中午的話:你要是一直逃避下去,也就這樣,一成不變,活在王玉瑩的影子裏。美珠一直擔心你,我也是。我們不想你就這樣拒絕我們的關心,我們希望你能真正地重新振作。年會,你再考慮要不要來吧,我和美珠真的希望你能走出過去,活在未來。說完還拍拍我的肩膀。
中午我如常上天臺吃飯,想不到李占文竟然找來了。好像還看到張小姐的身影。我說着不參加公司年會,才有了李占文剛才那番話。年會嗎?我看着這聖誕節的晚上難得的沒有下雨,下了班,匆匆回家。可是,到家後,看到那輛多年沒開過的黑色轎車,不禁想起了父母。
今天是公司一年一度的年會,我早已忙得焦頭爛額,李總卻忽然來找我,問我有沒有看到陳若瑾,想着中午是午飯時候,便告訴李總,陳若瑾或許在天臺上。我有些好奇,便也跟了上去,說實話,我真的不是故意偷聽他們的談話。只是,當我知道陳若瑾沒有打算參加公司年會的時候,不知為何,心裏竟有些不舒服。
而李總卻在開導陳若瑾,不知為何,感覺李總真的是很關心陳若瑾,不然怎麽會偷偷打聽她在哪,他們都有對方的電話,可是卻喜歡面對面交談,這樣真摯又關懷的感情,我看在眼裏心裏也會覺得有些小感動,畢竟有時候,電話裏的交談跟面對面交談,确實大有不要。
因為面對面可以看到對方,對方的眼神和情緒,但電話最多只可以感受對方的态度,并不能親眼體驗對方的感受,不覺李總的細心。李總在我心裏的形象又高大了許多,才發現,李總才是我的人生導師。虧我還在人力資源這一塊打拼了許久,只是,李總智商高,不知道情商高不高。想着想着便下樓了,幸好穿着的是平底皮鞋,不然要我穿高跟爬這22層,殺了我吧。
晚上差不多7點多,XX大酒店的第五層,整個大廳都準備就緒,大家都盛裝出席,好些已經早早到來,或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