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章節
出手,将零食一樣樣挪到床頭櫃上,然後開始給自己做心理疏導。
【我愛李新麽?。】
【愛一個人要讓他幸福麽?】
【他渴望着被虐待,渴望着被粗暴地侵犯,渴望着人格羞辱,對麽?】
【你這麽做會讓他覺得幸福,你做不做?】)
【你的做法沒有任何的錯誤,你的做法正在讓他變得幸福,這是你表達愛意的方式,這是他接受愛意的方式,這只是一種特殊的性交方式,是讓彼此覺得快樂的一種途徑。】
——
【江洋,我在虐待着我愛的人。】
【江洋,我知道我應該怎麽做,我知道這麽做是正确的選擇,我知道我能夠做到這些,甚至習以為常。】
【但江洋,這不代表,偶爾有些時候,我不會覺得難過,覺得愧疚。】
【江洋,有那麽幾個時候,我是真的特別期盼,李新沒有這個愛好,我們之間,沒有主奴的關系,就是很單純的,我愛他,他愛我,我們像一對很大衆的夫妻那樣,過着很普通的生活。】
——
【江洋,我知道你已經做得足夠好了,你和李新像正常的夫妻一樣,會吵架會逗趣會歡笑會一起上班啊做飯啊,你完成了你所想要的,你把李新拉扯了出來,至少現在他離開了這間房子,就真的像個普通人一樣。】
【江洋,我知道你不甘心,你總是奢求太多,這是每個人的通性,得到了一就想着二,得到了二就想要更多。】
【江洋,李新不夠完美,他缺點很多,有時候不那麽符合你的心意,但江洋,你們在一起,是因為愛情,是因為想要在一起,你可以偶爾軟弱,但更多的時候,你還是一個足夠堅強,足夠能擔負得下去的男人。】
【江洋,抛棄你那虛僞的道德觀,抛棄你無聊的同情心,當他下跪的時候,你們只能是主奴,你可以憐憫他,但不可以手下留情,或者質疑你舉起鞭子的正确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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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洋,你可以的。】
【江洋,我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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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
番外4 幻想、渴望與克制
3.
李新洗完澡回到了我們的卧室,溫水像是洗去了他的淫欲,他顯得幹幹淨淨又無比正常,他在床頭吹着頭發,然後問我,江洋,你怎麽了。
我靠着床頭看一本代碼書,我回了他一句,沒什麽。一時之間我們都沒有說話,只能聽見吹風機的輕微聲響,間或一頁書被翻過的聲音。李新吹幹的頭發,爬上了床,他極為自然地抽走了我手中的書,然後躺在了我的胸口上。
他的胳膊摟住了我的腰,他說,江洋,你在難過。李新的直覺有時候敏銳得可怕,我嗯了一聲沒做反駁,李新沉默了很久,他蠕動着嘴唇想說些什麽,我卻在聽到第一個對字的時候,就選擇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唇。他的眼眸微微睜大,我對他說,你不要說話。
李新眨了眨眼睛,像是在告訴我他聽懂了,我松開了捂住了他嘴唇的手,極為順手地開始對他做捆綁,他的雙手和雙腳被我拉扯開綁在了床柱上,他一直在看着我,眼中似有千言萬語,但他說不出口。
我開始用手指為他的肉穴擴張,這動作被我做得熟練又冷漠,我的手指壓過他內裏的G點,他的身體驟然繃直,卻讓繩索更加深地嵌入,我為他塗抹了大量的潤滑液,他隐隐有些不安,他試圖從我的眼神中探知一些真相,但當我試圖隐瞞情緒的時候,他基本什麽都看不出。
我選擇了一個大號的按摩棒插進了他的肉穴裏,他顯得有些不安,我不太愛用道具,但一般使用就不會輕易放過,電擊的乳夾被我夾在了他的乳暈上,他的情緒已經稍微穩定了一些,他看着我,帶着信任和依賴地看着我,我為他帶上毛茸茸的項圈的時候,他甚至默契地擡高了頭,我取出了眼罩,罩住了他的眼睛。
然後是極為常規的調教,按摩棒一直在挑逗着他的身體,乳夾的每一次點擊都會讓他的身體繃直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他的手腕和腳腕很快被繩子勒得有些青紫,我觀察着他的狀态,偶爾喂給他一點葡萄糖和鹽水,他盡量控制着射精的頻率,但依然射了幾次,第三次的時候伴随着淡黃色的尿液——他失禁了。
我打了一盆溫水直接倒在了他的下體上,我猜這種行為讓他感受到了侮辱和不安,加上黑暗的恐懼,他開始無聲地落淚,在變相抗議着我對他的粗暴。
長達數個小時的刺激與調教後,他的精神有些崩潰,我解開了他的繩子,卻依然沒有摘下他的眼罩,他開始本能地往我的身上湊,換來的卻是我的推拒和冷漠,我拉扯着他的項圈,将他扔進了定制的狗籠子裏,他看不清周圍的環境,但他的手觸碰到了冰涼的金屬。
他的身體開始輕微的顫抖,不知道是因為恐懼還是因為興奮,我給了他一點時間,等待他選擇是否說出安全詞,但他漸漸地蜷縮成了一團,像一條真正的狗一樣縮在了籠子裏。
我放下了四周的黑色的帷幔,極為順手地卸下了籠子四周固定的裝置,我推着不大不小的籠子從頂樓下了地下室,很幸運地沒遇到保安先生,然後找到了之前租借的小貨車,貨車司機幫我一起把籠子放在了空曠的後車廂裏,我多給了他一筆小費,選擇了單獨駕駛。手機一直無聲地直播着籠子裏李新的情形,他蜷縮成一團,看起來可憐極了,我發了幾條訊息,确認之後的安排一切進展順利,将焦躁的內裏一點點重新放松,回歸平靜。
我選擇相信自己,我能夠做到我所期待做到的一切,我可以掌控自己,将欲望和理智分離。
4.
車子到了目的地,有服務人員幫我把籠子卸下來,他們表示我可以先行休息,他們會把籠子推到制定的地點,但我選擇了拒絕,我知道這裏足夠正規,不會有人觊觎我帶來的東西,但我放心不下,甚至有些神經質。
我親自推着籠子向前走,周圍的安靜漸漸變得喧嚣,激烈而露骨的音樂,夾雜着肉體碰撞和呻吟的聲響,白花花的肉體碰撞,人的欲望得以肆無忌憚的宣洩。
我申請了一個小時的show time,臨上臺前接受了主辦方的兩個一半遮擋的面具。舞臺上兩個全身赤裸的男人在玩着花式的性交,漫天飛舞的鈔票,油光锃亮的肉體,緊緊相連的性器和肉棒,近乎沉溺的眼神,熒光燈一直在閃爍,近乎瘋狂的氛圍。
我帶上了面具,将籠子推到了舞臺中央。我掀開了黑色的帷幕,拉開了緊閉的籠門,燈光驟然變暗,只留着一束光,罩在籠子裏的李新身上,他跪爬的姿勢像極了一條母狗,完美的線條和翹起的臀部引來臺下觀衆淫蕩的笑聲和口哨聲。
我像是進入了一個很奇妙的狀态,不覺得有些不滿,反倒是有種微妙的自豪感,類似于我自己養的貓貓狗狗被其他人誇贊了一樣,我将鎖鏈按在了他的項圈上,我們靠得很近,這讓我察覺到他身體不自然的緊繃,我猜聰明的他已經通過聲音了解到這裏究竟是什麽地方,但他不确定的是我想要做些什麽。
我将他的眼罩扯了下來,卻下意識地提前為他擋住了臺下的視線,我将面罩照在了他的臉上,然後發現他的嘴角勾起了一個很小的弧度。
我拉着鎖鏈,像遛狗一樣地,帶着他出了籠子,他真的是很漂亮,很完美,誘人的是他順從和乖順的态度。
他為我口交,為我舔弄腳趾,我和他一起玩着游戲,我用鞭子在他的身體下留下血色的痕跡,他的身體卻展露得更為徹底和淫蕩,到最後我抱着他,他攀附着我的身體,我背對着舞臺,一下一下地肏着他,他緊緊地攀附着我,啃咬着我的耳垂,用很輕的話語很堅定地說,我是一條母狗,我是只屬于你的母狗,只想這麽被你幹着。
那天很多的細節都被我忽視了,比如臺下迷亂而瘋狂喊着再玩一段時間的看客,比如後來一些可笑的交換奴隸的申請,比如後來我和試圖爬上來偷摸李新的人打了一架,比如後來交給夜總會的一大筆費用,但唯獨李新在我高潮的時候,說的這句話,讓我印象深刻,到死亡的那一天也無法忘記。
在所有的淫亂和混亂結束之後,我和主辦方确認了當時并沒有其他觀衆拍照和錄制視頻,并給了一筆封口費買斷了當時的錄像,我刷卡刷得不太手軟,李新此時披上了一個浴袍,很乖地坐在我懷裏笑,像極了昏君旁邊妖嬈的寵妃,我沒忍住,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