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8只鬼
柳微塵把王戎勾搭進房,然後手指一動,幾個紙人抛灑出去,他一聲吆喝:“姐妹們,出來接客啦~”
這一聲,喊得柳微塵十足的老鸨範兒。
而王戎驚呆了小眼球地看到,浴室裏走出來四個風情各異的比基尼美女!
“你這是?”
柳微塵沖王戎眨眨眼:“王導,我們一起玩個大的吧。”
王戎看的直流口水:“哦,你想怎麽玩?”
“來,大家一起陪你玩。”柳微塵沖美女們一個眼神,四人上來把王戎的胳膊摟在胸前,左一聲“王導~”,右一聲“王哥哥~”,叫的王戎心蕩神馳。
王導還故作生氣:“你這是......”
“王導不用擔心,她們都是新人,也都是您的粉絲。”柳微塵暗示道。
這麽一說王戎就放心了,新人嘛,有求于人,最好拿捏了。當下就放肆了,左捏一把,右揉一把,沉迷美色的面孔與平日的嚴肅正經大相徑庭。
“王導,人家是你的鐵杆粉絲啊~”
“王哥哥,人家好想跟你深一步發展......”
美女們撒嬌着把柳微塵往床上拖,而王戎沉迷的竟然沒有發現柳微塵一直沒有離開。
柳微塵摸摸下巴,深深佩服自己的畫工,果然是棒棒噠,畫的紙片人也能迷惑老男人,看王戎那享受的模樣,手感應該不錯吧,自己都有些好奇了。
思索間,紙人們已經拿出繩子把王戎雙手綁在床頭,那模樣,分明是要玩更刺激的。
王戎越發興奮:“小妹妹們原來喜歡玩刺激啊,好,好,我也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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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微塵走過去,王戎終于看到他了:“哈哈,你也要一起來,行,不過我可是只做1不做
0......”
柳微塵一張真言符貼在王戎額頭上,他叽叽喳喳的話更多了。
“你長的是不錯,不過我走旱路玩的少,你準備了潤滑沒,別怪哥哥尺寸太大玩壞你......”
真言符的作用下,王戎說的可都是真心誠意的大實話,柳微塵對他的色迷心竅真是無語了。
果然夠變态,碰一下他都嫌髒了手。
“王導,問你個事,你的《書中有鬼》演員接二連三出事是不是跟你有關系?”
“哈哈哈哈,精彩吧,沒錯,就是我安排的!”王戎得意洋洋,“不過也要多謝那個蠢女人,若不是她真去請了降頭師,我也不會這麽輕松名利雙收。”
柳微塵:“蠢女人,你夫人冬琴嗎?”
王戎:“沒錯,她是我女人,應該為我奉獻一切!”
“她從哪找的降頭師?”
王戎大言不慚:“不是她找的,是我知道的。不過我也知道降頭師邪性,搞不好還要被反噬,所以我就暗示她去。她嫁給我這麽多年,除了享受我給的榮華富貴,什麽都不行,連給我傳宗接代都做不到,犧牲自己給我前程鋪路不是應該的嗎?”
柳微塵眼神微冷:“那你又是從哪裏找的降頭師?”
“從......”說到這個話題時,王戎突然結結巴巴,額頭冒着冷汗,臉色漲的通紅,仿佛在劇烈掙紮,抗拒着真言符的力量。
要麽是那個人對王戎下了語言禁制,要麽就是事關重大,王戎自己潛意識當作最重要的秘密不敢說。
眼看着王戎臉上青筋血絲炸裂,還是一個字也沒吐出來,柳微塵連忙轉移話題:“你留了證據沒有?”
“當然有,萬一那蠢女人反咬我一口怎麽辦?我留了記錄鎖在保險櫃裏,萬一東窗事發,我就大義滅親把她交出去。嘿嘿嘿嘿,女人嘛,黃臉婆沒了我還可以娶個年輕漂亮的,像這四個美女就不錯啊.......”
“不錯,王導真是聰明。”柳微塵贊嘆,留了證據,不但方便他大義滅親,也方便警察一鍋端啊,多好的額主意,他太喜歡了。
“那麽,最後一個問題,保險箱密碼是多少?”
......
“好了,你們陪王導好好玩玩吧,等他進監獄就再也玩不到了。”問完問題,柳微塵大方地對紙人吩咐道。
紙人不可能真的跟王戎發生什麽,但可以制造幻覺,讓王戎做一場活色生香的春夢。
頓時王戎就被四個紙人折騰的叫喚連連,一聲還比一聲高,叫的柳微塵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一個中年老男人,叫成這樣,想想那油膩走形的身材,真是不忍直視.......
門外,原峥鳴還想給王戎最後一個機會,所以特意跟過來看看王戎到底只是做個面子功夫答應了,還是真的沒底線。
剛到王戎的門外,就聽到王戎的叫喚聲。
精英助理肉麻的抖了一個激靈。
原峥鳴滿臉黑氣:“把王戎的合作請求斃了,換個導演。”
“是......”助理提醒道,“老板啊,這個娛樂圈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這樣,放蕩不羁,都拉黑的話,沒人給您賺錢了......”
原峥鳴語氣淡淡:“若是能力足以掩蓋他人品的缺陷,我自然不會只盯着他的私人生活看。”
本就是因為意外而火的導演,水平一般,炒作功夫勉強還可以,主動要與他的公司合作,他本想着可以扶持新人,還在試探接觸階段。現在看來,沒必要了,新人跟他合作是羊入狼穴。
“是,明白。”助理懂了。
換句話說,他們老板不缺人用,就算再缺,也不會要這麽人品敗壞的導演,徒惹是非給公司招黑。
兩人還沒離開,就看到王戎的房門打開,裏面走出一個俊朗的小哥,十分眼熟的小哥。
柳微塵推門出來,就看到原峥鳴和那個精英男助理,立刻就認了出來。
“喲,帥哥,進來一起玩啊~”
他演戲上瘾了,靠在門邊沖二人招手,就差直言不諱“帥哥,一晚八百,來不”。
原峥鳴估計也是這麽想的,看這個娘娘腔更不順眼了。
“哼,污人耳目!”
助理也是怎麽看柳微塵怎麽不順眼,他還記得上次被柳微塵故意害得濺了一身污水。
柳微塵笑了,特意看了看原峥鳴的面相,更想笑了。
喲呵呵,都三十了還是童子雞,比他還慘啊!
柳微塵伸手拍拍原峥鳴的肩膀,順手就施了一個咒:“看你這禁欲的模樣,應該連五小姐都不認識吧,大齡處男太可憐了,送你一個月的春夢,不用謝。”
原峥鳴嫌惡地皺眉躲開,還嫌棄地拍了拍自己被柳微塵觸碰過得地方。
柳微塵呵的一聲笑了,別看你現在身正口嫌,日後見我一定腿軟!
“帥哥,你.......”柳微塵的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他看到氣沖沖走過來的冬琴,後面還跟着夏耀陽使勁沖他打手勢:失敗了!
柳微塵嫌棄臉,你不是最擅長對付女人嗎?還誘惑失敗,要你何用!
冬琴已經走到房門,聽到那叫喚聲滿臉怒火:“王戎是不是在這裏?”
柳微塵上前一步擋住房門,顯得越發欲蓋彌彰。
“哦,您是?”
“你給我滾開!”冬琴狠狠推開柳微塵,狠狠拍門,“王戎,開門!”
“不開不開就不開,王哥哥跟我們玩的正開心呢~”嬌媚的女聲從裏面傳來,還帶着挑釁地大聲喊道:“姐妹們,告訴外面那個老女人,王哥哥是不是最喜歡我們?”
“王哥哥,聲音叫的再大點,給你家的黃臉婆聽聽~”
柳微塵摸摸鼻子,總覺得這紙人賤兮兮的,有點像他?
這撩撥氣人的功夫,比讓冬琴直面床戰還要氣人。
“啊~~~~~~”王戎一聲高昂的叫喚,讓冬琴的臉色更難看了。
酒店的房門真不是那麽随随便便能踹開的,冬琴踹到最後是自己腳疼。
“哎呀王哥哥,你不行啦,要不要吃點藥?”
“王哥哥,你家黃臉婆該不會把你榨幹了吧?踢了她娶我們呗~”
“好~~~~~~”王戎聲音帶着事後的喘息,還有意猶未盡的興奮。
“王戎!”冬琴徹底被激怒了,“老娘為了你背負了幾條人命,你竟然過河拆橋要甩了老娘!你等着,要死我們一起死,我這就舉報你!”
不用她舉報,柳微塵已經偷偷給寧安志通風報信,通知了他們證據放在保險箱裏,這時又用手機開了錄音。
“王戎!你給我出來,再不出來我真的報警了!”
冬琴怒火中燒時,只是出言氣人,然而王戎越是不開門,她越是憤怒,真的拿出手機,卻是撥打給那個女降頭師。
反正殺了那麽多人,幹脆一起把這個人渣老公送上路!他想換老婆,她為什麽不能換老公!
“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又是這個聲音,讓冬琴越發暴躁。
“你在給誰打電話呢?”柳微塵冷冷地笑着湊過來,“給那個女降頭師嗎?”
一句話,讓冬琴怒火瞬間熄滅,一股涼意從腳底升起。
“你在說什麽......”
“開門吧,讓王夫人好好瞧瞧。”柳微塵語氣淡淡的沖紙人們吩咐。
房門打開,四個紙人窈窕多姿的出門來,冬琴開始看到比基尼美女還無比憤怒,然而再一看,她們來開門了,老公怎麽還在床上叫喚?
“辛苦了,回去給你們燒香吃。”柳微塵拍拍手,紙人迅速縮小,變到巴掌大小時,柳微塵彎腰一伸手,紙人就跳到他手心裏,被他撞到口袋裏。
“啊!”冬琴看着這一幕吓得後退,“你你你.......你也是......”
“別把我跟降頭師混為一談,我是天師。”柳微塵冷冷地看這兒冬琴,“還有什麽想說的?為了一個人渣禍害那麽多條人命,值得嗎?”
冬琴啞口無言,然後捂臉痛哭。
門外,夏耀陽帶着迅速趕來的警察進門來,寧安志也在其中,還多了幾個陌生面孔。柳微塵從陌生面孔身上,感受到了修行者的氣息。
寧安志沖他使了個眼色,柳微塵頓時明白了。他們正是特別部門的人。
警方的人來時,王戎還被綁在床上,陷在自己的春夢裏逍遙快活,那醜态讓人惡心,連冬琴都別過臉去,想不明白自己怎麽那麽眼瞎。
最讓人驚訝的,是綁住王戎的,其實是兩根細細的紙卷,看起來就是普通的白紙,卻讓王戎如被手铐铐住一般。
“好手段。”
一個穿黑色對襟大褂的中年男人則是對柳微塵作了個拱手禮:“這位就是柳道長吧,久仰大名。”
柳微塵恭敬回禮,問道:“你認識我?”
“我是龍虎山張文乘,玄辰道長曾與我多次合作,聽他說過獨子青出于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張文乘一報上自己的名號,就讓柳微塵肅然起敬。
張文乘跟柳微塵簡單交流一番:“話不多說,這件事牽扯甚大,我們是先頭部隊,後面還有大部隊過來,先留個聯系方式?”
“行。”
柳微塵掏出手機互相加了微信好友,然後張文乘等人帶着王戎夫婦先行離去。
柳微塵去跟夏耀陽他們彙合。
旁觀了一切的原峥鳴和助理感覺整個世界都玄幻了。
降頭師?天師?龍虎山?不是演戲嗎?
兩個高級知識分子出身的精英人士,現在對這個科學的現代社會産生了而懷疑。
作為旁觀者,原峥鳴和助理都被帶回警局做了筆錄,然後敲打一番,降頭師這種事自然不能随意外洩。
越是這樣,原峥鳴二人越是不得不相信,這事情是真實存在的,不是冒牌部門,也不是冒牌天師。
更讓原峥鳴懷疑的是,天師都是柳微塵那副德性?
很快,原峥鳴就不得不相信了。
柳微塵說了賜他一個月春夢,就真的是履行承諾。
“老板,你看起來氣色不太好......”助理看着老板持續一周的黑眼圈和低氣壓,終于忍不住了,“要不要預約家庭醫生?”
老板身體差心情不好,他們壓力也很大啊,最近上班氣氛壓抑的讓人害怕。
“約一下吧,告訴他我最近失眠。”
“是。”
看着助理離開,原峥鳴頭疼的扶額。
不是失眠,而是做夢。
難以啓齒的夢。
連續做了整整一周的春夢,最可怕的是,春夢的對象竟然是那個男人!
那個沒節操不檢點小心眼娘娘腔的男人!
那個男人說送他一個月的春夢,難道還要繼續在夢中跟那個無恥的男人纏綿三周?
太可怕了,他會不會下次見到他就潛移默化想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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