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一節課可是冷面教授的,她可不想因為遲到而被罰
在床上怎樣也睡不着,于是就在客廳裏看電視打發時間等安初見。
艾随心看着看着電視,又不自由自主地想到了周許朦身上。那個女生的氣質很高雅,就像一朵傲視群芳的臘梅花,冷淩又引人注目。
這個周許朦一定知道安初見很在意許夢瑤,所以才一上來就和許夢瑤打得火熱,進而再和安初見扯上關系。
進賊了這種事,不是該第一時間報警嗎?給安初見打什麽電話呢?
她不會借口害怕,讓安初見留在那裏一晚吧?
想到安初見那傻子也許會被狐貍吃幹抹淨的可能,艾随心着急地也拿出手機。
我要給他打電話說什麽?也說進賊了?
不然就說自己生病了?
又或者幹脆說……艾随心想了好多種理由,最後決定用這個理由。
“安初見,我餓了,你啥時候回來,給我帶份宵夜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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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 被盯上了
“可能還要再等會兒。”安初見如實地回答。
“不急,我現在也不困,你記得回來的時候給我買吃的就好。”艾随心說完後就挂了電話。
以那傻子的脾氣,只要答應了她的事情肯定會做到。所以他今晚肯定不會在那個周許朦家過夜,至于還要等多久,艾随心卻心裏打鼓,一會兒看下手機上的時間,一會兒看下電視裏的時間。
在艾随心焦急等待的時候,安初見正在安慰周許朦。
周許朦給安初見打電話說家裏進賊了很害怕,等安初見趕到的時候周許朦家裏确實一片狼藉,很明顯被人翻找過。
安初見問周許朦有沒有弄丢什麽東西,周許朦想了想,和安初見一起把屋子收拾過後才想起來少了什麽。
“浴室裏的牙刷,梳子和毛巾不見了!”周許朦訝異地說。
“糟糕,你是不是暴露了?”安初見緊張地說。
雖然y世界會派出修正官在最快的時間裏将越域者就地正法或是帶回y世界接受審判,但還會因為一些客觀因素修正官們沒有及時出現,而導致一些越域者被x世界的人抓住。他們的基因會因為x世界的一些檢查而被獲取,雖然最終修正官會在x世界的人進行更進一步的檢查前将這些越域者抹殺掉,但他們留存下裏的數據卻成了x世界人口中的外星人存在的證據。
y世界的有關部門曾提醒過修正官們在x世界裏存在一些私人的研究機構,專門用來追捕和研究不同于x世界的人基因序列的“外星人”,在歷經多年的研究中,這些機構手中掌握的數據更多,更詳細,抓捕手段也更先進。
安初見的擔心也正是因為如此。
一般情況下,如果房間裏進了賊,丢失的應該是錢財物品,可周許朦卻丢了攜帶她基因的常規用品。
這一點太讓人懷疑,周許朦已經被x世界的人盯上。先拿走這些日常用品是為了獲取周許朦的基因,好确定她是否是他們要尋找的“外星人”,一旦确定,下一步肯定就要是要對周許朦實施抓捕行動,進而對其做科學研究。
“不會吧?”周許朦也很緊張,“我并沒有使用任何y世界的能量,也沒有做任何異常的舉動啊?”
安初見起身用腕上的零裝置将屋內詳細地掃描了下,想尋找到這個“賊”的能量信號存儲起來,好通過零裝置尋找到這個“賊”,對他的身份進行确定。
沒想到這個賊竟然用了消除能量的裝置,不但抹去了他在房間裏留下的指紋和腳印,更是抹去了他來過的所有痕跡,就像從沒有外人在這個房間出現過。
這樣的發現讓安初見的心又提了起來,如果“賊”能懂的消除一切信息,就意味着“賊”對他們并不是一無所知。不管“賊”是否已經懷疑了周許朦,相信只要他拿到了周許朦的基因,就會确定了周許朦不是x世界的人,那麽下一步周許朦就危險了。
“許朦,你現在就回去吧。”安初見決定道。
“不行,我還有一些工作沒處理完。現在回去,我就無法通過特許員的考核,要失去這份工作了。”周許朦說到這裏的時候,情緒一下子變得很黯然,她沮喪地坐在沙發上,“初見,你聽說了嗎?我父親被人舉報了,雖然上面現在還沒有正式受理,但有些工作已經轉移給其他人代理。相信要不了多久,我父親就會正式被調查。”
說到這裏的時候,周許朦擡起頭來看着安初見,“我相信我父親是清白的,可就算調查結果最後證明了我父親的清白,他也會錯失下一屆的市長競選,進而失去市長的職位。所以,我不可以再繼續任性地活着,我必須要靠自己的能力為自己謀求一個更好的未來。”
看着周許朦眼中的淚水,安初見此刻內心有點糾結。
舉報市長的人是他,這樣的話他要如何才能說出口呢?他無法安慰周許朦,只希望她在知道這個真相的時候,不會怪他。
“我相信你可以的。”安初見安慰着周許朦,“你的工作還要多久可以做完?”
“估計還要三天。”
安初見想了想,“這樣吧,我來幫你,争取2天做完,然後你和我一起回去。”
“那就辛苦你了。”周許朦欣然答應。
“對了,你今晚也換個住處吧。這裏既然已經被發現,你住在這裏不安全。”
“等下我搬去酒店吧。”
“不行,”安初見否定道“越是公共的場合,越不利于你的隐藏。這樣吧,你去我現在住的地方。”
“是你和艾随意兄妹住的地方嗎?”
安初見點點頭。
“這樣恐怕不好吧。畢竟她們對我不熟悉,也不怎麽喜歡我,不會歡迎我的。”
“沒關系。我來說,随心她人很好,會接受你的。畢竟你住的時間不長。”安初見認為,随心她們現在住的那間總統套房最隐蔽最安全。
“謝謝你初見,我真不知道要怎樣報答你了……”周許朦的淚水溢出了眼眶。
“別說這麽見外的話。這些年你幫助我們兄妹的事情太多了,如果真要報答,那也是我要報答你。”安初見客氣地說着,并沒有替周許朦擦掉她的淚水。
看着轉身去收拾行李的安初見,周許朦的臉上頓時扯出一個陰森的笑。
收拾完東西後,安初見就帶着周許朦往回走,路過一家炸雞店的時候,他停下來給艾随心買了一份她最喜歡吃的炸雞套餐。
淩晨一點多的時候,艾随心的手機終于響了,是安初見在樓下給她打電話,讓她下樓開電梯接他上去。艾随心從沙發上蹦跳起來,來不及穿件外套就沖進電梯來到樓下。
電梯門打開的一瞬間,艾随心最先看到的并不是安初見,而是一袋炸雞。
“你的宵夜。”安初見将炸雞放了下來,沖艾随心燦爛一笑。
才分開幾個小時而已,他已經很想念她了。
“算你識相。”艾随心将炸雞袋搶了過來,“快進來吧。”
“等一下。”安初見用手擋住電梯門,“我有件事要跟你商量。”
“什麽事?”
“我想帶一個朋友來住。”說完,安初見就往旁邊挪了一步,讓艾随心可以看到一直站在他身後的周許朦,“許朦家今晚進了賊,她一個人住太危險,所以我把她也帶來了。”
艾随心原本的好細心頓時煙消雲散,語氣不好地問“她家進賊了,你們報警就行啦,幹嘛要搬到我這裏?”
不等安初見開口,周許朦就搶先替他回答“雖然我們報警了,但是因為沒有丢失貴重物品,警察來錄完口供就走了。初見他擔心會是變态,或是流氓之類的壞人,怕我一個女生住不安全,所以才提出讓我過來住。”
聽到周許朦親密地叫安初見“初見”,心裏就像打翻了醋壇子一樣難受。
“他讓你過來,你就過來啊。這裏也不是他的家,他還是我的租客呢。再說了,上面沒有空餘地方了,你還是去附近的酒店湊合吧。”艾随心毫不心軟地拒絕。
“随心,這麽晚了,她一個女孩子去酒店也不安全。上面的沙發挺大,我和許朦就在沙發上湊合一下就可以。”
“可是我哥也在上面,她一個女孩子也不方便啊。”
“艾随意的傷估計要過幾天才能出院,許朦她就在這裏住兩天,不會讓你哥覺得不方便的。”
“住兩天?!”艾随心不淡定了,一晚上她都不想同意,安初見卻還要周許朦在這裏住兩天?
“沒錯,就住兩天,兩天後她就走了,或許以後你們都無法再見了。”
“什麽意思?”艾随心不懂。
周許朦又站出來解釋“我父親出了點事,這兩天我正在辦理護照,等護照一下來,我就飛過去照顧父親,以後可能都不會再在南星念書了。”
聽她這樣說,艾随心的堅持又有了些動搖,但有一點她不弄清楚,還是不能說服她自己,“你和安初見是什麽關系?他為什麽要這麽幫你?”
安初見這個人并不是什麽爛好人,熱心腸,對于不認識的陌生人,他連點頭的招呼都懶得打,今晚不但因為一個電話就急沖沖離開,更熱心腸地帶她過來住。
“她是我的……”安初見剛想介紹周許朦給艾随心認識,告訴艾随心這就是他曾經的未婚妻,沒想到話沒說完就被周許朦打斷。
“老同學。我們曾經是鄰居,住在同一個社區。”周許朦說。
“老同學啊?可你不是從國外回來的嗎?”
“我是高中随父母去國外的,在那之前一直在國內住。”為了說服艾随心相信,周許朦又補充說“初見家之前遇到了一些經濟困難,是我父母幫他解決了,所以這次他才主動要幫我,希望你不要誤會。”
“這樣啊。”艾随心被說服了。
知恩圖報是好品質,她沒理由因為這個責怪安初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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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 清晨的甜蜜
“既然你要在我這裏住,我要跟你約法三章。”艾随心提出,“第一,不許進入我和我哥的卧室;第二,不許帶其他人來這裏;第三,不許影響我的正常生活,還要負責公共區域的衛生。”
“沒問題,我一定做到。”
“還有,住宿費要現在結算,一天五百。”
安初見忍不住笑了,“就知道你不會忘了這個。”
在安初見準備付款的時候,周許朦拉住他,搶在他前面付了錢,“謝謝你随心。”
“先聲明啊,如果你有任何我不喜歡的地方,我随時可以趕人,還不退款。”
“我一定會好好遵守約定的。”
就這樣艾随心讓許朦住了進來。
來到樓上後,艾随心讓周許朦住在艾随意的房間。
她才不會把周許朦這種潛在情敵安排和安初見同住在客廳沙發上,萬一哪天誰神志不清爬到另一個人的地盤上,被一大早起來的她撞見不可描述的畫面,那就虧大發了。
“好了,你今晚就在這裏睡吧。”
艾随心關上了周許朦的卧室房門,拉起安初見的手帶他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你也快睡吧。”
說完艾随心就準備回自己的卧室,剛一轉身,手就被安初見拉住,再次感謝“謝謝你,随心。”
“光動動嘴謝我有什麽用,拿出你的誠意,讓我看看吧。”說完艾随心就松開安初見返回卧室。
坐在床上的艾随心一邊郁悶地啃着炸雞,一邊無聊地騷擾文彬彬。
這個點了,不知道文彬彬睡沒有?艾随心發了個表情過去,很快文彬彬就回複了她。
兩人一直閑聊着,直到艾随心困倦地睡去。
天蒙蒙亮的時候,只休息了一會兒的安初見就早早起來要給艾随心做美味的早餐。今天是他要給安初見一個幸福回憶的日子,他希望從她睜開眼睛的第一刻就能是難忘而美好的。
周許朦從卧室裏走出來,看到安初見在廚房裏忙碌的身影,手痛恨地緊攥了起來,但她還是微笑着走了上去,問安初見是否要幫忙?安初見拒絕了周許朦的好意,讓她再去休息一會兒。
“我想你應該就是因為艾随心才和我解除婚約的吧?”周許朦繞到安初見的身後問。
安初見誠實地點點頭,“和她在一起,我才知道了什麽是動情動心。”
“真羨慕她。”
“以後你也會遇見讓你動心動情的人。”
“對了,”周許朦假裝好心地提醒,“不要告訴艾随心,我們曾經訂過婚。”
“為什麽?”
“女人都是愛吃醋愛妒忌的,如果讓随心現在知道,她會立馬将我掃地出門,所以晚一點再告訴她,反正也不是什麽大事,我們現在只是朋友。”周許朦說。
安初見想了想,覺得女人這種複雜生物,他确實搞不懂,于是答應了下來。
“我不吃了,先去忙,争取明天之前把未完成的工作做完。”周許朦穿戴整齊後就要出門。
安初見有點內疚地叫住她,“等今天過後,我再幫你。”
昨晚他答應了周許朦幫她一起處理工作,但今天他已經提前安排給艾随心了。
“沒關系,你先忙你的事情。”
離開住處後,周許朦就聯系了魏明銳,告訴他進展順利,讓他安準備好下一步。
安初見通過手機查詢,很快就學會了使用電磁爐,給艾随心做了一份美味的早餐。
他去卧室叫艾随心起床,就看到艾随心左手拿着炸雞,右手抱着手機的不雅睡姿。
要是以前,安初見絕對會對這樣的睡姿嗤之以鼻,可現在情況不同了,情人眼裏出西施,這樣的艾随心讓他覺得更可愛。于是安初見寵溺地笑着走到了床前,先輕輕将艾随心右手的手機拿了出來,正要去拿走她左手的炸雞腿時,艾随心卻忽然擡起她的小粗腿壓在安初見的腰上,将安初見一下子壓倒在床上。
“不許搶!他是我的!”艾随心呓語着,此刻的她在夢裏正在和一些女人搶人,被搶的不是別人,正是安初見。
安初見不知道艾随心此刻的夢境,以為她夢裏還護着手中的雞腿,于是安撫她說“好,我不搶,它是你的。”
艾随心忽然松開雞腿,一下子抱住了安初見,像只小貓一樣噌着安初見的臉頰,一臉幸福地說“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
安初見被艾随心的這句話一下子弄的臉紅心跳,恍然間明白剛剛艾随心說的并不是雞腿,而是某個人,只是他真的很想知道這個正在做春夢的艾随心,夢裏如此喜歡的人究竟是誰?
會不會是他呢?安初見正期許着,艾随心忽然嘴巴嘟起來,捧住他的頭朝他湊上來。
安初見的心一下子跳到嗓子眼裏,整個人都僵住了,腦袋裏也一片空白。
艾随心毫不令他失望地吻了上來,只是溫柔不過一秒鐘,安初見的唇上就傳來一陣痛,他呲了一聲,艾随心終于從夢中醒來。
看到手裏捧着的臉,艾随心以為自己還是做夢,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安初見說“對不起啊,我還不是很會接吻,弄疼你了。”
夢裏的艾随心被安初見挑釁說她不會接吻,一時氣不過地就要展示她的高超吻技法式熱吻,于是就抱着安初見學着電視裏的鏡頭一通亂啃,沒想到把安初見的嘴唇弄破了,看到安初見受傷的嘴唇,艾随心這才道歉。
“沒關系,是我不該在你做那種夢的時候湊上去。”安初見有些尴尬地說着實話。
艾随心緩了會兒才反應過來安初見話的意思,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從夢裏醒來,一想到夢中的自己對安初見的所作所為,再加上夢醒後的那句話,艾随心條件反射地拉起被子将自己蒙起來。
只是她似乎又忘了一點,安初見還被她的腿壓着,被子這樣一蒙,同時蒙住了兩個人,驟然變小變暗變私密的環境,讓氣氛變得更暧昧更讓人臉紅心跳。
艾随心和安初見對視了一秒後,大叫着坐起來“你這個變态,為什麽要到我房間裏來——!”
安初見一臉委屈,“我是來叫你起床吃早飯的。還有,你這個年紀做春夢是很自然的生理現象,你不需要覺得丢臉。”
聽到“春夢”這樣的字眼從安初見的嘴裏說出來,艾随心覺得腦袋都炸了,她噌地一下跳起來,拉起安初見,将他推出門外!
怎麽辦,怎麽辦?不但做了那樣丢臉的夢,還在現實中真的非禮了夢裏的男主?不但非禮了,還堂而皇之地說了出來,被對方知道?
怎麽辦?丢臉丢大了!
艾随心在房間裏抓心撓腮地後悔着,不知道要怎樣做才能挽回自己丢掉的面子。
“如果你的情緒平靜了,就快點出來吃早飯吧。”安初見在門口說着。
艾随心覺得自己不能躲在卧室裏當縮頭烏龜,與其被安初見嘲笑,不如坦然地面對,于是她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後走出了卧室,假裝什麽事也沒發生地坐在餐桌前吃着安初見為她做的愛心早餐。
“你別誤會啊,夢裏的人不是你。”艾随心說。
“我沒誤會,你夢裏的人不可能是我。”安初見似乎有這種自知之明,“但不管你夢裏的人是誰,我都既同情又羨慕他。”
“因為,你接吻的技術真的很糟糕。”安初見如實地評價。
艾随心被牛奶嗆了一大口,不服氣地反駁“誰說糟糕的?我那是法式熱吻,法式熱吻懂不?就是要激烈,就是要見血!”
“真的嗎?那是我孤陋寡聞了,以後我要多學習。”安初見虛心地說。
“那是,你要學的地方可多了。”艾随心話裏有話地說。
安初見這個傻子,怕是不光不會接吻,連其他情人間會做的事情也不會吧?郁悶的,如果真要當他的女朋友,那豈不是還要負責他的性啓蒙?想到這裏,艾随心就有些郁悶。
關于那方面的事情,她也是一知半解好不好?現在還要去啓蒙自己未來的男朋友?真是頭痛。
兩人吃過飯後,安初見就陪艾随心先去了趟醫院探望艾随意。
“哥,我給你和彬彬帶早餐了。”艾随心推開病房門後,病房內的情況似乎也有點少兒不宜。
只見文彬彬仰面躺在病床上,手中抓着艾随意的病號服,還拉扯着露出了胸前的肌肉。
“你們……”艾随心愣在原地。
艾随意立馬直起身來,整理着被扯開的病號服,紅着臉解釋“我們什麽事也沒有做。”
這樣一句話在這個時候顯得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艾随心壞笑着将早餐放在桌子上後,拉着安初見的手就轉頭離開說“剛才沒做,現在可以做了,繼續,請繼續。”
“艾随心,你給我站住——!”艾随意暴怒地大吼,将艾随心叫停下來,緊張地解釋“我們真的什麽也沒做,剛剛是彬彬不小心滑倒,我去扶她,然後,你就進來了。”
“是這樣的,艾學長他真的什麽也沒有做。”文彬彬也幫着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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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約會開始啦
艾随心被兩人如此緊張的情緒搞得有點不太适應,“別緊張,我又不是來抓奸的,你們現在男未婚女未嫁,而且正在交往中,就算真做了什麽,也不是什麽措施,不用跟我解釋。”
聽艾随心這樣說,文彬彬立馬走過去摟住艾随意的胳膊,将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說“我們可能還沒有太适應,所以過度緊張了,以後我們會習慣的。”
艾随心走過去拍了拍兩人的肩膀鼓勵說“你們是要盡快地習慣兩個人的生活,以後我哥就拜托你照顧了。”
“随心,其實我們……”艾随意似乎還有什麽話想說,卻被文彬彬打斷,“其實我們發現了一件事,你要不要過來看看?”
文彬彬拉着艾随心走到筆記本電腦前,打開校內網的灌水區,“你看這個蜘蛛俠的睡衣正在跟網友罵戰,他否認自己參與了綁架我的那件事,說是有人栽贓陷害他。”
艾随心逐一看完灌水區的留言後,發現“蜘蛛俠的睡衣”在跟大家澄清,關于文彬彬被綁架,還有尚明那些人被指使的事都跟他無關,至于局域網上發布的那個視屏也是有人黑了他的賬號,盜用他的名義發的。
“你看,果然是有人黑了他的賬號。”文彬彬說。
艾随心登陸了自己的id號在下面問了句——如果不是你做的,你敢不敢告訴我們你的真實身份?你究竟是誰?
不一會兒“蜘蛛俠的睡衣”就回複艾随心——既然對方現在盜用我的身份來做壞人,肯定是為了引我現身,所以我現在還不能公開身份,以避免我的人生安全受到威脅,請你諒解。
艾随心看着屏幕下方的回複,又問了一句——我怎麽知道這不是你自編自演的戲碼?
“随心,你怎麽能這麽懷疑他呢?”文彬彬有些不高興。
“你不懂,我這是激将法。”
“蜘蛛俠的睡衣”很快回複——等我找到真正的幕後黑手,你就會相信我了。
——接下來,我會消失一段時間,專心去尋找幕後黑手,在我找出真相前不會再登陸這個賬號發布任何消息。
——以上是我的最後聲明。
說完這些,蜘蛛俠的睡衣就下線了,根本不給艾随心再繼續和他對話的機會。
“那個幕後黑手真可惡,把這盆髒水潑在蜘蛛俠的睡衣身上,現在好了,蜘蛛俠的睡衣被逼歸隐山林了……”文彬彬沮喪地說。
“歸隐就歸隐吧,也許他還真的能把幕後黑手找出來。”艾随心對于這件事倒是挺淡定的。畢竟從一開始,她 就不認為蜘蛛俠的睡衣是壞人。
“現在好了,我想繼續假裝也沒機會了。”艾随意失望地說着。
“你都殘成這樣了,好好在醫院養着吧。”艾随心将艾随意按坐在病床上,警告他“從現在開始,我不許你再操心任何事情,早點傷好出院。”
一想到是自己讓艾随意假裝成蜘蛛俠的睡衣,最後還艾随意受了傷,艾随心就自責不已。反正現在尚明那一夥人也被警察抓了起來,相信再不會有什麽危險存在,她現在其實并不怎麽關心這個蜘蛛俠的睡衣是誰,只希望艾随意能快點好起來。
“只要你別再給我亂闖禍,我就什麽心也不用操了。”艾随意看向安初見對其他人說“你們先出去,我有話要單獨跟安初見說。”
“要說什麽?”
“男人間的話題,快出去啦。”
艾随意把艾随心和文彬彬趕出去後,就和安初見私聊起來。
“其實,我就是蜘蛛俠的睡衣。”艾随意開門見山地說出自己的秘密,并告訴安初見他之所以要隐藏身份就是為了更好地保護艾随心。但這件事發生後,艾随意覺得背後有人冒充他的身份,想要傷害艾随心,他很擔心艾随心的安全,更不知道對方的目标究竟是他還是艾随心。
“你什麽時候回去?”艾随意問。
“明天夜晚。”
艾随意想了想,“時間上或許有點來不及,但也顧不上那麽多了。安初見你聽着……”
艾随意讓安初見道明天夜晚離開前,寸步不離地保護艾随心,等他找出那個幕後黑手後,艾随心就安全了。為了能專心高效地找人,這兩天他希望安初見帶艾随心去其他地方,別到醫院來打擾他。
“你準備怎麽找人?”
“當然是從網上找人啦。既然對方盜用了我的id賬號肯定會在服務器留下一些線索,我這兩天會黑了校園局域網服務器,找出對方登陸時的ip地址,然後再順藤摸瓜地找人。”
“沒想到你真的很厲害。”
“那是自然。我艾随意會的你還都沒見到呢。”艾随意自信地說着,剛才他故意讓艾随心在網上和蜘蛛俠的睡衣對話,其實也是他事先就寫好的程序,就是為了讓艾随心打消對他的懷疑。
“我不明白,既然你就是蜘蛛俠的睡衣,為什麽不告訴随心?”
“這件事我以後再跟你解釋。你只要記着,不管我欺負随心也好,還是對她被人欺負假裝視而不見也好,都是為了随心好。”
“你的這種好,我真心無法理解。”同樣是哥哥,安初見想不明白。
“以後你就知道了,快出去吧。”
離開病房後,艾随心就好奇地追問安初見,艾随意究竟跟他說了什麽?
“他要我寸步不離地保護你。”
“還有呢?”
“還有一些事,他說以後再告訴我。”
“什麽事?跟我有關的事?”艾随心猜想。
安初見點點頭,卻并不能把兩人對話的全部內容說出來。
“我知道他會跟你說什麽了。”艾随心發揮起她強大的想象力,認為上次的談話後,艾随意同意了她和安初見交往,這次的對話就肯定會像設定劇情裏那樣,艾随意以哥哥的身份交代和叮囑安初見,要安初見保護好艾随心。但艾随意那樣小心眼的人,肯定不會這麽輕易就接納安初見這個妹夫,所以肯定又會說一些艾随心小時候的糗事,抹黑艾随心的形象,說不定會讓安初見打消和艾随心交往的念頭。
這樣的發展才符合艾随意那個喜歡欺負妹妹的哥哥設定。
“你記着,不管我哥跟你說什麽,你都當它是個屁,一個字都不要信。”艾随心交代着安初見。
“走,跟我去個地方。”安初見拉着艾随心的手帶她打了一輛車來到他事先預約好的地點——滑冰場。
這個地方是他在網上搜索的衆多最佳約會地點中最滿意的一個,因為在這裏,他可以毫無顧忌地牽着艾随心的手。
他想多一些和艾随心的肢體接觸,這樣的想法竟然讓他覺得有點小邪惡。
也許這就是人性的貪婪,當他沒有機會和艾随心發生肢體接觸的時候,他或許覺得只要能遠遠看一眼艾随心就是幸福的,但當他有機會的時候,就會覺得只是看着已經遠遠不夠,他需要觸摸她,需要感受她的體溫……而當他可以牽着艾随心的手在冰面上滑行的時候,他的腦子裏又不由自主地冒出了早上兩人親吻的畫面,這一刻,他便覺得僅僅牽着手已經不夠,他想摟着她,想親吻她……于是安初見拉着并不會滑冰的艾随心在冰面上疾馳起來。
艾随心吓得臉都白了,連連大叫,“啊——!慢一點!安初見你慢一點——!”
“抓緊我。”安初見說着,忽然用力将艾随心單手甩了出去。
“停下來,你這是在謀殺!啊——!”艾随心尖叫着,在空中轉了兩圈的她害怕的認為自己會跌下來摔殘廢的時候,一雙有力的臂膀将她穩穩地接住。
“有我在,不會讓你受傷的。”安初見壞笑着看着懷裏驚恐地捂住雙眼的艾随心。
發現自己安全着陸,艾随心這才放開捂住雙眼的手,責怪地罵起“安初見,我的魂都要被你吓飛了!”
安初見用手指擋在了艾随心的唇前,用一種蠱惑人心的語氣凝視着她的雙眼說“我來幫你找回來……”
不等艾随心反應過來,安初見就已經吻了下去。
他就知道,遠看不夠,肢體接觸不夠,擁抱不夠,單純的親吻不夠……他要深吻,要把自己對她的全部愛都傾注到她的心裏……
對于接吻這件事,他也是個新手,但似乎是本能的驅使,他并沒有學習或刻意練習過,就已經吻得很好,很。
艾随心感覺自己的魂都被這個吻從身體裏勾出來了,有那麽一刻她腦子裏還閃過一個可笑的念頭——安初見會不會是什麽妖怪?為什麽每次和他接吻,都有種要被他吸走魂魄的抽離感?
也許是不服氣,也許是為了讓自己看上去不那麽弱勢,也許是抱着學習交流的想法,艾随心在大腦空白了一陣後,決定發起回吻的攻擊。
得到艾随心回應的安初見更是難以控制地摟緊艾随心的腰,有種要把她吃幹抹淨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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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非套路約會
在的驅使下,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撫摸上艾随心的後背,然後是前胸……
在的驅使下,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撫摸上艾随心的後背,然後是前胸……
從沒有被人襲胸過的艾随心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停止了和安初見的互啃,支開他冷着臉問“你幹什麽?”
安初見被冷不丁問地紅了臉,就像一盆冷水淋澆在燒紅的木炭上,一下子熄了火,只剩一縷青煙。
“我……”安初見支支吾吾了起來,“我也不知道。”
其實艾随心也沒有對他這樣的行為有多生氣,只是長這麽大突然被異性襲胸,一時間有點小小的驚吓。現在看到安初見被問得臉紅語塞,想到之前被安初見在冰上捉弄的哇哇大叫,艾随心就頓時玩心大起。
“那我問你,你剛才摸得開心嗎?”艾随心用手指着安初見的鼻子問。
從不說謊的安初見只能如實地點點頭。
“滿意嗎?”艾随心又問。
安初見繼續點頭,雖然他現在已經有點發懵,不知道艾随心問的話究竟是什麽意思。
“跟我親親比較,哪個更開心,更滿意?”
安初見只覺得腦袋裏攪了漿糊,完全不知道