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歸

第3章 肖遠的過往

肖遠，很普通的家境，就是小康。要說有什麽不普通的就是他們家以前算是成分複雜的。爺爺奶奶都是文人，然後還被戴了高帽子。

肖遠長的很帥，額更貼切點說是漂亮。他小的時候最是可愛。小孩子恰恰是男女界限最不分明的時間。

記得從他上幼兒園開始就有很多男孩子認為他是女生，所以對他不像其他男孩子那樣。他們對肖遠就像對一個女生那樣子照顧。肖遠甚至記得自己小時候有個好朋友還帶着他上廁所的時候看他有沒有小丁丁。最後發現他有之後才相信他是男生。

在後來長大了，長開了，就不在那樣有那麽多人誤會。但是和很多男生相比，那個時候的肖遠就是他們口中的娘娘腔。長得斯文秀氣，文文弱弱的，有點男生女像那種的樣子。

但是那個時候的肖遠還有一對特別棒的父母。肖遠的父親就是一個健身房的教練，五大三粗的。母親是一個白領。長相，咳咳，其實肖遠他的外貌就是很像他媽媽。小時候更是和他媽媽差不多一樣的那種。這讓他爸很喜歡啊。要知道肖爸爸還是比較喜歡女孩子的，但是後來肖媽媽生了個小夥子。那時候還實行計劃生育，本來肖爸爸以為不會有養女孩子的那種感覺了。結果咱們的肖遠小時候就是和女孩子差不多。肖爸爸和肖媽媽可是寵愛。肖爺爺肖奶奶因為文人身份在那個時代早早的去了。所以肖遠是被爸媽一手帶大的。

肖爸爸知道兒子在學校的事情以後，就開始教兒子打籃球，踢足球。反正各種運動都要肖遠學會。再然後告訴肖遠：“現在去和那些嘲笑你的家夥約架，不是要真打架，你可以和他們玩籃球，或者其他他們擅長的運動。然後一定要贏。還有其實我剛才說不讓你打架是因為你媽剛才在，所以啊，我是支持你打架的。讓那幫小子再也不敢說你娘娘腔。敢說老子的兒子，你就朝咯吱窩，還有腿關節打，還有就是肚子的那塊軟肉，知道吧？我以前怎麽教你的，你就怎麽打。打了之後我去領你。哎呦，媳婦。我錯了。我沒教兒子打架，真沒。兒子你說是不是？”

肖遠就在一旁哈哈的笑。看着他媽教訓他爸。

按照他父親的方法，肖遠就找了那幫子帶頭嘲笑他的人然後約着打籃球。肖遠老爸籃球老厲害了，肖遠也不差。贏的那叫一個爽啊。

那群人不服，打架。肖遠打的他們哇哇叫。就聽他老爸的話往人的脆弱處打。其實肖爸爸也是有點良心，沒有教兒子更損的招。

然後就再也沒有人說肖遠娘娘腔了。當然肖爸爸也因此挨了媳婦的訓。打架肖遠其實也傷了，不過他傷的不重。他老開心了，用他爸的話說就是要狠狠的教訓這幫子兔崽子。

那個小群體其實也是當時學校的霸王那種。他們後面可是有人罩着的，被他們看不起的娘娘腔打了，當然要找老大了。

當時肖遠上的是三中，那幫家夥老大是在一中的一個家夥。一中可是重點，在哪裏上的而且還是混子的基本上家境沒有不好的。

其實本來肖遠不知道自己最後會是個同性戀，這樣的小衆群體。就算他被叫娘娘腔，但是他一開始還是喜歡女生，有女朋友的。後來走上這條路是被一個人帶的。

就是現在，肖遠還是會清醒的記起來那個人。明明已經過去那麽久的時間，可是一想起那個人還是會覺得很熟悉，仿佛就在眼前一樣。

記得當時肖遠正在班裏寫作業呢。以前嘲笑他的家夥過來找他了。“喂，小不點（因為肖遠打贏他們，所以不能再叫娘娘腔了。）我們老大找你。你要是和我們老大打贏了，以後我們就把你當兄弟，再也不欺負你了。你要是輸了，哼哼。”

“我要是輸了怎麽滴？你們還想毀約嗎？你們連我都打不贏怎麽還有臉說我娘娘腔？我看你們才更像娘娘腔，打不贏我就去找靠山。這不是小女生愛用的招嗎？你怎麽不回家叫你媽媽啊？”肖遠那個時候可是高傲，哼，一群手下敗将。

“我才不是女生呢。我…我，反正我們老大罩着我們是應該的。”說話的男生一想自己這樣确實有點不厚道一時間底氣也弱了，“我們老大找你。”

肖遠就傻乎乎的一臉高傲的去了。

見到那個人的時候肖遠老羨慕了。你瞧對方那長相，濃眉大眼的，怎麽的都不會被誤認為是女生。再看自己，小胳膊小腿的。

“你叫什麽名字？”肖遠趾高氣昂的問。那人大概是第一次遇到這樣對他的人，還有些發愣。“喂，我問你呢。你聽到沒有？”肖遠看到對方沒回應，就又問了一遍。肖遠覺得自己的氣勢現在都沒了。對方真狡猾。

對方再發呆。當肖遠第二次問的時候，他終于反應過來了。

“我姓葉，叫葉瑾瑜。你呢？”出于禮貌他也問了對方一句。

“我叫肖遠。”肖遠傻乎乎的就回答了。然後想：金魚？很漂亮的那種嗎？為什麽是這個名字？

“嗯，請多指教。”葉瑾瑜抱拳。

“啊，哦。”肖遠傻乎乎的就學着對方的樣子抱拳施禮。然後對方一個拳頭過來就暈了。再次醒來是在醫院，那個叫什麽葉金魚的在他旁邊。

“沒想到你這麽弱啊，我下手太重了。”對不起啦。葉瑾瑜有點後悔自己下手太重了。他真的沒有想出太大力氣的。看着眼前這麽可愛的小家夥，葉瑾瑜是一點都不想打的。

“沒事，沒事。謝謝你送我來醫院。”肖遠很懊悔，怎麽被對方一拳就打暈了呢？也是肖遠倒黴，這個葉瑾瑜的是軍人世家，從小就對他的體質十分看重。軍體拳這家夥打的是虎虎生風。柔道，拳擊樣樣都會。而且葉瑾瑜作為一個混混裏的老大，那身體素質能不好嗎。肖遠想和他打？估計還得再練。

“你真可愛，以後我就罩着你啦。”葉瑾瑜很喜歡這個叫肖遠的家夥，決定破例收對方為小弟。兩人也算不打不相識吧。

“兒子，你沒事吧？吓死媽媽了。”“兒子，那個家夥揍得你，你爸替你打回去。”肖爸、肖媽趕來了。

一看到肖遠爸媽來了，葉瑾瑜就笑着告辭了。這要是被對方爸媽知道是自己打的不得揍自己啊。走的時候，葉瑾瑜還偷偷從門口看了眼在和家人說話的肖遠。然後跑了。

再然後肖遠的日子就過得很舒服，再也沒有人欺負肖遠。肖遠最喜歡和葉金魚去打籃球。葉金魚籃球打得可好了。還手把手（手把手就是親自下手教的意思）教自己打籃球。

葉瑾瑜也喜歡肖遠，很多時間星期天就會來找他玩。他的其他小弟很不喜歡肖遠，這個家夥搶了他們最受寵小弟的位置。但是那時候還是初中，他們也沒什麽壞想法，最後反而習慣了。

“見到老大了嗎？”

“啊，估計和肖遠那小子在一起呢。”

“喂，肖遠，老大讓我告訴你明天讓你去幫他補語文。”

這樣的對話很多。可見那個時候的肖遠和葉瑾瑜關系多好。

到最後幾乎每個星期天葉瑾瑜都會找肖遠玩，肖遠爸媽知道肖遠又這樣一個好哥們，對葉瑾瑜也是喜歡的不行。很多時候葉瑾瑜就和肖遠睡一個房間。

漸漸地不知道什麽時候葉瑾瑜對他的小弟肖遠的感情就變了。但是葉瑾瑜剛開始還不知道。他開始讨好肖遠的爸媽，說些好聽話讓他們開心。他學會給肖遠買好吃的，看着肖遠吃的開心，他也高興的不行。他學會照顧肖遠，肖遠爸媽出去旅游，他和肖遠住一起，照顧肖遠照顧的得心應手。他學會讨得肖遠的歡心，為了這個一向在家裏人面前都是乖寶寶的他開始給家人說他想出去玩。家裏人都是軍人，最喜歡的就是看到兒子自立。一個人出去玩還有點不放心，但是兩個人就放心了。去吧去吧。

假期葉瑾瑜帶着自己的小弟肖遠出去到日本去旅游，兩個人玩的很開心。從那以後葉瑾瑜就每個假期都帶着肖遠去玩。但是當時的肖遠還有葉瑾瑜都不知道他們的這個越來越好的關系意味着什麽。直到高中的那段時間葉瑾瑜開始做夢了。春夢，有些少年成長期可能會遇到的情況。

他們高中也是在一個地方上的，這個時候的肖遠就談了個女朋友。學校說是不讓早戀，但是其實早戀還是很常見的。結果葉瑾瑜不幹了，每次請他家小弟肖遠出來吃東西，小弟帶着這個女人是怎麽回事？葉瑾瑜很煩，一方面因為自己的夢，另一方面肖遠怎麽可以找女朋友呢？後來的後來葉瑾瑜終于認識到自己是喜歡自家小弟肖遠的，既然喜歡當然就要弄到手。

肖遠的女朋友跟別人了，肖遠還沒有時間傷心自己的初戀呢就被葉瑾瑜拐到了一家賓館。葉瑾瑜對男男相戀還是有一定了解的，他覺得肖遠就是自己的小媳婦，自己的小媳婦一輩子都是自己的。他的哪哪都是自己的，所以上床也是可以的。使點手段就把肖遠女朋友踢走了，葉瑾瑜就準備和肖遠去開房。當時兩個人都是高三畢業的那段時間。已經高考完還沒有填志願了。肖遠和女朋友分手還沒來得及傷心，肖遠被葉瑾瑜拐到了床上。

第二天醒來葉瑾瑜這個半大孩子也是吓着了。肖遠高燒不退，急的他都哭了。葉瑾瑜長這麽大，被他爹打都沒哭，現在看着自己小媳婦得病了吓得要死，哭的不行。好在他還有智商，打電話叫了家裏的私人醫生來處理這件事情。

葉瑾瑜是真的喜歡上了肖遠。肖遠醒過來還不知道怎麽回事，他記得自己和葉金魚一塊喝酒，肖遠就說自己失戀了。然後葉瑾瑜就問他還是不是處。肖遠當時臉就紅了，葉瑾瑜一看就對肖遠說：“你想不想不在是處男啊？誰讓我是你大哥，我幫你。”肖遠一想難道是去那些場所嗎？那樣會不會不好啊。但是葉瑾瑜是算計好的，幾句話一激，肖遠就同意了。肖遠看着他們來到賓館還以為是要在這裏找人幫自己呢，哪想到葉金魚這個混蛋自己上了。疼死他了。

“葉金魚你個王八蛋，你大混蛋。我不和你玩了，咱倆絕交。”肖遠破口大罵葉金魚這個混蛋。

“肖遠，你說什麽呢？我是你大哥。你想絕交就絕交啊？再說，你當時也同意了，現在都推到我身上啊？你放心，我會負責的。我娶你，将來我養你，到時候我天天給你買你喜歡吃的，我還給你做飯，洗衣。這多好，你有什麽不同意的？我一輩子都對你好，還不行嗎？”葉瑾瑜也是心疼肖遠，但是一聽要絕交，他可是生氣了。

肖遠愣了，他是真疼。昨天晚上他本來以為是那什麽找個女的然後咳咳，就是那樣呢。結果自己大哥抱着他一起洗洗澡，然後兩個人就開始了撕扯。肖遠是努力保護自己的小菊花，葉瑾瑜是努力得到自己媳婦的小菊花。最後肖遠那點伎倆，還是被葉瑾瑜給打敗了。然後那個時候的葉瑾瑜也是會揣摩人心，他就問肖遠是不是以後不想和自己在一起了？

肖遠那傻小子一聽當然不想和自己大哥分開，然後他就在想怎麽勸他大哥的時候感覺到屁股一疼，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葉瑾瑜也是沒多少經驗，直接就上了。所以後果很慘。他也疼的不行。但是後來，就來了快感。而肖遠基本就是疼暈過去的。

最後在葉瑾瑜的壓迫下，肖遠也不敢再提絕交這件事。再然後葉瑾瑜看GV，磨煉了技巧就又找他。肖遠不同意，葉瑾瑜就冷戰。最後兩個人就這樣在一起了。葉瑾瑜知道自己媳婦給自己取個外號叫金魚。葉瑾瑜也喜歡聽他這樣叫。如果是其他人叫，哼哼，小弟們，打死這個家夥。這個外號是他小媳婦專屬的，其他人沒資格。雖然在家人面前是乖寶寶，可是認識的人誰不知道葉瑾瑜這家夥到底怎麽樣。

兩個人填志願，葉瑾瑜硬是把肖遠的志願填的和自己一樣。然後找自己爸爸的一個朋友幫忙把肖遠和自己弄到一個大學一個班級。葉瑾瑜大概就是學生時代的學神的那種，從來不見人家努力，可是成績就是很好。除了語文有些偏科，可是語文也被肖遠教好了。這樣的學霸，和他在一起的肖遠想不學好都難。

上了同一個大學後基本上每天都在一起了，葉瑾瑜疼媳婦疼的不行，每天天一亮就給他媳婦買早餐，晚上還去接肖遠回寝室。葉瑾瑜當時是住在外面自己的本家的那套房子的，後來幹脆租個房子然後和肖遠一起住。兩個人過的美美的，到現在肖遠還是會為這段愛情可惜的不行，心痛的不行。

葉瑾瑜家裏人知道了，逼他們分手，跑到肖遠家去肖遠家裏找肖遠家長。肖遠爸媽也是才知道氣的大罵肖遠。然後還跑到肖遠大學在讀的地方去找肖遠準備和葉家一起勸好肖遠。兩家人都不同意，這個時候就看兩個人的表現了。

肖遠看着外面柔其實骨子也算硬氣。我就是和他在一起了，好不容易勸好自己爸媽了。結果那邊葉瑾瑜說分手了。

“肖遠，對不起。咱們分手吧。我以後會長記得你的。對不起。我明天就去澳大利亞了，能讓我在抱抱你嗎？對不起，對不起。”這是葉瑾瑜第二次哭，第一次是因為肖遠發燒昏迷。

“不能，你別碰我。當初說好了要說服各自的父母然後在一起的。我爸媽都同意了，你現在告訴我這個。我當初明明喜歡女生的，現在你把我掰彎了，你他媽一走了之，你真讓我失望。咱們絕交，我不要你這個大哥了。”

“肖遠，肖遠，我是真的想和你一起到老的。你不知道我為什麽要走，肖遠，肖遠。”葉瑾瑜看着肖遠已經走了，自己在後面哭的最後都哭不出眼淚了。葉瑾瑜看着肖遠的背影小聲的說：“肖遠，等我回來找你。等我回來。對不起。”可是肖遠已經聽不到了。

肖遠說完就直接走了，一邊走淚水一邊落。回到家的時候父母一問，父母也知道兒子心裏不好受也沒說什麽。但是肖遠對父母那個時候也是有怨氣的，年輕氣盛的，總是習慣在最愛自己的人身上找問題。

肖遠大學畢業就出去找個工作然後一直沒有回過家。兒子老是這樣也不行啊，肖爸肖媽也盡量不在肖遠面前出現，很長時間都是在省外爺爺奶奶生活的那個省份居住。然後把房子給肖遠讓肖遠住。畢竟對于一個剛進入社會的青年來說房子實在是不能承擔的起的。肖遠的爸媽經常出來肖遠爺爺奶奶的事情，而且兒子和他們也是有些隔閡了。但是父母畢竟是父母，還是操心兒子的生活。肖遠後來就一個人住在家裏了。

突然有一天一個電話問他是不是肖羅（肖遠爸爸的名字）的兒子肖遠，肖遠才知道自己的老爸老媽在過來找自己的那輛火車發生事故了。中央臺上還一直在廣播，新聞上說是一段大橋陷落導致的火車脫軌，車上死了幾百人，肖遠的父母也在死亡的名單裏面。

肖遠後悔不已，把父母的屍體領回來，埋葬以後就一個人慢慢的再也沒有以前的那樣開朗的性格了。這是肖遠心裏的一個結，怎麽也打不開。一直到父母死後的第四個月，有人找上門來給了肖遠一部手機，那是母親的手機。是在事故調查結束後把這個還給肖遠當一個留念。肖遠打開手機，發現手機竟然還能使用。原來事故調查的時候用到了這個手機就給這個手機充了電。手機裏有錄的這個事情的經過，被警察取證用了。也有肖爸肖媽給兒子的遺言。警方最後決定把這個手機還給肖遠。

肖遠給手機充上電，看着上面屏保是自己小時候的照片，心裏很不是滋味。再滑滑看看，就看到視頻裏有一個視頻。上面的時間顯示的就是父母出事的那天的時間。肖遠點開。

原來在列車上當時是有一個人拿着炸彈炸的，顯然也是經過精密的計算就在過那個大橋中央的時候炸的。最後犯罪分子已經落網，是一群邪教的人為了他們宣揚的神造成的這次事件。老媽的手機上最開始有錄的一些信息，最後就是她和肖爸對兒子的希望。

“我們眼看着就要離開了，兒子，照顧好自己。當初是爸媽不對，你要是真的喜歡就去喜歡。好好活着，活到老死為止。兒子，我是你老子。兒子啊，這會我和你媽是要出事了，不過沒關系，到那邊我會照顧好你媽的。我給你留的錢夠你花的，你好好的就行。別內疚，這都是命。我們都希望你好好的。你”

肖遠突然醒悟其實當初爸媽又有什麽錯？他的遷怒真的是毫無原因的。爸媽，我錯了，是我錯了。子欲養而親不在，肖遠想到自己後來很長時間都不回家看自己父母就很難受。父母後來因為爺爺奶奶那邊的一些著作問題回了老家，在老家生活了很長時間。自己一次都沒有去看過。

肖遠很長一段時間都情緒低迷着，後來他就幹脆辭職不幹了，跑去當明星。那是他小時候長得特別可愛的時候他爸媽老說的那些話的影響。“咱們的孩子這麽漂亮，就是明星也比不過。”“咱們的肖遠長得真俊，嘻嘻，以後說不定可以當明星啊。”

肖遠去當了明星，當然他實在不是混娛樂圈的人。就算樣貌出衆，但是性格也實在是不合适。肖遠當然是一事無成。但是剛才也說過他樣貌出衆，最後就被人看中包養了。而肖遠自從被掰彎就沒有直回去，所以就順自己的心意同意了。

父母給他留下的讓他可以去揮霍去當個明星，可是最後他還是發現自己并不适合做明星。被包養以後基本就沒有什麽作品，被叫花瓶也無所謂了。

有些自暴自棄的感覺，肖遠就那樣頹廢着，蹉跎着歲月。很多時候想起來以前的自己，肖遠都會選擇逃避。有時候老同學聚會，肖遠都不會去。一些知道些的老同學說起肖遠也是搖頭嘆息。“他還是沒有走出父母離世的陰影。”

“唉，畢竟他父母和他關系那樣好，最後鬧成那樣。”

“他又沒有來嗎？”

“可惜了，他都馬上就要升職為總經理的時候辭職的。誰讓那個時候他父母去世了呢。”

“你又是哪裏得到的消息？”

“我和咱班長一個公司的。班長辭職的時候，很多小姑娘都哭了呢。升職的事情也是真的。後來班長離開不就是那個誰上去了嗎。真是可惜了。班長那麽有能力的家夥，去混什麽娛樂圈啊。”

“其實同性戀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情。肖遠和他那個那麽好的，在一起有什麽不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