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八節,跳躍運動!” (28)
!!”
“這事情就是。。。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馬勒戈壁啊!!!”
☆、往自己屎上貼金哎?
俗話說人怕出名豬怕壯,出了名自然是有好多錢可撈的,但是頭疼的事情也會接踵而來。
這又是蹴鞠大臣又是殿前太尉的,高俅可謂是皇上身邊的大紅人,雖說人是紅了,但是麻煩也就來了。。。比如說親戚。
作者就很讨厭那些親戚,總是什麽都問什麽都七嘴八舌叽叽喳喳,爺爺奶奶那一輩的兄弟姐妹多,老人過生日時總會稀裏糊塗冒出幾個從來聽說過的××姑××舅來。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嘛,當你有了些權勢時那些從來沒聯系過的人都會湊過來扒一扒那不知道是哪輩的血緣關系。。。
所以高俅皺着眉看着堵在廁所門前的這位:“你誰啊?”
那人點頭哈腰拼命搖晃着那和高俅一樣的綠色莫西幹頭:“太尉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是你親戚!一看這發型與發色您就該猜到了吧!”
“。。。我親戚?我娘孤兒寡母把我拉扯起來的時候怎麽沒見來什麽親戚?”
“哎呀太尉大人太見外了!小人當年聽說你們孤兒寡母的就想去資助你上個幼兒班!奈何這汴梁太大了怎麽也找不着你們家哎呀呀!”那人一臉愉悅的湊過來往高俅身上蹭:“其實我一直都沒放棄尋找你們母子!我在這汴梁城內尋找了好幾年這不終于找到太尉府來了!”
“。。。。。。”這人的表情讓他想起當初遇見高衙內時候了,高俅不太舒服的整了整衣領:“能先讓我進廁所拉粑粑嗎?”(詳四十一章)
“太尉請!”那人讓開了并且優雅的拉開了廁所門,高俅走了進去,那人貼在門上聽着裏面的聲音:“太尉大人,需要小人為您擦屁股嗎?這個動作幅度有點大您別閃着腰!”
“。。。。。。。。”高俅試了試想不通怎樣才能在擦屁股時候閃到腰,他撓了半天頭:“你到底是哪位啊?叫什麽名字?”
“在下石廉。。。”不對,攀親戚最重要的就是姓氏啊!姓氏得攀對咯!那人改口道:“在下乃是來自石家莊的高廉!”
Advertisement
“哦哦哦你也姓高!?”
“沒錯我也姓高!!太尉您看咱們确實是親戚沒錯吧!!!”
“。。。也許吧。”
“什麽叫也許啊姓都一樣咱們就是親戚!!!”
“畢加索和畢福劍還都姓畢呢。。。”
“。。。。。。太尉大人不打算認我了嗎!?嘤嘤嘤嘤嘤嘤!”高廉貼在廁所門板上哭了起來,那淚水透過門縫一點點蔓延進了廁所裏。。。漸漸填滿了屎坑沒過了高俅的腳背還在呈不斷上漲之勢!
活着真不容易,拉個屎而已難道還要被人用眼淚淹死在廁所裏?這人趴在門外都把我弄得便秘了!高俅不耐煩道:“別哭了別哭了行行行就算咱們是親戚!你想怎麽地?”
“太尉大人不賞親戚個官當當嗎?那高衙內您都讓他當兒子了!”
“。。。高衙內那是有才華還年輕!你也想當我兒子?”
“想!哎我去太想了!!!”
“臭不要臉的你的節槽呢你都三四十歲了!!!”
“。。。太尉大人不給我個官當嘤嘤嘤嘤嘤嘤。。。。。。”高廉貼在門板上再次哭了起來。。。不知道有人見過廁所滿水是什麽樣子嗎?沒錯。。。那些用過的廁紙和什麽什麽的都會随着水而漂浮起來。。。高俅皺着眉看着自己的鞋徹底被淹沒:“行行行給你個官當給你個官當你離廁所遠點讓我拉出來好不好啊!!!”
雖然這人有點煩人,但是高俅得承認這高廉擦屁股的技術還是令他很舒适的。
于是半個月後高廉就離開汴梁城去那高唐州做了知府。。。嗯其實很多事情還有很有猿糞的,你看這地方它也姓高。
俗話再說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故事總是驚人的相似。且說高廉當了高唐州知府,他皺着眉看着擋在他廁所門前的這位:“你誰啊?”
那人點頭哈腰拼命搖晃着那和高俅、高廉一樣的綠色莫西幹頭:“知府大人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是你親戚!一看這發型與發色您就該猜到了吧!”
高廉驚呆了:“你也姓高?不對,你莫不是姓石?”
“矣曳!小人姓殷!叫殷天錫!”
“既不姓高又不姓石你來和我攀什麽親戚?”
“知府大人實在是太貴人多忘事了!您娘子姓殷啊!我是您娘子的弟弟!論輩分我該叫您姐夫!”
“。。。。。。哪來這麽多亂七八糟的親戚,”高廉也不太舒服的整了整衣領:“能先讓我進廁所拉粑粑嗎?”
“知府大人那麽尊貴豈能在這種地方拉粑粑?”殷天錫嬉皮笑臉的不讓開:“得在鮮花盛開風景優美陽光和煦的地方拉粑粑才符合您的身份!”
“。。。所以說公園裏的地雷都是身份高貴的人拉的?那叫道德敗壞別往自己屎上貼金了!”
“姐夫大人!且賞我個官當當,我一定給您找一個鮮花極其盛開風景極其優美陽光極其和煦的拉屎寶地!!!您且想想邊拉粑粑邊賞花!那微風與陽光輕輕打在菊花上的感覺!”
“。。。。。。”高廉思考了一下微風與陽光打在菊花上的感覺。。。他扭了扭菊花:“那。。。我就冊封你為尋廁所專員!”
“多謝姐夫!!!一起升官一起發財!!!”殷天錫樂呵呵的騎馬上任,他在高唐州聚集了三五十個小混混整天以尋廁所為名強占土地良田幹起了房地産,每每總有大筆銀子獻給高廉所以也頗得高廉歡心。
這日天氣賊好,殷天錫樂呵呵的領着幾個混混在高唐州周圍閑逛,不知不覺走的遠了點來到了一座大莊園前,那莊園依山傍水裝修豪華,附帶一個占地好幾公裏的大花園!殷天錫望着那園子驚呆了:“我打這高唐州住了許久卻沒聽說過此地有如此大花園!這是什麽人家的土地?”
“這家人姓柴,好像是什麽先朝的皇室。”一個好事的混混說。
“先朝?什麽狗屁先朝我只認咱們大宋的皇帝!”殷天錫下馬走到那莊園門前哐哐踹門:“有人嗎!?”
“誰呀?”一個老門房顫巍巍的打開了一條門縫,殷天錫一把将大門扯開:“叫你家主人出來有事要說!”
那老門房顫巍巍的走院內不一會一個六七十歲的老頭走了出來:“是誰?有甚麽事情?”
“你就是這大院的主人?”殷天錫瞥視着他,那人雖已年老但頗有一番富貴相,那人點了點頭:“吾乃柴皇城,正是這大院的主人。”
“那你聽好!我乃是這高唐州的尋廁所專員!看中你這大院了打算開發成廁所!你趕緊帶着你的人搬出去!”
柴皇城吃了一驚但轉眼喜上眉梢:“開發成廁所?什麽意思?是拆遷嗎?拆遷補償款是一平米多少錢?”
殷天錫撇了撇嘴:“一文也沒有,爺爺就看中你這大院了!”
柴皇城又吃了一驚:“一文沒有?你這豈不是搶劫?我家可是金枝玉葉有先朝丹書鐵券在門!就是當今聖上也不敢輕易侮辱!你算什麽東西說着就要來強占我的宅院?”
“哎喲我算什麽東西?你又算什麽東西?老烏龜!什麽丹書鐵券能用來擦屁股嗎?”殷天錫唰的一揮手:“都給我上!狠狠的打!瞄準菊花打!!!”
這可是皇族的菊花啊!那些混混全都異常興奮!柴皇城被推倒在地打上了一大層馬賽克!他哀號起了《茅屋為秋風所破歌》:“南村群童欺我老無力,輪流與我各種不能描寫!”
柴皇城已經六七十歲了玩不得這樣的刺激,那天殷天錫他們走了後就一直卧床不起。。。茶飯不思湯藥不灌,眼見得就要一命嗚呼翹個大辮子之時他拿起了手機,從手機對面傳來了那熟悉的聲音:“喂你哪位啊?小可現在很忙別煩窩!”
☆、所以皇城叔瞑目瞑目瞑目了嗎
“柴皇城?這名字有點大氣但是怎麽感覺好奇怪。。。”李逵撓着頭望着面前這一大片富麗堂皇的大院:“皇上他能容忍別人名字裏帶皇字嗎?”
“忍得忍不得都得忍啊,還有人姓皇呢。”柴進一路走進柴皇城家內室,只見柴皇城趴在床上翹起臀部菊花上貼了十幾副膏藥:“進兒。。。”
“叔叔,小可來了,您有什麽話要對我說?”柴進恭順的伏在床邊。
“那。。。那。。。”柴皇城顫抖着擡起了手指着李逵:“那個。。。兇神惡煞的黑大漢。。是誰啊?怎麽和你。。一起來了?”
“你以為我想和他一起來啊!!!老子早就想把他這條胳膊剁下去了!!!”李逵咆哮着瞪着柴進的左手!!!那左手不知為何極其健壯!從滄州接起電話起一路捏着李逵腳腕把他拖到了高唐州來!
“哦,他是小可新招的仆人,名喚李二。”
“你特麽才二呢你全家都特麽二!!!”
柴皇城面色緋紅:“這李二身形龐大。。。尺寸一定也很棒。。。”
“棒你妹啊你特麽老不正經腦袋裏想什麽呢!!!”
柴皇城全身顫抖氣若游絲:“既然是仆人。。那就不要總吐槽嘛。進兒,這真是。。。太刺激了。。吾這麽多年。。白活了是也。。。。進兒,我現在只剩下你這麽一個。。一個親戚,我有一個十分重要的遺願。。。。”
柴進哭了起來:“叔叔休提什麽遺願,叔叔還健康着還好好活着呢!休要胡言好好養傷!”
“進兒。。。且聽我說。。。。。”柴皇城滿臉都紅了:“這李二。。。既是你的仆人。。那就命令他在吾翹辮子之前。。。與我。。。不能描述一番如何?”
李逵抽出了兩把大板斧分別抵住柴進和柴皇城的頭。
“壯士表激動。。。吾說笑的。。。”柴皇城哆了一個大嗦:“進兒。。。。你且聽我說,這次絕對不會不正經了。。那就是,在吾翹辮子之後。。。用我的賬號在某寶18×用品商店買一根二十厘米長的(哔——)。。。在到貨後将其通入吾之菊花。。。。。。死可瞑目矣。。。記得要匿名購買匿名評價啊!”
“這踏馬到底是什麽遺願啊太變态了吧還說什麽這次絕對不會不正經!!?果然你們一家子都是變态!!!人都死了匿名到底還有個什麽用啊!?”
柴皇城用鄙視的目光看着李逵:“仆人就不要。。總吐槽。。。”
“卧槽你個老東西你這算是什麽眼神啊!?都說了老子不是仆人信不信老子一斧頭把你給。。。啊咧?”李逵正說着呢柴皇城脖一歪腳一挺竟然直接就翹辮子了!
“叔叔啊!!!”柴進哭了起來。。。整個大院之內轉瞬白幡浮動白花飛揚,柴進換了一身潔白的芭蕾舞裙披麻戴孝對着遺照燒起了紙。
“終于是松手了。。。”李逵長出了一口氣,那腳腕上都留下了一個深深的掌印。。。解下來怎麽辦呢?人家辦喪事我在這也不太合适,說實話害那老頭最後一句話是‘仆人就不要總吐槽’讓他有點愧疚。。。他蹲在旁邊看了半天心想回梁山去算了,于是他就往外走。
沒走幾步那大門就被人一腳踢開!只見殷天錫帶着一群混混粉墨登場!殷天錫一臉兇神惡煞的樣子:“吾乃高唐州尋廁所專員!早就命令你們趕緊從這滾出去了你們如何還在?”
柴進站了起來:“你就是那要強占叔叔宅院的?”
殷天錫望着他那潔白的芭蕾舞裙與裙下不明的巨大凸起驚呆了:“哥們。。。你這身打扮。。有點忒犀利啊。。。”
一股煞氣從柴進身上彌漫開:“別扯那些沒用的!就是你們害死叔叔的吧!!!”
“呦,那老烏龜死了?”殷天錫看了眼靈堂上的照片嬉皮笑臉拍着手:“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啊,所以說你們什麽時候滾出去啊?”
柴進将手伸進褲裆摸了半天扯出一道令牌:“我們家可是金枝玉葉!有先朝的丹書鐵券在此!就是當今聖上也不敢小窺!小可即刻禀報聖上滅你九族!”
殷天錫暗暗吃了一驚但是表面不動聲色,他依舊嬉皮笑臉道:“那老烏龜也這麽說!什麽金枝玉葉?就憑你這一身犀利的打扮?什麽狗屁丹書鐵券啊假的吧!來來,拿過來給我瞧瞧八成是一塊廢鐵吧!”
柴進大步向前帶着鄙視的目光把鐵券遞給殷天錫,殷天錫仔細看了一眼。。那令牌上有些鏽貌似有些年頭,上面鑲金鍍銀還帶着幾塊玉石。。。還粘着一根彎曲的不能描寫的毛毛。。。。。呃抛開這根毛毛不談,就算不是先朝留下來的也是價值不菲。。。若是不想些辦法等他禀報告到哪去怕是真要殺頭啊!
剛巧旁邊有口井,殷天錫唰的一甩手那鐵券就飛了進去,半晌後才傳來撲通一聲!他依舊嬉皮笑臉道:“什麽丹書鐵券啊?在哪?我沒看到啊!”
“你。。。。。。!”柴進走上前來一把扯住殷天錫的衣領提起了拳頭!殷天錫身後無數的小混混唰的扯出甩棍!殷天錫依舊嬉皮笑臉:“幹嘛,想打人?我現在可是個官!平民百姓毆打官員該當何罪啊?這高唐州可是我和我姐夫的地盤,天高皇帝遠,老子把你投進天牢!求生不得求死無門!!!”
柴進捏着殷天錫的衣領全身顫抖着。
“喂,柴大官人。”李逵在一旁開了口:“這人眼見是個無賴,和他講甚麽道理?”
“呦?”殷天錫扭過頭都不正眼看李逵:“你又是個甚麽人啊?也敢在這裏插話?雜碎,再多嘴一句老子把你和這厮一起投進死牢!”
李逵閉上了嘴朝殷天錫走了過來,殷天錫噗的吐了口吐沫吐在柴進的臉上:“你們都算是甚麽東西!爺爺相中你們這宅院要開發成廁所是你們三輩子修來的福。。。。。。”說時遲那時快李逵從腰後扯出大板斧一斧頭将殷天錫整個頭顱從正中劈做兩瓣!!!
殷天錫整個人癱了下去,鮮血與腦漿一起濺了出來,那紅的黃的如同噴泉般染遍了周圍每一個人的衣裳,那群混混一個個腿都吓得軟了撲通撲通跪倒一片爬都爬不起來:“爺爺饒命啊!!!不幹小人事小人都是随殷天錫這厮跟來的!!!爺爺饒命小人願為爺爺效犬馬之勞啊!!!”
“那就全都給我起來給那糟老頭燒香!”李逵望着柴皇城的遺像:“燒他個七十二小時不間斷!”
“是是是!!!”
“還得富有感情,邊燒邊哭!誰若是感情不夠豐富!斧頭伺候!”
“是是是!!!”
“還不快動!!!”那群混混屁滾尿流的過去給柴皇城燒起了高香!
柴進望着殷天錫的屍體叫住李逵:“李大哥,多謝你替小可出這口惡氣,但是你快換身衣服逃吧,這可是殺頭的罪。”
“我逃了,那你呢?何必在這受那堆官差的鳥氣!”李逵扯起嗓門:“和我一起上梁山泊吧!你心儀的林教頭也在那呢!”
遙遠的梁山泊林沖突然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噤。
“小可有先朝的丹書鐵券不會被治罪的,這麽大宅院拱手放棄也實在可惜,李大哥你快洗洗血跡換身衣服快逃吧!”
“那好。”李逵拱了拱手随仆人換衣服去了,李逵一走那些混混哪裏還會帶感情的燒七十二小時的香?當天夜裏就有幾個偷偷跑去高廉處一說,高廉聞得殷天錫死了大驚,當即點了數十名士兵浩浩蕩蕩殺向柴皇城他家!
高廉一馬當先一腳踹開柴皇城宅院的門!柴進正帶着一堆仆人試圖用竹竿撈起鐵券,殷天錫的屍體正擺在一邊披着白布。。。高廉踹開門對着院內怒吼一聲:“砍殺官府官員該當何罪且聽下回分解!”
☆、話說沒人留莫西幹頭吧?
柴進望着破門而入的高廉的一身官服:“你就是這高唐州的知府?”
“沒錯!”高廉擡頭挺胸收腹!他仔細的打量了一圈柴進的純白芭蕾舞裙與裙下那不明的巨大凸起:“哥們。。。你這身打扮。。有點忒犀利啊。。。”
柴進用下巴點了點死在一邊的殷天錫:“上一個這麽說的人說完不到半章就死了。”
“你是在詛咒本官嗎!?等等被你這身衣服轉移話題了!我要說的是砍殺官府官員該當何罪!!!”
“砍殺官府官員?”柴進一臉驚訝的表情:“那個留着死醜的綠色莫西幹頭的家夥是官府官員?不是吧正經人怎麽會留那麽二那麽醜那麽難看那麽斷子絕孫那麽喪門絕戶的發型?哎呀呀糟了!看這書的讀者如果真有留着這個發型染着這個發色的就當小可什麽也沒說!哎呦呦實在是太糟了!實在太是失禮了小可才發現知府大人和那厮是同一個發型!”
高廉的眼皮不自然的抖動着:“你踏馬的故意的吧!管好你的嘴!我告訴你當今皇上身邊的大紅人蹴鞠大臣高太尉也留着這個發型!”
“哎喲!”柴進一臉驚恐的表情:“想必那頭死的那位尋廁所專員家裏的狗每天為了多加一口狗糧也學着主人留的這個發型吧!”
呃。。。這句話有點長還故意拐了個彎,高廉眨巴了好幾下眼睛才品過味來:“卧槽你拐着彎罵我!!!”
“哪有啊!”柴進啪的一聲甩開紙折扇遮住嘴角的笑容:“那高太尉為何那麽紅?莫不是當今聖上徽宗也是這個發型吧?”
“你竟然還敢連帶着罵高太尉和皇上!!!”
柴進啪的合上了紙折扇不再掩飾嘴角的笑:“就是皇上和小可面對面小可也敢與他理論一番!你算什麽東西!”
“呦,我算什麽東西,那你算什麽東西?”高廉伸出了手指着柴進的鼻子尖:“砍殺朝廷命官侮辱知府太尉和皇上該當何罪!!!”
“砍殺朝廷命官?”柴進一臉驚訝的表情:“如你所見小可這正辦喪事呢,叔叔為人忠厚樂善好施,來祭奠他的人很多小可哪裏知道都來了些甚麽人?稀裏糊塗就聽見院前死了人,這人莫不是太過思念小可叔叔追随而去了吧?總之小可什麽都不知道,侮辱知府太尉和皇上?借小可幾個膽敢啊?小可剛剛可什麽都沒說是吧?”
周圍一圈拎竹竿撈鐵券的仆人點着頭:“是啊,您什麽都沒說,知府大人莫不是幻聽了?”
“卧槽你這厮耍無賴!!!”高廉氣急敗壞!
“彼此彼此。”柴進謙遜的笑笑:“小可可是從你們那位被砍殺的朝廷命官那裏學得,感覺也就學了他百分之一二的功力吧。”
“來人啊!!!把這厮綁起來帶回府內!!!我要讓這厮知道知府的威嚴!!!”
“你敢!!!我家可有先朝丹書鐵券,皇上也不敢拿小可如何!!!”
“什麽!?丹書鐵券!?”高廉吃了一驚,他可不是殷天錫那類無賴之流,對這些事情還是知道一些的。那丹書鐵券乃是漢高祖劉邦創立,專門賞賜給功臣、重臣的特權憑證,是加官進爵的利器更在民間被稱作免死金牌!确實是當今聖上也不能小窺的!
他微微後退了一步聲音裏也透出了一種驚慌:“我不信!你且拿出那東西給我看看!”
柴進指着這口井:“小可剛剛拿出來了,被你家這朝廷命官扔進井裏了!”
高廉的腰板瞬間站直了:“是嗎?”他緩步走向了這口井:“真的就被扔進這井裏了?”
“是吖。”
說時遲那時快那高廉在井沿上跳了幾跳以極其标準的跳水運動員入水動作跳了下去:“咩瞎瞎瞎丹書鐵券是我的啦!!!”
“卧槽崩爹了!!!”柴進驚呆了!他顧不得形象也擺個入水動作嗖的竄了進去!
高廉一跳下去就感覺這井有點坑啊。。。他跳下去後自由落體了一分鐘都沒碰到水面他慌了:“卧槽有點坑爹吧這井好深啊!?”
話音未落一口老水就嗆進了他嘴裏!他在水面撲騰了一下剛剛探出個頭就見上頭一道黑影砸了下來!柴進與高廉的頭撞擊出了一大串绮麗的愛情火花!
倆人噗嚕嚕的就沉了下去。。。嗆了兩口水後又都清醒過來撲騰到水面互相抱在了一起!
“卧槽你抱我幹嘛!被一個爺們抱這麽緊惡心死了!!!”
“分明你抱的更緊好吧!!!就算你抱得再緊也是沒用的!!!小可的身心都是屬于林教頭的!!!”
“林教頭是什麽人!!!本官難道就比不得他嗎!!?等等卧槽問題又跑偏了!!!誰要和那什麽林教頭争你這個變态啊!!!那丹書鐵券必定是我的!!!”高廉掙脫了懷抱大吸一口氣潛入了水裏!半分鐘後再次憋上來抱緊了柴進!
“呃。。。那個小可說一句,那鐵券上可是刻了賜券的日期與姓名。。。你就算得到了也沒用你又不姓柴。。。”
“一個姓而已不是說改就改嗎!本官原本也不姓高啊!”
“啊?”
高廉又吸了一口氣潛入了水裏!二十秒後又被憋了回來抱緊柴進:“早知今日平時多做點有氧運動好了。。。”
“。。。有看到丹書鐵券在哪個方向了嗎?”
“連根毛都沒看見。。。”
“好廢物啊你。。。”
“你不廢物你潛下去啊!”高廉望着頭上井口透出的那麽一丁點亮光:“喂上面的人!扔個手電筒下來!”
話音剛落就見到頭上一道寒光!一把全鐵皮包裹的老式究極家用電器手電筒盤旋而下!它裹帶着長達一分鐘自由落體加持的重力加速度咚的一聲爆了高廉的頭!
柴進被崩了一臉血慌忙扯住了往水下沉的高廉:“誰踏馬扔的是想殺了我們嗎!!!”
高廉氣息奄奄:“嘿嘿老子沒死!手電筒掉哪去了?”
“。。。”柴進四下張望了一圈都是黑乎乎的水哪裏還有手電筒的影子:“沒。。。沒了,要不再叫一個?”
“好!”高廉仰頭大叫:“剛剛的扔丢了!再來一個!”話音剛落頭上又是一道寒光!這井這麽深那手電筒落下來肯定是殺傷力十足!就讓那姓柴的頭作為手電筒的緩沖自己坐收漁利吧!高廉這麽想着見了那寒光就深吸一口氣潛進了水!說時遲那時快那手電筒撲通一聲擦着柴進的衣角落進了水裏!一片鮮紅從水下蔓延開,半晌後高廉漂屍般的浮了上來。。。
“。。。知府大人您沒事吧。”
“沒。。。沒事。。。就是腦袋貌似被砸破了。。。好像進了點水。。。”
“要不要我再叫一把手電筒?”
“雅蠛蝶我還想活下去!!!”
柴進高廉擁抱着仰望井口的亮點哭喪着臉:“誰來救救我們啊。。。。。。”
且說李逵回了梁山對衆人述說他被柴進扯到高唐州然後砍死殷天錫逃走之事,宋江林沖大喜!他二人拍着李逵的肩膀深情道:“鐵牛,我從未如此欣賞過你!”
他倆手牽着手跑了出去買了兩挂一千多響的挂鞭、一大袋乓乓的二踢腳、外加一大沓炫彩禮花噼裏啪啦點火放:“柴進那厮攤上人命官司咯!!!”
“啊咧,柴進柴大官人也是江湖上名號響當當的好漢,這倆人幹什麽呢這是。。。”晁蓋望着他倆歡天喜地疑惑着,宋清在旁邊插嘴:“俗話說聞名不如見面。。見了面你就知道這柴大官人到底是怎樣一位不能描述的芭蕾舞藝術家了。。。”
“好奇啊好奇,好奇心的盒子一旦打開就源源不絕啦。。。”晁蓋吧唧着嘴:“反正也沒什麽事可做,來人給我備馬!我就去會會那柴大官人!”
☆、不要對小可落井下翔下大白腚!
且說晁蓋騎馬來到了高唐州柴家大院,被那一片富麗堂皇的院落驚呆了:“何等富貴的人家啊!”
身後傳來兩聲附和:“是啊是啊!”
晁蓋扭過頭看見跟在他後面的宋江與林沖:“你們跟我來幹嘛?”
宋林二人激動的全身顫抖:“我們要去看柴進被投進大牢各種不能描寫的樣子!”
“低俗!惡趣味!”
“卧槽什麽時候輪到你說我們倆個低俗惡趣味了!?我們兩個可是當事人!分明和你一毛錢關系沒有!惡趣味的人是你好吧!!!”
“哼!”晁蓋一臉崇高的進了院門,那看門的早沒影了,所有人都圍在井邊苦苦思索着,殷天錫擺在一邊已經快要放爛了,他吧唧着嘴:“死者為大。。好歹先給我埋上啊。。。”
“諸位這是在幹嘛?那柴大官人呢?”晁蓋拍了外圍一個仆人的肩膀。
“我們這是在撈柴大官人啊,柴大官人和高知府跳進井裏了。”
“投井自殺?想要自殺的人還救他做什麽?”
“矣曳,那殷天錫把丹書鐵券扔井裏了,柴大官人和高知府下去撈那鐵券上不來了。”
“呃。。。”晁蓋也加入了如何把他們撈出來的思考隊列宋江卻一個縱身蹦到了井上脫下了褲子對着井內晃着菊花:“咩瞎瞎瞎瞎瞎姓柴的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柴進和高廉在井內都快泡爛了,他倆互相簇擁着哆嗦着仰望着,突然上空就出現了亂舞的大白腚和一頂菊花!!!
“。。。。。。”柴進驚呆了:“你是何人?也妄圖用你這肮髒的菊花誘惑小可?”
“當年我住你家時天天菊花挨雷劈!!!把風筝放上天然後通入我的菊花誘導雷劈下來!!!虧咱們還是那麽多年的筆友!!!風水輪流轉現在輪到我啦!!!”宋江笑的嘴角都要裂開了!他不斷地晃着屁股先是噗的一聲放了個屁!(詳九十七章)
“是宋江那厮對嗎?是宋江那厮對吧!!!當時是你污染了小可扶他湖的湖水的啊!而且模仿富蘭克林放風筝引雷下來劈菊花不是你自己的主意嗎!!!”
“我不管我不管!!!”宋江用力往後憋!那翔璀璨的從菊花裏探出了頭:“姓柴的你就受死吧!!!菊花之天罰!!!”
話音剛落那菊花就如同機槍般顫抖了起來那翔彈一排排攢射而下濺起了一大片的水花!
“咿呀呀呀呀!!!”柴進慌了他一把舉了高廉當做頭盔!轉瞬之間高廉就身中數彈生命垂危!
“好你個宋江小人得志!看小可出去怎麽收拾你的!!!”
“嘿嘿我還能讓你出來?”宋江大開菊花更劇烈的對着井底射擊!他望着周圍目瞪口呆的晁蓋林沖與柴府衆仆人:“看什麽看!快來陪我一起拉啊!”
“噢噢噢噢!這個刺激這個刺激!”晁蓋也蹦到了井上脫下了褲子!
“。。。”柴進望着頭頂出現的第二個大白腚驚呆了:“卧槽你誰啊?小可貌似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怎麽也對小可落井下翔!?”
晁蓋暢爽的拉着:“因為很好玩的樣子嘛!看着天下聞名的柴大官人被震懾在我菊花的銀威之下!”
不能坐以待斃!這樣下去不是被水淹死也會被翔砸死!柴進在進水中舉着高廉漸漸旋轉着!他頭上的高廉被舞成了一塊花手帕!那花手帕瘋狂旋轉形成了一大塊旋渦狀的氣流!那氣流将射向他的翔彈全都彈到了井壁上!
“。。。這厮竟然還有這一手!”宋江把住了晁蓋的肩膀:“晁兄,我先拉,等我拉的差不多時你再接替我拉,我就不信兩個人的菊花磨不過他一個人的耐力!”
“不是兩個吧!咱們還有終極武器林教頭呢!咱們這可是有三朵菊花!”
“沒錯!也算我一個!”林沖大跨步也到了井邊脫了下褲子!于是井上出現了三個大白腚!
“這。。。”柴進驚呆了!他深情凝望着新出現的那個白腚與菊花全身顫抖:“是。。。是你啊林教頭!!!”
“卧槽我只露了一個屁股而已啊!!!怎麽認出來的!?”
“這聲音。。。真的是林教頭!!!!!!你的菊花就算化成灰小可都是認得的!!!!!!”柴進把高廉扔到一邊去,他深情的凝望着上方突然有什麽東西噗的一聲戳破了他的褲子!那東西宛如金箍棒般呼嘯着延長抵在了井底并且将柴進頂了上去!
“卧槽敵人要突破咱們的防線了!!!射擊!!!射擊!!!快射擊!!!”宋江晁蓋林沖抱緊屁股三朵菊花已經達到了每秒十坨的速度!
這世間有太多遺憾了。。。我們被金錢所隔,被誤會所隔,被距離所隔,被生死所隔。。。但是,這世間最不可阻擋的是什麽呢?
沒錯,那就是心,那顆塞滿了愛的滾燙的心。
柴進懷抱着那顆滾燙的熾熱的心頂着翔雨!那戳破了褲裆的金箍棒硬是将他整個人從井中突破三朵菊花三個大白腚的封鎖頂了出去!!!
宋江晁蓋林沖望着撐着柴進出井的那根打着馬賽克的東西都驚呆了。。。柴進望着林沖熱淚盈眶:“林教頭。。。當時為何要離小可而去啊?林教頭。。林教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