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29)
,本應該出現在自己夢境的是母熊妖跟小窩,卻變成了她跟君如月。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放【夢境play】,感興趣的可以購買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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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9-11更新2
易莫容望着自己的對面站着小窩跟母熊妖,而自己則不知道怎麽的變成了小窩。
溫柔的娘親上線,但是那張臉,卻完全跟母熊妖對不上。易莫容覺得很奇怪,可她的手已經摸在了玉兔之上,看似無形之舉,但剛一接觸,君如月含羞的瞪了過去。
君如月被那種感覺弄的心癢難耐,只得如此無奈的拉住她的手說:“容兒困了,我帶她去睡覺。”
好在對面的人似乎沒有注意到。
易莫容松了一口氣,她對于開車的事情一想保守,若是讓她做這種大膽的事情簡直要了她的小命。想着的同時,君如月已經伸手将她拉進了洞中。
君如月滿臉嚴肅。
易莫容一時間分不清楚那是君如月還是盜版的母熊妖,只覺得明明自己能透過易莫容的視角看,可她,卻完全無法參與其中。
那種觸感似真似假,易莫容已經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做夢,還是這夢境在做自己!這夢有些莫名其妙,易莫容又覺得有些好笑。
君如月稍微朝着外面瞥了一眼,悄悄的靠近她,“乖,容兒,你要學會忍耐。”
易莫容只是看着她。
君如月親了親她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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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莫容還是看着她。
君如月擡頭,又親了親易莫容的唇。
這一親,易莫容有了動作,她攬住了君如月的脖頸,開始将這個吻深入。
耳邊還能清楚的聽到泰迪訴說着什麽水果好吃,可那樣子的在裏面偷偷做着什麽樣子的事情,讓易莫容覺得非常的興奮。
君如月怎麽料到易莫容會襲擊她,拼命的想要手分開兩個人的距離。但那一吻,卻讓君如月花容失色,慢慢的激發了她對于性的渴望。
“容兒,不要這樣子,外面有人啊。”說着,聲音克制不住的開始顫抖,到了最後,幾乎開始悄聲的哀求。
易莫容從未見過這麽動搖的君如月,甚至沒想到,那聲容兒會被叫的如此好聽。紅暈染上了她的臉龐,剛才的嚴肅早已被那吻吻的沒有了任何的蹤跡。
明明君如月是肯定的拒絕,可君如月的軟弱無力讓易莫容變得更加放肆起來,她将君如月按在牆面上,瘋狂的掠奪着她的唇。
泰迪在外面喊着,似乎想要嘗試着進入這個房間。不過推了那門好幾下,卻沒有開,只得放棄的在門外大喊道:“大媽,那個桃子我吃了。”
如此驚險的場面怎麽能讓人不着急,君如月稍微在那言語之中找到了點理智,剛想回答一下,嘴剛張開,易莫容的唇已經順着打開的入口與君如月的舌頭交纏。
“真是的。”君如月對于易莫容的撒嬌無可奈何,那聲音嬌媚的讓易莫容心頭一跳。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夢境之中的易莫容跟真實的易莫容混合在了一起。她呆呆的看着,發現自己不知道從什麽時候取得了這夢境的所有權。
君如月親吻了一下易莫容的嘴角,用着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悄悄的訴說道:“只有一會哦。”
她釋放妖力,在這狹小的房間張開了結界。
看那君如月嬌羞閉眼的模樣,易莫容覺得十分可愛,而同時,她強烈的意識到這根本是自己的一場春夢。
雖然有點丢人,可倘若不享受一下,反而對不起自己。
易莫容想着,她用盡全力擁抱她。
兩個人緊緊的貼合着。
君如月的臉是燙着,身體也是燙着,随着呼吸的節奏,彼此的胸脯劇烈的起伏着。明明她們穿着衣服,卻感覺被看穿了全部的一切。
君如月被那種目光所注視着,很害羞的開始移開視線,她開始整理劉海,餘光卻還是偷偷的看着眼前的易莫容。
“容兒,能不要用這種眼神看着娘親嗎?”君如月覺得不好意思,可還是忍不住的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但君如月不知道,她的眼神含着水分, 其實她也在渴望着易莫容。
但易莫容覺得這樣子的君如月很新鮮,就這麽靜靜的用着眼睛掃視她的全身。
“娘親,你真美。”言語脫口而出,順應着劇情繼續發生。
說着,易莫容的手終于有了行動。她的手開始在君如月的身上游走。
易莫容嘗試下的親了一下君如月,試圖驗證這夢境與現實中的察覺到底有多大。
蜻蜓點水一般的吻。
很快的,甚至還未嘗到那種感覺。
君如月意猶未盡的睜開眼睛,她幽怨着看着易莫容。
“易莫容,如果你還這樣子,以後就不允許你吃奶了。”如此熟悉的臺詞,好似将今天發生的事情都結合在了一起。
“嗯,你舍得嗎?”意識到了這夢境之中的君如月如此搞定,易莫容的唇再度附上了君如月的唇。
富有彈性的唇相互貼合在了一起,誰也不願意放過這美味。
蜂蜜的香甜混雜在其中,君如月的衣袍被解開了系帶,漸漸的,君如月占據了主導地位,她的手搭在了易莫容的肩膀,繼續瘋狂的讓唇齒交互的交換彼此的香甜。
“娘親,好甜啊。”易莫容的聲音開始微微喘息,也漸漸投入這有點瘋狂的母女play之中。
說着,她突然間将君如月壓制,她們跌在了眼前的草堆裏。
易莫容輕咬了一下君如月的脖頸,在那上面,還有自己遺留着的咬痕。
她越是舔,君如月反而更加興奮,她的手抓着自己的頭發,“容兒,你想做什麽都可以。”
易莫容聽的更是勾起了一抹笑意,她想到了今天黃齡碰過的地方。
“我來把黃齡碰到過的地方都給消毒了!”易莫容從未想過,自己其實內心還有點嫉妒着黃齡。
這一出口,連她都覺得不對。
“黃齡是誰?”君如月的目光有些迷茫。
“就是那只最近追你的公熊。”易莫容胡亂的訴說着,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講些什麽,在接觸到君如月的身體後,她的大腦早已一片空白。
身體強烈的告訴她,只是個夢,占有眼前的女子吧。
君如月還想要說些什麽,易莫容已經俯身,“這,是那個黃齡碰過的脖子。”說着,易莫容親了親。
“不要,容兒,好癢啊。”君如月不由得笑了起來。
衣服在不知不覺中褪下,易莫容毫不客氣的從君如月的脖子舔到了手臂,“不行,嗯……容兒……不可以在繼續下去了……哈啊哈……”從手腕上,在到波濤洶湧的玉兔上面。
君如月白皙的肌膚慢慢浮現一種淡淡的粉紅色,易莫容僅僅的抓住了那玉兔,用着舌頭舔着櫻桃。
“啊……啊啊!容兒……那種地方……不行……啊哈哈……不能摸……哈哈。”君如月的身體因為害羞越來越敏感,話是這麽說,卻還是輕輕的抓着易莫容的頭發。
易莫容很享受這種支配的欲望,尤其是可以支配君如月,她欣賞着君如月的動搖,嘴巴就這麽含着櫻桃舔着舔着,看着她變得硬了起來。
“容兒……真是的……真是還愛撒嬌的孩子,”君如月沒有生氣。
易莫容更加用力的吸着櫻桃,看那君如月隐忍着叫聲,身體卻随着扭動起來。
易莫容仿佛找到了感覺,舌尖順着那趨勢舔着那櫻桃的最高端。
“對了,月兒,你最喜歡哪裏?”易莫容改口喊了君如月的稱呼。
“哎,哪裏?”君如月似乎有點不解。
“最想要……哪裏被舔才有感覺?”易莫容不懂,卻也覺得詢問對方是最好的選擇。
易莫容說着,舌頭順着往下滑,從平攤沒有脂肪的腹部到達腳跟,舔到大腿內部那薄薄的皮膚時候,君如月緊閉上了雙眼。
“那……那是……”她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掉的,可沒想到會那麽快。
君如月不由得因為害怕雙腿夾住了易莫容的腦袋。
“別怕,放輕松……”易莫容吻了吻她的大腿。
君如月緩慢的松開。
易莫容繼續着,舔着大腿,并用着手慢慢的摸那幽谷。
“唔……”君如月的大腿突然間顫抖了一下,手指觸碰到那裏,濕熱的水分立刻沾水了她的指尖。不知道到底是什麽味道,那那蜜汁卻引誘着,吸引着易莫容去做些什麽。
易莫容的手指在幽谷之中來回觸摸着,君如月的大腿分開的更大了。漂亮而大的玉兔顫動着,君如月顯然在這種感覺中很是享受。
易莫容覺得差不多了,将她的大腿分開,然後伸出了舌頭。
“啊啊……不行……不行。”君如月開始掙紮,抓緊了身下的稻草。
“娘親,你該不會讓我停下吧。”易莫容用着眼神對着君如月訴說着自己的誠懇。
君如月咬咬牙,擔心的望了望外面,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仿佛在她決定跟易莫容進來的那一刻起,這一起都顯得不重要了。
不管什麽身份地位,或者是其他什麽……她想要易莫容快樂。
得到了君如月的肯定,易莫容開始反複的親吻玉兔,同時用整個手掌包裹着,君如月很快的就用顫抖回複了易莫容她現在的感受。
手掌碰到了發硬的櫻桃,易莫容猶豫了下,櫻桃被指尖捏住的瞬間,君如月的全身激烈的顫抖起來。
每當易莫容玩弄櫻桃的時候,她的身體就劇烈的顫動着,她似乎怕被外面人聽到,所以拼命的咬着下唇忍耐着。
“可以摸嗎?”易莫容問。
君如月點了點頭。
隔着內褲,第一次接觸到幽谷。
溫暖的感覺包圍着易莫容的指尖,充滿着潮濕的熱氣。
“呼,唔……嗯……”君如月發出輕微的聲音,仿佛又習慣性的忍耐着。
“這裏有點濕了呢。”
君如月嬌羞的瞪了過去,覺得易莫容是故意的。被她如此的撫摸,怎麽可能沒有感覺。
易莫容輕笑,隔着內褲,延着幽谷移動,胖次緊緊的貼了上來,女性特有的幽谷浮現出來。
易莫容稍微用了點力氣,輕輕地壓在了幽谷上面,黏上了少許的蜜汁。
“師……月兒的這裏好漂亮。”
“容兒的手指觸碰的好舒服……不過,在溫柔點,有點用力。”君如月溫柔的指引着她。
“抱歉,興奮起來會疼嗎?”易莫容又問,等她意識到自己在做夢中問這種事情,不由覺得自己有些傻。
“刺激太強的話,我會濕透的。”被情欲沖昏了整個腦袋的君如月回答。
易莫容的理智因為這句話消散,這君如月要是真的這麽可愛,她……
“君如月。”
易莫容呼喚着她的全民。
君如月還在驚訝易莫容的突然間改變稱呼,卻見易莫容強行脫掉了她最後的底褲。
君如月吓得想要擋住,卻不知道那溫柔的易莫容怎麽突然間變得粗暴了起來。
“月兒,把手移開。”
“不,不要。”君如月拒絕。
“現在的容兒,有點吓人。”君如月覺得易莫容有點陌生。
“沒事的,我不會傷害你的,來,移開。”易莫容像哄騙小孩一般的哄騙着君如月。
“君如月美女……娘親……我想要更加的感受你。”易莫容開始急躁起來。
“真,真是……我知道了。”君如月慢慢的移開了遮住那裏的手。
“唔,你,你看,這就行了吧。”她簡直快要羞恥死了,竟然給易莫容看了自己的這裏。
“好漂亮。”易莫容誇贊。
“哎?”君如月不理解易莫容的贊美。
“你的這裏,相當的漂亮。”易莫容繼續贊美。
“笨蛋,再說什麽呢。”君如月害羞。
易莫容看到幽谷中還是滲透出透明的蜂蜜,卻是上等可口的。
“月兒,我要看的更加清楚點。”易莫容張開了幽谷的大門。打開,傳來的是讓人窒息的蜂蜜香味。分開的幽谷中,溢出了甜美蜂蜜,有些粘稠,像是代表君如月的情緒一般。
“我要摸了哦,月兒。”易莫容提醒。
“叫娘親,真是的,怎麽可以那麽沒有禮貌。”君如月抗拒着易莫容叫着自己的名字。
“月兒。”易莫容裝傻的繼續叫着。
君如月的臉更紅了。
而看君如月的默認,易莫容的動作不停,她将撐開幽谷的指尖移開,輕輕的撫摸着幽谷內的寶藏。易莫容用着指尖攪拌着,碰到那寶藏的一瞬間,君如月的身體又激烈的顫抖起來。
“這裏舒服嗎?”
易莫容抱着惡作劇的念頭,輕輕的撥弄着敏感的部分。
“容兒,溫柔點,我不會跑掉的哦,你可以慢慢的來。”君如月卻是溺愛的指引着她,易莫容對君如月這夢中的溫柔簡直愛死了。
“容兒,我們接吻吧。”
“哎,嗯。”君如月不知道易莫容為何突然間這麽說,可滿心想着眼前這個人不會傷害自己。易莫容靠近了靜靜的閉着眼睛的君如月,對着幽谷激烈的吻了起來。
“唔……”君如月沒有防備的喊了出來。
“不會吧,容兒……親吻的是那裏?“君如月估計都有要死的心情了。
“嗯嗯。”易莫容含糊的回答,更加激烈的親吻君如月的幽谷,舔着從幽谷中溢出的愛液。
“那種東西不能嘗。”君如月羞的都要死了。
易莫容卻在享受着君如月的味道。
“我的那裏……啊哈……被容兒的舌頭舔着……啊哈……”
易莫容更加的深入,卻被君如月制止了。“這裏不可以。”
君如月猛地制止。
“為什麽不行?”易莫容有點奇怪。
“啊哈……那裏是我的敏感點。”君如月誠實的回答了易莫容的疑問,仿佛為易莫容的繼續找到了更好的方法。
“不要。”易莫容激烈的吻着那裏,完全不給君如月任何的反駁機會。
“都說了不行……哈……啊……”邊拒絕,邊順應着自己的欲望喘息。
“在喊出來多一點,月兒,你已經布了結界……我想要看月兒最真實的一面……”易莫容因為君如月的聲音而顯得更加的興奮。
君如月的身體還是一顫一顫,蜜汁滴落在床單上。
“哈啊……啊……”
“容兒,容兒。”她喊着易莫容的名字。
“不行……啊……就要……不行了。”君如月求饒,“再被繼續弄的話……我……我,啊哈……”
下一瞬間,君如月仿佛是忍耐似的,狠狠的咬着牙,同時拱起了身子。“哈啊哈……哈……”她一邊顫抖着身子,一邊不停的喘着氣。
“去了?”易莫容提出了疑問。
君如月的臉紅起來,輕輕點了點頭。
“去了呢,被你的舌頭……弄的高潮了……啊哈……哈……”沉寂在高潮餘韻的君如月露出了溫柔的笑意。
易莫容實在沒想到,君如月的口中竟然會說出如此放蕩的言語。
不過,一想到這夢境還沒有醒來,她的嘴角揚起微微的笑意。
此時此刻,外面傳來泰迪的聲音,君如月有些發軟,不過還是堅持的起身。“客人們還在外面呢,你好好睡覺,我要去跟她們……”
易莫容怎麽可能放過,她再度把君如月壓在牆上,讓那冰冷的山洞面與君如月的肌膚相貼。
“唔……容兒,快住手……”君如月發出了愉快的呻吟,同時那結界被接觸。
“要是被小窩她們聽到了怎麽辦。”
“沒事,娘親,聽到了就聽到,娘親,我會養你的。”易莫容開始用牙齒輕輕的嘶啞君如月光滑的背,繼續開始第二輪的放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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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啊,後半部分是半年前寫的小H,一直沒找到機會發,所以今天修改下先湊數。
看完後,突然間覺得自己有些肉無能,心疼自己。
2016-09-11夢境play
☆、2016-09-12更新1
易莫容從原本的被動化為了主動,而那夢還在肆無忌憚的持續。在夢中,她掌握了全部的主動權,看那君如月因為愉悅而求饒。
“一大人,我也要。”忽而,那原本閉合的空間被人入侵,易莫容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卻發現那頂着山羊角造型的女子竟然是黃齡。
想到了現在的情況,她連忙準備拒絕,那黃齡卻殺氣騰騰上前,給了自己一巴掌。疼痛感格外的真實,易莫容恍惚之中有了反應,只感覺有人在搖晃着自己的肩膀。
“懶貓,醒醒!”黃齡的嗓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大,可偏偏怕易莫容聽不到,還特地的對着耳朵吼道。聲波震動着耳膜,易莫容猛地一睜眼,起身稍微一個不注意,就跟黃齡撞在了一起。
疼痛感讓易莫容變得更加清醒,她捂着疼痛的地方,茫然的盯着這草原地,好似完全忘記了發生了什麽事情。
黃齡也痛苦的捂着額頭,看那易莫容一副失去記憶的模樣,站在遠處的黃金獅子開口了,“哎喲,貓妖你終于醒了。”
這只獅子,自然就是泰迪的父親獅子王。
他身上臉上的傷疤越來越多,可那種傷疤卻不覺得醜陋,長久的累積沉澱,讓獅子王顯得更加的威武不凡。
易莫容看那獅子王,終于捕捉到了昨天晚上的記憶。
昨天的時候……
泰迪跟她們玩的徹夜不歸,結果惹火了獅子王……然後的然後,獅子王看她不爽,就一直給她灌酒。
獅子王露出了鋒利的牙齒,看上去像是在笑,但多少有着幸災樂禍的成分。似乎意識到自己這樣子笑的很不好,他清了清嗓子,慢慢說道:“看來,那醉生夢死酒效果很不錯。”
易莫容仔細的回憶着那種奇特的酒味,的确味道很不錯,以為度數很低,結果好像被自己全喝光了。
看她呆呆傻傻的模樣,獅子王似乎想到了什麽而想要笑,可他又在拼命的忍住,轉而背對着易莫容晃動着尾巴,緩緩的說道:“老狐貍給我的,我一直不舍得喝,結果被你這個小姑娘一滴不剩的全喝下去了。”
說着,再也忍不住的大笑了起來。
易莫容看那反應,就知道昨天自己一定做了什麽可怕的事情,聯想起昨天的夢境,她的臉色瞬間蒼白,“我昨天不是做了什麽不好的事情吧。”
獅子王沒有回頭,“什麽也沒有發生,嘿嘿嘿,啊,我閨女在叫我過去。”說着,獅子王徑直的走向了別處,慌慌張張的離開了。
易莫容看那态度就覺得有問題,連忙詢問道旁邊的黃齡:“黃齡,我昨天不是做了什麽吧。”
黃齡在易莫容問話的瞬間,臉碰的一下全紅了。相反的,易莫容的臉上蒼白更多了一分。
她的身上有懾心鈴,自然無法跟着妖怪發生點什麽事情,思來想去,若是昨天真的做了什麽事情,一定是跟着黃齡或者君如月發生的。
再看看黃齡的态度,易莫容只覺得兇多吉少。
黃齡欲言又止,看她那副小媳婦的模樣,易莫容心想,‘這下完蛋了,按照昨天晚上的夢境內容,估計自己條件反射的做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
越想,她心中越來越慌張,她想要求證更多的人,這一見,卻看到了遠處的君如月。
一身白色輕便的長袍,似乎正在進行早上的晨練。
按照禮貌來說,晨練是絕對不要打擾的,可易莫容非常的着急,她幾步一小跑的沖了過去。
剛一靠近,劍鋒随着那劍勢的流轉,正好指向了易莫容的脖頸。
易莫容的餘光看到了自己的發絲随着那無法收回的劍氣掉落,只覺得自己好似剛經歷了一次生死的考驗。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的克制這剛才命懸一線的顫抖,“師……月兒,我昨天晚上到底對黃齡做了什麽事情?”
君如月的眉頭微皺,在聽到易莫容那句話後身體輕盈一轉,直接的劈向了周圍的那顆蒼天大樹。蒼天大樹順勢而倒下,那氣勢,簡直完全像是動了真格一樣!
易莫容開始懷念夢境裏如此溫柔的君如月,如此被自己擺布,而現實中,往往與夢境相反。
看兩個人僵持着,黃齡連忙拉過了易莫容悄悄訴說道:“昨天晚上,你一直抱着姐姐叫娘親,怎麽拉怎麽打也不起來。”
易莫容只覺得面上一燙,惡狠狠的說道:“你怎麽表現的跟我輕薄了你一樣!害的我問了師姐!”
黃齡聽的臉上更紅,“不,是你昨天太丢人了,我忍不住想到就……”說道這裏,黃齡突然間想到了什麽,“對了,如月姐姐昨天氣的直接想要拿劍砍了你……我跟她說,今天早上在殺吧……姐姐答應了。”
黃齡似乎還想要說些什麽,可擡頭的時候看到了什麽,閉上嘴,乖乖的退到了一邊。
易莫容只覺得背後發涼,微微回頭,只見君如月露出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但那眼神及其冷冰。
若是平日裏一個冷美人會露出這種表情,那她一定是憤怒到了極致。
說時遲那時快,看君如月出手丢了一個暗器,易莫容條件反射的接住。
“拔劍吧。”那暗器,竟然是易莫容的佩劍。
君如月英姿飒爽,那架勢,完全不像是耍着易莫容玩的。
易莫容雖然有些心虛,想着該不會是自己昨天說着夢話的時候暴露了自己在夢中對君如月所做的各種純潔事情,所以才……
“師姐,還請手下留情。”但同時,她也已經拔起了長劍。
君如月沒有使用任何的仙氣,隐仙派主要的武器就是以劍為主,每個人不一定是仙術高強,但絕對是劍術高超。
在亮出劍的瞬間,易莫容因為心虛膽怯的眼神褪去,她們快速朝着彼此前進,電光火石之間,已經大戰了三十回合。
易莫容略占下風,但也能勉強的跟上君如月的速度,但剛才那一交鋒,已經讓她的右手有些顫抖。
随着兩個人的再度交鋒,她被君如月挑飛了長劍。易莫容連忙本想去撿,那脖子上已經被冰涼的長劍抵住。
“你輸了。”劍很快收進了劍柄裏面,君如月潇灑的揚長而去。
易莫容只覺得這差距太過懸殊,卻還是贏得了黃齡的安慰,“沒事啦,你沒被殺已經很好了。”
黃齡又講到了自己喝醉酒之後的後續,對着君如月又摟又抱,還親了好幾口。
易莫容聽那些喪心病狂的描述,連自己也覺得自己好像真的太過分了。“我剛才是不是應該下跪求原諒。”她忍不住的詢問了黃齡。
“不。”黃齡搖頭,極為認真的說道:“若是我們那邊的女子被這麽輕薄了,也就誅九族罷了。”
說的輕描淡寫,聽的易莫容已經快哭了。
果然,夢境這種東西是無法相信的!什麽溫柔的君如月,根本就還沒出生!
易莫容難過的想着,無聊的用着手指在地上畫畫,這一坐,就聽到了泰迪的聲音。
“一摸,一摸。”泰迪嘴裏叼着林中的獵物蹦蹦跳跳的回來,看到易莫容,興奮的圍着她周圍轉悠着。
“恩。”易莫容死氣沉沉的回應。
泰迪自然沒有注意到,繼續笑着說道:“昨天如月告訴我,有辦法解開你的懾心鈴,我們可以做人類之間的事情了。”
一如既往的天真爛漫。
易莫容只得敷衍的點了點頭,但很快的她意識到了泰迪的話好像有點不對,“等等,你是說,師姐可以解開我的懾心鈴?”易莫容的心情從地獄直接進去了天堂。
“對呀對呀,我昨天跟如月抱怨,說我跟你好久沒有tian-tian-tian了……說你還答應過我,等變成人形,就跟我做人類的事情……然後如月就告訴我,她有辦法。”泰迪興奮的語無倫次起來,一下子跳上了眼前的樹。
易莫容好似才想起自己跟泰迪的确做過那種作死的約定,但又覺得自己跟她約定的事情好像不是這樣子。
但這已經不是現在易莫容關心的重要,所以,君如月不是因為自己的酒後亂性而生氣,而是因為泰迪說了這種話才生氣?
可也不對啊,為什麽君如月要為這種事情生氣?
易莫容總覺得哪裏不對,可就算她仔細的想要抓住這線索,但卻一無所獲。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讓君如月消氣,而是,她要如何讓君如月摘下這該死的懾心鈴。
心中想着,易莫容不由得喜笑顏開。
若是可以擺脫這懾心鈴,那麽,她就不用強硬性的跟任何人扯上關聯。開心的易莫容忘乎所以,她笑着重新找到了君如月。
君如月對着她愛理不理,只要是易莫容在的地方,君如月總是避開自己。
這樣子的情況直至她們來到不歸林的第五天,君如月卻主動的找到了她。“就在今晚。”
易莫容算了一下時日,驚奇的發現,今天,正是不歸林陰氣最為濃烈的時刻,也就是那八岐大蛇破除封印的第十年。
懾心鈴為聖物,在這個時候活動最為微弱,在淩晨的時候,易莫容與君如月悄悄的去了北面的及陰之地。
“這裏,這裏。”泰迪在那邊已經等了好久,她已經變成了那小麥色膚色的美女,坐在那邊,動作有些滑稽。
易莫容視而不見,她更為關心的是君如月到底是用什麽辦法讓懾心鈴失效。
但在這開始之前,君如月什麽沒有讓易莫容準備,她看君如月兩手空空,直至看那時辰接近午夜,這才從儲物戒指之中拿出了一把小刀。
君如月割破了自己的手指,鮮血慢騰騰的流出,她們湧動着,但沒有流下來,反而嗖的一下在空中浮動,慢慢的朝着易莫容跳來。
易莫容的目光所及,就見那血液慢慢的跳在了懾心鈴,随着那受到刺激的懾心鈴開始慢慢的暗淡。
只是剎那間,那湧動的妖氣從懾心鈴的封印下擠了出來。
君如月哪裏預料到這種情況,她慌忙催動仙術,與那股強大的妖力抗衡,最終折騰了将近一刻鐘,君如月終于控制住了。
她的臉上如同衣物一般的煞白,大口的喘着氣,似乎剛才的動作已經幾乎用盡了她的全力。
易莫容看這君如月的狀态不是很對勁,她想要靠近看下君如月的情況,只聽到了君如月冷冰冰的言語:“我只能再撐一刻鐘。”
說話的同時,她已經背對着易莫容做轉身離開的動作。
“這一下,能碰了?”泰迪的臉上明顯寫着迫不及待,但步伐卻還是小心翼翼。
易莫容也不敢貿然的接近她,兩個人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慢慢的,從原本的二十米變成十米,緊接着,兩個人的距離越來越近,在最後一米的時候,泰迪整個人跳在了易莫容的身上。
“真的碰到了哎。”泰迪笑的花枝亂顫,她們摔倒在了草地之上,可那泰迪分明沒有放開易莫容的意思。
易莫容不太愛那種太過緊密的身體接觸,只得輕推開泰迪,“泰迪,在那邊坐好,我教你人類的行為。”
泰迪立刻坐好。
這一刻,反而易莫容不知道應該怎麽辦了。
她看着泰迪眼裏是如此期待,若是什麽也不做的糊弄,反而對不起這個異世界的第一個朋友。
易莫容思來想去,最後還是選擇牽住了泰迪的手,在手背上印上了一吻。
“這是人類的禮儀,代表着關系親密。”雖然在夢中可以放肆,但對于易莫容來說,這親手背已經是她的極限。
那吻太快了,快的讓泰迪沒有任何感覺。
“就tian這裏?其他的地方不tian嗎?”泰迪活了幾百年,但還是根本不懂這人類的事情,理所當然的将一些基礎的事情混為一談。
易莫容的手指指向了她的臉,指向了她的唇,“剩下的一切,都是留給喜歡的人的。”
泰迪覺得奇怪:“可是我也很喜歡一摸你啊。”
易莫容只是搖了搖頭,“不是那種喜歡,等你遇到了,你就會明白了。”
泰迪似懂非懂的點頭。
明明是一刻鐘的時間,兩個人竟然沒有做多餘的事情,直至那懾心鈴開始漸漸将那血液完全的融化,易莫容已經與泰迪分開。
因為獅子王的麻煩,泰迪很快就離去,易莫容轉而去尋找了君如月。
此時她坐在一個大岩石上面,不知道在看着什麽。
“師姐,約定搞定了,我們回去吧。”易莫容站在下面喊。
君如月沒有搭理她。
“月兒,我們走吧。”易莫容換了個稱呼繼續喊道,那君如月卻一個腿軟,朝着後面摔去。
易莫容吓個半死,連忙将她接住,“師姐,你怎麽了!”
那張臉竟然蒼白的沒有任何的血色可言,若不是君如月的眼睛裏還有點光亮,她以為自己遇到的是一個美麗的女鬼。
“沒事,剛才用力過度。”君如月想要推開易莫容,卻根本沒有任何的力氣。
易莫容順勢将軟綿綿的UN如月抱起,“剛才真是麻煩你了,明明你根本不用這麽做的。”也是君如月剛才那一下,易莫容意識到了這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