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八節,跳躍運動!” (19)
!你就是他大哥!我就是人證!”
“我呸你個臭不要臉的!誰認你這個人證!”
“我可是本地人!可是牢營最高長官!你看這江州城內誰不認我!”
“豈可修!!!”宋江扯起一盤菜迎面糊了戴宗一臉扭身就跑了出去!
李逵扯過那人舉拳便打!這一頓大拳頭打的那人滿地打滾連聲叫苦!遠處突然傳來一陣雷聲,一大片的積雨雲伴随着大雨湧了過來!
“鐵牛!住手!且饒了他!”李逵擡頭一看,那位于大雨中心的乃是披着雨衣的宋江,他松開了那人:“哥哥!這乃是統管這群漁民的大BOSS!且待我打倒他搶幾條大魚給你炖湯吃!”
“哎呀那魚不吃也罷!打出人命來怎麽辦!”那人看準這個機會扭身跑了,宋江挽住李逵就要往回拽。
“兀那醜黑厮!”那人跑到河裏站在船上開始叫嚣:“怕你的不是好漢!走了的不是爺們!”
“哎呦喂!!?”李逵一把甩開宋江的手就沖了出去蹦到那船上!那人一點船杆那船箭也似得離了岸!
李逵站在那船上搖搖晃晃的保持着平衡,那人卻趴在了船尾高高翹起了屁股!那菊花之中一大股屁動力推進迸發了!整艘船宛如摩托汽艇般噌的一聲就蹿了出去!
“呦!這是老大的絕技——屁動力摩托艇!”那一群漁民早就靠了岸,整個江岸聚集了三五百人都在看戲:“接下來肯定就是那傳說中的屁動力死亡漩渦!”
正說着就看那人來回扭動着菊花!整艘船開始不斷的轉着圈圈甚至在江心攪起了一個巨大的漩渦!那船上李逵的黑肉與那人的白肉攪做一團那江面似乎出現了太極般黑白糾纏的圖案!在那巨大的加速度與強烈的颠簸中李逵站都站不穩撲通一聲倒在船裏開始嘔吐!
這樣下去不行啊。。。我得救他一救!宋江屏息凝神系緊雨衣,那頭上的積雨雲如同海綿般扭了扭那雨更是如同瓢潑般倒下來!
那突然降臨的狂風暴雨配合着大浪将那艘瘋狂行駛的小船瞬間掀翻!就在宋江松了一口氣時面前那片黑白糾纏的畫面還在持續着!雖然船翻了但是那人捏住了李逵的腳腕在江裏大開屁動力推進不停攪動着!眼看着李逵嗆水吐出一大串的泡泡翻着白眼看模樣似乎就快溺死在水裏!
這雨下錯了,似乎倒害了鐵牛性命!宋江拉住一個要鑽進船艙躲雨的漁民:“你們這老大叫什麽?”
“我們老大就是那鼎鼎大名的浪裏白條——張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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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沒聽說過。。。”宋江站在江邊用手卷成個喇叭喊道:“張順兄弟!且饒了他!”
水中那人噴射着答道:“憑毛?”
“張順兄弟!你可知我是誰?”
“誰知道你這醜黑矮撮鳥是個誰!”
宋江忍了忍:“我是那及時雨宋江!”
“哦就是那個出生自帶積雨雲一輩子被雨淋的究極倒黴蛋啊?”
“卧槽!!!”宋江炸了:“你不放了他不好好給老子道歉老子就蹲你這江岸不走了!!!”
“你愛走不走關我屁事!”
“你也知道老子一輩子被雨淋!!!老子就蹲在這讓你這片暴雨連綿!!!讓你這幫漁民出一個海翻一個船!!!老子讓你們沒了生計活不下去!!!”
“卧槽太惡毒了!!!”周圍一圈的漁民都炸了:“老大且饒了那黑厮先把這厮弄死吧!”
一道驚雷閃過宋江大義凜然的被雷劈了!他全身翻湧着凜冽的雷光似乎噼啪噼啪的放射着他的人格光輝:“就算我死了這積雨雲也還會在!!!它将遵從我靈魂的旨意成為詛咒也澆你們一輩子!!!”
“。。。”所有的漁民都顫抖了:“被雨澆一輩子。。。這樣的人生太凄慘了雅蠛蝶我不要啊!”
“。。。切。”張順一扭菊花噴上了岸,将那溺的半死不活的李逵扔在地上:“人我放了,快帶他滾吧。”
“道歉呢!?沒道歉老子也不走!!!”
“。。。”張順哐的一鞠躬:“對不起!實在是太抱歉了!”
“哼。”宋江拖着李逵一步一步的離開江岸,每走一步李逵都被颠出一小股噴泉:“哥哥。。。結識你。。真不枉了。。。以性命相逼。。。。來救我。。。”
“啊哈哈,你是我兄弟嘛,肯定的。”宋江鼻頭一酸。
“宋。。江哥。。哥。。。”李逵感動的熱淚盈眶:“我。。快要不能。。呼吸了。。。”
“沒事吧沒事吧?”他關切的扭過頭去看李逵的臉。
李逵高高的撅起了嘴:“姆。。。姆。。嘛。。。哥哥!人。。。人。。工呼吸。。。”
宋江滿臉黑線的擡起腳踩在了他臉上:“去吃翔吧。。。”
☆、知府大人對菊花很感興趣
宋江将李逵拖去了醫館自己回了牢城,托戴宗的福他分配到了一間廁所改制成的豪華單人牢房,冬季惡臭不斷夏季蚊蟲滿床,索幸牢營上下都知道他和戴宗有關系,來上廁所時都和他客客氣氣的。
在房間裏呆了一個時辰後宋江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于是就出牢營找人吃酒。
等他又回到醫館時李逵已經消失了,整個醫館拉上了一大道警戒線站了一群軍士圍了一圈百姓,他感覺一陣惡寒就拉住了一個圍觀百姓:“這出什麽事了?”
“有個黑大漢,大夫給他抹藥不小心抹疼了,他就一拳把大夫打暈死過去了。”
“。。。。。。”宋江沉痛的扶額:“那,這附近有沒有今天剛搬過來的,買了很多瀉立停的虎人?”
“虎人?沒見過。”
“多謝。”宋江離開醫館查着手指頭,這江州城裏自己還認識個誰?嗯戴宗,張順。。。上次吃飯是戴宗請的客,這次若是叫他豈不輪到我請客了?那摳厮豈不把我吃窮了?自己救得鐵牛回來,那張順肯定恨死我了,哪裏還能坐到一起吃酒?
他獨自一個悶悶不樂,信步走到城外看江景。
正行到一座酒樓旁,仰面看時,那樓門上一塊牌匾上刻着蘇東坡的名字以及‘浔陽樓’三個大字。
這浔陽樓是我朝江南十大名樓之一,現位于江西九江市九華門之外長江畔,開放時間早八點半到晚十七點,成人票價二十元。
補充一點,現在這座乃是1987年重新蓋的,歷史上的真正的那座大概已經被毀,或者為了保護文物禁止游客訪問吧。
“二十塊。。。就這麽一座四層小樓走一圈。。。”宋江交出二十塊錢走了進去:“一層五塊錢,一層五塊錢。。。”說着他就爬到了最高一層找了個靠江邊的位置坐了。
“客官?一位啊?吃點什麽?”小二見他坐定熱情洋溢的呈上來一本菜單。
宋江顫抖了起來:“景區的東西。。。貴啊。。。”
“客官,或許肉品菜蔬是貴了點,但是酒水還是和食雜店平價的!”
“那就來酒水!瘋狂上酒水!”
“。。。”小二扭身去端了一壺酒一個杯,宋江邊看着風景邊借酒澆愁。
這酒啊,最忌空腹喝,因為醉得快。宋江看着看着喝着喝着一看這牆上好多文人墨客都留下了墨寶,有蘇轼的白居易的韋應物的,他讀了讀不由得冷笑了幾聲:“這等拙劣文筆也好意思寫在牆上?看我提墨揮毫流傳千古!小二!取筆墨來!”
歷史上确确實實是有宋江這個人,然而他真正來沒來過這裏寫沒寫這東西誰也不知道。不過牆上寫的這東西倒确确實實流傳千古了,1987年重建的浔陽樓就是以這首詩作為壓軸重建的。
只見宋江寫道:
自幼曾攻翔屎,長成亦有菊花。
恰如便秘拉不出,長頓茅廁難受。
不幸刺文雙頰,那堪配在江州!
他年若得治便秘,拉遍浔陽江口!
宋江寫罷,自己看了一遍哈哈大笑又提起了酒壺飲了數杯,那小二驚呆了:“卧槽這什麽鬼啊!!?作者你便秘了!?浔陽樓上的詩不是這麽寫的啊!!”
宋江一頓手舞足蹈又在那詩下繼續寫道:
心在山東菊在吳,飄蓬江海漫漂翔。
他時若得治便秘,頂風朝天拉三丈!
“頂風朝天拉三丈!!?你當菊花是火箭筒啊!!?”
宋江寫罷,自己又看了一遍哈哈大笑在最後面寫了五個大字——郓城宋江作,然後扔下酒錢搖搖晃晃出了樓扔下了徹底癡呆的小二。
且說江州對岸那時有一座小城,喚作無為軍,現安徽省無為縣無為鎮。
在那無為軍住着一個通判,名喚黃文炳,此人當日帶着些禮品趕了艘自家小船去蔡九知府那裏串竄門圖圖升遷,可巧府裏正在舉行宴會,黃文炳沒敢進去,正要回家時卻發現船被仆人系在了浔陽樓下。
反正回家也沒得幹,他信步就走上了這浔陽樓。
這黃文炳乃是秀才出身,稍微識得些筆墨,他掏了門票邊走邊看牆上的詩文,走到第四層時就看見那小二弄了盆水弄了塊抹布在那擦牆:“小二哥停停停停!這牆上的可都是古人留下的墨寶!你就這樣擦了不是暴遣天物嗎?”
“哎呦是黃通判!不是小人暴遣天物,乃是剛剛來了一位不得了的客人提了手不得了的詩!小人感覺這詩啊太過于見不得人只得盡快擦下去!”
“哎?先別擦讓我讀讀有多見不得人!”黃文炳勸開小二站在宋江的大作面前讀到:“‘自幼曾攻翔屎,長成亦有菊花。’”他冷笑道:“這句卻是廢話,誰不曾長有菊花?”
“‘恰如便秘拉不出,長頓茅廁難受。’”他點了點頭:“确實确實,感同身受哇。。。”
“‘不幸刺文雙頰,那堪配在江州!’”讀到這又笑道:“也不是什麽高尚其志的人,只是個配軍而已。”
“‘他年若得治便秘,拉遍浔陽江口!’”讀罷搖頭道:“就算你治好了便秘,諒你什麽菊花能拉遍浔陽江口?”
“‘心在山東菊在吳,飄蓬江海漫漂翔。’”又點了點頭:“這兩句還勉勉強強。”
“‘他時若得治便秘,頂風朝天拉三丈!’”讀到這裏黃文炳大吃一驚:“這人到底是什麽樣菊花?頂風朝天拉三丈?一丈約等于三點三三米!他能拉十米?”又往下看到了‘郓城宋江作’五個大字:“這人的名字有點耳熟啊。。。小二哥,到底是個什麽樣人寫的?”
“是個又矮又黑又醜又窮的家夥,獨自來這裏卻不要菜蔬只喝酒。”
“這樣。。。”黃文炳點了點頭取紙筆把這詩抄了下來吩咐小二道:“牆上這詩且不要擦下去。”
他下樓乘船回了家,第二天又叫人帶着禮物撐船到了蔡得章的府上,剛好蔡得章退堂回府上。二人于後堂相見,黃文炳将禮物呈上:“文炳昨日來訪,恰好府上宴會,文炳未敢擅入,今日重來拜訪恩相。”
蔡得章收了禮物道:“通判乃是心腹之交,參加下宴會又何妨?下官昨日失禮了。”
黃文炳從兜裏取出抄了宋江詩的紙張:“恩相今日有甚麽事情解悶嗎?”
“近日倒無甚麽特別事情,确實無聊的緊。”
“小人昨日去了浔陽樓,尋得這樣一首好詩!”他将那張紙折開呈了上去,蔡得章從頭到尾仔仔細細讀了一遍驚嘆道:“此人真個能拉三丈?真乃奇人是也!”
黃文炳讪笑道:“是吧是吧!我也好奇的不得了!真想看看那人的菊花到底怎麽長的!”
蔡得章按捺不住興奮的心情站起來在屋裏走了一圈:“這人現在何處?”
“這人想是一個剛發配到咱江州的配軍,叫人去牢營裏把他提過來就是!”
“通判高見!”蔡得章興奮的吼着:“來人啊!快去牢營裏找一個來自郓城叫做宋江的犯人!我等要好好研究研究他的菊花!”
作者有話要說: 此處附帶原詩,罪過罪過:
自幼曾攻經史,長成亦有權謀。
恰如猛虎卧荒邱,潛伏爪牙難受。
不幸刺文雙頰,那堪配在江州!
他年若得報冤仇,血染浔陽江口!
心在山東身在吳,飄蓬江海漫蹉籲。
他時若遂淩雲志,敢笑黃巢不丈夫!
☆、你們是要在皇上面前拉翔嗎?
于是那口令傳進了牢營:“知府大人要把郓城宋江提出大牢好好研究研究他的菊花!”
宋江當日在浔陽樓喝醉了,回到他的豪華單人廁所改造卧室就昏昏沉沉睡下了,第二天起床卻把昨天在樓上寫詩的事忘得一幹二淨。此時他正在研究安裝一面簡易牆來防止獄卒們上廁所時不小心濺到他床上。
戴宗得了這消息心神蕩漾,他慌忙跑到廁所:“宋江哥哥!宋江哥哥!”
這厮恁的嘴甜,八成是沒好事。。。宋江擡起頭擠出一抹皮笑肉不笑:“作甚。”
“知府大人要把你提出大牢仔細研究研究你的菊花!”
宋江癡呆了五分鐘:“。。。。。。。。。。。。。。。。。。。。。卧槽啥啥啥啥啥!!?”
“據說知府大人見了您在浔陽樓上提的詩十分欣賞你啊!哥哥快快洗幹淨菊花啓程吧!”
“不可能!”宋江慌忙後退到牆邊用牆體掩住菊花:“我長菊花才不是為了取悅那些狗官!”
“那可就由不得你了!”戴宗一揮手一排獄卒沖了進來!
宋江情急之下只得滾進了茅坑!他翻着白眼披散頭發對着那堆獄卒擡手亂打:“老子是玉皇大帝的女婿!丈人叫我領十萬天兵天将殺光你們江州人!賈寶玉做先鋒!林黛玉做後援!與我一輛魔神機甲光能使者!重二百五十噸!殺光你們這般鳥人!”
衆獄卒紛紛掩住口鼻後退:“這厮瘋了這厮瘋了?”
“哼,裝瘋而已。”戴宗從兜裏掏出幾張咒符綁在腿上:“可惜你遇到了我這風一樣的男子!”說罷就繞着茅坑狂奔起來!那狂奔的速度實在太快甚至掀起了一股龍卷風!
宋江位于那龍卷風的中心就感覺一陣劇烈的升力将他從茅坑裏扯了出來!
“嗚嗷嗷嗷!!!”宋江慘叫着感覺自己被扔進了瘋狂旋轉的洗衣機滾筒中央!他身上沾的那些不能描寫的物質與衣服一點點被風撕裂了!戴宗突然停止了奔跑,宋江整個人流着眼淚赤條條的隕落,咚的一聲掉進一個大竹筐裏!
“擡走!”戴宗一揮手兩個士兵扯起了大竹筐把他搬了出去。
蒼天啊,大地啊!那頭頂的陽光迸射而下令宋江羞恥的深深埋住了頭,人生真就是一個不确定的玩意,十分鐘之前誰能料到現在就這樣赤條條的被擡到光天化日之下?
“禀報知府大人,禀報通判大人,那郓城宋江已經被帶來了。”戴宗與衆士兵将他放在大廳中央。
“不錯不錯。”蔡得章鼓着掌走近竹筐往裏一看:“哎喲這厮怎麽沒穿衣服?”
“他說反正也要給大人表演拉翔,到時脫了褲子尴尬不如這樣一開始就尴尬了。”戴宗回禀道。
“好!”蔡得章眉開眼笑仰了仰那張抄了試的紙:“這是你寫的對吧?”
宋江擡起頭掃了一眼滿臉苦逼:“是。。。小人寫的。。。”
“來吧!就像你詩裏所說的那般豪情萬丈!快張開菊花拉個三丈!”
“。。。知府大人誤會了,誰人的菊花能拉出三丈遠?那乃是小人酒後狂言!”
“。。。哦?”蔡得章把那張紙扔宋江一臉:“狂言?狂言也敢寫在浔陽樓上?你這是破壞文物古跡!你到底拉不拉?不拉本官就派你獨自重蓋浔陽樓蓋到1987年!”
宋江顫抖了,這是要我蓋好幾個世紀啊?果然和受苦比起來節槽算不得什麽,他慌忙蹦出了竹筐:“拉!拉!小人拉就是了!”
“這就對了嘛。”蔡得章回去坐下一臉看戲的表情。
這翔如何拉的出三丈遠?或許借助直腸和菊花的力量是遠遠不夠的,這時就必須用到那傳說之中萬能的神技了——屁動力推進!
只見宋江屏息凝神,盡全力在腸內将翔塑造成前端尖銳後端凹陷的造型,前端尖銳是為了抗風阻,後端凹陷則是為了讓屁動力推進發揮最佳推動力!
只見他高高翹起了屁股,那一排翔在直腸之中子彈般的上了膛!第一枚翔噗的一聲發射了出來!就在脫菊而出的瞬間用菊花對準翔後方的凹陷一記屁動力推進!那翔嗖的一聲飛了出去命中了戴宗的鼻梁在他的臉上綻放開!
“嗷!!!”蔡得章黃文炳拍案而起:“妙!妙!!這實在是太秒了!!!這次拉了多遠?”
如果蔡得章沒在這戴宗真想把兜裏的咒符塞進宋江菊花裏!他忍氣吞聲掏出米尺量了量:“回禀知府大人,拉了兩丈遠,也就是六米多。”
“不錯不錯!戴節級?”
“小人在。”
“快站出三丈遠再讓他試試。”
戴宗差點吐了血!尼瑪忍他一發也就算了還要拿我當試驗品來第二發?要不是你是知府真想一屁股糊死你!
宋江大喜,他看着戴宗忍氣吞聲走出了三丈十米開外,激動的扭動着菊花。。。啊!真是收拾這厮的絕好機會!哎喲小樣的,見我面就開始說我黑矮醜?還給我安排廁所住?讓李逵那個愛惹禍的認我當大哥?還要當人證?哎喲你個小樣兒的!且再吃我一翔!
宋江擡起屁股大開菊花又一枚翔脫菊而出!戴宗眼看着那翔飛了過來就向左一歪!那翔擦着他耳根子飛過去了!宋江不爽,他一扭菊花又一枚翔彈脫菊而出!戴宗唰的又正了回來!那翔再次擦着他耳根子飛過去了!
蔡得章開口:“戴節級,你躲什麽躲啊?搏我和通判大人一笑你就那麽不情願嗎?”
戴宗翻了翻白眼:“知府大人!今天這風實在有點大啊!剛剛一陣八級大風刮過小人有點站立不穩!”
蔡得章伸出手指了指:“左右,給我把住他。”左右兩個剛剛擡筐的士兵走過來一左一右挽住戴宗的胳膊,戴宗只得在心裏暗暗叫苦。
嘿嘿!你個小樣!叫你躲!你再躲一個試試啊!?宋江大喜過望!他高高翹起了屁股傾盡全身之力一枚翔精确的再次命中了戴宗的鼻梁!
“妙!妙!!妙!!!”蔡得章與黃文炳哈哈大笑鼓起了掌,黃文炳一臉讪笑的說道:“真是知府大人洪福!能得如此異人!真是想拉哪裏拉哪裏啊!”
“黃兄此言差矣,怎能說是下官洪福呢?得說是當今聖上洪福啊!”
“哦對對對!您看我這嘴!聖上洪福!聖上洪福!”一聽黃文炳這麽說蔡得章反而被提醒了:“話說那個宋江,你這拉翔技術可以教別人嗎?”
“呃。。。這個。。。這種技術是屁動力推進的高級應用,雖然說練起來很困難,不過也有教成功的案例。”宋江答道。(成功案例詳五十一、二、三章)
“是可行的就好。”蔡得章點了點頭:“黃兄,下官有一個建議不知道可不可行。”
“知府大人且将高見說來聽聽。”
“父親常說國事繁忙,聖上頗為疲憊聖心不悅,若能習得如此拉翔技術去給皇上表演一番搏個龍顏大悅,那加官進爵是不是妥妥的?”
“知府大人英明!若是知府大人飛黃騰達可不要忘記小人啊!”
“那是自然!”
“就是有一事未知,這個表演雖然很吸引人但是有些重口啊,這皇上的口味咱們又不知道,萬一皇上他走的是那小清新路線不好這污的這一口,咱們弄巧成拙怎麽辦?就像這網站的讀者口味貌似沒有那麽重,像作者這樣悲劇了可怎麽辦?”
蔡得章點了點頭:“通判說的真個在理,莫不如這樣,我且修書一封發給家父,就說尋得拉翔三丈遠的異人一枚,且讓家父試試皇上的口風再做定奪。”
“甚好,甚好。”
“戴節級!”蔡得章扭過頭又喊了一聲,戴宗全身寒毛直豎有種不翔的預感:“小人。。在。。。”
“久聞你這一日八百裏神行太保,我給家父修一封書信你去送好了,以你的速度三日能讨封回書換個來回了吧?”
悲了個劇!戴宗翻着白眼:“三日夠了,夠了。”
“好!我即刻修書,節級快去準備啓程!”戴宗哭喪着臉走出了屋,蔡得章在身後囑咐道:“記得先去洗把臉!莫丢了江州郵政的臉面!”
郵政。。郵政。。。。。我堂堂江州牢營院長,郵尼瑪政啊!!!
戴宗洗了把臉換了身衣服,哭喪着臉将咒符綁在了腿上,卻發現今天這一張咒符的圖案有點不對勁,于是他把那張咒符解下來仔細一看!
只見那咒符上寫道:‘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卧槽作者你也來坑我!”
☆、一文錢的花季戀愛物語
大晴天,微風習習水波蕩漾,遠處的天空近處的山巒,莺歌燕舞野花緊簇,梁山泊的今天也很和平。
朱貴坐在梁山前哨酒店前長嘆一口氣:“什麽破書!角色這麽多!還有人記得我嗎?我是朱貴!旱地忽律朱貴!上次我出場還是五十七章的事情!露個臉怎麽就這麽費勁呢!”
“今天作者讓我露臉肯定也沒懷什麽好意!我肯定還不是主角!”他抱怨着抱怨着就聽見遠處傳來一陣‘突突突突’的聲音,擡起頭一看,遠處的大路上一道人影拖曳着身後通天的塵埃狂奔而來!
“豈可修!搶戲份的家夥來了!”朱貴緊張的站了起來如臨大敵!
那道人影來了個急剎車,腳丫在地面劃出了好幾十米一道車轍,他拖曳着塵埃似乎要停在朱貴面前!
嗯,車沒剎住,他撞在了朱貴身上撞碎了身後酒店的牆壁撞進了店裏!然後将朱貴壓在身下來了個地咚并且雙唇相接!
啊!朱貴渾身顫抖小鹿亂撞!竟然使用這麽粗暴的kiss方式!正篇二要結束了嗎?即将開啓正篇三——朱貴的花季戀愛物語了嗎?
那人拼命的站起來,然而他們的雙唇卻如同抹了502般死死的黏在一起!兩人的嘴就這樣被拉扯成了食蟻獸的長度!
在那人拼命的後退之下兩者的嘴唇終于被扯開了,那人拼命的擦嘴吐吐沫,朱貴身邊帶着一層粉紅色的玫瑰花瓣氣場站起來定睛一看,那人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精瘦的男子,一身公人打扮,腿上還綁了些花花綠綠的鬼畫符,畫風有些詭異。
然而詭異又算得了什麽!朱貴爬起來:“我的初吻就這樣被奪走了。。。親愛的。。。”
那男子扭身就要跑!朱貴伸出一只龍爪手扯住他的手腕:“你想去哪?你個八吊不留情的負心漢!”
“。。。。。。別口不擇言!誰!誰拔那個什麽不留情了?這僅僅是一樁急剎車沒剎住的交通事故!別開口就那麽污!你想幹嘛?訛錢?訛錢是不是?”
“萬兩黃金也無法賠償我純潔的初吻!”朱貴深情道。
那人沉痛的扶額:“真是曰了poi了。。。不就是初吻嗎?我特麽還你!”說罷摟住朱貴吧唧又是一吻!
啊!這!這!竟然使用如此粗暴的方式!那人吻罷後退幾步,兩人的嘴再次扯成了食蟻獸的長度。。。當兩張嘴最終被扯開時中間的吐沫還形成了一個心型!
那人再次後退數步:“兩清了!”說罷扭身就跑!
“唔。。。”朱貴滿臉緋紅的堆坐在地上對着他的背影伸出手:“你叫什麽名字!”
“。。。。。。戴宗。”那人狂奔進了蘆葦甸,極不情願的回答。
“要去梁山泊嗎!?我這有船!”朱貴慌忙追上去卻看見戴宗的腳步突突突突在水面踏起了浪!那一排水花呈直線直奔梁山泊!
而今的梁山泊,加上青州投奔的人馬已然已經有二十一位好漢,這山上住宅、三清聖像、天文館、廁所、浴池、肥皂店一應俱全,戴宗大略掃了一圈直奔天文館奔來。(關于建築物的讨論詳九十三章)
那天文館目前還僅僅有個雛形,它位于一座山的山尖上,基于吳用日日夜夜的努力已經蓋好五塊板磚了,吳用就坐在那五塊板磚中央調試着望遠鏡。
“學究!你到底是如何認識宋江那個鳥人的?盡給我找事!”吳用一聽這口音吃了一驚,回頭看時卻是戴宗:“哎呀戴院長!哪陣風把你給吹過來了?那宋江在江湖上鼎鼎大名,又是同鄉,又對我有恩,為何不照顧照顧?”
“他先是扔飛盤扔骨頭侮辱我的人格!又是在酒樓裏點那麽貴的菜!!還在知府的授權之下拉我一臉翔!!!”
“。。。啊哈哈敢情是兄弟你太小氣他看不過罷了,不就是點菜錢嗎,我連同被侮辱人格拉你一臉翔的精神損失費一起賠與你!”吳用把手伸向口袋。
“好好好!”戴宗眉開眼笑,看着吳用滿兜掏了半天掏出一文銅錢他的笑容凝固了。
“啊哈哈我這最近新訂了門望遠鏡!手頭也不寬裕!啊哈哈夠菜錢了吧?”
戴宗接過那一文銅錢甩手糊了吳用一臉:“夠你個花生米啊!!!”
“兄弟啊!做人做事不能太摳!會有報應的!”
“總比就掏出一文銅錢的窮鬼強!”
“話說院長如何跑到梁山了?莫不是專程找我洩憤的吧?”
“還不是托那宋江的福!”戴宗掏出蔡得章的信揚了揚:“知府還要向宋江學習拉翔技術表演給皇上!”
“納尼?我看看!”吳用奪過信件打開一看,只見上面寫道:‘親愛噠爹地!孩子今日新得拉翔三丈遠異人宋江一枚!技藝真個高超拉的真個遠!極具觀賞價值!孩兒想習得此項技能表演給皇上,搏個龍顏大悅加官進爵!且勞爹地試探試探皇上好不好這口?欽此!’
吳用捏着信來回看了幾遍沉默不語,一道人影嗖的竄上來淚流滿面一把扯過信件:“宗兒你都和我在一起了為什麽還要寫情書給吳學究!?”
吳用戴宗大吃一驚一看卻是朱貴:“這不是情書!”
“不是個卵!”朱貴伸手咔嚓咔嚓就把信給撕成一堆雪花:“你們這對狗男男!”
“知府大人啊!!!”吳用戴宗齊聲咆哮兩只飛腳啪啪的踹在朱貴的左臉與右臉上!朱貴淚流滿面的從山上飛了出去:“嗚嗷嗷嗷嗷你竟然為了這個男人踹我。。。”
戴宗驚恐的抓起那堆碎片試圖拼在一起:“卧槽這可怎麽辦知府大人的信啊!這信丢了豈不是丢了飯碗!”
“你跑到汴梁說蔡得章傳的是口信不就得了?”
“口信哪裏會用我一個外人傳?那蔡京老殲巨猾可能相信我嗎?”
“拼好用膠布粘到一起?”
“那樣蔡京就會發覺信被人看了!我還是沒什麽好結果!”
“那就只剩下一條路了。”吳用說道。
“什麽路?”
“僞。造。”吳用說道:“現在流行蘇東坡、黃魯直、米元章、蔡京四家字體,這蔡得章身為蔡京之子寫的是一手好蔡體,我在濟州城相識一位書法大師蕭讓,江湖人稱聖手書生,定能仿寫的□□無縫!”
“此人名字我也曾聽得過。”戴宗翻閱着那堆碎片:“就是還缺個印章。”
“印章就更好辦了,這濟州城裏另一位一絕就是雕的一手好印章的金大堅,江湖人稱玉臂匠,去找蕭讓時順路找他就成了。”
“事不宜遲,知府只給了我三天期限。”戴宗緊了緊咒符,吳用開口補充道:“這件事他們兩個每人給五十兩銀子便十分的好了。”
“。。。”戴宗停下了動作朝吳用伸出了手:“拿錢。”
吳用伸手掏了半天又取出了那一文錢,戴宗再次甩手将那一文錢糊他一臉:“窮鬼!!!”
“拜托這是你自己的飯碗!你自己不拿錢讓我拿錢!?”吳用在半空捏住一文錢甩手又糊了戴宗一臉!
“切!”戴宗捏住那一文錢扭頭遍下山!吳用憤憤然瞪着他,瞪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地平線時突然反應了過來:“尼瑪我的一文錢!把我的一文錢還我!!那是老子全部資産!!!”
☆、您身邊的刻章專家
戴宗突突突就跑到了濟州城,問了幾個路人來到了蕭讓家門口。
只見那家清淨雅致,透過院牆可以看到無數茂林修竹,門口的部位還探出了一支紅杏。
“蕭讓先生?蕭讓先生在家嗎?”戴宗敲着門,雖然沒有人應答但是門咔嚓一下開了,随着門被打開一股濃濃的墨香沁人心脾的湧了出來,戴宗還待施禮卻不見開門之人。
“啊咧。。。蕭讓先生?蕭讓先生?”
從門後嘩啦一下倒出一條紙軸,上面用十分方正的楷書寫道:‘找我何事。’
“。。。蕭讓先生真不愧是書法大家!連說話都用書法代替了!”戴宗慌忙拍着馬屁。
又一條紙軸從門後倒了出來:‘矣曳,我不會說話。’
“。。。真想不到傳說之中的聖手書生還是個啞。。。哦不,沒想到您口中有疾。”戴宗笑呵呵的繞到門後,然後他看到兩只手漂浮在半空之中。
“卧槽!!!”他驚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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