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17)
一臉:“啊林沖!林師傅!多虧了林師傅!有我這屁動力推進拉名字的本事我一定要讓柴大官人對我仰慕萬分相敬如賓死心塌地!”
差撥差點被府尹一把給捏死。。。他也從口中吐出一口老血:“府尹大人。。。出人命案了。。。大軍草料場。。。燒了。。。”
府尹滿眼裏都是粉紅色的幸福桃心:“出就出呗~!燒就燒呗~!柴大官人寄信給我了!畫着粉紅色桃心的情書!”
“人命關天。。。這邊境軍州。。。大軍草料場可是事關軍隊的補給與戰局的勝敗。。。”差撥被捏的滿眼淚花拼了命的曉之以大義。
“啊!去特麽的!死就死呗!敗就敗呗!飯碗誠可貴,烏紗價更高,若為搞基故,二者皆可棄!”府尹死命捏着懷中的差撥遙望向了柴進莊園的方向。。。那一雙朦胧而深邃的眼睛似乎透過了風雪與昏暗的天空望見了他和柴進擁抱在一起。。。
看那!啊。。。他們恩恩愛愛;啊。。。他們共同步入婚姻的殿堂;啊。。。他們整日攪基,最後抱起了二人愛情的結晶——嗚哇亂哭的小寶寶。。。
府尹苦惱的一只手托着腮:“哎呀,我都沒有名字,果然還是随他姓柴好了。。。叫什麽名字好呢。。。”
府尹松開一只手差撥如釋重負,他粗喘着:“雅蠛蝶不要再說下去了。。。前面的都随你腦補,就內個愛情結晶你把腦袋都補爛了也永遠不可能下生就是了。。。還有那是騙你的。。。柴大官人才沒有信給你呢!”
府尹眼中的桃心終于消散了一點,他愣了愣把耳朵貼近了差撥的嘴:“Excuse me?”
差撥懵懵的說:“那是營管為了騙你走編的而已。”
府尹眼中的桃心又散了幾分,他将耳朵極限貼近差撥的嘴:“Excusez-moi?”
差撥厭惡的向後仰了仰:“換一種語言問也是一樣!你在那太礙事了!府裏有案子皇上有聖旨都支不開你所以才這樣說的!”
府尹眼中的桃心徹底消失了,他将耳朵死死的蹭在差撥嘴上大吼道:“卧槽你說啥!?”
差撥朝着他的耳朵大聲吼:“我說!!!姓柴的才沒有信給你!!!你是薩比!!!”
府尹的雙手一手按住了差撥的一個肩頭只聽得嘶啦一聲那傳說中的手撕鬼子的畫面再次出現在了這本書中!差撥整個人被撕成了兩半倒在了雪地裏血泊中!
府尹喘着粗氣閉上了眼睛,他緩緩轉過了身向着滄州城頹然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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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響起了一陣淺淺的步伐,一個人在身後追上了他:“草料場燒掉了。”
府尹點着頭:“我知道。”
“那兩個人從東京跟到這來要害我性命,我殺人了。”
府尹點着頭:“我也殺了。”
“那現在怎麽辦。”
府尹扭過了頭,他和林沖的眸子裏閃着同樣的悲怆,柴進并沒有給他發信,只是空歡喜一場,林沖燒了草料場殺了人,幾乎是沒有辦法回到東京過上原來幸福安穩的日子了。
“草料場失火,死罪。殺人,死罪。二死歸一,逃不掉了。”府尹嘆着氣:“我這頂烏紗也是沒得戴了。”
林沖停下了腳步,飛舞的雪花仿佛一枚枚凜冽的刀片劃過他的臉切割出了他僵硬的笑容:“還有一個辦法,大人您并非不可挽回。”
府尹挑起了眉毛:“哦?”
林沖的目光透過了風雪茫然的迷失在了昏暗的天空:“那營管還沒死,營管剛剛可曾見到差撥?想是沒有。那麽,小人剛剛其實殺了三個人然後燒掉了草料場,大人您什麽都不知道,您僅僅是和營管回到滄州城而已。”
“你。。。”府尹瞪圓了眼睛。
“林沖二死歸一,再加一條人命也無妨。林沖無法挽回,可是府尹大人您還有的挽回,此事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您苦練了兩個多月的屁動力推進拉字,難道不想給柴大官人展示一番嗎?您甘心努力還沒有得到答複就那樣陪小人入獄掉了腦袋嗎?”
府尹咬住了嘴唇:“不甘心。。。怎麽可能甘心。。。我。。。”
林沖對着府尹揮了揮手扭過了身:“那還有什麽可說的,願你和柴大官人終成正果,幸福美滿!”說罷就大跨步走進了身後的風雪中!
那草料場的火焰漸漸沖天,風雪中隐隐傳來了府尹略帶哭腔的喊聲:“教頭大恩!!!永世難忘!!!”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突然又犯懶了_(:зゝ∠)_
嘛說得好像什麽時候更新穩定過一樣。。。
不過最近犯的懶要加個‘超’字!想表達的大概就是。。。六月份的更新可能會更不穩定一點吧。。?
啊啦反正也沒人看沒人會在意的吧233
☆、重要的卧槽要槽三遍
雪漸漸的更大了。
林沖在雪中什麽也看不到,他所擁有的所珍視的一切都漸漸被掩埋在了這片大雪之中,再也找不回來了。
如果這一切僅僅是夢該多好。。。明早睜開眼自己還躺在自己的家裏,自己的娘子緊緊擁在他懷中仰起頭微笑着對他說早上好,錦兒打點好一桌熱乎乎的早餐。。。
那大雪裹夾着低溫越來越甚,漸漸的要将他最後的僅存——他這個幹枯的軀體也掩埋一般,他明确的感覺到手腳越來越不利索,腦內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了起來。
就在這朦朦胧胧中腳下似乎有些滑,他發現自己似乎走到了一處冰面,擡起頭雪裏夾雜了一些銳利的粉紅色,那是一些帶着香味的花瓣。而在那冰面的正中央一個人正在那裏旋轉、跳躍、閉着眼。
只見那人腰肢柔軟身着粉紅色芭蕾舞裙踩着冰刀在冰面不斷做出這種飄逸的高難度動作并深深沉浸于自己優美的舞姿中。
一則是雪大,二則是意識模糊,林沖迷迷愣愣就朝那人摸了過去,然後腳下一劃哧溜一聲摔了個跟頭。那人被驚了一驚向他滑了過來,他吮吸着那股陌生的香味對着那人伸出了手:“娘子。。。。。。”然後在一片寒冷中閉上了眼睛。
溫暖。
溫暖的感覺令人感覺格外欣慰,很少有事物能像隆冬裏一個溫暖的被窩那麽讓人安心且眷戀,他就在一片溫暖中睜開了眼睛恢複了意識。
他望見了一片頂棚,身上的被有些厚頗有些重量,有肌膚的觸感擁在自己的懷裏。
一陣狂喜掠上他的面頰!這一切竟然是夢!!這一切果真是夢!!!天啊竟然是夢!!!我平淡而無比珍貴的日常啊!我會永遠将你珍藏在掌心不會讓你再逃走了!!!
狂喜過後他的思考多少恢複了點。。。他認真的想着陸謙內小子以後是得和他保持距離了。。。因為這個夢反應過來他們的關系确實有點不太正常。。。
然後他發現了一件事情,面前的頂棚不是他家頂棚,身上的被也不是他的被,這不是他家。
一陣驚恐再次掠過他的面頰!卧槽這不會是陸謙家吧!?
他認真的思考了一番,陸謙家他從小到大實在是去過太多次了,這也不是陸謙家。
也許昨晚帶娘子開了一間小房呢~他這樣輕松的想着然後掀開了被搖了搖懷中人:“娘子~該起床了~~~”
那懷中人緩緩的擡起了頭:“呀相公,小可還想多睡會啦~~~”
林沖癡呆了,他噌的一把将那被扣了下去!他認真的回味着那懷中人的面容以及那句話。。。小可,小可,會那麽自稱的。。。
他努力的抑制着無比強烈的不祥預感再次輕輕掀開被往裏面小心翼翼的望。
“哎呀相公到底幹嘛啊~?”那懷中人似乎也清醒了些略帶愉悅的擡起頭。
卧槽!卧槽!!卧槽!!!重要的卧槽要槽三遍!林沖慌忙将被子給扣了下去!他滿頭大汗面容驚恐——我特麽是死了吧?我特麽是凍死在雪地了沒錯吧!所以現在我來到地獄了!?所以地獄裏閻王給我判的罪是——!??
那懷中人一把掀開了被坐了起來!整個動作行雲流水宛如出水芙蓉!随着那一起身他那一頭秀發飄逸的向後飛舞着!只見柴進全果着坐在他肚子上打着呵欠:“哎呀相公你到底要幹嘛呀~~?”
卧槽我真的墜入阿鼻地獄了!!!林沖的面容無比驚恐的大張開嘴!整個人就宛如名畫《吶喊》裏那個扭曲的小人一般嚎了起來:“啊————!!!!!!!!!!!!”他平伸右臂掄起了一個無比巨大無比平滑無比健美的大耳刮子!!!!!!
那大耳刮子降臨到了臉上令柴進發出一陣噗嚕嚕嚕的聲音急速噴血旋轉二百五十周轟的一聲撞塌了南牆!!!
林沖狂亂的跳下了炕!然後他發現了一件更嚴重的事情——他也全果着!他噌的将炕上的被扯過來圍了下半身從炕上摳起一大塊板磚直指着柴進的臉:“你特麽對我做什麽了!!!??”
只見柴進的臉被抽的已經扭曲了,他壓在那牆的一片廢墟中一邊噴着血一邊燦爛的微笑着:“大丈夫!小可會對你負責的。”
林沖手中的板磚一個大啪嚓就碎在了柴進臉上!!!
林沖一腳擴張了那南牆的洞口就走了出去!外面乃是一片銀裝素裹之下的華貴莊園。。。他裹着被子在這瑟瑟寒風中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這特麽是哪。。。”
柴進從那片廢墟中直起了上半身:“這是小可的東莊~小可那天在莊外的扶他湖跳冰上芭蕾,結果竟然撞到了教頭!真是緣分啊緣分!教頭倒在冰面上還稱呼小可為。。。”柴進羞紅了臉,用雙手捂住了臉。
林沖一把從斷牆上摳出塊磚頭再次一個大啪嚓糊在了柴進臉上!他裹着被就步入了那風雪之中!柴進再次從廢墟中直起了上半身:“教頭留步!!!您就穿個被子走出去會被別人當成是變态的!”
林沖在大雪中昂首闊步棉被飛揚:“變态者,無論多麽衣冠楚楚依舊藏不住變态的靈魂!就比如作者那厮!裝的再清純可愛也掩蓋不掉那肮髒而猥瑣的靈魂!大丈夫者,無論遭遇任何事情依舊擁有筆直偉岸的精神!就比如小人!無論你對我做了什麽我都不會對不起我娘子,休特麽的想掰彎我!”
只聽得嘩啦一陣聲響,柴進從一堆瓦礫堆裏站了起來!他緩緩的從菊花裏扯出一卷通緝令:“将陸虞侯用甘蔗捅死,将富差事用刀攮死,将滄州差撥手撕成兩瓣,将大軍草料場燒得渣都不剩!本身就是配軍,這四條死罪如何得脫?現在全天下都在通緝你!聽小可一言,就住在小可這與小可恩愛生活吧!不!教頭不喜恩愛小可憋着!只求教頭留在小可莊上!”
林沖在風雪中仰着頭,那一身棉被在風雪中宛如瑪麗蓮夢露的裙子一般飄舞着:“我還是自己投官趕緊死了算了。。。”
柴進踏在了那風雪中:“教頭,好死不如賴活着,小可知道你念着什麽。教頭若是死了,今生也就無法回到東京了,教頭若是或者,不還尚有一絲希望見到娘子回到那平常日子!?小可明白,無論小可做什麽都無法得到教頭的心,但是小可也不能眼睜睜看着教頭送死!既不願留在小可莊上,小可這有一個去處,萬望教頭去安身立命,日後方能。。。”柴進吧唧了幾下嘴,将日後方能讓小可再與教頭見面的話吞了回去:“日後方能再與林娘子團聚!!!”
林沖思索了一會垂下了頭:“你說的沒錯。。。可是這是個什麽去處?”
“山東濟州管下一處水鄉,地名梁山泊,方圓八百裏,現有三個好漢在此駐紮——為首的是白衣秀士王倫,二把手摸着天杜遷,三把手雲裏金剛宋萬。許多犯着彌天大罪的人都投奔他們,他都收留在山寨中。三位好漢亦與小可厚交,小可修書一封讓教頭去那裏入夥只待來日與娘子團聚如何?”
林沖扭過了身對着柴進一抱拳:“多謝。”
柴進搖了搖頭:“不要謝,只求教頭對小可笑一個。”
“。。。。。。”林沖忍住從房子裏摳磚糊他的沖動,僵硬的調動了一下面部皮膚。
柴進燦爛的微笑了起來:“教頭随小可進屋吧,別凍到了。小可即刻修書。”
林沖跟着他順着那破牆進了屋突然想到什麽似的拍住了他的肩膀:“那個。。。小人有一事一直好奇,不知該不該問?”
“小可對教頭還有什麽可隐瞞的呢?盡管問。”
“盡管原著中你也自稱小可,可是小可到底是什麽?”
柴進燦爛的笑着:“小可就是小可愛的縮略語呀!”
☆、真的有奇行種?
小時候有一件事情十分的好奇十分的在意,那就是梁山伯與梁山泊到底是什麽關系。
就像是什麽呢,就像是那時不認識浒字只當許字念一樣233,嘛或許小時候這個蠢蠢的讀法就是這本書的源頭也說不定?
好吧雖然這本水許傳和那本水浒傳有關系,但是梁山伯與梁山泊卻沒有任何關系。
只見窗外依舊下着大雪,一個酒保舉着一個小黑板,上面寫道:一星期後,山東濟州地界。
林沖走近店坐在貼窗的位置一屁股坐下:“舉什麽牌不務正業!添兩角酒切二斤牛肉來!”
酒保放下小黑板提着酒壺盤子就走了過來,林沖趁他添酒加肉時壓低聲音裝作漫不經心的小聲問:“酒保,此間離梁山泊還有多遠?”
酒保伸出手指頭查了查:“此間離梁山泊只有不到一巴掌手指頭的公裏數,但是都是水路,沒船過不得。”
旁桌坐着一個大漢一直在看雪,聽得林沖低聲問不由得把耳朵豎了起來。
“給你些銀子,可與我尋只小船來?”林沖将手伸進兜裏,柴進給他的銀兩在兜裏嘩嘩作響。
“這樣大雪,天又快晚了,哪裏讨得船。”
“我多與你些錢,拜托你幫我尋只船渡我過去。”
酒保聳了聳肩:“真真沒讨處。”
林沖嘆了口氣喝酒吃肉,他那通緝令已經用電報發往了全國,這一星期以來屁動力推進幾乎不曾熄火菊花酸痛。。。這個疲乏度真得修養幾天了。。。不過既然沒船那就飛過去。。。他對着酒保又擡起頭:“酒保,既然都是水路又沒船是不是說我可以飛過去?”
酒保愣了愣:“你是鳥人嗎?”
“哦不我不是鳥人。”林沖有點尴尬:“你看全是水路又沒船,假如我可以飛的話我可以飛過去嗎?”
酒保指着外頭的大雪與荒甸:“那可是梁山泊非比尋常處!那蘆葦蕩裏可藏着無數高階精靈弓箭手38式20毫米防空炮與戰斧式巡航導蛋!飛不得!”
林沖驚呆了:“這裏是地球時代還是宋朝!哪裏冒出的精靈族防空大炮巡航導蛋!?”
酒保再次聳了聳肩:“反正我可好心好意告訴你了,不怕弓箭大炮和導蛋你就盡管去飛!”
“。。。”林沖望着酒保的背影沉默了,他快速的灌下幾杯酒心中越來越苦悶于是又叫:“酒保?酒保!筆墨伺候!”
只見林沖撚筆研墨乘着酒興感時傷懷在旁邊的大白牆上提墨揮毫寫下四行緋句——
‘我叫林沖我最吊!陸謙富安柴進你妹的!
我叫林沖我最吊!高俅高衙內你妹夫的!’
他放下了筆墨自己又念了一遍然後笑意籠罩上了臉龐:“不錯,對仗工整,真個押韻!”然後提着酒壺又灌了一大口感覺自己飄飄然已經成了松尾芭蕉。
就在這時旁桌的大漢站了起來一把劈腰将他揪住:“大膽林沖!你在滄州做下彌天大罪竟然跑到這裏糟蹋別人家大白!”
林沖懵了,他扭過頭臉上擠出惡心的笑:“你說我是誰?”
那大漢道:“你不是在滄州放火殺人的林沖?”
林沖将那酒壺放在桌子上:“那個什麽啦?我姓張來着。”
“你牆上寫着名字臉上還刺着金印!別耍賴!”
林沖扭了扭菊花強忍噴射一星期的酸痛打算一記噴射将那人噴死:“你真個要抓我?”
那大漢卻笑着松開了手:“我抓你做什麽?”說罷那手輕輕撫過林沖蓄勢待發的菊花,那菊 花中聚集的氣體與酸痛竟然消失了!林沖大吃一驚此人甚是不凡!
那大漢一抱拳:“久仰教頭豪傑今日終于得見!”
林沖也一抱拳:“幸會,幸會,不知壯士來自何處仙山何處洞府?”
那大漢再次一抱拳:“小弟姓朱名貴,沂州沂水人氏,江湖上都叫小弟旱地忽律。”
林沖驚呆了:“好一個旱地忽綠!壯士肯定種得一手好地抗的一手好旱!壯士莫非就是那傳說之中的北宋袁隆平?”
“。。。法律的律啦。”
林沖癡呆了:“好一個旱地忽律!怪不得要緝拿小人!壯士是法學博士?碩士?壯士是法學院士吧?在旱地上播種法律的種子,啊,壯士您真是普法小先鋒啊!”
朱貴沉痛的扶住了額:“忽律是宋朝時人們對鱷魚的叫法,鱷魚是一種兇猛的動物,但是它一旦上了岸也就沒什麽卵用了。因為小弟很厲害,所以被王倫所排擠只得在這山下酒店裏當一個頭目,甚至後來梁山換頭領時小弟也還是個酒店頭目終生郁郁不得志。旱地忽律這個綽號包含了原著作者對小弟一生深深的嘆惋,象征了小弟沒什麽卵用的一生。”
林沖想起了自己的種種濟遇于是長嘆一聲拍了拍他的肩膀:“同是天涯淪落人。”
朱貴也長嘆一聲拍了拍林沖的肩膀:“相逢何必有卵用。”
林沖沉痛的提起酒壺又灌了一大口:“沒卵用還相逢幹毛啊,兩個淪落人聚在一起豈不是加重了那淪落感?”
朱貴一臉尴尬:“那什麽,小弟這章露臉還是有卵用的。”
“恩?那你說說你這章露臉有什麽卵用。”
朱貴一臉嚴肅,似乎有什麽重擔扛在了他的肩頭:“為了防止教頭私自跑到梁山泊被吃掉!”
林沖愣了愣:“被吃掉?這蘆葦蕩裏不是藏着無數高階精靈弓箭手38式20毫米防空炮與戰斧式巡航導蛋嗎?都被炸稀爛了還會被吃掉?”
朱貴持續的一臉嚴肅:“就像教頭剛剛說過的那樣,這裏是地球大陸并且還是宋朝,無論是精靈弓箭手還是防空炮還是巡航導蛋都是不存在的!”
林沖伸出手指着慌忙貓到幕後的酒保:“別讓我再看見你!我特麽不打死你!”然後他望向朱貴:“那被吃掉是怎麽回事?”
朱貴緊張的望向窗外:“現在是隆冬時節雪還很大視線不好所以看不明晰,教頭可曾聽說過這梁山泊現在的三個頭領?”
林沖回憶着柴進說過的話:“為首的是白衣秀士王倫,二把手摸着天杜遷,三把手雲裏金剛宋萬。”
“沒錯。”朱貴點着頭:“王倫就不解釋了,那杜遷與宋萬。。。教頭您就想,平常人哪裏能摸着天哪裏能高聳入雲做什麽雲裏金剛?”
“。。。也許人家比姚明還高呢?也許人家可以飛那麽高呢?”
“不不不,那杜遷身高數十米,擡起胳膊就能摸着平流層一般!”
“卧槽?這還是人嗎?”
“然而他還算矮的,那宋萬比他更高!站起身來整個頭部以上都能塞進天空的雲層中!”
“卧槽!?這真的還是人嗎!?”
“沒錯。”朱貴滿臉凝重:“那杜遷與宋萬,乃是王倫飼養的兩個奇行種!”
店內沉默了一分鐘,幾乎安靜的可以聽見窗外落雪的聲音,林沖一口酒從胃袋裏噴了出來:“噗哈哈哈哈哈!!!你都不如用精靈弓箭手38防空炮戰斧巡航導蛋騙我了!!!哈哈哈哈哈!噗哈哈哈奇行種哈哈哈哈!!!”
“小人這章露臉只是為了勸你別上梁山,既然教頭不信,罷罷罷。”朱貴嘆息着搖頭:“我這有船,那你就自己劃上山看看去罷!”
作者有話要說: QAQ滿地打滾哭打滾嚎求評論收藏。。。
QAQ壓根沒人看吧。。。
☆、把弱點放在痔瘡上
後頸。
這是朱貴最後交待的事情。
林沖不安的摸了摸自己的後頸蕩起了小船自朝着那梁山泊前進。
這一片水泊寧靜恬淡,周圍映襯着枯黃色的蘆葦,雪花一片片悄無聲息的融化在水面上,随着小船的前行船尾漸漸暈開了一圈好看的波紋。在這一片安靜的景色中林沖的心漸漸也放寬了,他邊劃船邊哼起了小曲。
就是嘛,這又不是動漫作品更不是小說,哪來的奇行種。
駛過一大片湖面漸漸的就能看見對面的山頭了,只見那山遠近高低各不同,橫看成嶺側成峰。
他又劃了一會看見半山腰有座斷金亭,到處都覆蓋了一層皚皚的白雪,他仰望着天空試圖看到奇行種的身體,然而那天空除了灰蒙蒙的一片以及糊到臉上的雪花以外什麽都沒有。。。那傳說之中的摸着天與雲裏金剛并沒有出現。
他緩緩的劃到岸邊找了棵樹就把船一系,只見這一大片水泊之中環繞着一圈的高山只有這一個入口,而這一圈高山又環繞着一大片凹凸不平來回起伏的丘陵,在那兩片丘陵中間有一小塊平地,那裏有那麽一小座山寨。
這梁山泊真個難以訪問,又是水又是山又是丘陵的,不過沒有奇行種就是好的。他這樣想着就信步爬上了那丘陵。
剛剛內詩念到哪了?對對,不識梁山真面目,只緣身在。。。啊咧?這丘陵的觸感好像有點奇怪。。。他感覺到了腳下雪地之下的肉感于是停下了腳步,用力跺了跺腳踩了踩。
似乎發生了地震!只覺一陣地動山搖那丘陵轟然半坐了起來!一只山一樣的大手刮帶着糊糊的強風啪叽一聲擦着林沖的身體拍在了他身旁!周圍的白雪呼嘯着飛濺了起來!在這飛濺之中林沖驚恐的看見一張巨大的嘴發出了雷鳴一般的聲音:“都什麽季節了怎麽還有蚊子?”
“蚊子?”山寨另一端的丘陵翻了個身:“別給倫倫聽見,你忘了今年夏天咱倆買花露水都給倫倫弄破産了嗎?”
林沖驚呆了。
那半坐起來的丘陵緩緩擡起了手看見了趴在他腳腕上的林沖:“呀啊?不是蚊子是食物啊。”
“食物!?”那翻了個身的丘陵轟的一聲就站了起來!林沖目瞪口呆的望着那貨的個頭高聳入雲!他的頭徑直消失在了灰蒙蒙的天空之中!他的聲音宛如雷神般透過那些烏雲傳了下來:“一片烏突突哪來的食物啊。。。?”
卧槽奇行種啊啊啊啊!!!林沖反應了過來扭身就要跑!就在這時一只大手伸了過來輕巧的撚住了他的披風将他提了起來!
那奇行種張開了大嘴:“啊——”
那啊聲發出的沖擊波與口臭将林沖熏清醒了!他一把拔出腰刀将自己的披風切開,就在披風斷裂的瞬間一陣強勁的屁動力推進朝着朱貴的酒店噴了過去!
“小東西還挺狡猾。”那奇行種繼續發出雷鳴般的聲音伸手就去抓他!那速度遠超屁動力推進林沖感覺一陣強勁的風直撲菊花!
他輕扭菊花調整了方向,那巨大的手從他身邊擦身而過!那手上的汗毛挑逗般的從他的腳一路掠過了臉上!一絲淡淡的疼痛感一抹血痕從臉上滴了下來。。。林沖皺起了眉毛。
“嘿嘿!真夠狡猾的!”那奇行種輪開另一只手向他捏了過來!
看來不會輕易放我走掉了!林沖輕扭菊花向上一蹿在空中畫了一道優美的弧線。
後頸!他的屁動力推進在空中畫作了一輪圓環從那奇行種頭上飛了過去對着那奇行種的後頸高高的舉起了腰刀!
‘想要殺死巨人就必須削掉他們的後頸,而且還必須使用特制的刀片!’朱貴說着從酒店吧臺裏扯出了一副立體機動裝置以及兩把無比銳利的刀!
林沖看愣了:‘這刀。。。還帶一條一條斜紋的,看起來怎麽和小學時候削鉛筆的刀那麽像啊!’
朱貴愛惜的用手試了試刀鋒,那刀鋒迎合的閃過噌的一道銀光:‘《禁基的巨人》限定版武器周邊,僅售188!立體機動裝置訓練教程,一個療程1188!您還在等什麽!不要998!不要888!只要188和1188!限定周邊立體戰鬥模式抱回家!’
林沖撇了撇嘴:‘我不要爸爸,我自帶腰刀和屁動力推進。’
朱貴撇了撇嘴:‘屁動力推進。。。好吧确實是比立體機動裝置性能優異,至于內腰刀,別逗了,用那玩意削鉛筆不把中間的鉛都一起削沒了麽。’
‘削鉛筆!自己說出削鉛筆了!’
‘啊呸!稍微有點智商的人都能理解的了我是在比喻!巨人與奇行種就如同鉛筆一般!’
‘稍微有點智商的人都不會買你的周邊和療程!’
‘哎呀哎呀節操都不知道扔哪去了就一點智商而已就讓它随着節操去罷!’
‘去你妹啊!!!’
林沖看準了那奇行種的後頸!那腰刀随着他的振臂狠狠的砍進了奇行種的皮膚裏!
那奇行種淡然的扭過了頭:“呦,行家啊。”說着那粗壯的手臂折了回來拍向了林沖!
竟然沒事!?林沖一扭菊花想要躲開卻被自己的手臂扯了一下。。。他扭頭一看自己的妖刀竟然深深鑲在了奇行種的後頸中拔不出來了!
那奇行種的大手眼看就要糊在了他的身上!他倉皇的松開了手再次擦着那大手逃開!
“是朱貴那小子告訴你的吧,真可惜。”那奇行種發出震天一般的聲響站了起來,只見他遠不如後面那只雲裏金剛個頭高,也就雲層三分之二的高度,擡起手臂确實是剛好‘摸着天’:“同樣的招數是不能對聖鬥士使用第二次的!我們早就把弱點轉移到菊花了哈哈哈!你是永遠猜不到我們把弱點轉移到哪的!”
說出來了!一面說着永遠猜不到他們把弱點轉移到哪一面把轉移的位置說出來了!果然個頭這麽大智商就會缺乏!林沖貼着他的身體飛向了他的屁股靈巧的鑽進了他的草裙與胖次瞄準了他的菊花!
只見那菊花宛如城門那麽大,上面的每一道紋路都夠把林沖整個人塞進去的。。。林沖懵了,雖然弱點轉移到了菊花但是這麽大的菊花到底是該攻擊哪啊!??
更重要的是。。。。。。林沖望了望攤開的雙手。自己現在身上沒有任何武器是要怎樣攻擊這菊花?拳打腳踢!?雅蠛蝶殺了我也不要碰奇行種肮髒的菊花!可是不打倒這巨人還會被吃掉!神啊我到底該怎麽做!?
“啊!!!”那奇行種哀嚎了起來:“小萬萬!完了完了他找到我的弱點了!”
“都說了把弱點放在菊花很蠢了,”那頭部探進烏雲中的奇行種發出雷鳴一般的聲音:“看我把弱點放在痔瘡上多聰明啊!”
林沖癡呆了。
你的腦回路到底是怎樣奇葩才能把弱點放在痔瘡上啊!!!??
“怎麽辦怎麽辦!他在我的小胖次裏流連忘返不肯出來了!”
“我幫你拍死他!啊咧眼前還是一片烏突突。。。啊最讨厭多雲的天氣了。。。”
“你個蠢蛋彎腰啊!還有只許拍死他不許碰我的菊花!”
“哦哦!對啊彎腰啊!”林沖透過那奇行種胖次的布的縫隙看到了另一只奇行種彎下腰對着那胖次綻開了山一樣巨大的手!
林沖噌的一加馬力就要飛出去結果竟然被一些不能描寫的毛纏住了!他掙紮了半天驚恐急了——我竟然要被拍死在一只奇行種的內褲中嗎!?
就在這時從山寨的方向傳來了一陣大電喇叭喊出來的聲音:“小遷遷小萬萬!住手!”
☆、幽門螺旋杆菌
只見那小山寨的寨門微啓,一個男子從中走了出來。
只見他一襲潔白的水袖長衫迎風飄飄,那面容眉清目秀簡直擁有偶像明星般的顏值。只見他不耐煩的打了個大呵欠然後從大水袖裏扯出了一個大電喇叭:“小遷遷小萬萬!住手!”
杜遷和宋萬的動作停滞了。
“立正!敬禮!向右——轉!”
杜遷和宋萬啪的一聲站得筆直敬了個禮向右一轉面向了那偶像明星般的男子,這一立正一敬禮一轉體整片水泊都随之顫了三顫。
“我有沒有說過,我午睡的時候不要來回跑啊跳啊喊啊的!?”那大電喇叭放大了他的不耐煩擊打着杜遷和宋萬的鼓膜。
“報告倫倫!我們沒有跑啊跳啊喊啊什麽的!我們只是在拍蚊子以及普通交流!”杜遷用雷鳴般的聲音回答着,王倫被震得閉上了眼睛對着喇叭大吼:“停——!你特麽給我閉嘴!要震死我了!”
杜遷和宋萬乖乖的閉上了嘴,王倫不耐煩的繼續吼道:“說了多少次我說話的時候你們點頭搖頭就行了!把嘴閉嚴實點!還有你想騙誰啊?大冬天的哪來的蚊子!?”
杜遷緩慢的轉過了身一把掀起了草裙與胖次,露出了被纏在裏面的林沖,林沖尴尬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