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歸

第48章 危險的收藏

“終于到了。”這個luli人在心裏長嘆了口氣說。因為建築是在半空，所以臺階很多，而luli人的宅是全星系都知道的。懶散的不行的他能夠爬上來自己都在心裏為自己喝彩了。本準備高歌一曲，可是想到那完美的收藏品，還是閉着嘴巴。

luli人變換了形态，然後小心的來到門前，驚訝的發現這個旅游星球的門居然不同于自己星球的門。自己星球的門是可以捅破的，而這個星球卻不是。于是又耐心的拿出小工具開始在門上弄出個縫來。

葉瑾瑜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麽好了，這樣什麽時候才能進來？敢對自己的寶貝有不軌的想法？很好，葉瑾瑜覺得需要好好教訓下對方了。再然後看對方到底是對肖遠的這個想法是什麽，然後決定要不要吞噬掉對方。哦，還有下面那個家夥，既然是兩個人，那一起受罰吧。

葉瑾瑜想了想，然後幫助對方把石門開了個縫。說起來也是好笑，因為是空中建築所以窗戶都是在空中的。沒有辦法通過窗戶的luli人只能通過門來下藥。

當luli星人看到自己又終于把門弄出縫隙，小心的給自己帶上防毒面具，開始使用這個魂倒。過了一會，拿出儀器開始測量裏面人是不是已經昏倒了，儀器顯示裏面人的狀态就是已經昏倒了。luli星人才終于拿出裏鐵絲一樣的東西，打開了大門。進去之後看到已經昏迷的兩人，luli星人朝下面等候的人做了手勢，然後靜靜等待對方的到來。看着倒在地上的葉瑾瑜，luli星人看着他□□的皮膚，凸起的眼球裏滿是貪婪和享受。馬上就是自己的了，真是完美的收藏品，瞧着完美的脈絡，真是精致的皮膚啊。

“終于昏倒了嗎？看我的吧。我的手藝可是有很多人稱贊的。”上來的這個家夥可是星際有名的手藝人，切割的技術和縫紉的技術都是無比精湛。可是沒有人知道他其實也是luli人。本名盧新。他是混血，是erx星人和luli星人的混血，也是因為對切割和縫紉的無比喜愛，所以做的很棒。另一個是自己家裏的伯父，盧沙，盧沙也就是主要負責下藥的那個。當聽到伯父說有完美的收藏品的時候，盧新當然也一起來幫忙。關于剝皮，盧新的技術也可以。

“伯父，是哪一個？”看着眼前兩個人的皮膚都很棒，盧新不知道是哪一個。

“當然是這個大個子。他胸前的皮膚可是非常棒的啊。”盧沙目不轉睛的看着葉瑾瑜。

盧新點頭，然後拿出工具就準備作業。

葉瑾瑜看着兩個人什麽都不知道的自說自話，也終于明白為何會被盯上了。當時肖遠準備脫開了自己的外套，然後把頭貼在自己胸前的皮膚上。大概那個時候被對方看到了自己胸前的皮膚吧，然後就起了貪念。至于這兩個為什麽會看到葉瑾瑜和肖遠躺倒在地上，只是葉瑾瑜使用精神力造成的假象。

看着床上睡的舒服的肖遠，葉瑾瑜心中也算是一松。本以為是來欺負自己寶貝的，自己的話根本就不用擔心會被欺負。

“伯父，這個，這個男人的皮膚也很不錯。以後可以把這個收藏給我嗎？”盧新看着肖遠，臉上的表情可以說是滿意。

“可以，當然可以。不過要先把我的這個取下來。”

“嗯嗯。工具一會拿出來了就先剝你的。”盧新低頭收拾東西。然後手裏拿上了小巧的柳葉刀準備切割葉瑾瑜的皮膚。

在葉瑾瑜的控制下，兩個luli人都沒有發現有什麽不對。只見盧新已經開始在盧沙皮膚上動手準備剝皮。而盧沙卻好像什麽都沒有感覺到，兩個人就這樣開始動手。

葉瑾瑜臉上帶着一種冷酷看着眼前的場景。居然又對肖遠有這些想法，肖遠的一切可都是屬于自己的。這樣的懲罰還是感覺不夠。

luli人的皮膚并不适合剝皮，松軟的皮膚讓盧新很費力。兩個人都是滿頭大汗，但是看着完美的皮膚還是繼續工作。

“不是我說啊，盧新啊，你小子這手藝不行啊，這都半天了，你怎麽還沒有剝下來？在磨蹭下去就要天亮了吧？”

“沒事，伯父。這個星球的黑暗的時間更長。咱們還有很長時間。伯父，你相信我，我手藝絕對沒有問題。”盧新搽了搽汗水。然後繼續耐心的工作。luli人最讓人欽佩的地方就是他們的耐心。

葉瑾瑜看着已經鮮血淋淋的那個年老的luli人，從座椅上起身，上床坐在肖遠身邊，看着肖遠的睡顏發呆。

“不行，這個太難剝皮了。先剝我那個吧。”盧新看着時間又被浪費了不少。有點擔心天亮沒有結束，決定先剝自己的那個，也就是肖遠的皮膚。

看着完美的皮膚，盧新有點愛不釋手的撫摸着。這讓葉瑾瑜的表情很不好。就算是知道對方只是撫摸着他自己的皮膚，可是他們腦海裏的想法都可以讓葉瑾瑜知道。也是因此葉瑾瑜才能設計了這個迷陣，看他們自己傷害自己。

“不知死活。”葉瑾瑜看了看還在熟睡的肖遠，眯着眼心中思考着要怎樣才是對這兩個人最好的懲罰。

想了想，葉瑾瑜進入了兩個人的記憶，分別查看了一番。“哦。有意思的一對人。”

（盧新盧沙回憶片段彙總。）

盧新，混星人，長相雖然和erx星人一樣，可是卻也有luli星人的一些特點。他的父母的去世說起來就和其他luli星人一樣。說是為了藝術獻身，最後确實獻出了自己的生命。luli星人都有收藏癖，只是收藏品不一樣罷了。而盧新的父母就是喜歡收藏一些動物的皮毛，最後被一直發瘋的動物殺掉了。

盧新在最後被托付給了盧沙，他的伯父。盧新和盧沙的關系很好。盧沙一開始也是很很多其他luli星人一樣宅在luli星，可是很快他就發現需要走出去才能看到更美好收藏品。他在自己的星球見到了一個旅游的人，并且很快就被對方的皮膚吸引。也了解到星際裏有很多這樣的美好的收藏品。

“他們那些傻瓜，就只是呆在luli星球，只是一個星球哪有這麽多的收藏品。伯父帶你去玩吧。你到時候來找我，我帶你去旅游。相信我，你會見到更多的完美的皮膚，見到更多讓你動心的服飾。盧新啊，你小子，你伯父我想着你一起去旅游，你爸當初可是把你交給我了啊。你不會不想去吧？”

“去，伯父。我和你一起去旅游。我請假，過幾天就去找你了。”

兩人開始了流竄作案。可是就是這樣的家夥居然還有贊助商？

“我願意贊助你們，只有你們的收藏品夠有價值。”說這話的人在他們兩個人的記憶裏看不清楚，葉瑾瑜仔細檢查，發現那段記憶已經被完全抹去了，連修複的機會都沒有了。兩個人有了資金去各個星球旅游，然後取他們的收藏品。

“那個人你看到了嗎？我受不了了。這樣的收藏品我是一定要弄到的。盧新，你會幫我的，對嗎？”

“當然，伯父。”

兩個人配合默契，在他們去的星球都會有可怕的剝皮狂魔的新聞出現。兩個人反而因此沾沾自喜。看着電視裏的對自己的猜測，兩個人感覺到的是更多的滿足。可怕的就是這樣，在有些星球反而有人崇拜剝皮狂魔，并且學着他們的手法模仿作案。

因為可以改變形态，他們沒有被抓到過。

“盧新，這個是一個原始星球。而且你看到沒有他們的皮膚是多麽的棒，我好想，好想把他們都收藏了。”

“是啊，沒有想到偶然的事故居然可以發現這樣有趣的物種。伯父，我沒有帶刀，不過我可以用他們的刀具來收藏他們。”

因為兩人一起外出的時候發生了概率很小的事故，然後兩人就偶然來到了一個原始星球。只有luli星人身體的0.1%大小，可是皮膚和樣貌都格外精致的這個星球的原始民就這樣被屠戮了。一個星球的毀滅真的是很簡單，尤其是一個極其小的星球。

背着星際規則屠戮了一個原始星球，哪怕那個星球只有不大的面積。可是嚴重違反了星際法則的。

……（以下省略種種事例）

葉瑾瑜看到他們的記憶，這兩個人如果被抓到，絕對是要被判死刑，或者就是一輩子呆在牢裏的那種。藝術？真是玷污了藝術這樣的詞。

怎麽處理？看着現在已經開始自虐的盧新，那個年輕點的luli星人，還有那個血肉模糊的年老的luli星人，葉瑾瑜覺得應該給他們一個難以忘卻的記憶。

“什麽地方？盧新，盧新。這是什麽地方？”突然出現在一個新的地方讓盧沙很是慌張。剛才不是在看着盧新在弄藝術品的原料的嗎？這裏是那裏？

“我。我也不知道是什麽。伯父，咱們這是怎麽回事？”盧新對現在情況也是一無所知。茫然的看着手中還帶着紅色的柳葉刀。

眯着眼葉瑾瑜不斷完善着這個迷陣。并且完全控制住對方的感官來營造一個最逼真的感受。

“盧新，這個是一個原始星球。而且你看到沒有他們的皮膚是多麽的棒，我好想，好想把他們都收藏了。”

“是啊，沒有想到偶然的事故居然可以發現這樣有趣的物種。伯父，我沒有帶刀，不過我可以用他們的刀具來收藏他們。”

兩人驚恐的擡頭，看到的就是無比高大的自己。身邊的人群在瘋狂的嚎叫，政府也出動了防禦措施開始攻擊那兩個怪物。

“盧新，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盧沙吓的不知道要說些什麽，為什麽會突然變成一個這樣小的家夥。

“我也不知道，伯父，這好像是上次咱們全部滅掉的那個原始星球。”盧新的表情很不好看。

大腳踩了過來，盧沙看到方向就是這邊，慌忙對盧新喊：“快跑，快跑。”盧新拔腿就跑，盧沙年事已高，行動明顯沒有盧新那樣快。

“啊，差點就踩到了這麽完美的收藏品了。盧新，準備好了嗎？就從這個在我腳下的小家夥開始吧。小東西，一會你就會為藝術獻身了，你的皮膚會被保存的相當完好，你的基因，你的毛發都會保留在你的皮膚上。我會把你好好的處理幹淨，到時候你會被高價買走，一輩子都呆在高大輝煌的地方安靜的享受你的時光。你可真是幸運啊。”

盧沙崩潰的看着眼前的自己，變小了的他發出的聲音對方根本就聽不到，當刀切在自己身上的時候，盧沙感覺到的是那種可以讓人死去的那種無以複加的疼痛。這樣的疼痛，當他想要昏過去，或者提前結束這樣的折磨的時候都沒有任何辦法。看着自己的侄子就這樣動刀剝開了自己，盧沙心裏的難受在加上身體上的疼痛讓他整個人都快要瘋掉了。

葉瑾瑜冷笑，這樣的疼痛當然是加強過後的疼痛，而且還有更加厲害的在後面。希望你們不要瘋掉才好。剝皮？你把別人看作畜生的時候就要有被人當做畜生的一天，玩的愉快。

葉瑾瑜看着肖遠，然後慢慢的也準備躺下睡覺。可是看看在房間裏的這兩個已經進入了自己營造的精神迷宮的家夥。想了想就這樣在房間裏也太讓人不開心了。

于是慢慢的就看到這兩個人在縮小并且被困在一個小空間裏，兩人都已經陷入了昏迷狀态對自己身邊的環境變化沒有任何意識。他們還在承受着精神裏自己對自己的傷害。葉瑾瑜給他們的懲罰就是從他們的記憶裏，把被他們剝皮的人的經歷都體驗一下。

粗淺的看了他們的記憶，葉瑾瑜知道全部體驗一番估計是很長時間的事情了。所以還是休息休息吧。明天還有帶着寶貝去玩呢。erx星好玩的還有很多呢，依照肖遠的性格肯定是要吃的痛快、玩的盡興的。

當盧沙回頭看到伯父被抓了之後就放棄了繼續逃跑。他主動的走到前面然後被巨大的伯父關進了籠子裏。看着被剝皮的伯父，盧新痛苦的留下淚水。“住手，那個我，請你住手。”

當時因為沒有帶任何設備，還是用的他們的刀做的這些，沒有麻醉，而且為了質量每一個都用了很長的時間。盧新痛苦的哭泣着，他看着自己的雙手，竟然開始感覺到了害怕。不，不，這是藝術，這是手藝。

當盧新被拿去剝皮的時候，他徹底的害怕了。劇烈的疼痛直擊他的靈魂。他瘋了般大喊再也不做了，再也不要做這樣的事情了。

當兩個人都結束了，一切還沒有停止。他們就以一個小人的魂體的樣子飄着空中，聽着人們的哭泣，唾罵，乞求與崩潰。

當一切都結束，看着自己離開。兩個人互相看着對方，突然對一直以來的檢查産生了懷疑。

“這，這，剛才不是結束了嗎？”盧新問伯父。

伯父四處打量了下，然後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盧新”伯父的聲音裏滿是顫抖，“你還不記得咱們上一次在aaj星球弄來的第一個收藏品的衣服嗎？是不是這件？”

盧新喜歡縫紉，對服飾很在意。再仔細的打量了下，表情變得嚴肅。“是的。伯父。咱們快點逃，快點逃。好不好？”

盧新記得那次當時看到那個人穿的華麗的服飾，還有對方截然不同的皮膚都讓兩個人心中充滿了迷戀。于是他們殺掉了這個人。

可是現在為什麽伯父會穿着那樣的衣服？

熟悉的味道出現，再然後本該昏迷沒有知覺的身體卻還保留着知覺。

疼痛，憤恨，複仇的欲望這一切的一切讓兩個人對自己充滿了仇恨。

不停的輪回，每次都是不同的折磨。有沒有了皮膚後受到的欺負，有被剝皮時的痛苦，又被毆打的疼痛。無窮的輪回，可怕的是每一次居然都能記清當時的自己是如何做到。兩個人瘋了，一次次想要擺脫這樣的命運，卻一次次的失敗。一切都是按照發生的一切那樣開始，那樣結束。不同的是現在受害人變成了當初的施虐人。

（來，時間割一下。風格暗黑，請記好這一點在看下文。）

“醒了？”肖遠看着葉瑾瑜，滿臉都是笑意。

“今天去哪裏玩？好開心啊，到達這個風景區的第一天呢。金魚，這裏都有什麽好玩的嗎？啊，對了，我要去洗漱，你一會過來吧。”

“什麽東西？金魚，你昨天畫畫了嗎？地上都是黃色的顏料。”

“沒有啊。寶貝以後我找人過來收拾。”

葉瑾瑜起身，昨天晚上的夢太美了，今天起來的居然沒有肖遠早。看着下身碩大的帳篷，葉瑾瑜直接起身進了浴室。

“我要刷牙。嗚，吃到牙膏了。”肖遠一直不喜歡用那些超聲波淨化器，他還是更喜歡用牙刷刷牙。

“嗯，寶貝。正好幫我刷刷牙嗎。”葉瑾瑜的聲音充滿了誘惑的味道。

“一起洗個鴛鴦浴吧。”葉瑾瑜本來就沒有穿什麽衣服，脫掉肖遠的內褲，兩個人就開始在浴室洗澡。

水花四濺。

“不要咬那裏，如頭很疼。你他媽是不是喜歡玩乃子啊，不要碰那裏啦。” 肖遠最讨厭的就是葉瑾瑜咬他的如頭，不是因為很疼，而是因為那裏很敏感。肖遠很讨厭這種感覺，覺得這太tm女人了。

葉瑾瑜從來不是一個肖遠說不要就不做的人。結局可想而知。大手掰開肖遠那裏，然後趁着水的潤滑，葉瑾瑜提槍上陣。

好吧，第一天的旅游計劃泡湯了，額，其實也可以說是泡浴缸裏了。

“寶貝，昨天有兩個人來了，他們是luli星人…”葉瑾瑜簡單的說了下昨天晚上的事情。

肖遠趴在床上，嚴肅的問：“你是說他們的收藏品是皮膚？”

“嗯，他們是看上了我的，不過後來還是看上你的了呢。真不知道他們什麽眼光，寶貝的皮膚才是最滑最美的，就算是碰下都能讓我有欲望。”葉瑾瑜一只手在肖遠身上游走，另一只摟住肖遠。兩人和諧的坐在床上，坦誠相待。

“還有人支持？金魚，我突然就想起來了毛皮，鱷魚皮這些。你說如果人的皮膚也有了審美價值，并且大受人們歡迎，是不是販賣人皮也會是合法的？”肖遠随口的感慨。

葉瑾瑜卻很認真的回答了：“我知道有一個星球，他們原先就是一個和地球一樣的原始星球。後來接觸了星系，他們物種的分類很奇特，除了雄雌，還有另一種介于兩者之間的分類。長相美豔，而且每一個都很誘人。當星際商人發現了這些人的優點，他們希望可以買賣中間的這類人。後來中間這類人就滅絕了，每發現一個中間這類的人，就會被其他雌雄的人送去賣掉。大量的錢，大量的物質武器都有了。所以我想說如果有一天真的有一個很高科技的位面在一個低級位面發現了有價值的東西，就比如地球人的皮膚，被認為很适合做衣服的。哪怕是他們同族的皮膚，他們也會最終因為價值而去捕獵自己的同族，取得皮膚然後賣掉。很多高等級位面就是因為知道這點所以有時候可以兵不血刃的就滅亡一個星球的智慧物種。”

“我知道了，可是有法律，有規則約束着，不是嗎？”肖遠仔細想想，然後平靜的說。

“那麽，在地球的時候知道人類異能者腦袋裏也是有晶核的時候，很多異能者死于其他異能者之手。後來有了法律約束，作用你也知道。并沒有什麽作用。”葉瑾瑜平靜的說。活的久了，就越是了解人性的惡。

“不不不，人是不一樣的。也不對，不只是人，只要是智慧生物都是要有社會性的。”肖遠反駁。

“那麽你如何理解反社會？”葉瑾瑜平靜的說。

“我，我……”肖遠諾諾的說不出，突然肖遠想起了怎麽樣回答：“那是少數。反社會只是少數而已。”

“對，确實是少數。如果是多數的話，社會秩序就崩潰了。可是社會秩序很容易就崩潰了，戰争，饑荒，災難，寶貝，人性的複雜不是簡單就能說清楚的。”葉瑾瑜明顯不想說太多了，他怕肖遠不舒服。

“金魚，我并不是一個動物保護協會者，我剛才只是突然想如果人皮也是有價值的高，是不是也會有人像那些luli人一樣去剝皮？哪怕是自己的同類。可是如果人類真的自己了解到那是怎樣的痛苦，他們還會去做嗎？”

“寶貝，戰争的恐怖你知道嗎？我印象比較深的幾次戰争就是其他星球攻擊我們類加星。結果是悲慘的，戰場的場景我一直記得很清晰，因為印象特別深。後來他們那些死傷慘重的星球複蘇了之後還是繼續發動了戰争。痛苦，确實痛苦。可是如果感受到這個痛苦的不是他們本身，他們是不會相信這是痛苦的事情。所以最後我們類加人要躲避起來，多數人都是絕對理智的，所以我們避免戰争。當然後來因為活的久變得無聊才做出了很多傻事。”葉瑾瑜很想告訴肖遠就算知道是痛苦的，可是如果不是切身體會，還是會有人繼續去做這樣的事情。而且同類就不會相殘嗎？吃同類的星球物種也是有的。

肖遠想說些什麽，可是最後卻又想起自己根本就說不過葉瑾瑜。“不說了。我太頭疼了。嗯，還有點餓了。對了，肖一前輩呢？怎麽沒有看到他？”肖遠不在想這些了，關于那兩個luli人就交給葉瑾瑜處理吧。

“乖，寶貝。剛才我沒有喂飽你嗎？”葉瑾瑜欺身壓上，肖遠無法抵抗這樣帥氣的葉瑾瑜。于是繼續不可描述，完蛋了，第二天的旅行計劃也要泡湯了吧？

肖一按照葉瑾瑜教的方法覺得這段時間的魂體确實越來越牢固，再過一段時間應該就能擁有實體了。而不是現在這樣偶爾可以使用實體。醒來，“這都什麽時候了，該吃飯了吧。放我出去吃飯呗。”肖一看沒有回應，也明白估計兩個人現在還在忙吧。不知道要說什麽好，欲望有那樣讓人着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