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9)
一物拖曳着臭氣命中了杜遷的鼻梁!
“我英俊雄偉帥氣逼人的鼻梁啊!”杜遷捂住鼻梁後退數步然後從鼻梁的部位扯出了一截林沖與一截王倫,他瞪大了眼珠不可思議的看着手中的兩個小人:“小萬萬!”
“咋?”
“你真是越來越讨人喜歡了!竟然吃啥拉啥!我今天的午飯就這麽回來了!”說着他将兩個小人捏住張大了嘴!
“你到底知不知道四講五美三熱愛啊!食品衛生安全不容忽視!好歹洗一洗再吃啊!”林沖嚴正抗議!
“不是洗一洗的問題吧!小遷遷是我啊!你給我住口啊!”王倫的嚎叫聲令杜遷的動作停滞了下來,杜遷閉上了嘴眨了半天眼睛:“啊咧,這個人是誰?怎麽有一點疑似主人?”
“不是疑似主人!我就是主人!”
“我們的主人江湖人稱白衣秀士!最講究的就是出淤泥而不染一襲白衣從不弄髒PK不亂發型!你這黏滿了翔的家夥是哪個?”
“他是你們主人白衣秀士的完全體進化——翔衣秀士。”林沖解說着。
“完全體?”杜遷大吃一驚:“這除了身上粘的翔以外和主人根本沒有區別!進化到完全體只需要在身上黏上翔嗎?”
“沒錯!”林沖點着頭:“只需輕輕一滾,戰力倍增!搶食物再也不會落後于那個傻大個了!吃嘛嘛香身體倍棒!”
“我也要進化成完全體!”杜遷下定了決心一般将林沖與王倫放在了地上大踏步走開去尋找糞池。。。望着他的背影王倫長出了一口氣,他滿臉贊許的拍在了林沖肩膀上:“你這人還是很有長處的!沒有你咱們不可能從巨人的肚子裏出來!我決定了,只要你與小進進老死不相往來,我就允許你入夥坐這第四把交椅!”
終于能過上安定日子了。。。等過一段找人去東京問問消息把娘子也接過來。。。林沖在這大雪之中默默的淌出了兩行清淚:“你手上有屎。。。”
“。。。”王倫飛速閃現回山寨沖了個澡換了身衣服神清氣爽的閃現回林沖面前再次一拍他的肩膀:“這梁山泊每一位頭領都各司其職,你這第四把交椅也不例外!”
林沖抹去了臉上的兩行清淚:“我肩膀上有你剛剛拍上來的屎。。。”
“。。。”王倫沉痛的将手按在雪地裏胡亂抹着:“你這第四把交椅,就司職給小遷遷與小萬萬獵取食物!”
Advertisement
“獵取。。。食物?”林沖疑惑的眨了眨眼睛,轉瞬就換了身衣服拎着一口樸刀杵在了梁山泊山腳下的小樹林裏。
那巨人是吃什麽的?是吃人的。為巨人獵取食物是做什麽的?自然是。。。林沖望着前方路上走過來一個挑着扁擔戴着氈帽的漢子,于是就從樹林裏蹦了出去!
那漢子吃了一驚大叫一聲:“啊呀!好漢!灑家身上沒帶錢放灑家過去吧!”
林沖用樸刀指着他:“我不要錢!我要人!”
“要人!?”那漢子再次大吃一驚:“卧槽灑家是個爺們啊!大哥你到底得饑渴到什麽程度劫色都劫到爺們頭上了!?”
林沖沉痛的扶住了額頭:“卧槽不要随便腦補好不好!我的一世英名啊!”
“你這強人,要劫財也就算了你還劫色!要劫色也就算了你還劫灑家一爺們的色!強人是随便什麽都可以劫的嗎?太不敬業了吧!”那漢子從身後扯出一把樸刀一掀氈帽!
只見那帽下的臉整張呈詭異的青色!第一眼看到還以為是哪裏冒出的妖魔小鬼!林沖也吃了一驚大叫一聲:“啊呀!這世上有黑種人白種人黃種人!據說某些偏遠地帶還存在綠血人與藍血人!這又是從哪裏冒出的青種人!?”
那漢子氣憤的吼着:“灑家這是胎記!是胎記!!胎記!!!”
“你家胎記都覆蓋整張臉的!?卧槽你還灑家!你抄襲什麽魯智深的人設啊!”
“灑家槽這是宋朝關西人的自稱!你說內魯智深估計和灑家是老鄉而已!灑家的人設絕對沒有抄襲任何人!”
“那你別自稱灑家啊!”
“。。。灑家槽!你這厮不但劫爺們色還侮辱我的胎記和我的人設!”那漢子扔下扁擔挺着樸刀就沖向了林沖!
只見林沖與那漢子氣勢洶洶的撞到了一起!二人急速旋轉五周半激起了無數雪花将樸刀背在身後面對面伸出了雙臂!
只見二人的雙臂氣貫長虹矯若驚龍宛如周伯通左右互搏之勢!
“兩只小蜜蜂啊!飛在花叢中啊!嗡啊!”林沖與那漢子齊刷刷的出了石頭!
“豈可修!嗡啊!”林沖與那漢子齊刷刷的出了剪刀!
“法了個克的!嗡啊!”林沖與那漢子齊刷刷的出了布!
“嗡嗡嗡嗡嗡嗡嗡啊!!!”這二人不斷的猜拳激起了激蕩的氣流!那股氣流掀起了暴風雪直達天際竟吹散了頭頂紛飛的大雪與厚厚的烏雲!
此時淺雪初晴,雲彩皆散!溪邊踏一片寒冰,岸畔湧兩條殺氣!一來一往,鬥到二百五十回合不分勝敗!兩個不由得惺惺相惜好漢識好漢雙雙跳出了圈子!
“那漢子,你是什麽人!?端的厲害!能與我對抗到如此程度小人佩服!”林沖一抱拳!
那漢子也一抱拳:“灑家乃是三代将門之後,楊令公之孫,姓楊名志。皆因臉上的胎記江湖人稱青面獸。”
“啊呀!竟然是傳說之中青面獸楊制使!失敬失敬!小人原是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林沖的便是,因被高俅陷害流落至此落草為寇。”
楊志也吃了一驚:“啊呀!您莫非就是那江湖人稱豹子頭的?久聞大名如雷貫耳!”
“不敢不敢。。。楊制使如何也流落至此?”
“先皇要蓋一座萬歲山,派灑家去搬運花石綱,那想船在黃河裏翻了,重罪在身無法回京。如今新皇繼位天下大赦,灑家想回京謀個一官半職。”
“楊制使也是武官,回京必定要去太尉府服那高俅管。”林沖嘆息着搖了搖頭:“何苦回京受小人管制?”
“灑家不願辱沒祖上名號。”楊志一抱拳:“灑家還是得回東京去。”
林沖長嘆一聲:“若是到了東京,還相擾去和我家娘子替我報一聲平安,若有方便人,通個書信往來最好。”
“灑家記得了,林教頭放心。”楊志對着林沖一抱拳。
“快去吧,趁天黑前走出這梁山泊地界。”林沖對着楊志一抱拳互相道了聲相擾。
天空之上的烏雲漸漸聚集了起來,雪花緩緩的飄舞着,林沖望着楊志的背影,思緒早已沿着這條雪徑飛向了那遙遠的東京,那熟悉的故居,十分傷神處,漸竟無語凝噎。
☆、用閃亮滴眼液浸泡七七四十九天
“雖然說人生沒有不散的宴席,但是娘子,你為何如此狠心吶!”高衙內沉痛的窩在床上痛苦流涕:“哎喲連對子我都對不工整了。。。”
高俅望着高衙內面黃肌瘦茶飯不思心中也苦悶非常:“孩兒啊,忘了她吧,這偌大的東京城,你相中誰家爹地派人給你抓過來就是!俗話說死者長已矣,你又何必糾結于此一人?”
高衙內在床上噼裏啪啦的打滾:“娘子呀!我忘不了你呀!爹地你給我抓一萬名良家來彌補我心中的空洞吧!”
高俅蹦了起來:“法克!一萬名!?你還讓不讓爹地戴這烏紗了!?”
高衙內繼續在床上噼裏啪啦的打着滾:“娘子啊!!!”
且說楊志行了數日,今日方到東京城,心中記得林沖事情,找好下榻處後直奔林沖家中敲門:“您好!是林沖林教頭家嗎?”
“哦?您找林教頭?”門一開走出來一個男子!楊志吃了一驚,這什麽情況?這娘子已再嫁的消息如何與林沖說得?
“有人來找林教頭!”那男子對屋內招呼着,一個女子走了出來對楊志施了一禮。
楊志木讷的還了一禮只聽得女子說道:“奴家乃是林教頭家侍女錦兒,教頭被陷害發配滄州,火燒草料場後不知去向。娘子被高衙內逼婚不成自缢身亡,張教頭因女兒去世過度悲傷也去了半年多了,只剩下這家業臨終前托付給了錦兒。”
這家破人亡的事情又該如何與林沖說得?楊志嘆了口氣:“灑家正是教頭托付過來問個消息的,既然如此想必教頭也死了心了。相擾。”
活着真不容易啊。。。楊志離開林沖家觸景生情滿心傷懷。
灑家只指望一身本事,在邊關一刀一槍搏個封妻蔭子,也為祖宗争口氣,結果卻因點花石綱負罪淪落至此。。。他想着想着就來到了太尉府,門口的衛兵和通報的都消失了,他躊躇了一會就自己探頭探腦的邁了進去。
只見太尉府大殿之內所有公務員都擺着各種各樣奇葩的姿勢,有一字馬的、有金雞獨立的、有把剪刀手捅進自己倆鼻孔的、有以菊花為支點不停旋轉跳天鵝湖的,高俅正坐在桌子上吹胡子瞪眼:“不成不成!你們就這麽點本事嗎?連我都逗不笑你們怎麽逗笑小衙內!?再不能讓小衙內笑出來我就把你們全都解雇!解雇!!解雇!!!”
高俅将解雇強調了三遍後發現了探頭探腦的楊志:“呔!那個青臉的!看你這臉色你是我剛叫的馬戲團的嗎?”
楊志只得走上前來施禮唱諾:“灑家不是馬戲團的,灑家這臉色乃是純天然無污染純綠色。”
“既不是馬戲團的太尉府又沒見過你,你到底是什麽人?”高俅沒好氣的說。
“灑家絕對不是什麽可疑人物!這一卷開篇有點拖沓作者決定讓灑家淺白的直入主題——灑家是來求職的!”
“恩,看你這一臉青色就适合演雜技。”高俅點着頭:“你若能逗笑小衙內,我手下的職位随你選!”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楊志昂首闊步随着高俅走進了太尉府的內室,高衙內正将臉深陷在棉被中,那整床棉被都已經被他的眼淚浸透:“娘子啊。。。”
楊志躊躇滿志的用雙手捂住了臉用故作神秘的語氣開了口:“衙內大少爺。。。您看灑家!”
高衙內迷茫的擡起頭望着他,只見楊志噌的挪開了兩只手露出了那張大青臉做了個大鬼臉!那眼睛翻着白眼那鼻孔上翻那嘴大張開露出滿口牙齒:“喵!!!”
高衙內噌的從床上蹿了起來一腳踹在了他臉上:“卧槽吓死爹了!!!”
“啊——”楊志慘叫一聲隕落塵埃,高俅不耐煩的揮着手:“趕出去趕出去!沒用的東西!”
兩個膀大腰圓的軍漢噗嗤噗嗤的就沖了上來一人架住樣子的一只胳膊,楊志對着高俅伸出了手:“太尉大人再給灑家一個機會!灑家還會一字馬還會金雞獨立!還可以把剪刀手捅進自己鼻孔還會以菊花為支點跳天鵝湖!”
“機會就如同人生,是沒有從頭開始的機會的!”高俅唰的一揮手:“亂棍打出去!”
是啊,機會就如同人生,是沒有從頭開始的機會的。
楊志頹廢的被扔在了太尉府門前,心想自己剛剛那招做鬼臉真是爛爆了,就算一字馬金雞獨立剪刀手捅進自己鼻孔以菊花為支點天鵝湖也是抄襲府裏那些公務員的創意啊。
早知道不如用腳趾頭剪刀手捅進自己鼻孔,以丁丁為支點跳天鵝湖好了。。。
自己就是一介武夫,這太尉府不收自己又能跑去哪裏?他一臉苦悶的進了一家酒館,買了一份雞腿飯加了八個雞腿,買了一碟醬牛肉加了兩頭牛,買了一碗女兒紅添了一酒缸,吃飽喝足後懵糊糊的去賓館倒頭爆睡。
嘛,作者也是這樣,一旦心情不好食量就會暴漲,最後只剩下空空的錢袋和滿滿的脂肪。
在吃的時候自己經常提醒自己:不能再繼續吃了啊!這樣下去會胖死!會胖到好多舊衣服都穿不上的!胖成豬再嚷嚷減肥一切就都晚了!
然而我怎麽就管不住自己這張嘴呢。
果然最好的辦法就是在心情好的時候把錢全敗光,然後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沒錢買吃的了,多麽好主意。
就這樣過了半個星期,當楊志吃完了一份雞腿飯上面的雞腿後例行加只雞腿時,他發現自己的口袋裏沒有錢了。
他淡定的繼續吃繼續加,吃飽喝足後對店小二說:“灑家忘帶錢包了,灑家天天都來吃的,先記賬上。”
這位尊貴的VIP灑家确實天天都來吃,這些天多虧他營業額翻了數翻,店小二也就點頭哈腰的記了賬。
可是這樣下去是不行的。楊志走出店門時開始發了愁,回東京一趟沒能求得一官半職盤纏還不小心吃光了,自己還要生活,就算回濟州梁山泊依林沖所言入夥那也是需要盤纏的。
他全身摸索了一番,自己只有一身武藝和随身攜帶的一口祖傳寶刀,于是深感迫不得已噌的一聲拔出了那口寶刀!
那刀出鞘聲如猛虎嘯林光似驚雷奪目!他在地上畫了個圈做了個架勢:“灑家來到東京求職!不想盤纏吃光!無奈賣藝!萬望路過的有錢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說着就将那口寶刀舞了起來!
那人一張青臉就已足夠怪異,那刀更是寒光四射晃得人睜不開眼睛,周圍的路人全都聚集了起來眯縫着眼睛拍手叫好!
聚集了這麽多人也能換不少銀子吧,若是賺的多,在這東京邊賣藝邊考武狀元也好啊!楊志這樣想着,一套刀法結束周圍人掌聲雷動紛紛将手伸進錢袋取出銀子!
就在那銀子即将扔進楊志腳下的圈子時外圈的人叫了起來:“快跑!大蟲來了!”
這一聲喊宛如一聲發令槍,周圍所有的圍觀群衆全以百米沖刺的速度跑掉了,剩下還站在圈中滿臉笑容的楊志。
楊志向周圍掃了一圈連根人毛都沒剩下,地上連一枚銅錢都沒人扔出來,他蛋疼的淩亂了,剛內人叫的什麽?大蟲來了?這東京城可是國都啊國都!國都大街上冒出大蟲來了?他四下望着,只見一個黑乎乎的大漢喝的醉醺醺的朝着他東搖一下西搖一下的走了過來。
那大漢直指着還在蛋疼的楊志:“卧槽內漢子!你手裏內刀挺晃眼睛的啊!你是不是在上面塗了閃亮滴眼液了!”
“閃亮你妹啊!灑家這是祖上傳下來的寶刀!材料和鍛造手藝在那,自然閃!”
“閃你妹啊這鳥刀!”那大漢一把劈手将刀奪了過來:“你這刀肯定用閃亮滴眼液浸泡了七七四十九天!多少錢賣啊!”
☆、太太太太太爺爺想要表達的深刻思想內容
剛剛作鳥獸散的圍觀群衆漸漸都聚集了回來,邊觀望邊七嘴八舌的議論開。
你說那大漢是誰?他是東京有名的潑皮破落戶,喚作沒毛大蟲牛二,整日專門在大街上撒潑耍賴無理取鬧,官府也治他不下,所以見他來了周圍的人全跑了開。
只見牛二劈手奪過楊志的刀:“這刀這麽閃!多少錢賣啊!”
楊志劈手把刀奪了回來:“灑家賣藝不賣身!”
“我呸誰要買你這身!我要買你這刀!”
這刀可是祖上留下來打小跟着自己的,雖然現在确實急用錢。。。楊志躊躇了一會:“這刀如灑家身體一般無二!三千貫錢,少一文不賣!”
“你這身體就值三千貫啊!但是我呸!什麽鳥刀什麽鳥人要三千貫好貴!”牛二往地上不屑的吐了一口,劈手又把刀奪了過來扭身就跑!
這什麽世道啊,大道趕個路,偏偏碰見個不劫財劫人的!街頭賣個藝,偏偏碰見個既不買藝也不買身偏偏買刀的!價格不滿意還搶了就跑!
楊志噌的追了上去:“親~!您甭跑!可以打折!有贈品!還包郵!”
牛二扭過頭吼道:“甭提!老子兜裏就三文錢!你打一折老子也買不起!贈品你自己留着吧!你全身上下比它值錢的也就倆腎了!還包郵?我呸!老子和你面對面包你妹啊!”
“卧槽沒錢你上什麽淘寶上什麽天貓上什麽京東逛什麽大街!把灑家刀還灑家!”
“這樣吧!等價交換!”牛二噌的橫過腳在街道上蹭出一條長長的剎車印,楊志同步剎車停在了他面前,牛二用手指着他鼻子尖:“等價交換哦聽好了青臉大白癡!”
“灑家叫楊志你才青臉大白癡你全家青臉大白癡!”
“你剛剛說了,這刀和你身體一般無二,我現在就用這刀換你的身體,怎麽樣,實惠吧!超值吧!心動吧!”
楊志驚呆了:“是你傻還是你當灑家傻?”
“呦!不換拉倒!”牛二扭身還要跑!楊志伸手就扯住了他的後脖領子:“搶了別人東西還要拿東西換人!有你這樣做人的嗎!?”
“老子可是這東京的老大!我若看上點東西,別說是你,就是皇帝老兒也別想攔得住!”牛二将那刀緊緊抱在了懷裏!
楊志一手揪着他另一手就去拿刀,牛二扭了扭掙不開他幹脆就将刀一拔!一刀刀光随着他的手腕映了楊志一臉:“你松手!你再不松手老子随手一刀放個必殺讓你人菊分家!”
“哎喲還人菊分家!來呀來呀!”楊志特意扯過身體扭了扭菊花!
牛二不爽了,這條街上還是第一次有人膽敢這樣挑戰自己權威的!是時候重塑自己的威信了!只見他的雙目放出一道綠光屏幕中間掠過了他的大頭像!那刀氣貫長虹的對着楊志扭着的菊花就捅了上去:“鎏金哇開呀酷烈!”
只聽得兩陣沉默的金屬摩擦聲!牛二想象中那鮮血飛濺的場面并沒有出現,他定睛一看楊志竟然用菊花死死的接住了寶刀的刀刃!
楊志臉上波瀾不驚的補充道:“楊氏秘笈——空菊接白刃。”
牛二雙手抓着那寶刀左扭扭右扭扭,只見那菊花竟然紋絲不動!他扭了半天氣喘籲籲的說:“是在下輸了。。。你剛說的楊氏秘笈,莫不就是那傳說之中的楊家将秘笈!?”
“沒錯,灑家乃楊令公之孫,楊令公即是楊業,楊六郎之父!”提及家史,楊志滿臉的驕傲與自豪。
牛二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您的這招空菊接白刃實在是太厲害了!師傅在上受徒兒一拜!教教我吧!”
“恩。”楊志驕傲的摸了摸胡子:“菊花自古以來就是人體最脆弱的部位,而上樓這個動作會将這個最脆弱的部位完全暴露在敵人的掌握之下,為此,千千萬萬好男兒上樓時總有一只手是遮着屁股的!這個動作實在是太不雅觀了,為此灑家太太太太太爺爺發明了這一招空菊接白刃!在上樓時解放你的雙手!讓你身後的偷襲者在你菊花的強大的防守性能中顫抖吧!”
“哇哦!太太太太太爺爺!這稱呼怎麽和灰太狼那說法一樣啊!大神!這技能這麽牛逼就教教我吧!”
“首先,”楊志背過身去指了指自己的菊花:“第一節,踏步!”
只見那菊花之上傳來了有節奏的律動,那律動漸漸從菊花擴散出來感染了整條街!牛二感覺自己的菊花都随着那律動呼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