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他總是不夠坦誠
初步的談判結束後聯盟儀式直接被提上了日程,千手柱間對宇智波斑處事的效率感到無比欣喜,兩方家族之間的聯系開始頻繁,而傳遞信息的人員裏最為積極的便是千手學裏了。
千手柱間一直記得宇智波斑手裏的傷疤,雖然對方什麽都不願意跟他說,可他還是很在意對方怎麽能被千手學裏傷了。
“真是沒想到學裏會這麽積極支持這次的聯盟啊,該不會是因為傷了斑的事情而感到愧疚吧。”
他把記載聯盟儀式的時間地點的卷軸交到了少年手中,像是不經意地開口問了句,卻沒想得到了少年很誠懇的回複。
“是的。”
多少讓千手柱間有些意外。
“這麽坦率...一定還有別的理由吧,也說給我聽聽怎麽樣。”
可這句卻沒有得到任何回複。
千手扉間最近心不在焉的模樣越來越明顯,這讓千手柱間不得不多問幾句。
“你到底是喜歡哪個姑娘了,該不會是那幾個老頭子的某個孫女吧。”
他的弟弟用一副“怎麽可能”的表情看着他,但卻沒否認“喜歡哪個姑娘”。
“等聯盟儀式結束後就處理你的問題吧,你也到了可以成家的年齡了。”
跟宇智波的聯盟定下來之後長老們的注意力又分出了一些在他和漩渦水戶的事情上,他到現在都沒敢告訴那些家夥他連漩渦水戶的嘴都沒親過。
“大家最為在意的還是兄長的子嗣問題。”
千手扉間明知道他最讨厭的是什麽話題卻還是提醒了一句。
“斑都沒有妻子呢,急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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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扉間一愣,嚴肅地道:“怎麽又轉到宇智波斑身上去了。”
在對方指出問題之前千手柱間并沒有想過自己為什麽會想到宇智波斑,可現在細想之後還是無法得出結果。
“我也不知道。”
他只是很自然地聯想到了宇智波斑,這種下意識的聯想他也解釋不明白。
聯盟儀式的日子一天天接近,千手柱間在這段時間裏都沒有再見宇智波斑,他知道以後兩人相處的時間還長,這個認知讓他無比期待,就像是回到了互不知姓氏的年少時期。
漩渦水戶當然也發現了千手柱間的心情越來越好,她注意到了對方總是在喋喋不休地說着接下來要跟宇智波斑一起完成的事,關于建立村子還有很多。
也許那晚是她的不悅過于明顯了,千手柱間像是突然注意到了什麽似的為她準備了豆皮壽司。她知道對方是為了讓她開心一些,可桌上的食物并不是她愛吃的。
尴尬蔓延在兩人之間,他越是想不明白她為什麽會生氣她便越是心裏不舒服。
最後還是千手柱間開口提出了一個話題。
“舉行儀式的時候你站在扉間旁邊。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斑對你好像抱有敵意,以防萬一還是小心點比較好。”
漩渦水戶想自己還是不夠大度,否則也不會問出這樣的話。
“如果他真的動手了呢。”
如果她真的死在宇智波斑的手裏,千手和宇智波的聯盟會不會就此結束,有一瞬間她真的想試試,可這種極端的想法很快就被她丢棄了,她知道千手和宇智波的聯盟對這場持續不斷的忍界争鬥意味着什麽。
他們好不容易才等到了結束戰争的機會。
“我只是問問而已,你不要露出這麽苦惱的表情。”
儀式的開始時間定在早上,可宇智波斑的小隊直到中午都沒有出現,千手柱間想過他們可能是在趕來的路上碰到了敵襲,可宇智波斑的實力他心裏也是有數的。
他勸說自己留在約定的地點等候,直到幾個帶着輕傷的宇智波族人趕到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情緒已經不受控制。
“你們族長呢!”
千手和宇智波聯盟的事情傳遍了忍界,支持的人雖然占半,可等着看笑話甚至破壞的人也不是少數,他們懼怕兩個最強大的家族在結盟之後會開始大肆屠殺,但千手柱間一直堅信不會有人破壞得了這場儀式。
可現在趕到這裏的宇智波族人告訴他宇智波斑在打倒了敵人之後就跟他們走散了,他們本以為他們的族長會第一個趕到這裏的,可現在這裏哪裏有宇智波斑的影子。
千手扉間問自己的兄長接下來打算怎麽做,恐怕還有其他忍者正在趕向這裏試圖進行破壞,先一步處理掉是最佳的選擇。
“饒不了那些家夥...不需要留情。”
千手扉間很少聽自己的兄長說出這樣的話,這讓他再一次意識到對方是真的非常重視這次的聯盟,他早就明白怎樣的勸說對方都不會聽進去所以便一直選擇了沉默,可如今覺得自己還是低估了對方的決心。
安排妥當之後千手柱間帶着三人的隊伍離開,沒有人覺得宇智波斑會出事,就在前不久千手柱間也是這麽想的,可現在溢滿胸腔的不安感讓他只想盡快找到那個人。四人分開行動,千手柱間的木分|身擴大了搜查範圍,可找宇智波斑還是花費了些時間。
對方的攻擊讓他有一瞬間的愣神,即使隔了這麽遠的距離對方也應該已經認出來是他了。
“斑,你怎麽了。”
他問完這話之後宇智波斑才放下了手中的鐮刀,難以掩蓋住的疲憊讓他很快意識到對方又使用了那一招,來不及說出口的責備被對方先一步打斷。
“儀式怎麽樣了。”
千手柱間坦言道:“你不在場無法進行。”
宇智波斑擺了擺手,似乎也不打算掩飾自己的疲憊。
“那就明天繼續吧,天要黑了。”
太陽确實已經下山了,夕陽的餘晖不可能讓這片大地長時間保持光亮。
可有些事情總要盡快解決才是明智的選擇,千手柱間深谙只有這件事是拖延不得的。
“就今天了,我無法說服自己等到明天。”
于是聯盟儀式在千手柱間的堅持下在黑夜中進行,沒有必要等第二天升起的太陽帶給他們光明和溫暖,他們的火遁可以解決這一切。
握住宇智波斑的手的時候千手柱間恍然想起了兩人初次相遇的場景,對方當時連打水漂都打不到河的對面,那份笨拙和自傲都讓他記憶猶新。
他曾以為自己會失去宇智波斑這個朋友,對立的家族使他們不得不放下私人感情。可現在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他已經再一次握住了這個人的手,并且決定以後都不會放開。
漩渦水戶在宇智波斑帶領族人們離開之後才走到千手柱間身邊,對方先一步開口道:“他的眼睛不對勁,我得找幾個宇智波的醫療忍者談談這件事。”
他對她說這話是因為覺得她的醫療忍術能幫得上忙。
“你為什麽不直接問他。”
“他不會告訴我的。”
作者有話要說:
(披着馬甲的佐助菌:我并不清楚自己是踩了什麽雷區犯賤一樣不停地去看自己十分反感的東西,我也不清楚火影結束之後為什麽總是能看到火影黑站在道德的高地上評論火影,甚至用“屎”這樣的詞去形容火影,這是我深愛十年有餘的動漫,我無法接受有人這麽形容它。這段時間的矯情病算是大概治好了,接下來會好好碼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