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八節,跳躍運動!” (5)
了抹眼睛望了望這漫天的人體與財報愣了:“啊咧?發生了什麽?”
“晁天王!失敬失敬!請上座!”公孫勝恭恭敬敬的一揮手從天際一朵糞黃的雲彩落了下來形成了一張交椅,阮小七扶着晁蓋坐了上去:“您辛苦了!剛剛還想把您趕下車我實在是有眼不識泰山!善後問題就盡情交給我們吧!”
“。。。嗷?”
阮小七在場地裏找到被崩了一身細菌真菌昏迷過去的楊志虞侯都管和那十個士兵,全都綁魚般大頭朝下吊在路邊的樹杈上,公孫勝開着三輪車回黃泥崗接回了被倒挂在樹上的劉唐、滾到坡下草叢裏的阮小五、糊在地上的吳用,然後把吳用和楊志他們挂在了一起。
“抗議!抗議!!嚴重抗議!!!”吳用望着這一隊人都在拾取金銀財寶怒吼着:“咱們不是一夥的嗎!為什麽把我和他們綁在一起!”
“咱們是一夥的,然後你幹了什麽?”公孫勝雙目放出拷問靈魂的目光:“你竟然放生辰綱走了!你這哪裏是和我們一夥的表現?你根本就是打入我軍內部的叛徒!”
吳用語塞,他眼淚汪汪的望着晁蓋:“晁保正救我!”
“這。。。”晁蓋尴尬着:“學究和我相識多年,剛剛他肯定只是一時腦抽,且饒了他生辰綱不分他便是。”
“既然保正這麽說。”公孫勝點了點頭解開了吳用的繩子,這六個人一只太歲外加一只沒有戲份的老鼠收拾好了滿地的金銀財寶裝了箱子歡天喜地的走了。
漸漸夕陽西下,楊志打了個哆嗦醒了過來,他一看面前這場面只得叫苦:“灑家果真命犯這‘綱’字!這下灑家該如何回大名府向梁中書交代!”
他掙紮了一下雙手從身後抓住了繩子用指甲一點點的摳開,整個人倒栽到了地上,想自己将門之後堂堂八尺之身一身好武藝竟然被兩個‘綱’弄到如此地步!他的眼前發着黑搖搖晃晃的走着全然沒聽到那虞侯叫着:“還有的交代!那算命的智多星吳用最後也跟他們走了!他還稱一人為什麽晁保正!且就将這吳用和晁保正報了官抓了他!”
如今灑家有家難奔有國難投。。。莫不如就死在這算了吧。。。他悲涼的解下褲腰帶在路邊尋找歪脖樹,但是卻完全沒有找到彎折度達到電影中七十度角以上的理想樹杈。他漸漸就爬上了黃泥崗最高峰朝山下就是一跳!
他在草叢裏連撞了好幾個灌木叢,昏頭漲腦的滾到了崗下撓了撓頭爬了起來:“啊咧高度太低了沒摔死?”
他在崗下的樹林裏亂走着,天不知不覺就黑了,大黑天的樹林裏黑燈瞎火樹影斑駁,他在這一片黑暗中茫然的走着走着感覺自己的人生也如同這樹林一般黑暗。
他走着走着不知不覺面前就出現了一盞燈火。
黑暗中的燈火總會給人一絲希望,他朝着那燈火踉踉跄跄的走過去只見那是一家路邊的小酒店,他推開門只見店內有一個男子正站在竈臺邊手中捏着一把菜刀,下半身籠罩在一大片的聖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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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擡頭望見楊志一臉驚恐:“卧槽大青臉!半夜三更的你到底是人是鬼!!?”
楊志精神低落沒有強調這是胎記更沒有注意那男子詭異的不能描寫行為:“您好,請問這附近有沒有高一點的山?”
“有啊!那頭有座二龍山!問山幹嘛?”
“灑家去跳崖。”
那漢子一把扯住楊志給他按在了酒桌前:“同學你不要想不開!生活中的不順心總占十之八9!活着就會遇到這樣那樣的坎坷!堵球害人!遠離世界杯!人生沒有走不出的困境!那些曾經的坎坷只會成就未來更加光彩的你!”
楊志的淚水突然湧了出來,在淚水的模糊下這剛剛做着不能描寫行為的漢子也變得可愛了起來:“好餓啊。。。有東西吃嗎?”
“有有有!”那漢子去竈上搬出了酒肉飯菜看着楊志狼吞虎咽吃。
吃飽了心情也就好得多了,楊志對着那漢子深鞠一躬:“敢問恩人大名!若灑家去二龍山跳崖不死,大恩必将湧泉相報!”
“在下曹正,”那漢子平靜的笑了笑:“江湖人稱(哔——)刀鬼。”
“。。。曹大哥你江湖人稱為什麽被消音了?”
“。。。這個。。。不要第一個問題就這麽尖銳!青臉漢子我且問你,三國演義裏三國的頭頭是哪三位?”
“劉備,孫權,(哔——)”楊志驚呆了:“啊咧?被消音了。”
“沒錯!就是那個被消音的字!”
“灑家明白了!所以灑家剛剛一進門時你正在人如其號的(哔——)那把刀所以現在都還沒穿褲子!”
“漢子,你看。”曹正滿臉陽光的笑着:“這一百單八将裏唯獨我有這麽一個肯定被和諧的綽號,而且(哔——)什麽不好偏偏就去(哔——)刀!想一想都感覺一陣蛋疼菊緊。然而就在這樣惡劣的設定情況下我依然頑強的活到了現在,你還有什麽理由不好好活下去?”
楊志熱淚盈眶:“曹大哥您說的是。。。可是灑家真的不知道以後活下去的路在何方。”
“敢問路在何方?路在腳下啊!”曹正伸手指着那西天的方向:“莫不如就和我在此開一家小酒店做做生意圖一世清閑自在恩恩愛愛吧!”
“。。。前面的灑家都贊同但是最後面的恩恩愛愛是什麽鬼!”
曹正一把捏住了楊志的手雙目炙熱:“看啊!這深更半夜荒郊野外孤男寡男!我要拯救你!拯救你的人生!拯救你的事業!!拯救你的愛情!!!”
“拯救你妹啊!你分明是想掰彎灑家的三觀掰彎灑家的取向掰彎灑家的人生吧!!!”
“漫漫長夜,我不要再與冰冷的刀為伴!!我渴望另一個人的溫度!!!”曹正說着就隔着桌子對着楊志撲了過來!楊志慌忙掀起桌子将曹正掀到對面牆上!他慌慌張張的一拱手逃了出去:“感謝曹大哥這頓飯之恩!他日灑家必将湧泉相報!”
屋外依舊是一大片的黑燈瞎火,他踉踉跄跄不辯方向的走着感覺這人生真是沾了屎了,剛剛才生出一絲對人生的美好憧憬,轉瞬這絲憧憬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泯滅了。
如今灑家還可以去哪?果真要如那道士所言去梁山泊找林沖入夥?可是見了林沖他一定會問娘子近況,這家破人亡的事情灑家該如何說起啊!
随緣吧,萬般無奈的人生,只得随緣了。他在野地中漸漸狂奔了起來,似乎要沖破這一大片的黑暗沖破這沾了屎的人生的束縛。奈何黑暗似乎無窮無盡,在這黑暗之中他的體力漸漸耗盡了,最終一頭栽倒在野地裏筋疲力盡的閉上了眼睛。。。
晚安,世界。
晚安,人生。
☆、一萬六千六十六點六六六
這人生真是沾了屎啊。
在恍恍惚惚之間就聽得什麽人的腳步聲,那人貼近楊志将他扛了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楊志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望着頭上一大片的屎黃顏色。
還真沾了屎啊?他疑惑的坐了起來發現自己在一張床上,周圍是一間詭異黃顏色的房間,一個大胖和尚正帶着憋屎的表情在那頭蹲着。
他爬了起來:“南無阿彌陀佛,灑家雖然不信佛,但是死後竟然也能抵達西天極樂世界嗎?”
那大胖和尚答道:“西你妹啊?灑家這裏是二龍山食雜店!”
二龍山食雜店?楊志懵了:“灑家?你也是灑家一樣是關西人?”
大胖和尚也懵了:“真沒想到在這個地方灑家也能碰到老鄉!”
俗話說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楊志和那大胖和尚手挽着手淚流滿面對視着,楊志深情的說:“甭問了,灑家不搞基。”
大胖和尚深情的回道:“灑家也不搞基。”
“太好了!還是俺們關西人樸實!不過老鄉!你先把褲子提上!這全國直播呢你的大花褲衩暴露無遺啊!”
“灑家馬上提!”
“老鄉啊,你淪落至此,灑家就問你到底緣何?”
大胖和尚兩眼淚汪汪:“灑家是個被人生遺棄的人。灑家原為渭州經略府提轄,不小心打死了人就去五臺山出了家,在五臺山醉酒鬥翔被送到了東京大相國寺看菜園,在東京保護了一個被發配的兄弟去滄州被那兩個官差回京告了一狀,高太尉派數百人來抓灑家,灑家就放火燒了菜園逃到此處專心研究拉翔技術。”
楊志兩眼也淚汪汪:“灑家也是個被人生遺棄的人。。。等等,你這經歷好耳熟!你莫不就是那花和尚魯智深!?”
“哎喲正是灑家!老鄉你又是哪位?”
“灑家青面獸楊志的便是!”
“哦哦哦灑家在軍中久聞你的好名字!”
楊志擺了擺手:“休要再提往事,同為天涯淪落人,有緣在這二龍山相見咱們就一起跳崖吧!”
魯智深擺了擺手:“人生不過短短數十載,而拉翔技術卻是無限的。為何如此短暫的人生你卻還要跳崖還要早死?咱們不應該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無限的拉翔技術中讓自己的生命在拉翔技術中得到永生?”他想周圍揮着手:“看這房子看那櫃櫥看那竈臺!這裏的一草一木皆為灑家所拉!灑家至此方才領悟史進兄弟智淺師兄智真方丈的拉翔真谛!楊兄弟哦,你拉一坨試試看,或許就能在其中找出人生的真谛!”
“這。。。那灑家就。。。試試看?”楊志撓着頭脫下了褲子,他想着自己這一生的經歷,從小日夜練武一心報銷國家光宗耀祖,最後沒能發往邊疆反而去東京當了個制使運了花石綱!随後又是這生辰綱!自己一身武藝全然無用連祖傳的寶刀都丢了!活這一世沒能留下任何成就任何痕跡。。。他拉着拉着想着想着就哭了!
伴随着他的哭聲什麽東西放射出了一片金光!随着那道金光一坨新鮮的翔被他排了出來!
“哦哦哦哦哦哦!!!”魯智深大喜!他拎過來一把鏟子将那翔鏟起來,只見那翔色澤明亮細節生動栩栩如生!乃是楊志那口祖傳的寶刀捅在高俅屁股上的造型!
魯智深捧起那坨翔滿面贊嘆:“楊兄弟!你這拉翔技術不錯啊!此等藝術品就該放到最顯眼的地方珍藏起來時時觀摩!”
“真。。真的嗎?”楊志望着那閃着金光的翔不知所措。
“沒錯!楊兄弟!你終于在這世上留下屬于自己獨特的痕跡了!相信這翔能形成化石流傳千古!”魯智深将那翔托了出去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客廳中最顯眼的位置!
楊志激動的熱淚盈眶:“好吧!灑家今後就随魯大哥在此專心修煉!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無限的拉翔技術之中!”
且說楊志走後那都管虞侯與十個士兵仍舊被倒挂在樹上,他們就這樣挂了一天一夜幾乎要挂的腦溢血了才有一個小孩來附近玩發現了他們。
分明楊志解開繩子時可以幫他們解開的,那都管帶着對楊志的恨意修書給梁中書禀告生辰綱被劫之事,将晁保正吳用連楊志的姓名都寫了上去,只道是楊志和他們裏應外合。梁中書見信大驚:“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老同事也能做出如此事情!”他慌忙再修書給蔡京禀告生辰綱被劫之事,又差人去濟州去命令濟州官府捉拿晁保正吳用與楊志。
濟州府尹不敢怠慢,慌忙派了一個名喚何濤的緝捕趕往濟州郓城縣抓人。
這何濤快馬加鞭趕往郓城縣縣衙,卻看見整個郓城縣一片晴朗,唯獨縣衙頂部一大團烏雲盤旋不散稀裏嘩啦瓢潑樣的下着雨,他心下驚奇買了把傘撐着進了縣衙。
那郓城縣縣令乃是那新上任的時文彬,何濤一進縣衙只看見一個公人孤零零的坐在縣令的位置上值着班。
何濤慌忙收了雨傘問候:“您好!”
那公人看對方也是個公人打扮慌忙也起身問候:“您好您好!”
何濤四下掃了一圈:“時文彬時縣令去哪了?”
“時縣令規定本月必須抓到五十三個以上的賊人,好向上級彰顯戰鬥力升職加薪。”那公人回禀:“因此時縣令派兩個都頭與所有衙役日夜巡視。”(詳六十九章)
“時縣令為了郓城縣的治安真是煞費苦心!兩個都頭去巡視了,時大人想必也跟着他們一起去了吧?”
“哦你問縣令?縣令去打排位賽了,他說他今天一定要上青銅三。”
“。。。。。。當我上一句沒誇他。現在能不能把他叫來?有些要事。”
“什麽要事?勞煩相告。另敢問尊兄高姓?下官知曉後立即去轉告時縣令。”
“小人是濟州府緝捕何濤是也,而今大名府梁中書發布通緝捉拿劫走生辰綱的晁保正、吳用、楊志外加另外五人。事關緊要,還望速速通報。”
那公人面不改色的說:“晁蓋吳用那厮不是什麽善良人,本縣上下每一個不惱他,這下做出這麽大的事不剝了他的皮!還勞煩何緝捕替小人值一下班,小人立即飛馬去報縣令!”
“請便,越快越好。”何濤看着那公人跑出了縣衙披上了雨衣飛身上了馬,說來也怪,那一直盤旋在縣衙之上的烏雲竟然跟着那人一并也走了。
且說晁蓋、吳用、公孫勝、劉唐四人正在晁蓋家後院葡萄樹下分贓,三阮已經分了五萬貫回石碣村了,吳用因為放走了生辰綱不算份數,整下三人分這五萬貫就怎麽都除不開。
“五萬除以三。。。”公孫勝擺弄算盤:“大概是一萬六千六百六十六點六六六六。。。無限循環的六。”
劉唐眼淚汪汪的望着晁蓋:“你不是說自己的那份也給我嗎?我和公孫先生平分了就完事了!”
晁蓋嘆息着:“你們在我家白住白吃白喝那麽多天,就分我點辛苦錢不行嗎?”
白勝從公孫勝袖子裏爬了出來:“等等你們似乎漏了我的那份啊!”
吳用一臉沉痛的拿着望遠鏡看着天:“啊!我購物車裏想要新買的望遠鏡啊!啊!今天的天氣真好啊!”
就在這時晴朗的天空突然陰了下來,衆人擡頭看時只見一大片的積雨雲洶湧的遮住了太陽!一大片疾風驟雨将院裏的這四人瞬間淋成了落湯雞!只見一人披着雨衣縱馬飛身越過了晁蓋家後院院牆滾鞍落馬拜在了晁蓋面前!
晁蓋見了那人吃了一驚:“宋押司如此倉促來此所為何事?”
那公人掃了眼這一箱箱的金銀財寶心下明了!只見他扯住晁蓋的手慌張的張開了口!這一張口可謂是疾風驟雨石破天驚!只聽得那大義凜然的聲音說道:“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在那菊花盛開的地方
且說一人披着雨衣縱馬飛身越過了晁蓋家後院院牆滾鞍落馬拜在了晁蓋面前!随之而來的烏雲刮帶着疾風驟雨将院內四人瞬間爆成了落湯雞!
晁蓋大驚:“押司你出場這麽炫酷幹嘛!全書還沒誰出場可以裹着疾風驟雨縱馬躍牆這麽炫酷!嫉妒死我了!”
那公人披着雨衣,呃在這裏特意強調一下,那是一件半透明粉色花邊印着無數櫻花瓣的雨衣!乃是軟妹子下雨天出行必備法寶,美美的櫻花下雨天也能賺到滿滿的回頭率!
那公人擡起頭在疾風驟雨中面對了鏡頭!只見他的身高。。。大概一米五六,臉。。。黑的跟在蘇丹曬了十年八年日光浴似得。。。(蘇丹,非洲最熱國家)
吳用公孫勝劉唐一邊緊貼在葡萄樹下避雨一邊異口同聲的碎碎念着:“好醜啊。。。好醜啊。。。實在是太醜了。。。可憐了那件如此少女的雨衣。。。”
“炫酷那是自然的。”那公人淡定的說:“因為我是這本書的主角,所以我愛這本書愛的很深沉。”
“。。。”晁蓋雙手拍住了他的肩膀:“押司,就算你看到了這麽多金銀財寶飛身入院,我也不會分給你一文銅錢的,這乃是我等舍命所得!”
“從哪得來的?從梁中書的生辰綱得來的吧。”那公人淡定的話語令晁蓋大吃一驚:“你如何知道!?”
“實不相瞞,上頭已經派緝捕前來點名捉拿保正吳用楊志一幹八人!幸而今天我值班最先撞見,晁兄快帶着這幾位跑路吧!在下還要穩住緝捕!告辭!”那公人一抱拳再次翻身上馬,一拉缰繩從剛剛蹦進來的牆體缺口蹦了出去!
說來也怪,随着那人消失那一大片的積雨雲也消失了,轉瞬之間燦爛的陽光就再次糊在了臉上。。。吳用擰着頭發裏衣服上的雨水問道:“保正,那人是誰?為何自帶雨神光環氣場?”
“那人就是江湖上傳聞的本書主角——及時雨宋江!孝義黑三郎!”晁蓋捋着胡子以認識宋江為傲。
“天啊!久聞大名今日才得以見到!沒想到竟然長這麽醜。。。”吳用撓着頭:“倒是咱們的事情是怎樣敗露的?怎麽就指名道姓的來抓我和保正還有內什麽楊志了?”
“還不是你!”晁蓋吧唧抽了吳用一個大耳刮子:“你那攤位上寫明了算命就找智多星!誰眼瞎啊看不見!後來還在那堆士兵面前左一個晁保正右一個晁保正的叫!但是。。。楊志是誰啊?”
“這。。。”晁蓋吳用公孫勝劉唐全都陷入了深沉的思考,這楊志到底是個誰呢?
“你們腦子都秀逗了嗎!”他們就這樣思考了十分鐘白勝從公孫勝袖口裏吼了出來:“那宋江是要你們趕緊跑!你們不跑想什麽楊志是誰?”
“是啊趕緊跑啊!”劉唐大吼着:“兄弟們先跑我來善後!”
“劉唐兄弟真個義氣!”晁蓋吳用公孫勝一拱手撒腿就要跑,回頭一看劉唐正滿臉愛憐的試圖扛起那剩下五萬貫生辰綱:“巴黎!我來啦!‘沾了屎的果凍’!我來啦!”
“坑爹啦!”晁蓋吳用公孫勝都跑了回來去拉劉唐:“說好了平分的!你這厮又想獨吞!”
“本來說好了你們兩個的份都歸我的!這半路又跑出一個腌臜厮臭道士也要來分一份!”
“你才腌臜厮臭道士你全家都腌臜厮臭道士!”
且說宋江離了晁蓋家就下了馬,在雨中頗有情調的漫着步,耗時兩個時辰溜達到了時文彬家。只見那是一棟新蓋的一層小洋樓,門口擺放着兩個石雕的皮卡丘,推開大門就是一間廁所,時文彬正坐在馬桶上一邊抱着筆記本一邊吃榴蓮。
宋江上前一步唱了個喏:“。。。縣令大人真是好雅興!上廁所不關門!坐在馬桶上吃榴蓮!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宋押司!來的正好!”時文彬驚喜擡起了頭:“每次我玩這游戲感覺自己變年輕了!所有隊友都稱呼我為小學生!”他對着宋江飛着眼:“我真的變年輕了嗎?”
“縣令大人一直很年輕啊!縣令大人就是青春永駐容顏不老!”
“哦吼吼!”時文彬開心的将電腦放到一邊:“押司所來何事啊?”
“回禀縣令,濟州府派了一個緝捕,說是應大名府梁中書的命令來捉拿劫取生辰綱的犯人。”
“卧槽!”時文彬大吃一驚将榴蓮也放到了一邊:“這可是大事啊!說不定還能升遷!我要抓住那幾個犯人親自給中書大人送到大名府!”他褲子都沒提屁股都沒擦就慌慌張張的站了起來:“那緝捕何在!快帶我去見他!越快越好!”
“喳!”宋江走進廁所掩住口鼻将時文彬夾在了腋下走出屋子飛身上了馬!那蕭瑟的風不停的吹那淅瀝的雨不停的飛!一陣瘋狂颠簸後宋江沖進了縣衙将時文彬扔到了何濤面前!
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時辰也就是四個小時,何濤都已經在椅子上睡着了,就在半睡半醒之間一匹快馬破門而入一大坨濕淋淋的玩意就那樣落在了自己面前!
時文彬全身淋透褲子還沒提屁股還沒擦!他被扔在何濤面前迅速的恢複了狀态!他嬉皮熊臉的貼近何濤:“緝捕大人!雷猴啊!”
半睡半醒之際睜開眼睛就看見一個濕淋淋的沒提褲子的東西出現在自己面前!那嬉皮笑臉那褲裆部位搖曳的聖光!這實在是噩夢般的光景!何濤蹦了起來左手捂住菊花右手拎起椅子照着時文彬臉上一掄!
時文彬動作優美的後空翻七百二十度飛了出去跌在地上:“緝捕大人打得好!”
何濤向後貼在牆上才敢把捂住菊花的手拿下來!他舉着椅子防着身:“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哪裏來的變态!”
“何緝捕,這位不是變态。”宋江把時文彬扶了起來:“這位就是你要找的縣令。”
時文彬點頭哈腰的站了起來褲裆下聖光搖曳:“緝捕大人!沒錯我就是縣令!”
何濤驚呆了:“既然是縣令。。。勞煩您先把褲子提上,然後咱們商量一下倆中書大人下達的要事。”
“是捉拿搶走生辰綱的犯人沒錯是吧!我馬上就召集縣衙所有士兵衙役保證完成任務!”時文彬吧唧立了個正敬了個禮:“我馬上召回雷橫朱仝二位都頭!”
“好!先去你們縣內什麽晁保正和吳用家把這二首賊抓到。”何濤依舊倚着牆體:“你這縣令雖然是個變态但是辦事倒不含糊嘛!”
“那是自然!”
“可是,全縣士兵衙役傾巢而出在大白天有些醒目啊,那晁蓋吳用極其狡猾怕是會打草驚蛇。”宋江認真的托着下巴:“更何況雷橫朱仝二位都頭的巡視範圍是全縣,在這個沒有手機無線電的時代并不現實。依小人拙見莫不如晚上半夜三更挑燈夜戰殺他們個措手不及!”
“好!想不到你這郓城縣不大倒是人才濟濟!”何濤大喜!
一個工作人員從場地中間走了過去,舉了一個三更半夜的牌子。
只見縣衙燈火通明,時文彬何濤與宋江站在堂前,堂下乃是朱仝與雷橫以及那稀稀拉拉的十個衙役四十個士兵。
時文彬擡起了手:“今夜陽光明媚!今夜星光璀璨!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歡迎濟州府緝捕何濤先生來到這溜光大道!”
朱仝雷橫十個衙役四十個士兵呼呼啦啦的鼓着掌。
“何濤先生打算表演怎樣的才藝呢?唱個歌?跳個舞?說段相聲耍個雜技?”
何濤站在了臺前深情的說:“我站在這裏是要歌頌我的故鄉!我要為大家演唱一首《在那菊花盛開的地方》!”
朱仝雷橫十個衙役四十個士兵呼呼啦啦的鼓着掌,宋江示意音響師放背景音樂。
随着那背景音樂的響起何濤甩手将時文彬PIA飛了:“瑪德智障啊!!!主持什麽溜光大道咱們不是要去抓犯人的嗎!!!”
“是下官腦抽了!”時文彬捂住臉爬回了舞臺:“都給我聽好咯!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土鼈破甕
遠遠的已經可以望見晁蓋家的莊院了。
時文彬望着士兵們手裏的真刀真槍臉上淌下了汗,他顫抖着問:“宋押司,這晁蓋吳用都是些怎樣的人啊?下官剛上任不久還不清楚。”
宋江深沉的答道:“這晁蓋被稱作托塔天王,傳說他乃是李天王轉世!手中一座翔塔扔出去就會糊在對方臉上怎麽也取不下來!即刻利用窒息置人于死地!那吳用被稱作智多星,傳說他乃是伽利略的前世!又飽讀兵法戰略,最擅長擒賊先擒王的戰略!這二位組合到一起。。。”他擔憂的望着時文彬搖了搖頭:“唉。。。”
“。。。全軍聽令!”時文彬顫抖的更厲害了:“朱仝雷橫!”
“末将在!”朱仝上前一拜,只見他今天完全沒有紮胡子,那胡子的末端被踩在腳下差點把自己絆個狗啃屎。
“末将在fly!”雷橫也上前一拜,只見他今天那翅膀似乎升級了,上面裝了好幾十斤的霓虹燈晃得時文彬的臉一陣紅一陣綠。
“你二人領着那四十名士兵保護我!剩下內十個衙役給我去抓晁蓋吳用一幹人等!”
那十個衙役都驚呆了,他們想了下翔塔糊在自己臉上的感覺然後集體發了聲喊扔下水火棍作鳥獸散了。
“衙役除了會喊威——武——以外還能做什麽啊!”何濤大怒:“那個宋押司,你會些武藝嗎?”
“小人頗懂些槍棒。”
何濤大手一揮:“那個長胡子都頭!你領二十個士兵堵晁蓋家前門!那個帶翅膀的都頭!你領二十個士兵堵晁蓋家後門!給我殺!”
“得令!”“得令fly!”朱仝雷橫喊道,時文彬滿頭的瀑布汗:“那下官的人身安全問題。。。”
何濤一把抽出腰刀跟在了大部隊身後:“就交給宋押司好了!”
去縣令家溜達了兩個時辰,又故意建議挑燈夜戰,晁蓋他們應該已經都收拾好家當逃走了吧。宋江安心的想。
“怎麽辦!天都黑了這個六還是除不開啊!”公孫勝慌忙的在那葡萄樹下擺弄算盤。
“都說了全交給我就好了!把錢都留給我咱們就還是好兄弟!”劉唐被綁在葡萄樹旁掙紮着。
“這眼看都天黑了官兵還沒來,那個宋江不會在騙咱們吧。”吳用騎在葡萄樹上用天文望遠鏡張望着。
“不會不會應該不會。。。我說到底能不能算好了啊!”晁蓋抹着臉上的汗,就在這時從天空之中傳來了一陣生硬的系統音:‘敵軍還有三十秒到達戰場!撅起菊花!’
“還有三十秒到達戰場!?”這四人全都大驚!吳用将望遠鏡的視線從星空挪到地上,只見晁蓋莊上前門有數十個火把在明晃晃的抖着!
“糟了前門被人圍起來了!”吳用驚慌失措:“保正!你家有沒有什麽後門南門北門?”
“還有一個後門!怕是也有埋伏!悔不聽宋公明之言!現在成了甕中之鼈了!”晁蓋痛心疾首!
“不要失去希望!就算是前門被堵後門有埋伏甕中之鼈也是能破了甕的!”公孫勝起身一臉大義凜然!
“怎麽破啊。。。”
公孫勝一臉堅毅的表情說出了那石破天驚的二字:“跳!牆!”
朱仝何濤領二十人去了正門,而雷橫則領二十人去了後門,只見朱仝站在正門前用手輕輕的敲着:“大半夜的打擾啦!有沒有人啊!”
“來啦!”一個莊客打開了門被外面這陣勢吓了一跳:“哎喲朱都頭!又來找我家主人?”
“是啊是啊!上次他送我內進口洗須水挺好用的!用沒了我再來要一瓶!這胡子三天不洗就不夠飄不夠柔不夠時尚不夠潮了啊!”
“好嘞我這就去叫我家主人!朱都頭稍等哎!”那莊客嬉皮笑臉的關上了門扭身就要去通報了。
何濤不滿的沖上來一腳踹開了門:“特麽的咱們是來抓人的啊!都給我上!”他剛要往裏走只覺腳下一絆就摔了個狗啃屎!何濤低頭一看只見那朱仝的胡子末端竟然系成了一個圈套在了他腳上!而朱仝順勢就倒在了他的身上将他結結實實的壓在了身下:“哎呦你扯到我胡子了!”
特麽的智障隊友!何濤怒氣沖沖一腳将朱仝踹開!而朱仝那胡子竟然如此飄如此柔如此有彈性!那胡子宛如彈簧般又将朱仝扯了回來再次重重的糊在了何濤身上!
朱仝咧開嘴:“以募集!緝捕大人看來是命運不想讓咱們分開啊!”
何濤怒氣沖沖的對着朱仝肚子又來了一腳!那胡子再次如同彈簧板将朱仝又扯了回來!
朱仝滿面緋紅:“緝捕大人不要再試了!咱們兩個已經被命運所結合再也分不開了!”
何濤再次擡起了腳,他一腳踢開朱仝深沉的說:“如果說是命運讓我們兩個結合在一起的話,那我就斬斷命運!”只見他趁着踢開朱仝的力道一揮腰刀!那腰刀将朱仝的胡子攔腰斬斷!
“No!!!”朱仝慘叫着糊到了牆上,他望着何濤起身跑出去的背影與自己斷掉的胡子淚流滿面:“晁蓋啊。。。為了你能跑掉我這次可下血本了。。。”
何濤沖進客廳,只見到兩個驚呆了的莊客,沖進東廂房,只見到兩只驚呆了的老鼠,沖進卧室,只見到兩只驚呆了的蚊子,沖進西廂房。。。他看到了西面牆上有個人影!
“快跳啊!快跳啊!”
吳用站在牆頭上顫顫巍巍的抱緊了望遠鏡:“雅蠛蝶保正你家牆也太高了!這快兩米!我要是摔個腰間盤突出半身不遂可怎麽辦啊!”
“你要摔出個腰間盤突出半身不遂我養你啊!”晁蓋急了伸手推他的屁股!
吳用面色緋紅:“卧槽保正你剛剛是在表白嗎?是在表白對吧!”
“表你妹啊你倒是快跳啊!”
“你要是再不跳!”公孫勝放下手推車,那推車上堆着兩口箱子裝着五萬貫金銀珠寶,他噌的一聲拔出寶劍:“我就要用這寶劍爆你的菊花了!”
“找到晁蓋了!!!”何濤大吼一聲舉着腰刀就沖了上來!公孫勝剛好寶劍在手扭過身夾住腰刀!那刀劍在夜色中相擊濺起了一片火花!吳用吓得一回身跳進了晁蓋的懷裏:“雅蠛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