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章節
,喜歡一定要勇敢地說出來,人生苦短,誰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個找到來。于是她決定自己要勇敢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只是她要表明心意的這個人不是阿靜所想的誠如公子,而是林陌。
“我知道,我會和我父親商量,放寬心,我這算是……落花有情流水無意了?”誠如假裝傷心道。
“林陌是個值得托付的人,別看他嘴上不饒人,該他出手的時候他絕不會閑着。既然你已經決定,那你可一定要過得幸福才行。否則……哼~你可是某人的掌中寶,心頭肉!我要是讓你過得不幸福,不知道某人會不會半夜鑽進我的夢裏抱着我,像瘋狗一樣咬的我鮮血淋漓的”誠如笑着打趣道。複拾失笑,她知道誠如指的是誰。
林陌聽複拾說要跟他回城西,皺着眉頭打量了她一會兒。“為什麽不回荊府?跟我回城西幹什麽?你不會要替你爹向我讨錢吧?你知道我把錢用在什麽地方,我可沒錢!而且你家不也不差錢?”
複拾紅着臉急忙說“不是的!我沒有要向你讨錢!我就是不想回去,你不是也知道我在荊府發生了什麽?我覺得惡心人,沒辦法面對那些人。”荊府的事複拾求林陌不要告訴阿靜,否則以阿靜的性子,她知道後,又要提着刀去砍荊老爺。
林陌又盯着複拾看了好一會兒:“跟我回去也行,但你只能做義工,你也知道我多窮,管你一頓飯還行,我可沒錢給你開工資,你要是願意的話,那我也無所謂。”林陌诽腹:哼!也別指望我的還錢。
複拾一聽喜出望外,連忙擺手:“沒關系,沒關系,我不要報酬的,你別看我瘦小,我也會幹活的。你只管收留我,給我一口飯就行。”
林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這小妮子不會是喜歡我吧?
馬車上。
複拾憋紅了小臉小聲道:“林大夫……”
林陌:“嗯?”
“林大夫……”
“嗯!”
“林大夫……那個……我……”複拾紅着臉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把那句“我心悅你”說出來。
“你到底想說什麽?”林陌有點不耐煩的看着她,提高了聲調。
複拾被吓了一跳,眼裏不自覺的充滿了霧氣:“我……我……”她掐着自己的大腿,氣她為什麽都說不出那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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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陌看複拾淚眼汪汪的,不由覺得好笑。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小腦袋說:“我困了,好幾天沒睡個安穩覺了,你先讓我休息一會兒。”
複拾心疼地看着林陌眼下烏青,趕緊給他披上毯子,“那你趕緊先睡一會兒。”
林陌閉上眼睛,上揚着的嘴角,卻怎麽也放不下來。複拾呆呆的看着他,笑靥如花。
過了幾個月後,誠如坐在自家府裏的竹林裏,石桌上放着書卻許久沒有翻一頁。他腦海裏還停留着一個長相普通,一雙眼睛卻一直撲閃撲閃的小姑娘。過了一會兒,阿裏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誠如聽到腳步聲後,不耐煩的說:“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毛毛躁躁,摔着不疼?”
“不是的公子!你看這個。”阿裏掏出了一封沒有署名的信。
上面寫着:想要你的未婚妻,三日後,只身前往城東城外五裏亭。
未婚妻?複拾!誠如和複拾解除婚約只和他父親說,并沒有告知天下。他趕緊讓阿裏備馬去城西找林陌确認複拾的位置。卻看到複拾正完好無損的和林玉在院子裏曬草藥,林陌見誠如慌張的樣子,笑道:“怎麽?被野狗追了?”
誠如一聽,眉頭一皺:“不是被野狗追,是野狗跑丢了!”
衆人一聽,疑惑的看着誠如,誠如和他們說了自己收到匿名信的事!這才知道,原來這個“未婚妻”是阿靜。
複拾百思不得其解:綁匪為何綁阿靜?阿靜難不成又幹了什麽不得了的事?她不是和阿良走了嗎?難不成是阿良帶着阿靜搞事情?還是阿靜和阿良過得不幸福,然後開始搞事情?而且搞得還不是一般的大,連性命都要丢了。
林陌看着誠如:“綁匪以為阿靜是複拾,難不成……”
“是的,他們将信交給我,應該是沖着我來的。”誠如點頭。
“你幹了什麽不得了的事了嗎?”林陌問。
誠如茫然的搖頭。
複拾這時小聲地插了一句:“我們懲治了王春定,算不算不得了的事?”
林陌順着複拾的話問:“會不會是王春定背後的人?要知道,他敢這麽明目張膽的作惡多端,不但沒有人查他而且還能升官,想來這背後的勢力肯定不一般。”
“可是王春定的官位與我持平,與他為伍的餘黨也被打壓的差不多了,只要我在,他們近期不敢這麽明目張膽的惹事?除非這個人的官位遠在我之上?更甚者,或許與我爹的實力差不多也難說?難不成是我爹在朝堂上的敵對勢力?”
林陌:“那你最好回去問一下老爺子,問清楚了,好早點做準備!有需要我的地方,盡管說。”
誠如應了一身,轉身跨上馬背,策馬而奔。
回到宰相府問了父親,父親拿出一本藍色的小本子,說“剛到手上,還沒來得及交上去!”
細問才知道,原來,這幾年父親發現好幾次在天災人禍面前,朝廷國庫卻拿不出銀兩來及時應對災難,救濟百姓。父親心生疑慮,一直在偷偷的追查這件事,後來發現戶部尚書陳啓元監守自盜,導致國庫虧空,但苦于沒有證據證明戶部尚書監守自盜,所以父親也不敢打草驚蛇,只能蟄伏在暗處,等待他露出馬腳,将其一擊斃命。而王春定是正是向陳啓元買通的關系,所以盡管他無惡不作,還是坐上了知府一職。王春定一出事,父親知道機會來了,因為像王春定這樣的貪官們敢公然結黨營私,與陳啓元為伍,自然是老奸巨猾留有後手。那些人最是惜命,總是怕萬一有什麽不測,東窗事發,自己會是首先被退出來的替罪羔羊,于是便将所有壞事以及所有參與的人全都記在本子上,秘密保存起來,萬一自己被抛棄,好用它來牽制他們,他們幾乎每個人都有一本自己的小本子,所以他們關系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所以在王春定出事後,父親第一時間就派人去秘密尋找那個本子,當然陳啓元那只老狐貍肯定也知道王春定手上肯定有掌握着他們命脈的小本子,自然也要拼命的找。可還是被父親捷足先登,所以他們在找不到本子的時候,肯定會懷疑本子是不是已經到了父親手上,這才綁架了誠如的“未婚妻”,想用阿靜的命來換那本子。可他們是怎麽找到阿靜的?畢竟全天下的人只知道複拾是誠如的未婚妻,可并不知道複拾的臉長什麽樣。他們能準确的綁走阿靜,只能說明他們在複拾剛回府的時候開始,就一直在監視着他們的一舉一動?
誠如求他父親先別把本子交上去,待他救出“複拾”之後再交。父親無奈的嘆了口氣,只以為是他兒子即使與“複拾”解除了婚約,卻還是深深的愛着“複拾”。
城外廢棄的地牢裏,陰暗潮濕,房間裏充滿了濃濃的血腥味。時不時傳出有鞭子抽打的聲音。阿靜被綁在十字樁上。
“把她給我澆醒!”一個冷漠聲音傳出來。
一盆水撲面而來,阿靜渙散的意識瞬間被拉了回來。
啪!一條皮鞭落下來。一個人目露兇光,惡狠狠的道,“王春定的本子在哪?”
“……”鞭子落在阿靜身上。阿靜的頭垂着,咬着牙皺了下眉頭。
“王春定的本子到底在哪?”又落下一鞭。
“不知道。”阿靜虛弱的回應。
一位身着青衣男子坐在旁邊,悠悠的開口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姓誠的一家子的陰謀詭計!真真是個頂個的狡猾!誠慶那老家夥派他兒子去找本子,他找到後為了掩人耳目,就派你趕緊給他們送回去,不然我們在王春定府中為什麽找不到本子,不然你為什麽偷偷摸摸的于他們先走?真是難為你還沒過門就如此夫唱婦随。”
阿靜冷笑一聲。
青衣男子笑了,“哼,你倒是有骨氣!幾個月了還不肯開口!你最好還是把不屬于你的東西交出來,否則像我們這種刀尖上舔血的人,可是什麽都幹的出來的!”
阿靜擡起頭露出笑容,看青衣男子諷刺道:“那你為什麽不早點把我殺了?不是想讓我見識一下你們刀尖上舔血的人的手段嗎?就拿個小皮鞭子呼來喝去的,吓唬誰呢?替我撓癢癢?”
果然男子一聽就怒了,搶過鞭子,使足了力氣,把鞭子抽在阿靜的臉上。阿靜頭一歪,回頭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