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覃醫生
葉瀾再也待不下去,拉開車門落荒而逃。
一路跑到租房門口才發現沒買菜做不了炸醬面,他只好再拐回菜場買配菜。進門的時候,覃溱已經在客廳等他了,面前的桌子上擺了兩個空碗,正是他微信收到的那兩個。
葉瀾莞爾,換好鞋走近他:“等很久了嗎?”
沒等葉瀾靠近,其中一只碗裏登時竄出個毛茸茸的小腦袋,火箭浣熊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兩只小肉爪爪扒住碗的邊緣,又是吱吱呀呀一通亂叫。
葉瀾尴尬得定在原地:“喲,還挺記仇啊。”
覃溱把火箭浣熊抓在手裏揉捏了兩下,不顧它的抗議強行塞回籠子。他百無聊賴地打了個哈欠,推着葉瀾走進廚房:“快做飯,餓死了。我們醫院食堂的午飯好難吃。”
“等等啦,我還沒穿圍裙!你以前不是一直都吃醫院的午飯?”
“啊,以前沒覺得。今天去突然覺得好難吃,沒吃兩口,下午早早就餓了。”
葉瀾有點兒得意又不好表現出來,裝作低頭穿圍裙:“今天上班怎麽樣?”
“很輕松,我們主任不讓我加班,讓我早點回來歇着。”覃溱幫他系好身後圍裙的帶子,視線在腰圍以下停留了幾秒,才若無其事地轉開目光,拿起裝過倉鼠的碗。
葉瀾把剛買的大蔥倒進洗菜池,猶豫再三,還是說出了口:“下班的時候,我碰到了韋夫人。”
覃溱正在洗碗的手停住了:“她找你幹嘛?”
“她說……”話到嘴邊葉瀾卻說不出口了。說她想從我媽手裏把你爸搶走?男神對韋夫人恨之入骨,對覃伯父也全無好感,跟他說了完全沒用。說到底,這件事是上一輩的恩怨,沒必要讓男神煩憂。想到這裏,他反倒輕松起來:“她說你放棄了榮華富貴……你是放棄了萬華的繼承權嗎?”
“那本來就不是我的東西。”覃溱打開水龍頭沖水,嘩嘩的水聲蓋過了聲音裏的情緒,“以前我爸每年帶我去闵家過除夕,闵溫韋把我當做假想敵,以為我想讨好那女人,讓她把萬華給我。呵,是時候讓他認清楚自己有多無聊了。”
“啊,那他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是啊,可惜你沒看到。那女人告訴他自己是她生母的時候,他的表情還要精彩。”覃溱止住話語,似是回味了一下,“無知的幸福生活至此終結,那女人為了養老也真是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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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用血親牽制住闵溫韋嗎?”
“對,闵溫韋也許本來對她只有厭惡,現在恐怕已經恨上了吧。”覃溱把碗放在臺子上,又抽了兩副筷子出來,目光帶着暖意注視着他,“這個世界很公平,韋佩瑤害你失去萬華的工作,你不是把她兩個兒子都吃得死死得麽。”
“什麽……吃得死死得……”葉瀾反應過來,臉紅了紅,“什麽啊,是你們豪門太亂了!”
覃溱越過他,拿了塊幹布擦手:“是是是,都是我的錯。那即将成為豪門一員的你感覺如何?”
“感覺……好像被全世界洞穿了。”葉瀾把青菜從水池裏撈出來,在案板上放好,菜刀停住,轉頭對覃溱道,“我小時候總覺得自己孤單一人,被世界遺忘了,特別想讓別人知道我的存在。去參加珠寶設計大賽也是為了求名,但現在我才知道,被太多人議論是一件多麽可怕的事情。如果你還在溫家,勢必每天也要承受巨大的壓力吧。”
“那不是你的錯。”覃溱站在他身後,握住他的手,幫他把菜刀切下去,“這世界上多得是惡人,無論你如何去做,總有人看你不順。優勝劣汰,那些人遲早會自取滅亡。”
“你說這話的口氣好像萬磁王哦!”葉瀾笑起來,“請問Max先生,如果有機會替社會制裁,你會懲罰那些惡人嗎?就像老萬對待人類那樣?”
“會,我不會放過一個。”覃溱把下巴擱在葉瀾頭頂上,聲音高高地傳來,“那樣的話,就不會有你我這種家庭破碎的孩子了。”
“嗯,可是……”葉瀾被他禁锢在懷裏,想轉身認真地反駁。覃溱抱得很緊,葉瀾費力地扭動着,臀部堪堪擦過他的西褲。覃溱猛然收緊雙臂,把葉瀾抱得更緊,低頭往他耳朵裏吹氣:“別鬧。”
一個火熱堅挺的部位卡在臀縫中間,葉瀾尴尬得一動不動,舉着菜刀無所适從。
事實上,這些天他一直很猶豫,算上出事和住院的時間,他們已經很久沒有進行過倉鼠不宜的事情了。顧及到覃溱的身體,他也不敢主動求歡。每天晚上覃溱就躺在他身邊,能看能摸不能吃,憋得他很是辛苦。
葉瀾滿懷期待地動了動腰,試探開車兜風的可能性。
覃溱卻後退一步松手放開了他,一臉嚴肅地警告:“說了別鬧,好好做炸醬面。”說完,他撐着小帳篷轉身走向客廳,坐在凳子上敲碗等投食。
葉瀾目瞪口呆。
這劇情怎麽跟小黃書裏寫的不一樣?這種情況下,主角不應該把吃飯神馬的抛之腦後,直接在廚房裏圍裙play嗎?完全不按套路來,男神這是要鬧哪樣?
葉瀾這頓飯吃得如同嚼蠟,努力把視線集中在碗裏才勉強控制住不去看覃溱的腿間。
覃溱倒是胃口很好的樣子,意猶未盡地吃掉了兩碗面。葉瀾不禁懷疑,市中心醫院的食堂究竟有多難吃。
吃完飯,葉瀾把廚房收拾完畢回到客廳,覃溱正靠在床頭看書。葉瀾偷瞄了一眼,是一本厚厚的醫學英文書籍,書頁上印着幾幅人體某個部位的解剖圖。
……難道是有什麽暗示?
葉瀾的臉又紅了,他随即想到,不對,這是男神的本職工作啊,男神看這個不是很正常嗎!
希望破滅,他悻悻然打開電腦,随手塗了兩下設計稿。最近費元德沒有給他安排工作,他樂得清閑,只把照顧男神當做生活中頂頂重要的大事對待。
兩個人自顧自忙到九點,覃溱擡頭看了眼時鐘,起身去浴室洗澡。
葉瀾好奇的撿起他放在一旁的書翻了幾頁,發現這本書并不單純是解剖圖,更像是在教如何使用醫療器械。葉瀾看了幾幅圖,被奇奇怪怪的醫療器械吓破了膽,縮緊下體,急忙合上書放回原處。
做手術原來是如此可怕的一件事情,男神的心理承受能力果然非同一般。
葉瀾想到,自從認識覃溱以來,無論面對什麽事情,他都是淡淡的,一副處事不驚的樣子。這世上真的有什麽事情能讓他失态嗎?自己離家出走的那次,男神有沒有緊張過?
他胡思亂想着,直到覃溱一身水汽從浴室走出來,輕輕在他臉頰上咬了一口:“去洗澡。”
“哦、哦,好的!”葉瀾驚得跳起,捂着臉龐沖進了浴室。過了一會兒,他又半裸着沖出來,苦着臉拿着睡衣回浴室。
等葉瀾洗完澡擦着頭發出來,覃溱正坐在床邊,沒有看書,腳下多了個奇怪的袋子。
葉瀾好奇地走過去:“這是什麽?”
“想知道?”
覃溱回答得太快,葉瀾反而不知所措起來:“我……能看嗎?”
“當然可以,本來就是專門為你準備的。”
“唉?給我的禮物嗎?”葉瀾興奮起來,興沖沖地蹲在床下,拉開拉鏈,發現袋子裏裝滿了各種尺寸的盒子。他拿起一個盒子,打開是一個長約12cm,尖端彎曲,細細長長的一根金屬棒。
他又翻了翻,每個盒子裏都是不同的金屬制品,看上去像極了他偷看的醫學書上畫的醫療器械。他這才發現覃溱穿的根本不是睡衣,而是赤裸着身體套了一件白大褂。白大褂的領口極低,半塊蜜色的胸膛随意袒露着,連胸口兩點隔着白大褂也隐約可見。
葉瀾咽了咽口水:“那啥,禮物在哪兒?”
“就是這些啊,這可都是我精挑細選的禮物,特意做過無傷處理的。”覃溱伸手握住他的胳膊,把他拖到床上,指尖從他腰線劃過,“快躺好,覃醫生要給葉瀾小朋友檢查身體了。”
“可是我沒病啊……”葉瀾抗議着,被覃溱用唇堵了回去,剩下的聲音全都變成了嗚嗚的呻吟。
覃溱的吻如同秋風掃落葉,席卷了他的口腔。舌頭肆意地掠過每個角落,纏繞着他的唇舌,榨幹每一滴津液。葉瀾癱在床上任他索求,舌頭被吸得發麻,巨大的甜蜜在體內仿佛要爆炸。
放開他以後,覃溱整整白大褂,一本正經地問:“這位患者,請問你哪裏不舒服?”
葉瀾被他的樣子逗樂,想笑又不敢笑。比起漫長的前戲,他更喜歡單刀直入,但既然男神喜歡,陪他玩玩也無妨。葉瀾舔舔嘴唇,拿捏着嗓子,學着GV裏的小受模樣,牽起被子一角,扭扭捏捏地說:“啊……覃醫生,我的菊花好難受……”
覃醫生不為所動,冷酷地說:“這樣啊,那你趴着,把菊花露出來,讓我檢查一下。”
葉瀾求之不得,立刻脫掉睡褲,翻身趴好。覃溱扯住他的內褲邊緣緩緩下拉,飽滿的臀瓣被水汽浸潤,像兩個甜美多汁的水蜜桃。
覃溱眸色暗沉,忍不住一只手揉捏了兩下,享受手心裏充滿彈性的柔軟,另一只手伸進袋子裏,準确無誤地挑出一個丁丁形狀的金屬器械,卻比普通的丁丁要大上許多。
葉瀾觀察着他的動作,在意識到他想做什麽之後臉色大變,掙紮着直起上半身,泫然欲泣地望着覃溱:“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覃溱停下手中的動作:“什麽?”
“那個……你是醫生,萬一玩兒壞了你能治好的……對吧?”葉瀾滿懷期待地問。
覃溱翹起嘴角,慢慢地從身後貼近他,對着他的耳朵報複性地吹了口氣,引得他一陣瑟縮:“你別忘了,我只是個你看不上的泌尿科醫生而已,萬一玩兒壞了,那是肛腸科的事情,我無能為力啊。”
葉瀾瞬間僵硬,不敢再動,覃溱滿意地親了親他的嘴角,伸手拿過潤滑劑,往金屬器械上塗抹。葉瀾被金屬表面冰冷的閃光震懾,心底卻又有點小小的期待,眼角餘光不住地往覃溱手上偷瞄。
金屬器械外部狀如丁丁,尾部有一段手柄方便把持。內部中空,結構像注射器,用一根芯子連通着頂端。如果把內部結構拆卸下來,外部就成了漏鬥,兩端通透。
葉瀾從沒在GV裏見過這玩意兒,好奇地問:“這是什麽?”
“這個是肛門鏡,經常用來檢查痔瘡。”覃溱塗完潤滑劑,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趴好,覃醫生要開始檢查了。”
葉瀾忙不疊地翻身翹起臀部,覃溱又揉了兩下,在雪白的臀肉上留下紅紅的指印,左手扒開臀溝,把肛門鏡頂端多餘的潤滑劑蹭到穴口,緩緩研磨着密密匝匝的褶皺。
粉嫩的小穴驟然暴露,立即羞澀地關緊了門。覃溱不滿地在臀肉上啪啪打了兩下:“放松,請患者配合覃醫生的檢查。”
落下的巴掌有種施虐的快感,葉瀾難耐地叫了兩聲,下體貼着下腹挺立起來。他想纾解緊繃的丁丁,卻被覃溱殘忍地擋開手:“不聽話的患者要受懲罰哦。”
“懲……罰?”
當他看見覃溱再次從袋子裏拿出的東西時,才恍然明白過來,覃溱在病床上所說的懲罰究竟是什麽。
這次的金屬器械是個彎彎曲曲的夾子,形狀似剪刀,頂端沒有利刃,而是由三圈粗鐵絲纏繞成一個環,內側襯有軟墊。
“這是陰莖夾,是膀胱手術時夾持陰莖用的。”覃溱體貼地為他介紹着,打開陰莖夾,順着他挺立的性器滑動,夾在頂端的龜頭處,合上搭扣。性器前端被緊緊地禁锢着,可憐的肉棒顫抖起來,連帶金屬夾子延伸的兩根手柄也不住地微微抖動,像只振翅欲飛的蝴蝶。
覃溱欣賞了一會兒,重新拿起肛門鏡,用拇指頂住裏面的芯子,擠開軟肉,緩慢地推了進去。
冰冷的異物驟然填滿了內部,激得葉瀾一陣痙攣。他下意識想逃,剛往前爬了兩步,被覃溱攔腰攬回來,把肛門鏡推向更深的地方。
潮熱的腸肉捂暖了金屬,敏感點被若有似無地頂着,短暫的不适過後,小穴開始渴望更猛烈的刺激。
葉瀾眼角泛紅,用臀肉蹭着覃溱的手掌,低聲哀求:“唔……啊……你動一動……”
“動什麽動,不要打擾覃醫生。”覃溱不為所動,殘忍地拒絕了。
等肛門鏡全部推入,覃溱松開手,拔出了內部的芯子,湊在燈光下裝模作樣地看了看:“嗯,沒有血跡,很好。”
“那、那可以拿出去了嗎?”
“可以。”覃溱說着,真的拿起肛門鏡的手柄,慢慢地向外拉出。然而他拉得動作實在是太慢,肛門鏡的芯子被拔出以後,前端成了一個空洞,而肛門鏡形狀又是前小後大,穴口完全被撐開,裏面的景色一覽無餘。
覃溱轉動着手柄,肛門鏡端口刺激着葉瀾體內所有的敏感點,可以看到柔軟的腸肉像嬌嫩的紅唇,每一下蠕動都仿佛盛情邀請。
“嗯,粘膜顏色很正常,沒有發現潰瘍、出血和息肉,觀察齒狀線沒有發現痔瘡。奇怪,明明沒有問題,你究竟是哪裏不舒服?”覃溱自言自語,幹脆把肛門鏡全部拉出,小穴被撐得太久竟無法立刻合上,像離水魚兒的嘴,徒勞無功地一開一合。
他扔掉肛門鏡,用手指惡意地逗弄着小穴,穴口像一張吃不飽的小嘴,緊緊地黏住手指吸吮起來。
覃溱玩兒上了瘾,手指卻沒有任何動作,如同隔靴搔癢,起不到任何緩解的效果。空虛的內壁大力收縮起來,葉瀾止不住地喘息:“啊……不、不要弄了,那、那裏,好、好難受……”
“哦,看來這就是病因了。你說說看,哪裏難受?”
葉瀾被他攪得大腦一團漿糊,剛開始還記得要陪他玩cosplay游戲,現在已經完全顧不得扮演病人,只想求他快點滿足自己:“嗯……後、後面……”
覃溱佯裝沒聽懂,手指探進去一些,微微蜷曲騷動着內壁:“是這裏嗎?”
“啊、啊……再、再深一點兒……”
覃溱如他所願,又伸進去一個指節:“好了嗎?”
葉瀾明白他是故意的了,紅着眼眶轉頭瞪了他一眼,淚水浸濕了睫毛,像只被欺負的兔子,委屈地抗議:“不、不要手指!”
覃溱從善如流地把手指收回來,還體貼地幫他扶住軟綿的腰,皺着眉頭困惑地問:“那麽患者想要覃醫生怎麽救治呢?”
“要……要……”葉瀾被他逼得沒轍,終于意識到今天男神是不打算輕易放過自己了。眼一閉心一橫,他顫抖着嗓音,說出了直白露骨的祈求,“要、要覃醫生的大肉棒!”
他漲紅了臉,整個人如同煮熟的蝦子,反正也豁出去了,幹脆惡狠狠地又補充了一句:“快給我!”
“咦,葉瀾小朋友雖然好像病得很厲害,但精神倒還蠻好的嘛。”覃溱悠悠說着,跪在他身後,挺立上半身,一只手臂環在他的腰間,把他往後拉了拉,“既然找到了病因,那覃醫生就要對症下藥了。”
葉瀾求之不得,配合得把腰擡得更高。他急不可耐的舉動極大地取悅了覃溱,後者大手扶在他的腰間,挺身一探到底。
埋在葉瀾體內的性器早已堅硬如鐵,覃溱為了懲罰他,強忍到現在,進到甬道後再也忍不住,大力地抽插起來,每一下都捅到最深處。
葉瀾被金屬器械折磨得心神俱疲,終于得償所願,立刻緊緊地吸附住,恨不得用腸肉把覃溱的性器留在體內。
覃溱的動作又急又猛,快感如狂風驟雨般席卷了葉瀾,腰部軟得猶如一灘春水,只靠着覃溱的手臂勉強支撐着,随着他的動作搖晃不定。
沒多久,快感在體內積聚成核彈,随時可能爆發,他這才發覺,鈴口被陰莖夾夾得死死的,無論如何也釋放不了。
葉瀾大口喘息着,眼角被逼出淚水,順着臉頰涓涓流下,淚眼朦胧地伸手去摸下體。覃溱還在他身後撞擊,快感層層堆疊,像海潮一次次拍打着海岸。葉瀾手腳發軟,好幾次碰到陰莖夾又滑脫,眼前閃過陣陣白光,他再顧不得許多,驚聲叫喊起來:“拿、拿走!”
覃溱這次飛快地領悟了他的意思,精準無比地摸到陰莖夾,同時狠狠地搗了幾下。松開夾子的剎那,葉瀾幾乎呼吸停滞,快感不斷地沖擊着他,延綿不斷地射出汩汩精水。
覃溱也在他體內釋放了出來,葉瀾的性器等射不出任何東西之後,還兀自挺立着,他大口地呼吸着,攤在床上,累得再也挪不動一根手指。
終于結束了……葉瀾想着,費力提起胳膊戳了戳身後依然抱着他一動不動的覃溱,啞着嗓子說:“喂,治療結束了覃醫生!”
覃溱動了動埋在他體內也還硬着的性器,呵呵冷笑道:“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
葉瀾倒吸一口冷氣,連忙夾緊了不讓他亂動:“你你你!”
“所以怎麽治療,我說了算。”覃溱緩緩抽動着性器,在更加潤澤的小洞裏游刃有餘,“你這個病啊,必須要至少兩個療程才能見效。”
“什、什麽?”葉瀾瞪大了眼睛,“還來?”
“治療沒結束,病是沒辦法痊愈的。聽過一句話嗎?謹遵醫囑。翻譯過來就是,覃醫生說什麽就是什麽。”
覃溱抱着他翻過身,就着下體相連的姿勢讓他坐在自己身上,再次操幹起來。
葉瀾有些承受不住,他只要一低頭,就能看到被糟蹋的滿是泥濘的小穴,有氣無力地張着嘴,被粗大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刺穿。
體內的敏感點被悉數照顧周全,原本挺立的性器又漸漸硬了起來,也許是剛才憋得久了,這次射精的沖動極其強烈,葉瀾抓住覃溱的手臂,喘息着叫道:“不、不行了……”
覃溱皺了皺眉,伸手握住他的性器,用拇指按壓鈴口:“療程還沒結束啊,你這樣會加重病情的。”
“那、那怎麽辦?”葉瀾斷斷續續地說着,心裏卻很不以為然:要射了我也沒辦法啊,你難道還能堵住不讓我射?
“用這個好了。”覃溱伸長手臂,拿起早早被丢在一邊的金屬棒,示意給葉瀾看,“尿道擴張器,适用于瘢痕性尿道狹窄。”
金屬棒又細又長,尖端被打磨得像針尖一般,從鈴口處淺淺探入,挑逗着性器的頂端。針刺的感覺讓葉瀾毛骨悚然,牙床上下打顫,連話都說不清楚:“你你你你你你……你想幹嘛?”
覃溱居高臨下欣賞着他的表情,聲音淡漠:“你覺得呢?它能幹嘛?”
葉瀾的臉色刷得變白,後穴下意識絞緊,腦海中閃過的念頭把他吓壞了:“你、你不會是想……”他欲哭無淚地瞪着尿道擴張器,聲音裏帶了哭腔,“不行的,肯定會壞掉的……”
覃溱笑了起來,眼底蕩漾着銀河的億萬顆星星,重睑低垂,手裏的動作卻不停。金屬尖端整個刺入,葉瀾被吓得狠了,縮在他懷裏一動不動,大顆的眼淚争先恐後地湧出來,滴在他的胸膛上,向下滑去。
覃溱欣賞夠了,收起尿道擴張器,輕柔地問:“以後還擅自離家出走嗎?”
葉瀾眼角通紅,抽了抽鼻子,軟綿綿地回答:“不、不敢了。”
“乖。”覃溱吻着他的眼睛,舔掉他睫毛上的淚珠,複又溫柔地抽動起來,帶着他再次攀上了高峰。
等一切結束之後,覃溱打掃完戰場,把所有的醫療器械收進袋子,遺憾地看了一眼:“唉,還有好幾種沒嘗試過呢。”
驚魂未定的葉瀾用盡全身力氣扯過枕頭向他砸去。
“算了,下次吧。”覃溱聳聳肩,接住枕頭,拉上袋子拉鏈塞進房間角落。他回到床上,伸手撥弄着葉瀾潮濕的發絲:“你覺得覃醫生的技術怎麽樣?”
“不怎麽樣!”葉瀾背對着不理他,氣呼呼地說完,把頭埋在枕頭裏,又小聲地說,“不用道具的覃醫生還是算是個好醫生。”
覃溱笑着親他的頭發:“歡迎下次繼續挂覃醫生的專家門診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